极品军神
“呼呼呼……砰砰砰……啊啊啊……”
梅川内酷横掌如刀,施展招招夺命、拳拳到肉的空手道,一边腾挪闪躲,一边脚蹬掌劈,瞬间也打倒五人,踢翻三人。
中其拳者,无不是胸腕塌陷。
被其腿脚蹬中者,全是腹疼如绞,仰天跌翻,不住吐血。
江郎才俊则是忽然伏地,抓起地上的两块石头一甩,趁斧头帮两名弟子闪避之际,蓦然抢身而上,抢过了他们手中的斧头,左格右拦,扬劈横扫,凌厉凶狠,斧斧追魂。
“当当当当…………啊啊啊啊啊…………”
四名白虎帮弟子和三名斧头帮弟子,所持斧头和刀、剑、棍、棒瞬间被江郎才俊持斧震飞。
眨眼间,七名恶徒便伤残于江郎才俊的利斧之下。
“哎呀,娘呀,这可是两匹狼啊!”人群的喝彩声刚过,便又对梅川内酷和江郎才俊骂声一片。
血路杀开了。
田中樱子手执双斧,跨步向前。
她面前的斧头帮弟子吓得纷纷后退。
“当当……”田中樱子将双斧一扔,穿回双鞋,抓起皮箱。
“砰砰…………围起来,将凶徒辑拿归案!”便在此时,田水源率领一队警察,疾扑而来,并扬枪鸣枪示警,大声呼喝。
一队警察,各端着步枪,围向田中樱子三人。
“警匪一家,真是无耻。明明是斧头帮和白虎帮的人惹是生非,到头来却要抓好人。岂有此理!”人群中的贺金城见状,怒骂出声,要出来阻止田水源抓人。
“记住你的身份。咱们是做地下工作的。”梁丽娟死死拉着贺金城的手臂,附耳相劝。
“哥,我们走吧,别惹事。南天好不容易把咱们从烟台的监狱中救出来的。”黎小红也拉着黎建的手,低声细语相劝。
可是,黎建的脚步,却是一动也不会动,眼神呆滞地望着被警察围住、用枪指着的田中樱子。
他与万千众生一样,被田中樱子美貌所迷,神魂颠倒的。
“嘎唧……住手……”可是,不远处的一辆轿车朝码头方向驶来,奇快无比,刹车停在田中樱子的旁侧,并迅即推开了车门,驾车之人探头出来,朝田水源喝了一句。
此人是胶东武盟盟主铁沙掌门的少掌门许卫冕,英挺潇洒,颇为帅气。
因为春节当天与日本武士的擂台赛上,许卫冕之父许久露了一手硬功夫,打败了川岛雄起,而赢得大众的喝彩,并得以青岛广收门徒,赚取了一笔经费,买了一辆轿车。
于是乎,许卫冕便经常驾车出来兜风,以吸引更多的眼球,吸收更多的门人弟子,赚取更多的武功教授费。
刚才,他也在人群中观看田中樱子,无意中看到田水源率领一帮警察来了,便赶紧钻进他的轿车里,驾车而来,英雄救美。
“二位好汉,这位女侠,请上车。”许卫冕朝田水源喝了一句之后,便请田中樱子、梅川内酷、江郎才俊上车。
然后,他又对田水源说道:“田探长,春节比武的事,历历在目吧?这三位如此英才,如此武功,岂可乱抓?春节的擂台赛,我们被小日本打败了。所以,我们武盟要东山再起,再邀请四方侠客好汉,再将与小日本决一雌雄。何况今天之事,万千观众可以作证,本是白虎帮与斧头帮惹是生非。”
“对!是白虎帮与斧头帮在收保护费,在戏弄这位美人。”
“我们一起作证!”
一帮码头工人本是不堪受白虎帮和斧头帮的气,闻得许卫冕之言,便纷纷出来,指证白虎帮与斧头帮为非作歹在先。
“来人,人证物证俱在,将白虎帮和斧头帮的余孽,给老子抓起来。”田水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只好佯装公正办差,喝令改抓两匪帮的恶徒。
人群轰然而散。
“走吧,咱们上崂山去,看看是否有匪徒或是其他军队驻扎?替凌南天同志打打前站,待蒋张打击石友三之后,南天同志将率部回青岛驻军。”林兴华拉过贺金城、黎建,低声道了一句,便跨步在前,向码头岸边走去,率众赶往崂山打探情况。
“唉,我何时再能见到南天呀?自去年冬一别,我已没见他了,想死他了。唉,他又与小风仙搭上了。我不知道,我是该远离凌南天,还是继续跟着他。”黎小红边走边想,甚是惦念凌南天,惦念他带给自己的诸多快乐。
想起凌南天与小风仙也有一腿之事,黎小红的心头又一阵难过:英俊帅气的凌南天,竟然不能为自己所独享,真是遗憾。
春节前,胶东的地下组织缘于叛徒出卖,差点被一网打尽,后来凌南天派路洋率部携重金前往烟台周旋,在小风仙的协助下,打通诸多关节,夜晚袭击赖深源部驻军,引开敌人重兵,这才从刘珍年睁一眼闭一眼的监狱里救出李惠惠及黎小红等人。
所以,黎小红在与小风仙的接触中,知道小风仙也在想念凌南天,也知道了小风仙与凌南天有一腿。
但是,情报站的事,都是单线联系。
凌南天率部离开崂山之后,除了与他自己构建的情报站联络,还有胶东的一些地下组织有联络,其中在青岛便是与林兴华单线联系。
黎氏兄妹、贺金城、梁丽娟、冬瓜等人只对林兴华负责。
“谢谢这位公子相救,敢问公子贵姓?”田中樱子上车之后,便向许卫冕道谢。
“呵呵,不客气。都是武林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的。敝人免贵姓许,贱名卫冕。敝人铁沙门的弟子,家父许久即是掌门,承蒙武林各界捧场,家父现为胶东武盟盟主,在岛城开有一家小武馆。姑娘及二位侠士,是何门派的?从何而来?如若不嫌弃,请到敝人的小武馆一聚。”许卫冕一边驾车,一边自我介绍,言语中很是自豪,好好地表现了家世身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