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匹马,你真是疯狂…。”夏候殇云紧紧的抱着花想容,在她的耳边轻声低喃,暖暖的气息扑向她的脖间,瞬间侵袭了她的肌肤。
脖间突如其来的暖意让她一惊,她慌张欲退,此时她才发现竟然半裸着身体紧偎在夏候殇云的怀里,脸顿时红如彤云,嗫嚅着不知所以然。
而这时夏候殇云似乎没有感觉到她的尴尬,竟然大手更紧地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慢慢的离开了她,往自己的腰间移去,白得耀眼的手在夜中如一朵芸花,美得惊人,却惹得花想容一愣,“你。做…什么?”
“嘿嘿,一会你就知道了。”他笑得暖昧,笑得色情,笑得忘记了身处何方,手用力一抽…。
“呼”地一声欣长的腰带如一道轻虹划过了夜色,飘荡出起伏的浪涛,伴随着的是风将他柔薄的衣服一下吹离,他瞬间光裸,结实的皮肤就这么毫不顾忌地熨贴在她柔腻的肌肤,传导着令人心跳的热度。
她的柔软,他的坚实,在夜空中碰撞,惹无数氤氲绯红。
“你…你。想干什么?”花想容脑袋一昏更结巴了,虽然明知道他不可能做什么,但是裸露着肌肤上热烫的感觉让她禁不住的面红耳赤,眼睛不知道看向何处,手慌乱地欲推开他,掌间的弹性热量又让她吓得缩回了手,失去平衡的身体一下向后仰去。
“啊。”她惊叫,手本能的抓向了他,纤长的指甲划过了他结实的胸肌,留下五道长长的抓痕,泛着淡淡的血丝,配着两人如此艳色的拥抱,显得妖治迷情。
微微的痛让他轻哼一声,身体却猛得更贴上了她,两颗心似乎全无遮挡地碰撞在一起,他鼻息与她的气息缠绕,他的发丝与她的青丝纠缠,他的唇似乎就要碰触到她的唇。
她有些迷茫,有些怪异,不知道心里有种什么样的感觉,躲又躲不开去,唇上却有着他不断涌来的气息,她轻舔了舔干涩的唇,掩饰心中的慌乱。
他轻笑,笑得邪肆,一如他的人,总是让人捉摸不定。
轻笑间,他手中的腰带猛得挥了出去,缠住了一棵斜伸出来的青松,两人在空中来回飘荡,曼妙而凄艳。
裙袂飘飘间,他修长的腿与她的紧紧缠住,她纤细白腻的裸背上他的大手占据了半壁,而她双臂牢牢地环住了他的脖,发自飞扬,缭绕着淡淡的情丝。
“冷么?”他的声音温和中透着磁性,浑厚而柔美,第一次花想容从他的声音中感觉到了温度,他向来是谦和的外表掩盖冷漠的心,他永远是不经意的笑中掩藏着冷寒的孤傲。
这一刻她有瞬间的迷茫。
“不。冷。”她摇了摇头轻言低语,低下脑袋,眼前却出现了他白晰细腻的肌肤,优美眩目的锁骨,以及因力量的贲起,美色在前差点让她鼻血长流…。
“呃。”她猛得抬起头,欲摆脱眼前不断刺激眼球地艳色,额却撞上了他的下颚,引他痛呼了一声。
“对不起。”她喃喃低语,他搂得更紧了,让她一阵的慌乱,有点不知所措,双手不知该继续环绕着他的脖子还是该离开…。
“忽”眼边红色闪过,是烈焰宠大的身躯划过了凌厉的寒风,风的轻盈托不住它的沉重,它如山石般快速掉下。
刚才花想容虽然把烈焰抛高了,但烈焰毕竟如此沉重,一会就超过了他们又再次下坠。
想也不想,她如春藤般的缠住了夏候殇云,两条纤细的美腿环住了他的劲腰,腰向后折了180度,长绫飞舞间,那头又迅速卷上了烈焰的腹部,腰上一个用力,又将烈焰抛了上十几米高之处。
“哗啦”夏侯殇云的腰带受不了二人一马的力量与瞬间的暴发力,一下断了开来,两人如断线的风筝又往下飘落。
纤腰一拧,香汗淋漓,微喘间,她双臂环上了夏候殇云,姿式更加暖昧了,她的喘息都快送入了他的鼻腔。
随着越来越快的下坠速度,两人的墨发飞扬着,互相如水藻般缠绕着,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着,在急速的风中随着地心的引力翻腾着…。
鼻下幽香阵阵,怀中水滑凝脂,偶有青丝吹过喉间,痒痒酥酥,轻轻袅袅,挠他神思,夏候殇云从未有过如此的悸动,第一次在他有了吻人的冲动,即使是在这生死一线间,他却依然忘却了危险,只是想将眼前如妖精般轻灵的女人揉入自己的身体。
他目光变得深沉,任风如刀般割痛了他的肌肤,将花想容全然包围在他的怀中,唇却情不自禁地印上了她的…
花想容陡然一惊,大眼惊惶地看向他,眼中全是震惊,甚至忘了躲避,当然就算她想躲也躲不了,两次的将烈焰送上半空已耗尽了她全身的力量,她现在只是如一根春藤般的缠绕着夏候殇云,即使是这样,如果不是夏候殇云紧紧的搂住,她也会如海浪中的浮萍瞬间脱离他的身体,如折翼的云雀飘游在幽幽的天地之间,只到呯地落入凡尘。
所以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的唇就这么登堂入室的占有她的美好。
慌乱中,她的牙义无所顾地咬上了他的唇,血腥的味道让她心中一凛,他不是仇人,可是他却在轻薄她……她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自已。
“你咬到我了。”声音低沉沙哑,没有生气,没有斥责,却有撒娇的意味,隐约着得逞的笑意与淡淡的满足,唇稍稍移过了她的唇,滑向了她的耳,未经她的同意,舌一下席卷了她的耳垂。
她愣了愣,头一晕,耳垂上敏感的神经令她浑身酥软,脑中犹如浆糊,竟然傻傻地说道:“对不起。”
“扑哧”她耳边传来他捉狭的轻笑,笑得她脸如火般烧了起来,顿时清醒过来!
什嘛意思?她真是昏了头了,被人轻薄了还要道歉,难道她这么乐意被人非礼么?
果然,这个腹黑的男人得寸进尺了啮咬着她肉茸茸的耳珠,舌尖轻舔慢捻,嗓间含糊道:“没关系,我会注意不被你咬到。”
“呃”她彻底呆滞了,无语中。
她第一次知道云淡风清的他会这么厚脸皮,这么毫不顾忌。他变得有点肆无忌惮,趁着她的失神,唇滑过了吹弹得破的小脸又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带着点点的冰寒,如露珠轻沾夜的风情,诱惑着他的心神。
他从不知道女人的唇是这么的甜美,这么的诱人,这么的让人沉迷
她的舌尖如蜜般的香甜诱他深入,他轻哄着她开启了紧闭的贝齿,舌试探着,不敢过于深入,怕她尖如小猫的牙又咬了下来。
眼有些迷离,不知道是风吹得神智有点糊涂,还是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她有点放纵了自己,也放任了他,任他的舌如蛇般灵活的游曳在她的口中,忘却了抵抗。
迷情…。暗夜的迷情…。垂死的迷情……
“忽”烈焰的速度又超过了他们,直直地往下落去。
夏候殇云眼神一紧,温厚的掌包围了她纤柔的手,将她手中的长绫用力甩了出去,他的力量远远超过了花想容,将烈焰抛得更高了,而烈焰经过他们时,似乎恶狠狠地瞪了眼他,指责他的趁虚而入,染指了花想容。
下坠在继续,两人依然纠缠着,旋转着向下落去,一如两片秋后的孤叶,飘飘荡荡,演绎着伤感的绝殇。
她的裙在风中飞舞,如一朵硕大的莲,绽然开放,将他们托于其中,如两株并蒂莲般,长于悬崖之中,清高而孤绝。
远处青山如黛,林风吹拂,他们如黑暗中走出来的一副最唯美的画,美的惊人,美的惊魂,美的动魄。
骨节分明的大手有力的张开,正好遮住了她纤柔的背脊,男人的手强劲有力,女人的背秀美纤弱,阳刚与柔媚,总是那么的和谐。
风中两人如断翅的彩蝶摇摆着飞速下坠。
“如果死,有你陪着,那么死也是一种美丽。”他突然想到了这句话,就冲口而出了。
惹她一阵慌乱,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张口结舌…。
他的眼居然深邃如海隐约着柔情万丈,死亡的逼近让他不曾料想的情感喷薄而出,他就在这一刻明白的爱情。
原来这世上是有一见钟情的,也许在她风华初露时,她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突然读懂自己的心,读懂了自己的感情,读懂了自己的爱,也读懂了她存在的意义。
因为明白了,他知道他要的,他知道他想的,他知道他要争取的…。
舌狂野的扫荡着她的口腔,舔遍了她口中的每一处,吮吸着她口中甘甜的蜜津,诱惑着她无助的丁香小舌,滑腻的缠绕,不死不休。
如果注定要死,那么就让他缠绵至死吧。
时间似乎静止了,风声也变得不存在了,天地间只有她的存在,他如获至宝的品尝着她的鲜美,眼神愈加的火热,喘息变得沉重,吻却更加深了。
迷醉间,他听到了快到谷底的回音。
他凭着极大的意志,退出了他的舌,轻喘出淡雅的兰香,“如果不死,别忘了把这个吻进行到底。”
“呃…。”她小脸通红,眼波流荡,心下气恼,刚才的她也似乎沉醉了,沉醉于他全心全意的投入,沉醉于他全身散发出来的爱恋深情,她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是她却不忍心拒绝…。
“忽”他一手抱紧了她,手中的长绫不停地翻飞着,拉拽着身边任何一个可以凭借的东西。
可是这里没有一棵的树,只有无数怪石,凹凸憐峋,巨大有力的山石,长绫根本围不住,而小的,一旦围上了却被毫不费力的拔了出来,带动无数细小的沙石纷纷的坠落,无情的向两人身上砸去。
夏候殇云凭着风声,击打着山石,不停地改变方向,抱着花想容在空中左躲右闪,以免碎石砸伤了她,但那些尖锐的小碎石却通通砸到了他的背上,划破了他强健的背肌,翻露出血红的肌纤维,只一会背上就是千疮百孔,纵横交错的血刃,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他咬着牙,铁青着脸,依然甩着长绫,只要有能降低下落速度的凭借,他都不放过,既使是死,他决定也要死在她的前面,为她在地狱里开道。
他们的下坠速度越来越慢了,眼看着就要到底了,而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了,变得没有节奏,变得短而急促…。
他咬了咬,眼变得深沉,猛得将花想容横抱在手,有千斤坠了力量使身体变得稳若泰山,虽然保持了身体的平衡,却加重了下降的力量。
在花想容来不及反驳时,“呯”他的脚稳稳地踩到了地上,强大的冲力,让他的腿骨发出“咯嚓”一声,那是骨折的声音,那一声一下击退了花想容的血色,脸如白纸,变得透明。
这让她情何以堪,她欠下了他的情…。
“没事,别担心。”他忍着巨大的痛,将花想容轻轻的放下,小心翼翼地神情即使是他痛得黄豆大的汗珠往下落时,依然没有改变。
花想容站在地上,正想上去扶他,这时她听到了疾风破空的声音,烈焰庞大的身躯从高处正往下落,眼见着就要撞在地上…。
她脸色一变,拼尽了全力冲了上去,伸出双臂欲接住烈焰。
“走开。”他一声断喝,猛得推开了花想容,和身扑了上去,用尽残力接住了烈焰后,斜斜的推了出去。
“呯”烈焰在被夏候殇云接住后,一个打滚滚到了地上,未伤分毫,它长嘶了一声,有着劫后余声的喜悦。
“喀嚓嚓”两声骨裂的声音,又再次同时响起。
“扑”夏候殇云一口鲜血冲出了喉间,漫天血舞,腥风血雨,高大的身躯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了,直直地倒了下去。
“呯”地一声,扬起一阵尘土。
空中弥漫起浑浊的*气息。
花想容惊恐地跑到他的身边,抱起了他,浓重的血腥味一下席卷了她,她惊惧的发现她满手都是血,他的脸,他的胸前,他的背…。
烈焰得得地跑到了两人的身边,跪了下来,示意两人坐在身上。
花想容费力的将夏候殇云抬到了烈焰的背上,小心谨慎地不碰到他的伤口,然后也爬上了烈焰的背。
要不是这里不宜久留,左右不断地冒着腐尸的气味,她根本不愿移动夏候殇云,要知道骨折的人是严禁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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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物看看哥哥再看看妈咪小嘴巴撅了起来:“小物要爹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