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守沧海,气行全身。他在水中修炼了近半个小时。终于驱散了凝聚的阳气,彻底“消肿”了。此时,他可以“垂头丧气”的出去见人了。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白正经浮出水面,发现杨紫云几人像花猫一样,蹲在海边哭泣,似乎一个比一个伤心,一个比一个难过。
回想自己在海中修炼的经过,他突然明白了。杨紫云她们以为被龙宫公主看中,宠召为驸马了。算算时间,他在水里潜的时间是长了一点,难怪她们会有这样的想法。
“宝贝们,别哭了。龙宫公主说我长得不够结实,办事不给力,所以,她飞腿连踢,将我踹回来了。”白正经乐的哈哈大笑,奔跑着向沙滩跑去。
“流氓,你去死吧。”吴玉玫抓了一把湿沙子捏成团,用力扔了过去,“你泡在水里这样久,却不出来冒个泡,我们都以为你挂了。”
“还没有和你练腿,更没有让你尝尝哥的无敌鸳鸯腿。当然舍不得这快不挂了。”白正经偏头避开沙团,撒腿奔跑,冲到沙滩边,张开两臂,第一个拥抱吴玉玫。
抱杨紫云的时候。杨紫云故意扭了几下,发现“消肿”了。她突然笑了,张嘴含着他的右耳,轻轻tian了一下,“你一直躲在水里,就是为了退火?”
“哥希望你帮我退火。你抱一下就闪了。没办法,哥只有自己想办法了,幸好,这招真管用,成功退火了。”男人捧着她的俏脸,含着她的红唇,贪婪狂吻。
“当心又上火。这次看你怎么退火?”持续时间超过一分钟,杨紫云又扭了两下,没有找到感觉,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之色,还夹着淡淡的失落,“我……怎会这样失败?”
“要不要去海里进行深度测量?保证有效……哎哟……你是女王耶,怎能掐人呢?”男人痛得咧嘴,赶紧松开,轻轻摸着被掐的地方,感觉特疼,“你开了头,我附和一句都不行吗?”
“你现在只是千斤顶,备胎,还没正式装上使用。随时都可以把你踢了。”杨紫云得意笑了,抛个飞吻,转身跑了,“美女们,别玩了,换衣服,吃午饭了。”
“他二姨养的,这午餐没得吃了。”白正经想过去找吴玉玫掐点油,远远发现,肖子华人五人六的来了,他身后跟着两个女人,一黑一白,形成强烈对比。
她们两人穿着打扮截然不同,却有许多共同点。一、紧身衣和一步裙的颜色不同,却是相同的款式。二、发型相同,顶上乌黑,发稍金黄。三、都戴着墨镜,而且同一个牌子的名牌。四、两人是同一个级别,36E。
他到了滨海之后,见到的第一个36E级是任心梅,现在,同时出现两个36E级。从她们的面部肌肤估计,最多只有二十四五岁。却有如此尺寸,到底是不是真凶【胸】呢?
渐渐的,肖子华三人离他近了,大约只有五十米距离了。他看清了两个“胸女人”的面孔,一模一样,显然是双胞胎,难怪是同等级别,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近了、近了。肖子华三人离他越来越近了。当他看清她们的臀围时,他可以肯定的说,她们两人绝不是真凶【胸】。从臀围、腰围和大腿的情况衡量,估计没有隆-胸。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种情况了。想到这种情况。白正经突然笑了,伸出右手食指对罗珊勾了勾。罗珊仍了手里的牛肉串,笑哈哈的跑了过去。
白正经张开左臂搂着她的小蛮腰,张嘴靠近左耳,轻声嘀咕了几句。罗珊嘻的一声笑了。对他抛个“媚眼”,转身跑了,故意向肖子华三人跑去。
不管是肖子华或是黑白无常二人,目光一直锁定白正经,没有人在意半大不小的罗珊。但他们三人万万不会想到,罗珊远比他们想象的“恐怖”。
罗珊从肖子华身边冲了过去,脚下好像被什么绊了,嘀咕骂了一声,差点跌倒。她没有跌倒,却撞倒了穿黑裙的“胸女人”。罗珊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扶她。
黑裙女人还没有站稳身子。感觉背上的紧身衣突然被人掀起,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胸-罩带子上的挂钩被罗珊解开了。她戴的是无肩式,背上的挂钩解了,前面立即松开。
有紧身衣围着,本来不会掉下去,可是。紧身衣前面也被罗珊掀开了。胸-罩突然掉下。罗珊像泥鳅一样,不等胸-罩落地,伸手接住,撒腿就跑,离白正经还有五米远,把胸-罩扔了过去。
“怪蜀黍,你真的太厉害了。”罗珊了扔胸-罩,乐的开心大笑,“她不是真凶【胸】,另一个肯定和她一样。这种加垫又可以充气的,别说36E,弄个36H都可以。”
“我明白了。她们两人不是真凶【胸】。很显然,真正的凶手另有其手。就是肖子华这个二货。”白正经将里面的垫子取了,把胸-罩扔给黑裙女,“你没有这样凶【胸】,有必要充气装凶【胸】吗?”
“怪蜀黍,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啊。人家肖总特别找了两个虚假真凶【胸】的美女来撑场面。你不但拆人家台,还羞辱美女,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罗珊斜眼看着白裙女,竖起右手大拇指向下,“你明明不是真凶【胸】,却要替人受罪,冒充真凶【胸】,姐姐,这样很危险哦。这种游戏,在别人面前玩,或许有效,可怪蜀黍是外科专家,更有哈佛神刀之称,你想想,谁是真凶【胸】,谁是假凶,他能不清楚吗?”
“姓白的,你有种。不过,你一定会付出沉重的代价。”白裙女眼中悄然闪过一丝阴冷杀气,右手钻进紧身衣内,一把扯了时面的无肩式胸-罩,顺手扔了出去。
“其实,你们两人没有这样小。至少是C或C加。突然升到E级,和你们的腰围、臀围不协调,反而不伦不类的。”白正经从沙滩上拣起洁白如雪的胸-罩,凑近鼻子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