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娱乐厅里不是很大,几人都是因为正主来了都是警惕的望向他的身上,用着眼里来观察着他身上装有什么没有,不过,就在他们刚刚观察之时,却突然从周易的嘴里冒出了一句他们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嗯?”面前的这个白蜇的正主走进之时,脸上没有并没有惧怕,但是当他刚刚走进房间,看到周易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他说这句话,不禁一阵皱眉。
“你是侯云清?”周易皱着眉头,问出了这样一个名字,不过他的眼角足以看出了他激动的神色。
“怎么,你认识我?”面前的正主刚刚走进来,却没有想到他的敌人竟然会认出他,不禁大为皱眉,想着最近所见过的人中,并没有这一号人。
“我是周易啊,猴哥,猴子,没想到猴子竟然就是他们嘴中虽说的猴哥。”周易此时却已经明白过来了,之前怪不得没有听说过猴哥的名号,因为他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离开了此地了。
“周易,周易?”面前的人听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那白蜇的脸庞此时好像进入到了那久远的回忆一般,本来颇为紧凑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转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然后再次抬头看向周易之时,眼中充满的惊喜的神色,嘴角轻轻的抽搐,想说些什么,却又不该如何表达。
当周易望着侯云清那不断变化的表情时,便已经在心里确定面前这人就是自己十五年前与林嫣然一起的玩伴,后来因为侯云清的爸爸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不得已离开了自己那生活了六年的老家,从此消失在周易与林嫣然记忆中的侯云清。
“小易,是你!我记起来了,真的是你!”侯云清同样是一脸激动,那白蜇的手掌都是微微颤抖,望着面前这穿着一身名牌西装,但是极为年轻的男人时,那发自肺腑的激动。
“真的是你,十五年了,你终于出现了!”周易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嘴中有些苦涩,望着面前那与自己阔别整整十五年的玩伴。
“我们终于再次重聚了!”侯云清不在站立在那刚刚走进的门口,而是匆忙的走到了周易的身前,用着他那不太健硕,但却有着一股无形爆发力的拳头狠狠的垂在了周易的胸口,眼中布满欣喜。
“哈哈,是啊。”周易感觉到胸口有些疼痛,知道这根本不是做梦,同样是用力的垂着面前那比自己还单薄的侯云清的胸口,爽朗的笑着。
“哈哈,你这个鼻涕娃如今竟然变成了大老板了。”侯云清再次朝着他的胸口捶去,好像此时是这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刻一般。
“你也是啊,我还奇怪怎么突然冒出了一个猴子,竟然是你这个六岁了还在尿床的猴子啊!”周易双手按在了侯云清的肩膀上,神色激动。
“哎哎哎,怎么回事,你们什么关系?”张红喜此时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心中的好奇心早已经被面前的这两个本是对头的男人彻底的勾了起来,走到两人跟前,一脸疑惑的问道。
“哈哈,等会再说,等会再说,孟言,你现在,立刻!马上!快速的到希尔顿大酒店给我定一桌最好的酒宴,是最好的!”周易脸上乐开了花,对着那有些发呆的孟言激动的到。
“啊?”孟言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疑问的问了一句之后,便是立刻说道:“好!我这就去!马上就去!”
“等等!”周易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是喊道。
“给我定十桌!十桌最好的酒宴,让大傻,陈豹一些人都来为我祝贺!”周易再次提醒着。
“好,没问题,我马上就去。”孟言答应之后,便是飞快的朝着楼下跑去,一些好奇之人早已经躲在别处望着里面的动静,不过却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响动,反而里面传来的笑声让他们颇为纳闷,看到孟言出来后,陈豹便是把他拦截了下来,疑惑的问道:“孟言,怎么回事,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喜事!”孟言此时也是一同雾水,和陈豹匆匆的说了句后,从吧台上拿起周易放在那的车钥匙,便匆忙的朝着希尔顿大酒店赶去。
此时,周易便拉着侯云清到沙发上坐去,张红喜等人心急如焚,他们从刚才的对话中早已经看出了两人小时候就已经认识了,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他们才会再次相聚。
“猴子,哈哈,猴哥!”周易此时还不忘开着侯云清的玩笑,对着他叫着猴哥。
“别瞎叫,我年龄没你大呢,你这是折我的寿!”侯云清嘿嘿一笑,和周易开起了玩笑。
随后,周易便拉着张红喜,李宾几人道:“喜子,小宾,好奇,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我兄弟,我小时候最好的兄弟!侯云清!”
“这是李宾,张红喜,张浩奇,王凯,尚言飞,张浩然。”把侯云清介绍给众人后,周易又是再次点着面前那一路跟着自己打拼的张红喜等人。
“嘿嘿,既然是小易你的兄弟,今后自然是我们的兄弟,不过刚才还真把我吓了一跳,你们那神情,刚刚真像一对失散多年的恋人啊。”
“给我滚!”周易坐在沙发上,抬起一脚就朝着张红喜踢去。
“哈哈,不错,有夫妻相。”张红喜远远的躲了过去,继续开着玩笑、
“我和你们说说猴子的事情。”周易见到玩笑开的差不多了,就把侯云清与自己小时的事迹与着他们说着。
“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果然有基情啊,一起上学,一起吃饭,竟然连睡觉都在一起,小易,可不要告诉小雯啊,嫂子会生气的。”张红喜听后又是打着哈哈,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哦,对了,猴子,你当时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连通知我都不通知,记得我最后一次与嫣然一起去你家找你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你家的东西都还在,但是人却消失无影了。”周易刚才因为兴奋,倒是忘记问侯云清当时到底去了哪里。
听到这话,侯云清的脸色有些暗淡,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之后,便没有了刚才的笑意,然后道:“当时我记得放学回家之后,本来想放下书包出去找你与嫣然玩耍的,但是我家里当时气氛不不同,沉寂,死闷,对就是这种感觉!”
“到底怎么了?”周易皱眉问道,他当时问过自己的爸妈,全村人都不知道侯云清一家到底去了哪里。
“当时我爸爸面如死灰,我妈妈却在旁抽泣,吓得我不敢说话,过了十分钟之后,我爸爸却突然的抓起了我,让我不要说话,我们一家人便偷偷摸摸的离开了那个村子,随后,在后来的了解中,我才慢慢的知道,当时我爸爸欠了别人三万块钱,你要知道,那时候的三万块钱,比现在的三十万还要多,如果再不还钱的话,就杀了我们一家,我爸知道那些都是黑道上的人物,不敢停留,便是匆忙的带着我与妈妈偷偷的连夜坐火车到了一个对于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地方,黑龙江!”
“然后呢?”周易望着侯云清的脸色,发现越来的越不自然了,不过他还是好奇的问着。
“然后,我们的日子特别的苦,我们一家吃了中午一顿,晚上就要饿着,我们住的是当时别人丢弃的废稻草,我记得我爸妈把那些稻草捡回家的时候,累了好高,好厚,那时候已经冬天了,我差点被冻死了,我爸爸后来与妈妈一起出去找了份苦工,在邻近冬天的时候,我们才住进了四壁精光的小房间中,这才没有在这个冬天里冻死,但是这没有什么,那个时候,外面天寒地冻,我也没有学上,每天自己一人被关在那幽暗的小屋里,裹着那厚重的被子,瑟瑟发抖。但是,这并没有完,我爸妈是在一家矿井下工作,突然的发生了事故,我妈妈被活活的埋在里面,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尸体!”说到这里,侯云清的眼角赤红,眼泪早已经流了下来。
“王姨竟然去世了。”周易呆愣在原地,不禁回想着自己小时候,那如疼爱侯云清一般疼在自己与林嫣然的王姨递给自己糖果的样子。
“是的!但是,那个黑心的老板非得没有赔钱,我爸当时什么都没有,根本闹腾不起来,后来带着我辗转到了山西,我爸又继续做起了挖煤的矿工,慢慢的,我长大了一些,不过,我的心早已经埋藏在那十五年前住的老房子里面了,我开始混,我开始打架,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是那一片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我爸也没有在继续做矿工,因为他的身体根本做不下去了,我爸被我供养在家里,好生养着,然后,我十六岁那一年,我杀了人,是的,我杀了人,不过,庆幸的是他们不知道是谁杀的。”说到这里,侯云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不过他仍然继续道:“我拿了他当时所有的钱,十五万!让我那个年龄想都不敢想的数字!随后,我用十五万接着混,直到现在,我已经足足有五百万的身家了,但是我却并不开心,我爸爸仍然躺在病床上,靠我养活,我恨,如果当时没有那个逼债的黑社会,我不会变成这样,我妈妈也不会死!我爸爸现在也不会一直躺在床上,久病不起!我要报复,我要回来找到那些曾经逼我一家人搬走的所有人,我要让他们全部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