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光之下,众人只见一个性感妖娆的身体侧卧在银盘之中,银得如月光,身体如幽放的芸花,仪静休闲,态浓意远。
那是一个绝色的男人,男人修长的右臂优雅地伸展着,轻轻托住了头,另一手若兰花吐蕊玩弄着胸前的发,那发与其说是发,不如说是火,燃烧着熊熊的烈焰,如无边的春情一下骚动了所有人的心,所有的人都咽了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让他们张口结舌的男人。
美啊…。
真是尤物,这几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这哪是人,分明是妖精嘛。(某别:他本来就是妖精,嘿嘿)
那眉如远黛,长而坚挺,眼似凤目,流转出星光点点,鼻高高的挺着,钩起无限性感,而唇绯红如玫,微翕间抿出妖治无限,顺着高贵的颈项往下,结实的肌肉弹性青春,散发出蜜色的光泽,细腻的肌理如上好的绵缎,让人恨不得上去摸上一摸。
而六块结实的腹肌,似乎在光晕中跳动,差点让所有人的心都跳出口腔,那最为隐秘之处被白色的羽毛所遮住,让人有了丝遗憾,却又有一种欲撕开了看个究竟的冲动,就是这种掩映朦胧的感觉却如催情的欲药,一下颠狂了所有的人,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人们连呼吸都舍不得了,怕错过一刻的美景。
就在这时,美人动了,他的指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腰侧,在侧臀上来回的逡巡,肌肉似乎泛起了一串串的涟渏,所有人面红了耳赤了,都盯着这只手如痴如醉,只希望那只手是自己的,能与那弹性的凝脂来个亲密接触。
老鸨很满意这种效果,赞赏地看了眼月华宫主,呵呵,看来情药真是有用,让这么个清贵逼人的男人变得如此风骚妩媚,这下想不拍出好钱都不行了。
花想容惊讶地看着这样的月华宫主,小嘴微张,几乎能塞入一个鸡蛋来,这个月华宫主搞什么飞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骚包?让她都感觉心潮澎湃了……
“这位美人起拍价二万金。”老鸨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下把月华的身价提高到了二万金。
“天啊,这么贵,我们可要不起。”下面的众人听了一下从惊艳变成了惊吓,从刚才的*中找回的神智。
美色虽然好,金钱更重要,何况他们也没有这么多的钱,于是这群人更加贪婪地看着月华,多看一眼是一眼了,看过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二万一千金。”一个雌雄不辩的声音从另一处传来,让花想容一下站了起来,她回过头来对着北宫秋水,北宫秋水微微地点了点头,两人相对一笑,明了万分,这让无忧的脸又黑了黑,没想到花想容与北宫秋水才认识却有了默契,这种感觉让他如猫抓心般的难受。
“三万金。”清脆的女音又传了出来,一下兴奋了所有人的神经。
又来了,刚才就是这个女人与秦护法争小倌,现在又与别人争了,不过,这次到底谁赢呢?大家都情不自禁地猜测起来,这时美色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那两人之间的争斗却更让人激动不已。
“三万一千金。”
“四万金”女音不甘示弱地又跟上了,这次可不是一钱一钱的跟了,变成了一万一万的加了。
“啊,太牛逼了,这是谁家的小姐,这么有钱?”
“切,看你那老鼠眼放的光,有钱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么?就你那样,给人家倒洗脚水估计人还嫌你长得磕碜。”旁边一人给了个白眼取笑道。
“唉,这么有钱的女人,别说倒洗脚水,就是舔脚丫都干啊。”那人倒不在意,继续做着美梦。
“兄弟,一看你就是受,习惯伺候人。不过既然你是被压的,难道为了钱改了性向了?”
“为了钱改了就改了。”那人听了壮士断腕般露出坚毅的神色。
“哈哈哈”众人都大笑起来。
“四万一千金。”就在这些人取笑那人时,又传来了让人心快跳出胸腔的声音。
“老天四万一千金,一个小倌竟然拍到了四万一千金。梁公子,你快捏一下我的手,我是不是在做梦。”
“啊,痛死我了,你怎么下黑手?”
“你让我捏的”
……。
“五万”花想容又漫不经心的跟上了,引得众人更是哗然,场面一度失控,这真是前所未有的盛况啊,一万金一万金的加,她以为自己是开金矿的么?
“五万一千。”
“六万”
……
两人你来我往,下面众人的脑袋如同沙漠里站岗的猫鼬,头一下齐刷刷地向东,一下整齐地向西,来回不断,那样子真是滑稽不已。
“十万一千”
“天啊,十万一千了。真是十万一千!”下面一阵抽气声,每个人的眼里全是孔方兄,充满了崇拜看向了那个第一次叫价的人处。
老鸨眉开眼笑道:“十万一千金,有谁出比十万一千金还多的么?”
下面鸦雀无声,仿佛坟场一样,但众人的眼却十分整齐地看向了花想容所在的门前,等待着再次出价,谁知道这一次却是寂静无声,仿佛人去楼空般的静谧。
所有的人都有种失落感,叹息过后又狠狠地盯了眼月华宫主后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去。
最后那人以十万一千金拍到了月华。
“花小姐,你就让月华这么被人拍走了?”无忧急了,没想到花想容真把月华卖了,看着老鸨把月华的卖身契拿到了贵宾室,他急得眼睛都红了。
“急什么,刚才没见你英雄救美,舍已为人,现在倒急了。”花想容慢悠悠地来了句,把无忧差点噎死。
“放心,保证还你一个冰清玉洁的爱人。”花想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欲带着北宫秋水出去。
“爱人?啥意思?”无忧先是愣了愣,正想追问,门却开了。
“小姐,这是八万六千金还有鲛人。”老鸨扭着腰,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将一叠金票递给了花想容,后面还跟着那个清秀的小倌。
“嗯。”花想容点了点头,示意北宫秋水收下钱,妙目打量着鲛人,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
“禀小姐,我叫容玉。”
“容玉?好名字。”花想容看了一会他,见他虽然有些胆小,却透着一股清贵之气,看来在鲛人族里也是有些地位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被血族捉到了。
“你在鲛族是什么身份?”
容玉惊讶地抬头看了花想容一眼,随后黯然道:“我是鲛族的皇六子。”
“怎么会被抓了呢?”
“血族也按着地域分了数国,我鲛人国灵力最弱,加上天生的治愈能力,所以经常被他国之人大肆捕捉,用以食用,前一阵血族中最强的血国冲入了鲛人国,将我国之人抓得抓,吃的吃,我也被抓来了。”容玉说到这时脸变得苍白,眼中闪过愤恨。
“嗯”花想容有些怜悯地看了眼容玉,然后点头道:“回去后你自己找个安全的地方生活吧。”
“什么?”容玉听了奇怪地看着花想容,嗫嚅道:“您买了我不是要喝我的血吃我的肉的么?”
“你看我象那样的人么?”花想容脸扬了扬,笑得明媚。
容玉被她的阳光气息闪了闪眼,脸微微一红又黯然道:“我们鲛族在这个世界上就是食物链的最底层,只能力比我们强的都能把我们当作食物……。”
“所以你要强大。”花想容不容他说下去,就打断了他的话,这个容玉的样子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弟弟,那个福薄未能长大的弟弟,她不禁想到,要是她的弟弟长大成这样竟然成了别人眼中的美食,突然痛砌心扉。
“有没有办法让你们鲛族永远脱离被食用的命运?”她突然冲动地问道,她想解救这一族人,不想他们再承受非人的命运。
容玉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满目的不可置信,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会这么关心鲛族的人,所有的人都是贪婪的,都是想从鲛族身上获得利益,只有花想容让他感觉到了温暖,这一刻他泪流满面
“哭什么?哭能解决问题么?”轻斥的声音虽然严厉却透着怜惜,让他立刻止住了泪,是的,眼泪不能解决问题,唯有强大才成解决。
“对不起,”他狠狠地抹了抹眼泪,坚定道:“我会强大起来的。其实要想解决鲛族被人食用的命运就是让鲛族重新回到他们的领地去。”
“什么?难道你们现在住的不是自己领地么?”花想容奇怪地问。
“是的,鲛人一族一直居住在血族的血海之中,可是自从有了诅咒后,血海干涸了,鲛人再也无法生活下去了,就开始的迁徒,就象游牧民族一般到处寻找安栖之地,还要躲避血族他人的窥视,虽然族人在不断的强大中,但对血国之人却毫无反手之力,血国之人就如鲛人的梦魇,让我们躲无可躲。”
“血国?”花想容回头看了看北宫秋水,眼神有着询问。
“血国是大祭师领导的,在血族中属于比较彪悍凶猛的分支,不受任何人制约,而且他们挟持了血族的圣女,已然有协天子以令诸候的想法,血族的各族对他也是深恶痛绝。”北宫秋水摇了摇头,对于血国他也彼为头痛,那是几百年前血族的一个头目反产叛而出自己独立出来的一支队伍,经过数百年的演变已然十分的强大,而且为非作歹,血族对他们亦十分的头痛。
“挟持了血族的圣女。”花想容听到后大惊失色,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是的,当年血族的圣女逃离了血族,但却被抓了回去,本来血族的意思是关在族中,没想到血国的大祭师却立排众议,一定要将她的魂魄锁了起来,锁在了当年得到的一个邪盒里,那邪盒只半尺见方,却暗无天日,暗无天日也罢,却是每日上半天是炎炎烈火不断燃烧,下半天是风霜雪寒冻得彻骨,这不但是想杀鸡儆猴,也制约着血族的他族不敢异动,因为血族的圣女如果是死于血族之手会让血族的人遭到报应的。”北宫秋水心中也是对此不以为然,脸上竟然露出悲悯之色,可见此刑是多么的痛苦。
“血国!扑…。”一声厉喝后,一口鲜血冲上了半空,如雨般的挥洒开来,而花想容却脸如金纸,目光焕散的瘫坐于凳上,眼中射出了万丈恨芒。
“花小姐!”无忧与北宫秋水大惊失色,顾不得考虑花想容反常的原因,同时点住了她不断鼓动的气脉,那气脉急切的涌动着,竟然有了走火入魔的迹象。
“怎么回事?”无忧用功欲压下她不断乱窜的真气,可是却无法融入其中,而血却不断地从花想容的嘴中涌了出来。
“我来试试”北宫秋水坐到了花想容的身后,将手掌抵住了她的背心,缓缓地将灵力冲入她的体内。
这时他隐隐感觉到掌中似乎有东西在游动,但救命要紧,他并没有太在意,好在他的灵力竟然能与花想容的融合,一股股的真气下去,花想容的气息渐渐平稳,唇间的血也慢慢地止住了。
无忧有些黯然地看着花想容与北宫秋水,没想到连灵力,她都排斥他的,而只接受北宫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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