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李如烟飞快而狼狈的踩着莲花蒲飞向了这里,而在她的后面则是越枫骑着已经有了一米多长的天龙宝宝飞快的追赶着,看到这一幕的各门各派一时间不由得全部都愣住了。
欧阳菲菲一脸疑惑地小声道:“为什么我感觉越大哥现在好像是正在追杀着李如烟啊?”
慕容蝶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也是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暗暗的感到有些疑惑,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其他门派的人此时此刻也一个个全部都议论纷纷,而烈火派和玄女门这两大门派的人则纷纷的聚拢在了一起,随时做好了准备战斗的准备。
此时此刻的情形确实是太明显了,李凌天现在的样子就和当初大闹水底妖宫的时候一个样子,浑身上下杀气腾腾,身上甚至散发着一股庞大的死亡之气,而他的对象也分明就是狼狈的在前面逃窜的李如烟了。
红衣天王看到这一幕之后,眉头立刻微微地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道怒色,因为李如烟在玄女门当中的特殊地位,所以仙界的玄女神门当中的人也知道李如烟这个人,玄女门当中有一个规矩,玄女门的玄女在飞升到仙界之后,都是重点培养的对象,所以这一代玄女的样子红衣天王是再也清楚不过了。
红衣天王看向自己面前的那些玄女门人,语气冰冷地问道:“在追玄女的那个人是谁?”
昆仑掌门重阳子在旁边回答道:“是烈火派的掌门越枫。”
“烈火派?”
昆仑掌门看出红衣天王对烈火派还不清楚,于是再次解释道:“烈火派是一个刚刚成立不久的门派。”
红衣天王冷哼了一声,道:“从他们掌门身上的那种邪恶的气势来看,烈火派也不会是什么好的门派。”
红衣天王的这句话并没有有意的压低声音,所以烈火派的人也是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招来了烈火派弟子们心中的不满,幸而有狐媚在压制,所以才没有人上前去和红衣天王去明辨是非。
李如烟飞速的飞到了众人这边,见到这里有这么多的人,而且人魔看样子也已经被击退了,立刻开始大声喊道:“大家注意了,越枫掌门疯狂了,刘青云掌门刚刚也死在了他的手里。”
李如烟的话引起所有修真者一片哗然,刘青云是什么样的人物啊,那可是修真界当中的重量级人物啊,蜀山派名列四大门派之一,而刘青云更是蜀山派的领袖,此时竟然死在了越枫的手中,在一片哗然的同时,一些人表情纷纷各异。
听水阁因为和越枫的关系向来都很好,所以一方面有些疑惑,一方面又有些担心,昆仑掌门重阳子没有说话,不过脸上却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刘青云的死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大喜事,同时又能够引得蜀山派和烈火派相斗,何乐然不为呢!更为关键的是,越枫如今显现出来越来越强大的实力和势力已经让重阳子感到有些不安,此时正好是一个打击越枫的大好时机。
天目山的僧人一个个都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们和越枫的关系同样也是非常的好,要知道,越枫帮助天目寺巩固封印的事情,整个天目寺的僧人早已经全部都知道了,而新一代弟子当中的最强者无名更是和越枫的关系极为的要好。
华山派和神剑阁这两大门派的掌门岳柏群和欧阳思却没有什么表情,对于他们来说,这不过就是一个看戏的机会罢了。
而其中最为激动的当属蜀山派了,听说自己的掌门被杀,蜀山在场的弟子们一个个都纷纷的激动了起来,刘青云的四师弟赵光义更是一把就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大声道:“好个越枫,竟然敢害我门派掌门,今日我们蜀山与他门外!”
他身旁的五师弟江云山更是大声喊道:“杀我掌门,从此蜀山派必和烈火派势不两立!”
在他喊完之后,后面的那些二三代弟子们也纷纷的大声的怒喊了起来,一个个表情仿佛就恨不得立刻将越枫给吞噬掉一般。
越枫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李如烟竟然会如此卑鄙的恶人先告状,飞到了众人的上空之后,立刻高声道:“大家休被这个妖女所蒙骗了,刚刚刘掌门正是死在他的手中。而且,听水阁的张新月也是她指示蜀山派张英前去迫害,一切的一切,她全部都是幕后黑手。”
慕容蝶听的大怒,看向李如烟,大声地责问道:“李如烟,越掌门所说的可是真的?”
李如烟面不改色的回应道:“他这个魔头特意的想要推卸责任,这种话如何的能够相信,大家不要被他给欺骗了。”
慕容蝶眼见李如烟不肯承认,脸色连连变幻,欧阳菲菲轻轻的扯了扯慕容蝶的衣袖,小声道:“师傅,我倒是宁愿相信越掌门的话,我感觉越掌门是不会骗我们的,而那个李如烟,我始终都感觉她的心机好深沉。”
慕容蝶仔细的想了一下,自认为张新月所说的有道理,只是此时苦无证据证明就是张英是否是被李如烟所指使的,慕容蝶只好重新退了回去,然后大声道:“越掌门和各位的事情,今日我听水阁暂不插手,但是如果在我有一日查出来我徒弟张新月被害的真相,无论那个人是跑到了天上或者是地下,我都必然亲手为我徒弟报仇。弟子们,咱们走。”
欧阳菲菲见到慕容蝶要带着自己这些人离开,而其他的那些门派还对越枫有些误解,于是急忙开口道:“师傅,咱们还是再留下一会吧,关键时刻也能够为越掌门解围啊!”
慕容蝶有些诧异地看了欧阳菲菲一眼,见到欧阳菲菲似乎是眼神有些不自然的躲闪开了,慕容蝶在心中暗暗的叹息了一声,看起来自己的这个徒弟已经是爱上了越枫了,只是不知道最后是否会得到一个好的结果了。
慕容蝶听了欧阳菲菲的话,最后也只好留了下来,暗暗的观察着紧接着一些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