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下是大量的岩洞,这些岩洞的形成是因为这里的岩拱含有盐份,随着时间的日积月累,风雨的吹打,岩层中的水受冷结冰而膨胀,使岩石颗粒和薄片脱落,出现了孔洞,这些孔洞在水,融雪,霜和冰的长期渗入后,便进一步的扩大,那些也孔洞中的大块石头就此脱落成形成的岩拱。
岩拱此起彼伏的存在于谷底,这此砂岩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发出微黄或铁锈色的光辉。零星的矮叶草与红松点缀于砂岩上,而岩底却是漫漫野花,美得惊人。
而这些野花美则美矣却是阴寒之花,是吸收了大量的阴气与尸气而长成的,所以按阴阳界的说法又称为暗冥花,喻意是铺在死亡之路的花。
那些大小不一,高低错落的岩洞里都躺着各种尸体,那些尸体目前都安详地躺于其中,只待天黑,却会出来活动,游荡于谷底吸食天地之精气,阴地产生的阴寒之息
。
“你们还是童男子吧?”花想容立于谷底,看着一缕缕从孔洞中冒出的阴气,漫不经心地问道
“呃.....”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脸变得通红,不解地看着花想容。
“是还不是?”花想容不耐烦的瞪了他们一眼,这两个男人也算是顶天立地,让风云变色的人物了,不过是一话而已竟然跟个女人一样忸怩。
“是。”两人被花想容一骂顿时异口同声的回答,不过对视了一眼却从对方眼中的不自在得到了安慰。
“嗯。”花想容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你们确定么,如果不是的话,被尸人吞噬了可别怪我没事行提醒你们。”
“被你摸过那里算不算破了元阳?”月华宫主听了沉吟了一会,忽然抬眼问道。
“摸过当然不……”花想容想也不想的回答,待想到他的问题,忽然漫天红霞衬暮雪,小脸全是粉色,怒目而视骂道:“神经病!”
说完气呼呼地往前走去。
月华宫主唇间勾勒起千娇百媚的妖冶笑容,眼中闪烁着恶劣的光芒,随着她一摆一扭的小腰流动着异彩。
“喂,她摸你那了?”无忧笑眯眯地走到他身边,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腰,不怀好意地扫过他的腿间:“怎么样?销魂不?”
“神经病。”月华宫主现学现卖瞪了眼无忧,敛住了满腔的笑意也快步跟着花想容而去。
“嘿嘿。”无忧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了笑,心头似乎划过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到了花想容身边,她正站在拱岩的最高处,神情凝重的打量着周围,见无忧跟了上来,问道:“少谷主,你这里最近可有外人进来?”
“自然没有,无忧谷中向来没有外人,而且这里更是禁地,除了我谷内无人能入。”
“你确定么?”花想容闭上眼再次感受了一下周身的阴气后才缓缓睁开眼,再次看向无忧时眼中更是多了一份沉重
。
“怎么了?”月华宫主从花想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端倪,不禁急切地问道。
“如果无忧谷主这么确定的话,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无忧少谷主自己在阴风阵中加上了阴血咒?”花想容瞥了眼无忧,不禁为他感到心痛,无忧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那么这么做的人唯有他最信任的人,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那是一种怎样的痛啊!
“阴血咒?”无忧不解地瞧着花想容,他的眼中全是茫然,让所有的人知道他根本不知道阴血咒为何物,可是他眼底划过了痛惜,花想容知道聪明如他定是猜测到了什么!
“是的,阴血咒,用十名阴年阴时阴地生的少女初癸之血融入了此阵,将此阵的凶险更提高了一倍不止,而且养出来的尸人也更凶残,如果不能驯化,不光会杀死养它之人,而且会将养它之人的血都会被吸尽,生魂嚼碎,永世不得超生,而更让人不解的是少谷主居然不知道阴血咒,那血引却是你的。也就是说这数千具尸人一旦养成会将你生生的一口口撕咬啖尽,直到魂飞魄散。”
“你说得可是真的?”无忧先是仔细地听着,到后来脸色一变,突然踉跄了一步,唇颤抖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想容,:“不,我不相信,你胡说的,你一定是在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不是你说的算而是看事实!而且你最近是不是失过血?”花想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被亲近的人背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清醒过来
“事实?事实是什么?”无忧尖锐地咆哮起来,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他视若父亲般的人会这么恨他,会让千尸生啖他的肉,他不相信,他情愿相信这世界就要颠覆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可是他想到了数月前,他可敬地师傅确是取了他数滴血,这一刻他只觉天昏地暗,似乎被天地所遗弃.
“哼!你看看那些从岩洞中冒出的阴气都带着淡淡的血色,刚才我离得远并未看清,此刻不但看清了,而且十分确定,你们虽然看不清,但鼻子应该没有问题吧,是不是闻到这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还含有幽幽的处子香?”
“的确如此。”月华宫主轻嗅了嗅,也一脸郑重地看着无忧,:“无忧,看来你谷内有内鬼了。”
“不可能!”无忧痛苦的闭上了眼,眼前师傅慈祥的脸不停地闪现,那眼中的慈爱分明不是假装,虽然取血后他师傅似乎变得有此不一样了,但他却还是不相信,他爱戴的师傅地这么狠毒
!
他神情不稳地哭喊道:“要不是他,我不可能长大,早被仇家杀了,他又何必要现在来害我呢?”
他的声音比往常更高,似乎是要盖过心底的疑虑与苦痛。
“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就让事实说话吧。”花想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突然拉起了月华的手,指快速地划过他的指腹,一滴鲜血滴于掌间,花想容猛得将血滴甩了出去,但见那血珠似一颗相思豆,在空中蹦起美丽的弧度落于地上,无声无息慢慢沁入土中。
“你做什么?”月华快速收回了手,不满地瞪了花想容一眼。
“你不是与他是好友么,既然是好友帮他解惑也是份所应当的。”花想容淡漠地笑了笑道:“你看这血从你手中到沁入土中可有丝毫的变化?”
“没有”月华宫主摇了摇头,连无忧也抬起失神的眼仔细地看了看后摇了摇头。
“好,现在轮到你了。”花想容伸出手抓向无忧,无忧一惊往后退了数步,不愿让花想容抓住,也许他心底早就相信了花想容的话,但是情感却让他选择不相信,他不肯将手伸出,他怕一伸手间破灭了他所有的幻想,那个慈爱的老人从此从他心底根除,这是他仅有的爱,一直是支持他活着的希望,即使是父亲惨死,他亦坚持下来了,可是他却怕这次坚持不了。
“怎么?你害怕么?你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么?”花想容冷寒的看了他一眼,停住了脚步,盯着他的脸道:“如果你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怎么报仇雪恨?”
花想容的话如雷击般震动了他,是的,他一定要找出真相,要问明白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逃避是懦夫的行为,如果父亲在天之灵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是这么胆小怯懦,那么他有何面目却面对父亲的灵牌。
无忧脸色惨白,仰天长啸一声,终于伸出手坚定道:“我自已来。”
“好。”花想容赞赏地点了点头,毕竟是做大事的人,即使明知道这个结果是撕心裂肺的痛,亦能直面以对。人之所以输就是因为连自己都不能战胜。
无忧的脸上恢复了冷漠淡然,紫色的发在阴风中飘动,即使是白天,阳光这么挥洒于他身上,但他的身上依然散发出一股阴冷气息
。
原来心冷比什么都冷。
举起了白如美玉的手,这只手在阳光下如透明般泛着淡淡的粉色,美若葱段,当一滴鲜红的血珠从绵白透了出来后,恰似红梅白雪,冶艳逼人。
“扑”他如壮士断腕般将指尖的鲜血洒了出去,那滴血美得惊人,在阳光中如琉璃般的泛着晶莹,优雅地呈抛物线般上升着。就在三人惊叹于这滴血珠的高雅,无数的黑烟带着凄厉的喊叫声,蜂涌而来,那黑烟滚滚仿佛数千万的飞蚁扑面而来,一眼望去,无边无际,那滴血还未落地地就化为细不可见的血线四射入那一道道黑烟中,而后面未曾吸到此血的黑烟似乎千般不愿百般不甘,似龙卷风般带着凌厉的力量盘旋于周围,卷动残枝飞散,逼得人睁不开眼,经久不散,直到再也受不了阳光的照射才慢慢散去,谷底仿佛经过肆虐般归于平静,只留一地残骸凋泠。
即使是艳阳满天,这谷里却透着彻骨的冷。无忧呆如木鸡地站在那里,即使是早就思想准备,他亦不知道会是这般的光景,这种疯狂蚕食让他惊呆了,这仅仅一滴血而已,却引动这般壮观的场面疯抢,如果是人的话,那么…。
他想到这里禁不住全身发冷,惨然地笑,是什么样的仇恨要那人如此对他?那人还是他最敬爱的师傅!他敬若父亲的师傅!
他呆呆地站着,闭上了让天地失色的双眼,从眼中滴落出两颗透明的泪珠,滚过他痛苦而扭曲的脸,滴落于草从中,无声无息……。
“你看到不一样了么?”花想容知道她这么做是残忍的,可是现在的残忍却能敲醒这个悲苦的男人。
她注视着这个仙人般的人儿,此时他眼中全是伤痕,他的心应该也随着那股黑烟的显现而碎成无数细尘吧。
“看到了。”他脸如死灰,笑了起来,那笑,笑得惨淡,笑得无助,笑得悲凉,笑得痛入心扉,与他脸上不停流下的泪形成了怆然的凄美。
一种类似呜咽的声音在他的喉间涌动,可是他却死死地咬住了唇,不肯让它溢出,唇间慢慢的溢出了鲜血。花想容快速的将它们抹去,这时洞中似乎又有呼啸欲出的黑烟
。
“无忧,别这样,你还有我!我会一直支持你的。”月华宫主见了叹了口气,抱住了他。
那阳光照着两个相拥的身影,拖着长长的,却美得有些眩目。
花想容呆呆地看了一会,为他们深厚的友谊感动着。
突然眼中冒出腐女的思想,难道……。
怪不得无忧见她与月华宫主身无寸缕时勃然大怒,怪不得无忧会设计吓她,让她来养尸,原来……
这一下调动了她的兴趣,前世她亦无事看些耽美,却不知道男人与男人是怎么相爱,没想到再世为人却可以一开眼界了。
“我没事了。”无忧毕竟是无忧,天生的王者,早就锻炼地能将情绪收发自如了,虽然养恩大于天,但既然这养中有阴谋,那么他亦无需再留恋了,他现在所要知道的是那人为何如此,虽然心底依然有着无法抵制的痛,但责任比情感更重要,他先是谷主才是那人的徒弟。
“你这是什么眼神?”月华宫主见无忧已然恢复了常态,大为开怀,待回头看到花想容的猥琐的眼神,顿时眼危险地眯了眯,对她怒吼起来。
“嘿嘿,没事没事。”花想容讪讪地笑了笑,有着被戳穿的心虚,月华宫主虽然现在有些纵容她,但那是为了利用她去血族夺得圣杯,但如果他的隐私被她窥探的话,估计会第一时间杀了她,毕竟这可是有损妖界与无忧谷的声誉的。
无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虽见她眼中的心虚,却未曾想到那方面去,因为他心里早就被别的事情所占满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无忧淡然的看着花想容,眼光复杂,他知道他本该感谢她,是她让他知道身边的危险,可是他此刻是恨着花想容的,因为她让他从天上掉入了地狱,将他身边的美好全部活生生的撕开,露出了血淋淋的狰狞伤口!
“给,你拿着。”花想容想了想,从身体里唤出斩妖祭,本来她想把赫连恨天的刀魂给他,但想想赫连恨天如此高傲之人,把刀魂给她是为了让她防身,如果给了别的男人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这是斩妖祭?”无忧本是随意地接了过来,但却到斩妖祭时,瞳仁收缩,血液都似乎加快的流动,不禁失声叫了起来,这是仙家至宝,据说早就失却了踪影,可是花想容却把它给了他,这时他看向花想容的眼中似乎多了点什么,原来这个女人并非他所看到的那么冷漠,残忍,那坚硬的外表下还是有着一颗柔软的心
。
“不是送你的,你别激动,只是让你放在身上。”花想容见他这么激动,立刻解释道。
“我知道。”无忧点了点头,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花想容会把这斩妖祭送给他,肯定是暂时用来傍身的。
突然他后知后觉地蹿到花想容身边,喜不自胜道:“你居然…。居然是阴阳师?”
月华宫主先是心头涌起了一股怪异的酸意,看着无忧的眼中似乎有了些嫉妒,待听到无忧的话后却意外地看了眼花想容,虽然他早就看到斩妖祭,还被花想容削了数根头发,却不知道这斩妖祭与阴阳师还有什么关系
“阴阳师很稀罕么?”花想容白了他一眼,拥有斩妖祭的必是阴阳师,原来这事不光前世有人知道,现在亦有人知道。
她欲抽回手,却被无忧使劲的拽着,眼中的热情仿佛多年未见的恋人,让她有些不自在。
“很稀罕么?”无忧猛得抱住了她,语不成句道:“你居然说很稀罕么?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了找阴阳师找了半年,走遍了妖界魔界与人界都没有找到一个。你居然这么轻飘飘地说这么一句。”
“喂,你放开我。”花想容被他激动的抱得快喘不过气来气呼呼地叫了起来。,虽然这个帅哥的怀抱很温暖,但是被抱死就不好,何况身边似乎还有凉嗖嗖的莫名冷气从月华宫主身上散发出来,让人忽视都不容易。
“噢,对不起,对不起。”无忧听了忙不迭的放开了她,他能不激动么,有了花想容整个谷都有救了,本以为花想容只是有办法收了这些尸人,但却没想到花想容是阴阳师如此这些尸人非但不会伤了谷中之人还能为他所用,那么他报仇雪恨指日可待了。
“没想到无忧也有抱女人的时候。”月华宫主脸色似有不愉,阴阳怪气的看了眼无忧。
“嘿嘿,”无忧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月华,作为好友,他当然感觉到月华地不正常,似乎对花想容有了情愫,所以他这般抱着花想容却是失礼之极
。
在花想容的眼里又成了奸情暖昧,以为月华是吃醋无忧抱她,而无忧在解释。
看着她眼睛骨碌碌地在两人身上转悠,想到她刚才被无忧抱着,月华宫主突然心头一阵烦燥,恶声恶气道:“还不快点?”
“嘿嘿。”花想容因着心里无限yy中,不计较他的态度,只是回过头对无忧道:“一会你将斩妖祭用意念收入身体里,无论碰到任何危险,任何事都不能祭出来,否则你在洞中会被那些尸人活活生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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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无忧听了脸色凝重的答应了。他刚才亲眼见到了这些尸人如何分食他血液的情景,就是死他也不会将斩妖祭逼出体外的,要知道这斩妖祭是仙家宝物,对这些尸人是特别有效的,它们是绝不敢咬食他的,因为咬着了他就会被斩妖祭里的仙气所吸去阴魂,从此就魂飞魄散了。
“走吧”花想容抬头观察了一番,找到一个比较大的洞穴,身体轻跃,钻了进去。
洞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风,亦没有任何的潮气,只有一丝微微的岩土气息。
“我在前面,无忧在当中,月华在最后。”花想容安排好后就钻了进去。
洞内很窄,人根本不可能站立行走,只能慢慢爬行,约摸爬了一盏茶的功夫,四周却更黑的,黑得如浓稠的墨汁,一眼望不到尽头,要知道三人都是能夜间视物的,现在却只看到黑洞洞,而遥远处似乎有一阵阵的呜咽声传来,似鬼在哭泣,饶是无忧这般人也脸色一变,对于尸类,他确是不甚了解。
“这个洞穴怎么这么深,我记得都是把尸人放在很浅之处的。”越往里爬,他越是有种毛骨耸然的感觉,而且那种感觉压抑着他喘不过气来。
“这是尸人自己凿出来的,这个洞穴的位置你刚才进来时有没有发现,洞中有些曾暗绿色的潮湿青苔?”花想容一面爬一面解释道。
“的确是这样的,这与我们选择进这个洞穴有关么?”无忧想了想,确实如此。
“呵呵当然有关,这个洞穴是所有洞穴最阴暗处,终年照不到太阳,阴气极重,对这些尸人尽快蜕变有极大的好处,你说它们能不选这么?而且越深入腹地阴灵之气也越盛,看来我们得爬上一会了,你稍微坚持一下,因为他们对你体内的血有强烈的需要,所以你受到的阴压力也最为浓厚
。不过好在你还是童男子,这些力量你还不至于不能承受。”
无忧听了苦笑了笑,不再出声,只是跟着慢慢往前爬,没想到他一个无忧谷谷主与妖界的月华宫主今日居然在爬洞,说出来估计没有人相信。
就在他苦笑间,花想容却停住了,他一个收不住,却压到了花想容的身上,身下软绵如云让他一愣,惊得他一下蹿了起来,却忘了这是洞中,只听呯的一声,他脑袋撞到了洞顶,疼得手不由自主的轻拽,却听得嘶拉一声似乎是衣帛破裂之声,他又再次压住了花想容,只觉脸撞上了弹性温凉的肌肤,那水滑洗凝脂般的触觉瞬间减缓了刚才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埋入其中,不忍抬头。
“死色狼,你做什么?”花想容本来听到似乎有些怪异的声间遂停了下来,没想到被无忧撞了一下后,腰下的衣服却被撕了开去,撕了也就罢了,接着感觉到一个热呼呼地东西贴在了她的小屁屁上,那小屁屁上一股股温热的鼻息让她面红耳赤,这不是无忧的脸会是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无忧听了大冏,虽然他不知道脸埋在什么地方了,但肯定是花想容的身体一部分,难怪花想容会生气呢!他现在可不敢惹怒花想容,一谷的人命全在她手上呢,吓得他手忙脚乱地找衣服帮她遮上。
花想容简直快羞死了,这个人是道歉么?那两只大手不停地她小屁股上摸啊摸的,有几次差点就摸到腿中央去了…。
“够了,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花想容羞愤欲死,恶声恶气的命令道,但却并不太过生气,因为她认定是无忧是受,心想就当被女人摸了吧。
“好的。”无忧听了立刻准备脱衣,谁知他听到身后一声怒哼后从身后抛过来一件衣服扔到了花想容的身上,
花想容闻着衣服上淡淡的菊花香气先是愣了愣,随后了然的笑了笑,这是月华宫主的衣服,花想容与他纠缠了一夜,当然知道他身上的味道,原来月华是吃无忧的醋了,看来两人的奸情很深厚!嘿嘿,
花想容穿上月华宫主的衣服后继续往前爬去,心里却yy开来,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后面两人哪知道她的邪恶思想,只是小心翼翼地爬着
。
爬了一会后,彻底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寂静地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清晰可闻,无忧的呼吸有些急促,这洞内空间越来越窄,压抑感亦越来越重,他甚至能感觉到无数眼睛躲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盯着他们。
“花小姐,你有没有感觉有眼睛在盯着我们?”
“没事,那是尸蝙,都吸在洞上呢,他们只对尸体有攻击性,对人不会攻击的。”
“噢”无忧应了声又向前爬去,忽然他感觉不对了,他的身后太静了,静得仿佛空气都凝结了,月华就算是妖巫力再强也不可能让他毫无觉察啊!洞已然窄得无法转身了,他只能伸了伸脚去试探一下。
这一试吓了他一跳,后面竟然是空无一人。
“月华?月华?”他轻叫了声,亦不敢大声,怕惊动了尸人又怕惊动了尸蝙。可是却如石沉大海,寂静无人。
大惊失色,他看向前方,却发现似乎花想容也消失了,他伸出了手颤抖着去抓,却没抓到任何一个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他呆了呆,想了一会后决定再往前爬,这时头顶似乎有一件东西甩过来,他下意识地躲开,却看到了一个女性的头颅迅速飞了过去,那长长的头发似乎还划过了他的脸,而他的眼中却还停留着那女人吊在唇外的舌头和空洞流血的眼。
他之所以能看到是因为那头盖骨撞击了岩壁后出来发出的绿幽幽的鳞火。
月华一直在后面爬着,当听到花想容与无忧撞一起花想容惊骂声,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舒服,头似乎昏了昏,当他将衣服脱予花想容后身上似乎被尖石所刺了刺。
不过这些他并不在意,他依然跟着往前爬,可是爬着爬着,他发现手中的泥土似乎有了些变化,先前的泥土十分的粗糙,现在的泥土似乎经过了处理,
他习惯性抬起了身体,突然他僵住了,他明明记得越爬越窄就快连身体都困在其中了,怎么突然能坐起来了呢?他伸手往上探去,竟然发现这是一个往上伸去的洞穴
。
长长的吸了口气,他轻呼道“无忧,无忧。”
却无人回应,
他大惊,再次低头想回去,却发现根本不可能容得下他这么宠大的身躯,即使他过不去,那么无忧亦过不去,难道他们刚才就从上面走了?
想到这里,他就从洞中往上爬了。
越往上爬越是寂静,没有一点的声音,让他知道他定是与花想容他们失散了,但所谓艺高人胆大,他亦是妖界最强大的人,并不是太过在意,遂继续前行。
“呵呵呵”一声轻笑在他的耳边响起,他僵了僵,要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在他毫无觉察的情况下来到他身边,那答案是没有。
可是现在却有了,这让他能不惊讶么?
冷静,他对自己说,这肯定是幻境,妖界的人最会制造幻境,所以他相信这是幻境。
如果他不能从幻境中挣脱出来,那么他就要被幻境困死,在幻境中,所有的危险都是被困之人的慌乱自己制造出来的。
他靠在石壁上,冷冷地注视着前方,耳朵竖起来,听着八方的声音。
这次没有笑声了。
这时一滴滴水声却犹为清晰,清晰的仿佛就在是在身边,他微微一让,顺着头发掉出来一滴液体,那液体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浓重的腐臭气息瞬间漫延开来。
他勃然大怒,抬起了头,却与一张腐烂狰狞,恶心不已的脸差点相撞,只一厘米的距离,那脸的眼全被挖空了没了眼珠,空洞洞的对着月华,烂了一边的鼻子正在一吸一吸地,而泛着满口黑牙的唇正咧开了笑着,唇上蛆虫不停地爬着。
月华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吐了出来,不是吓得,是恶心的。
就在月华恶心之时,那头颅连带着半边肉半边骨头的身体骨碌一声掉了下来,往他身边爬了过来。
他瞬间射出一道妖巫力,一道火光闪过,将这具尸体烧了个干净
。
冷冷地看了一眼,他往顶上窜去,这时脖颈间突然多了一个冰冷的呼吸,似乎随时要咬断他的劲动脉。
“嘿嘿,好帅啊。”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的脸,滑如毒蛇,冷似冰凌的声音贴着后脑响了起来。
“月华宫主。”一声断喝,那冰冷的感觉从他脑后瞬间被拉离,似乎被甩了出去。
他惊喜地回过了头,却看到了花想容正站在他的面前。
他们已然到了一处空旷之处,那里四周放了几个夜明珠,将洞穴掩映得幽绿幽绿。
“花小姐。”他兴奋的冲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花想容,刚才一切他虽然不怕,可是没有她在身边,似乎空落落的难受。
“你作什么?”花想容扭着身体欲挣脱他的怀抱,但他却抱得如钢箍一样,让她无法挣脱,不过看他刚才脸上有些迷茫,她知道刚才他定是入幻了,这里的尸人居然会布幻阵,她也是进来时才发现。
就在失神间,她的唇被紧紧的摄住,凉凉的舌一下钻入了她的口腔中,她呆了呆,伸出手欲拍打月华,没想到他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顶到了墙边,舌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
他的舌带着淡淡的菊香,先是微微的苦,而后是沁人的甜,他的舌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狂野而迷离……。
“唔”她瞪大了眼,看着眼前沉醉的男人,男人的眼中全是她的影子,她的影如在水中晃动般不停地展现着妖娆的身姿,渐渐地她看到她衣服脱落,露出精致 美妙的锁骨,他的唇火热的吻了上去,留下一串串艳红的梅花……
大手掀开了宽松的男衣,抚上了她紧俏地臀部,用力的揉捏着,而他坚硬的身体紧紧的贴向了她,与她密不透风。
手还有狂肆,甚至顺着她的腰线来到了高耸之处。
“啪”花想容终于挣扎着离开了他,回手给了他一个脆响的嘴巴子。
月华踉跄地倒退了数步,从情欲中挣脱出来,变得清明
。待发现脸上一阵刺痛,眼危险的眯着脸,大步地逼近她。
“你想敢打我?”
“你再敢肆意轻薄我,打你是轻的。”花想容高傲的昂着头,冷冷地看着他。
“轻薄?”月华愣了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额间似乎青筋现出,他咬牙切齿道:“难道我的吻对你来说是轻薄?”
“哼,你难道还要我感恩戴德,匍匐在地感谢你的非礼么?”花想容冷笑一声,不再理他,率先往前走去。
他的眼黯了黯,狠狠地盯着花想容的背影,半晌才跟着走去。
刚才他又入幻了,这个死女人明明知道他是入了幻境居然还这么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巴掌,还说出这些伤人的话。
花想容走到前面唇间却是含着笑,刚才她往前爬时,当越来越窄时出现了岔路,其中一条岔路竟然有结界,里面充满了危险,她知道三条路都是通向目的地的,但她喜欢将所有潜在的危险预先解决,她选择了那条有结界的岔路。她只是专注于那条路中的阴灵鬼气,忘了跟后面两人说,没想到两人并未跟来。
等她破解了里面层出不穷的结界和一些被尸人布下的阴阵后,却发现两人并没有跟来。
而她却感觉到了能量的波动,似乎有幻境的出现了,于是她快速地出了洞穴,见月华正僵硬的站在那里,眼中煞气顿现,这分明是入了幻境中的幻境。
那第一次幻境只是引子,最关键的是第二个幻境,如果调动起了月华宫主体内的杀气,那么他就被引入了后面最为危险的幻境,所以花想容当机立断,把他从幻境中拖了出来。
只是没想到这些尸人竟然好本事,竟然敢当着她的面给月华施幻,企图把月华拉入色幻。利用月华的妖巫力控制住花想容,只待两人颠鸾倒凤之际就可以大开杀戒,可是它们低估了月华的自制力与花想容的手段,花想容终于是挣脱了月华的钳制一个大巴掌打醒了他。
不过花想容这巴掌却没有留情,半边脸都肿了起来,想到这样的月华,花想容差点笑出了声。
“无忧,无忧?”月华宫主突然想起了没有见到无忧,转过头轻呼起来
。
“花小姐,无忧找不到了,我们快去找他吧!这里太过古怪,连我也入了幻,我怕他有什么不测,毕竟这里的尸人都虎视眈眈地想吃他的肉吸他的血!”月华这时不再计算花想容下的狠手,有些焦急地看着她。
“别急,有斩妖祭在他体内,他会安然无恙的,我们往回去路找找看吧。”
“好,”月华点了点头,可是看向四周时,他傻了,他已然找不到回去的路,这是一个大坑洞,洞壁上全是洞穴,他当时已然入了幻,怎么也记不得怎么进了这里的。
“呵呵,跟我走吧。”花想容笑了笑,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
滑腻的小手让他心神一荡,他没有想到花想容会主动牵他的手。
“别胡思乱想。”花想容冷冷的声音打破了他心头浮起了旖旎,:“你刚才入幻了,如果在洞中再被幻境趁虚而入的话,我们都危险了。”
“噢”月华敛住心头荡漾的情丝,老实的答应了声,忽然他对着花想容怒目而视道:“你知道我是入幻,你还下黑手?”
“嘿嘿。”花想容尴尬地笑了笑,明媚的扬起小脸道:“要不你打还我?”
看着花想容吹弹得破的小脸,月华铁青着脸,眼中闪烁了半天,终于是怒哼了一声拉着花想容往洞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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