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什么事啊,这样风风火火的?”白正经打了一个酒嗝,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是不是孤枕难眠,想和我好好的交流一次?”
“你平时挺节制的,今晚怎会喝高了?”孙静媛加快步子迎了过去,伸手抓着他的右边胳膊,耸了耸鼻子,“喝的拉菲,至少是90以前的。什么事令你这样开心?”
“大圣,我告诉你,我没喝高,真的。”白正经又打了一个酒嗝,身子一晃,差点跌进她怀里,张嘴靠近她的左耳,“你不相信,我们比一比,看谁先倒下去。”
“我的博士,我现在需要你帮忙,你却喝成这样。”孙静媛急了,沉默十妙左右,紧紧抱着他的胳膊,慢慢向门口走去。
“大圣,你心虚了,不敢比?”白正经对门口的迎宾小妞抛个飞吻,“MM,你……你的眼影描得好难看,别把客人吓飞了。”
“看样子,你真的喝高了。小祖宗啊。你是不是成心撤我的台?”孙静媛脸都白了,进了大厅,突然放慢了步子,“要不要去卫生间冷静一下?”
“卫生间?卫生间好,我喜欢。”白正经用力抽出右臂,紧紧搂着她的香肩,歪歪扭扭的向电梯入口走去,“我们先去卫生间,战累了再回房。”
“别怪我啊!谁叫你喝高了。”孙静媛明白,他真的喝高了,拉拖半拉的进了电梯,到了十二楼出了电梯,带着白正经进了卫生间。
方便白正经,她只能进男卫生间。进去之后,她从白正经的裤袋里翻出一包手帕纸,沾湿纸巾之后,把纸巾贴在白正经的额头上,又在他的双颊浇了少量的冷水,轻轻拍打他的双颊。
“你有病啊?这是男卫生间,难道你是带把的,站着小便?”孙静媛正要换纸巾,卫生间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啤酒肚,发现她在里面,张嘴就骂。
“你二姨才有病。轮你妹!”白正经伸手推开孙静媛,迷迷糊糊的,随手一推,却按错了地方,似乎是刻意挑选的,掌心正好按在左边“原脂弹”上。
此时此刻,孙静媛连生气或害羞的时间都没有了。伸手想拉住白正经,却慢了半拍。白正经摇晃着向啤酒肚冲去。啤酒度也受不了白正经说的话,跨步进了卫生间,冷笑向白正经冲去。
“劈你妹!死肥猪!死远点。”两人相距大约还有一米距离,白正经疾扬右手,闪电般甩向啤酒肚的左边脸庞,飞腿甩脚,踢向对方的左膝盖骨。
“,你敢打我?”啤酒肚只升起了闪避的念头,却没有时间避开。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左膝盖骨传来刺骨疼痛,陀螺一般转了一圈,踉跄着站稳身子,顾不了抹嘴血的血迹,愤怒瞪着白正经。
“扁你又怎样,你啃我啊?”白正经左脚点地,腾身而起,凌空飞踢,右脚背击中啤酒肚的左颈侧,“再不滚蛋,废了你。”
“轰!”啤酒肚踉跄着向右移动了四五步,始终没有站稳身子,肥胖而沉重的身子倾斜倒下,砸在地上发出轰然大响,扶墙站起,咆哮扑了过去。
“你身上肥肉多,不知道痛是吧?”白正经左脚踩在尿槽口边缘,腾身而起,右膝凌空,凶猛撞向啤酒肚的胸口,紧握右拳,击向他的左颈侧。
“轰!”啤酒肚摇晃着不断后退,退到五米之外,身体撞在墙上,卫生间一阵颤动。伴着轰然巨响,胖子顺着墙壁滑了下去,像一堆肥肉一样堆在墙根,不规律的抽动着。
“以后看见我的公主,自己死远点,千万别招惹她。否则,我见你一次扁你一次。”白正经斜飞落地,抬起右脚踩在胖子脑袋上,慢慢向下压,“听到没有?”
“对……对不起……以后再也不敢了。”胖子用尽全身力气,却无法摆脱踩在头上的脚,好汉不吃眼亏,不想再挨打,只能服软。
“亲亲,我们走。卫生间大战结束了,我们回房再战。一定要战到天亮。”白正经摇晃收了右脚,转身向发呆的孙静媛走去,张开右臂搂着她的香肩,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走去。
“你是真醉或是假醉啊?”出了卫生间,孙静媛终于清醒了,回想被他按住柔软处那瞬间的感觉,双颊微红,举起左手搂紧他。
“醉后办事,真的好爽。借酒助兴,醉里贪欢。”白正经打了一个踉跄,差点跌了下去,把头靠在她的香肩上,“你……你是我的公主,谁也不能欺负你,否则,我打爆他的狗头。”
“我的小祖宗,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孙静媛苦涩轻笑,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特别笨,似乎弱智一般,别说看透他的心事,连他到底是真醉或是假醉也无法分辨。
不过,不管他是真醉或假醉,对她的关心和关怀没有减少一丝一毫。别的男人骂她都不行。从这点看,他对自己不仅仅是关心这样简单。想到这些,她开心笑了。带着白正经进了1208房间。
“你说有重要的事情,就是为了这只醉猫?”看清白正经和孙静媛的亲昵样子,左俊逸双颊突然变色,冷冷盯着醉眼朦胧的白正经,“他是谁?”
“我是你大爷。小子,你喝高了吧,连你大爷都不认识了。”白正经打了个酒嗝,突然松开孙静媛,扶着桌子走了过去,把脸凑近左俊逸,“看清楚没有,我是不是你大爷?”
“你成心的是吧?找了一个酒鬼充数。”左俊逸用力握紧右拳,冷冷看着孙静媛,“你可以拒绝我,却用不着这样委屈自己。” www⊙ т tκa n⊙ C○
“你错了。真正委屈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孙静媛走过去扶住白正经,平静看着左俊逸,“到目前为止,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也是最善良的男人。”
“我想看看他有多优秀?脑残之后,是不是还这样优秀?”左俊逸眼底闪过一丝阴冷之色,探手抓着椅子,高高举起,用力砸向白正经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