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成功了?”西门若冰略带兴奋的轻呼,眼中光芒四射,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抱着花想容,唇狂野的亲吻着花想容的发,眼,鼻唇。
一改他往日的冰凉,变得热情似火。
他太开心了,忘了身处何地,忘了花飞扬,忘了礼仪,忘了所有的烦恼,只知道亲吻着花想容,在与她唇舌亲昵中感觉活着的快乐,证明还活着的幸福。
“唔”花想容被他抱得快挤入了他身体里,花瓣般的唇被他的唇肆意蹂躏着,舌带着清凉的味道毫不顾及的欲打开她的齿登堂入室。
“别这样。”花想容抗拒着,小手用力推着西门若冰结实的胸,掌中的弹性紧实让她心中一动,让她又想推开又舍不得,就这一愣间,西门若冰强势的吮吸到了她的丁香小舌,如愿以偿地与她纠缠在一起了
他的狂妄,她的柔美,他的阳刚,她的妖娆,他的坚硬,她的软绵,男人与女人天生的互相吸引引来一段狂乱的吻。
шωш ¤тtκan ¤Сo 空气中流荡着暖昧,宁静中只有两人轻吟与低喘。
花飞扬有点黯然的看着两个吻得天昏地暗的人,眼中有丝丝的落莫,淡淡的酸楚,微微的嫉妒,还有点点的欣慰。
他感觉一切变了,变得不一样了,如果在进墓前,他是期待甚至会欣赏这一幕郎才女貌的美景,可是现在他却抵制不住内心的煎熬,掩饰不了些许的心酸,这是…。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也许想想说的对,他从来没有爱过,从来没有爱过瑟瑟,当年瑟瑟与那人也曾在他面前亲亲我我,他虽然有失落但却是从心底为她高兴,祝福她,
可是现在却不同,他觉得刺目,觉得心中难受,觉得空气压抑,觉得胸中沉闷,甚至感觉呼吸也有点困难,虽然他知道西门若冰是想想几千年前的恋人,他们的重聚来之不易,可是他依然难过。
他抬起那对神光内敛,忧郁内藏的眼望向别处,希望眼不见为净,可是这时,他忽然眼睛如竖曈般的紧缩,他发现那些活死人似乎有复苏的现象。他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可是希望是美好的,事实却是无情的,他希望刚才是他的幻觉,却被现实一下击溃了。
“西门王爷,想想,你们快看!”花飞扬惊呼起来,那些活死人已经有的动起了手脚,那些人的灰暗阴冷的眼中折射出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花飞扬的声音惊醒了两个沉醉的人,西门若冰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他先是把花想容护在身下,转过头带着杀意逡巡着周围。一见之下也大惊失色,果然密密麻麻如蚂蚁般的活死人仿佛行军般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向他们迈来。
这样的阵形别说是咬他们了,就算是从他们身上走过去,都能把三人踩成肉泥。
花想容从*中清醒过来,先是脸一红,躲在西门若冰的怀里不敢出来,她暗中恼恨,恨自己怎么可以在花飞扬的面前与西门若冰亲亲我我,又恨自己怎么水性扬花,居然这么随便地同时喜欢了两个男人。
她有点徬徨,有点失措,有点慌乱,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段三角恋情,前世她没有谈过恋爱,这世没想到一下就喜欢了两个男人,她不禁苦笑,不知道是该感谢老天爷的厚爱还是捉弄。
就在她自怨自艾,举棋不定中,她抬起了小脑袋,看着铺天盖地的活死人仿佛是听从号令般踩着节奏感十分强烈的步伐而来,一下惊呆了。
但她毕竟也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人,她美目流转,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忽然发现左下方有一个阴影,那个阴影下似乎是一个洞口,她目测了洞口的大小,完全能容纳三人入内。
“爹爹,你看那是不是有个洞?”花想容提醒靠近洞口的花飞扬。
她需要花飞扬的确定。
花飞扬回过头,仔细看了看,手挽起一道指风往里射去,过了几分钟,似乎听到了指力撞击实体的声音后才确定道:“的确有一个洞口,感觉还很深。,应该是一条通路。”
“嗯”花想容凝神想了想,她想放一个小鬼去探路,但想想还是算了,在这种极阴之地,小鬼容易被阴尸蛊惑,到时反戈一击就不妙了,没有必要惹这麻烦了。
花想容沉吟了一下,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后往洞中扔去。利用掌力感觉着,一直到达洞底时,那火始终都是亮着的,而且竟然有越烧越烈的趋势。
“咦”花想容奇怪的看着掌心炙热的红,里面似乎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那是火的力量!
“怎么了?”西门若冰目不转睛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活死人,却也不忘关注着花想容的表情。
“那洞里极其炎热。”花想容心中不由一动,忽然她惊喜的抓着西门若冰,激动道:“难道是火精?”
“走,我们去看看,与其在这里被活死人活埋了,还不如去看看,”花想容想也不想一手拉着一个往里洞里跑去。
西门若冰先是一喜,感觉到掌中的柔腻,心头一暖,但见到花想容的另一柔夷居然紧握着花飞扬的大手,脸色一冷,只觉十分的刺目,怒哼了一声,正待拽过花想容,余光见到那些活死人却蜂涌而至,
他立刻不再吃醋了,抢先一步在花想容的前面入了洞,将身体挡在花想容的前面,怕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伤害了花想容。
花飞扬则在最后,挡住那些活死人。
三人往洞深处飞速的跑去。
越往深处,越是感觉炎热,如果说洞外是冬天,那这里就是春天,而他们奔向的却是炎炎夏季了。
饶是三人都是灵力极其深厚的人却也忍受不了这股扑面而来的热力。
就在三人快忍受不住时,终于豁然开朗。本以为会看到一块万年火精静静的躺在那里,却没想到一见之下把三人惊得目瞪口呆,
这哪是千年火精的栖息地啊,分明是一个火山活口。
三人却站在了万丈悬崖边上,得亏他们没有往前冲,再走一步,往下看去,万丈深渊处一团浓郁的火焰正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它强烈的焰火,那凛然的火焰就是无数魔魅的触须毫不顾忌的伸展着,似乎随时准备吞噬着飞奔而来的人类。
而身后活死人的步伐渐行渐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对不起西门王爷……”花想容抱歉的看着西门若冰,要不是她,三人也不会进入这种险境,如今只要一个活死人冲撞他们就能把三人撞入火焰中,化为灰烬。
而现在洞中狭窄,即使再用西门若冰的血也不可同时制住这么多的活死人,何况西门若冰的血已经用过一次了,明显不及活死人的主人强势,而且活死人对血十分敏感,吃过一次亏后会自己产生排斥反应,再次施为根本就没用了。
“傻女人,这个决定是我们一起作出的,与你没有关系。”西门若冰爱怜地看着花想容,轻叹了口气,他曾想过多少次自己会怎么死,也许征战沙场马革裹尸,也许是阴谋宫斗互于非命,却没有想到会死于活死人的手中,不过更没有想到在临死之前,能找到自己的最爱,能与自己最心爱的人死在一起。
他又欣慰又是悲伤,他舍不得,舍不得花想容就此死去,他一定会想办法让花想容活下去。哪怕从此是灰飞烟灭,从此进入永世不得超生的地狱。
他抬起紫眸,那如紫水晶般的眸中此刻盛满了忧郁,仿佛易碎的玻璃,流动的是伤感与痛楚,他看着花飞扬,定定地看着,有种决绝的坚定。
花飞扬看着西门若冰,心中明白他的想法,心中暗叹一声,原来西门若冰与他想得一样。都想用最极端的办法来保护花想容。
“不许,我不许你们这么做,要死死一起,大不了几百年后再次投胎。”聪明如花想容怎么没有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流动的气息,那种悲哀与绝决,痛楚与绝望,放手一搏的坚决。
她知道有一种杀死活人的方法,就是将灵魂卖给饕餮鬼王,唤醒饕餮鬼王得到它的帮助,饕餮鬼王是地狱中最好色的阎王,居住于第十九层地狱,不受天地三才的控制,因为它十分的狡猾,法力却又十分的强大,又能变化各种形状,所以神仙也好,鬼怪也好都拿它毫无办法。
它贪吃,不管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土里埋的,人也好,尸也好,活死人也好,都慢它的食物。一口气就能吞掉数千个。
它好色,无论是美女,是孩子,是男人,是人还是鬼,是神还是仙只要它看上的,它都要收入旗下任它蹂躙。
唯一让人心安的是它从不主动来到人间,一直深藏在十九层地狱过着它怡然自得的日子。
可是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人会为了私利为了贪欲将灵魂卖给它,将*卖给它,也许是成为它口中的食物,也许是成了它的禁脔,也许成为他的玩物,但无论哪一样,这个人是永生永世都不能超生了,成了一缕游荡在九界之外的孤魂,
刚才花想容从西门若冰与花飞扬坚定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他们为了救她而选择了这条不归路,这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她宁可死也不接受她所爱的人为她这么付出!
不就是死么?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再死么?何况死了后还能转世,但如果献给了饕餮后就没有未来了。她怎么可能用两人永世的痛楚永远的毁灭来换取她这几十年的生存呢!
如果这样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答应!
“这个死女人,为什么就这么聪明?”西门若冰眼中流恋地看着花想容,将她猛得抱紧,唇贴在花想容的颈动脉,贪婪的感觉着她血管的轻跳,每一跳都是这么美好,让他不舍得放开一分一毫,不舍得分开一分一秒!
花飞扬站在崖边,崖下的火焰带着一股强烈的热风吹拂着的红衣飘飘,广袖飞舞间,他如仙如妖!
他眼眶湿润地看着两人,这两个本来永远不能相聚的人,竟然灵魂跨越千年再次聚首,他怎么忍心,怎么能眼看着他们再次进入轮回?再次轮回就意味着他们再也不可能相聚了……
还好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那么就由他来成全他们吧!
他深深的看了眼花想容,黑如点墨的眼中闪着爱恋,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爱,愿意为爱的人去死,幸福着她的幸福,悲伤着她的悲伤,痛着她的痛,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牵扯着他的心,她的一喜一悲无不左右着他的情绪,这才是爱情!
他想他值了,终于他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他挥手卷起长袍,那红得鲜艳的袍角似一片彤云飘过,飘然而过之处,花飞扬含笑坐而坐,似一朵红莲冉冉而起,一脸圣洁虔诚,他素手莹润,捏起惊天诀,花瓣般的唇间念念有词…。
洞中沙石无风而起,那火焰也开始摇曳着身姿,摆动着妖娆的姿式,淡淡的腥从地中慢慢地升起,几不可见的黑烟正轻轻袅袅扶摇而上。
渐渐风云密布,这时洞中的活死人似乎感觉到了危机,都停滞不前了。
“不要!”花想容惊觉洞中惊天动地的变化,她惊恐地看了四周一眼,却看到花飞扬含笑而坐,那如莲般清隽的身姿却演绎着绝殇的痛楚,红本是喜庆的颜色,一直张扬着花飞扬的个性,一直是花想容迷恋的颜色,这时却深深的刺痛了她,如血般滴疼了她的心。!
她疯了似地扑到了花飞扬的身边,使劲的摇动着花飞扬,指尖的灵力飞速的打入他的体内,试图破坏掉他强势的精神力量。
可是她才九级颠峰怎么能够强过一个尊者级别的人呢?除非花飞扬自动放弃,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也憾动不了他的。
“求求你,爹爹,不要叫它出来,不要啊!爹爹,我都没有娘了,不能没有你了!呜呜呜…。”
花想容泪流满面,不能自已,心痛如裂,她哀号着,用尽全身的力疯了似的阻止着,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痛恨,痛恨自己的无力,痛恨自己的无助,痛恨自己的灵力的低劣,她哭得声嘶力竭。
在她的哭声中一团团的墨云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带着腥恶的味道,令人作呕,只要这些墨云积攒成形,就无力挽回一切了。
花想容悲哀绝望扑到花飞扬身上,嘶咬着,狠狠的咬着花飞扬的肩,他的肩上流下了一个个深啮的齿印,血迹一下印红了外衫,那本是红色的底衫上留下一朵朵更为深邃的红梅,红得泣血,红得残忍,红得心痛。
“不要,爹爹,不要…。求求你!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想想…。”花想容见咬了半天,花飞扬不为所动只是贪婪地看着她,情深深意切切的直视着他,他仍是用尽灵力不停的摧动着饕餮鬼王的到来。
花想容悲哀绝望地看着花飞扬,美目中流荡着死寂,傻傻地盯着花飞扬,不敢错过一分一秒地看着他,他的瞳仁里她正悲伤着!
忽然她扑到花飞扬身前,捧起了他的脸,颤抖着将唇印上了他的唇。
花飞扬僵了僵,那墨云似乎有了些许的停顿。
看到这样的情况花想容大喜,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描绘着花飞扬的唇,顺着他的唇线逡巡着,辗转着,点击着。
花飞扬的眼中似乎有了迷离,那墨云似乎带着淡淡的怒意正在散去。
花想容惊喜地深入了这个吻,她的舌渐渐滑入花飞扬的唇间试探着他的舌,轻邀着与他共舞。
他逃避着,她追随着,他躲藏着,她紧赶着。他们一个是蝶,一个是花,在温润香郁的口中,演绎着一曲蝶恋花…。
沉醉,迷醉,陶醉!
渐渐地黑云散得快不见氤氲了,那些活死人感觉到了危机的不再,脚步声又整齐地响起来,如静夜中的更鼓敲得人心震动。
脚步声一下惊醒了沉迷的花飞扬,他一下睁开了眼睛,绝望地看了眼花想容,也许这就是最后一眼了,流转着感伤与悲痛,最后他闭上了眼,任凭花想容如何的亲吻,手如何的抚摸,他如老僧入定,巍然不动。
这次那黑雾来得比刚才更猛烈了,也许是花飞扬使出了更多的灵力,也许是饕餮鬼王忍不住口中的美食,比刚才来得更是性急,形成的比刚才更是快速.
花想容颓然的放弃的引诱花飞扬,她面如死灰地跌坐在地,呆滞着看着周围墨云密布的灰暗,那一刻哀莫过于心死,她只觉魂灵出窍,没有了生机,脸如枯槁!
原来这就是痛,原来*的痛根本不能算痛,心底的痛才是痛不欲生,而最让人痛彻心扉是莫过于心爱的人死于面前,而自己却无力挽回!
“别急,让我来。”西门若冰看着花想容心痛如绞,对于花飞扬又恨又敬,恨他从此在花想容的心里他成了永远的存在,又敬他为了花想容奋不顾身,竟然献身魔鬼!
虽然他也要这么做,可是居然让花飞扬先做了,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他脸色不佳的运起了灵力狠狠地打入了花飞扬的身体,却如泥牛入海全无半点反应。
陡然一惊,花飞扬竟然比他的灵力还要高深,他仅在一开始撼动了一丝的精神力,但只一下,花飞扬又快速的凝聚起来。就似小石投湖引一丝微澜后平静似盛夏之午时。
感觉到了西门若冰的制止,花飞扬甚至更加急切的催动灵力,这时那些墨云渐渐聚成了一个狰狞的头,那头硕大恶心,一对细小猥琐的眼中射着昏黄的贪婪光芒,当然还有毫不掩藏的噬血狠毒,它贪婪地打量着花飞扬,眸间滑过一丝惊艳,满意之极!
长得美艳的人不但看着赏心悦目就算是吃起来也是一种美味。
它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期待,有点迫不及待了!从来没有一个与它契约的人让它这么急切过。它甚至幻想是先吃了花飞扬,还是先占有花飞扬。
想到这里,它的眼神变得更猥亵,色情。
只要五分钟,它的身体就形成了。只要它为他完成了心愿,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男人就是它的了
它的心中充满了雀跃与欢欣。
“死女人,还不快过来,我们一起破坏掉他的灵力!”西门若冰对着傻愣的花想容大吼道。
他眼见着墨云已经形成了脖子了,那饕餮的眼中折射着*的火焰,让他触目惊心,如今的花飞扬仿佛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般,似乎被剥去了层层外衣,如一条白嫩的肥羊展现在它的面前,它的口水流了下来,流淌了一地的脓绿色,臭不可闻。
这让西门若冰如何能忍受。,他也算是一个冷情绝性的人了,可是想到象花飞扬这么一个神仙般的人儿从此成了这种东西的玩物简直想着都要吐了。
他不允许,不允许这么清高的男人沦落到这般的下场。
‘噢。“花想容如遭雷击般,她连滚带爬的扑到了花飞扬的身边,手背狠狠的抹了把鼻涕眼泪,凝神将全部的灵力聚于掌心。”你听我的口令,我们一起发力,成败在此一举了。“西门若冰冷眼看着已现出宠大身向躯的饕餮鬼王,那大大的肚子正起伏着,起伏着惊涛骇浪般的丑陋。
而肚下那更为恶心的东西正形成中,对着花飞扬兴奋起来。
它的眼正邪恶地看着花飞扬,意淫着…。
花想容见西门若冰神色有异,也欲回过头去看。”别看,看了你会吐的。“西门若冰连忙制止住花想容的观望。他可不想让这种恶心之极的东西污了花想容的眼睛。”嗯。“花想容乖巧的应了声,不再关注,在她心里,没有什么比解救花飞扬更迫在眉睫的事了。”破。“随着西门若冰的大喝一声,两股灵气势如破竹的冲了出去,一下冲散了花飞扬的精神力量,他的咒语噶然而止。
就在这时,还差一只脚就要形成的饕餮鬼王立刻如来时散了开去,在它散去之时,它嘶哑着阴冷的声音威胁道:”人类,你竟然敢消遣我,你们将会受到我的报复。“
说完带着无限的不甘,垂涎!对三人挤着阴险毒辣的眼神后才瞬间消逝。
看着这个恶魔离开了。花想容松了口气,再也忍受不住地倒了下去。
西门若冰快速接过了她,紧紧的抱着她,才避免了她摔在地上。”好了,没事了,“西门若冰后怕的抱着花想容亲吻着她的头发。刚才真是千钧一发,晚一步,花飞扬这个花一样的男人就要成了饕餮的禁胬了。
而这时洞中的脚步声又变得整齐有力,再次向着他们奔来了。
听到这些声音,花飞扬轻叹了声,黯然道:”你们不该阻止我的……“
花想容惨然一笑,手用力抓住了花飞扬,”爹爹,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不要再丢下我了。“
花飞扬定定地看着花想容,洁白如玉的脸上滑下一滴泪来,那泪滴在地上,发出了”滋’“的一声被烤干的声音,让这静得暗淡的空间划过惨然的凄鸣。”好,我答应你,永远陪着你。“花飞扬反握着花想容的手,大手紧紧的包裹着她的纤柔细掌,不舍得放开。
刚才他终于想通了,他以为是为了想想好,是把生的机会留给了想想,可是他忽然幡然醒悟了,他这么做是何其的自私,如果想想只是一般人,那么她只会以为他是死了,可是偏偏想想是阴阳师,知道一切的原委,他的这般做作无疑是让想想永远活在痛苦中,活在自责中,活在绵绵的长恨中,她一辈子都不会快乐。
也许她还会穷这一辈子去追求解救他灵魂的办法,也许还会因此受到更多的苦楚与煎熬。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反而是害了她,
所以他想明白了,活!在一起!死!在一起!
看到花飞扬的释然,花想容绽开了笑容,那笑容如一抹梨花洁白细腻,清新可人,让人怜惜万分。
只是花儿虽美,却是转眼即逝了。
西门若冰抓着花想容的另一只手,坚定道:”女人,无论你去哪,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陪着你。“
花想容傻傻的看着西门若冰,睁大一对明媚的大眼,眼泪在眼眶内滴溜溜地转过着,终于还是敌不过内心的感动,滑了下来。
只滑到脸上,却没有掉到地上。
因为西门若冰鬼斧神工般的脸轻轻的靠近了她,唇一下吸掉了这酸涩的泪,
这泪有苦有咸,却还有幸福的味道。”女人,让你哭是我的不对,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哭泣了。“西门若冰温柔似水,如春日暖阳化开了万年玄冰,那紧绷的脸上洋溢着柔情万丈,线条变得优美动人
花想容就这么呆滞地看着西门若冰,只觉一眼就是千年,原来他早在千年之前就深深的隽刻在她的心底了,早就成了她的骨子里的烙印了。”我们还有以后么?“花想容傻傻地看着西门若冰,喃喃自语。”有,当然有,相信我。“西门若冰笑了,笑得自信,这一刻他是天,花想容就是他羽翼下的花,他会保护她,为她遮风避雨。”走,我带你飞翔去。“西门若冰看着从洞中冲出来的活死人,轻蔑的大笑,那一刻他又这豪情万丈,视生死若等闲了,他又重新成了为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战神西门若冰了。
他抱起花想容义无反顾的跃入了熊熊烈火。
花想容的手拉着花飞扬也一起跃了下去,数千尺的悬崖并不是一下就掉到火中的。三人如妖治的蝴蝶张开绝殇的翅膀,展现着最美丽的身影,只为给这人间留下一段绝妙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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