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行人很快地走到了花想容的面前,美色当前,却是色欲蒙了心,他们看不到花想容的满脸寒霜,却只看到了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加上她在墓中缠斗了半天,衣衫不免有些破损之处,露出了稍许晶莹的肌肤,惹得一群人眼睛都直了。
花想容冷眼如刀的看着这帮丑陋的人,从他们的身上能看出他们的修为,居然又是一群灵异师,不过比风二娘那队人还是差了点。
那瞬间,她心中有了不好的一种预感,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灵异师突然现身在东大陆,这是非常反常的事,那万鬼泉他们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嘿嘿,小姑娘,你怎么一人在这里?”一个长相獐头鼠目的男子嬉皮笑脸的走了上来,还自作潇洒的从腰间抽出一柄扇子附庸风雅地摇着,也不怕这三月春寒冻伤了他!
“滚”花想容脸色一变,如刀尖般锐利的眼神扫视过这帮人,声音更是如三九严冬般的冰冻欲裂。
她并不想杀人,主要是不想让这些人的血渗入到赫连恨天的地宫,他们的血太肮脏,他们的灵魂太丑陋,会激出赫连恨天的魔性,所以她忍住了所有的冲动,只是厉声命令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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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散发凛烈的杀意,让这帮人瑟缩了一下,他们面面相觑了一番,其中那个灵力达到七级的带头大哥努力地感知了下花想容的灵力。
却一无所获,他们突然又大笑起来,原来只是个没有灵力的女人,却故弄玄虚,搞得杀气凛然,差点把他们给糊弄住了!
他们不是不知道,如果灵力强过他们的话,他们是测不出来的,他们只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十四岁的东大陆小姑娘能比他们从中大陆来的灵异师还有更深的灵力。
所以他们肆无忌惮!
所以也注定了他们的命运!
“小姑娘,你还很会吓人,来来来,让爷们一起陪你玩玩,保证你会乐不思蜀的!”那个猥琐男将扇子往花想容的下巴挑去,欲调戏花想容。
花想容看了眼他恶心的嘴脸,突然绽开了一抹笑,那笑一下夺去了所有人的心魂,所有的人都垂涎三尺地看着花想容,却见她朱唇轻唇,娇滴滴如玉莲初开道:“这里的环境不好”
“呃,小姑娘还挺有情调,”猥琐男愣了愣后,大笑起来,为了表现他的怜香惜玉,故作大方道:“那小姑娘你说哪里比较好?”
“那里”花想容指了指远处的背光之处,冷然地看了眼众人后率先往那处走去。
那背影摇曳出无限风情,引人遐想连篇。
“呃…”猥琐男愣了愣,忽然咧开了黄牙笑得得意,看着其余众人,更是扯高气昂起来,第一次有了扬眉吐气的感觉“嘿嘿,这娘们这么放得开啊,一会等我玩完了,你们再接着上”
说完,兴致勃勃地追着花想容而去。
身后的那些男人都艳羡地看着那男子,不无妒嫉地道:“奶奶的,胡老九不知烧了什么高香了,居然给他拔了个头筹,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子一定玩起来很带劲。”
“嘿嘿,急什么,早晚轮到咱们。”一旁的男子狎笑起来,笑得淫邪无耻之极
。
他们的污言秽语都被花想容听在耳内,她脸色铁青,暗骂这群败类,更是下定了决心,反正这些人留着也是祸害,不如由她来下手吧。
到了这异世,花想容还没有杀过一个人,今天不如就拿他们开刀吧。
“就这吧。”花想容来到拐角处站定,声音清冷如冰泉,没有一点的温度,她缓缓地回过了身体。
惊滞地看到那男子居然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上衣,露出了早就被酒色淘空的身体。
“你做什么?”她美目泛着利光,将眼睛定在远处,她可不想被这么肮脏的身体污了她的眼睛。
“嘿嘿,小娘子,脱了好办事啊,快点,来,让我帮你。”那男子早就被猪油蒙了心,一面脱着裤子,一面就冲了上来。
“哼,也好,让你就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吧。”花想容闭上了眼,手指一挥间,从食指间冲出一道强烈的白光,那白光如丝线般的纤细,却坚硬似铁,绷得似乎能弹出声音,弹着一曲夺魂往那人的脖子一闪而过。
男子的脖间没有丝毫的异样,白光却往远处飞得转了一个弧度。
“好痛。”那男子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居然嘴里还痛呼着,而他的话音未落间,他的脑袋被极速奔涌而来的血液一下飞到了天上,洒下无数殷红的血雨,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得如铜铃般地大,呆滞地看着花想容。
从他的头顶里冒出十道白烟,盘旋在空中,带着不甘看着花想容,不会的,怎么可能?他怎么就这么死了?他还没有享受到人间的极乐,怎么就这么死了。
他呆呆地看着花想容抿着冷酷的唇,根本不看他一眼,他的尸体就在地上躺着,血汩汩的冒了出来,被草吸收得一干二净,而他的头在天空飞了一圈后挂在了树上,眼睛睁得硕大,他死不瞑目啊!
“那不是胡老九的头么?”远处忽然传来惊呼声,然后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零乱地奔向了花想容,等到转过山岙时,他们都愣了一下。
地上躲着胡老九的半截尸身,还是光裸着的,却没有一点伤痕,颈部伤口整齐得如刀切豆腐,还流着血水,唯有头却不见了,这是一招毙命
!
而花想容却斜靠在山石上,神情十分的慷懒,丝毫不被这血腥的场面所动容,这一切让所有的人都不由的毛骨耸然,难道这个女人不是人?
她骨子里透着冷血的杀意,抿唇一笑,笑得冷若冰霜,让所有的人不寒而栗,“一起来吧,省得麻烦。”
“兄弟们,我们一起上,杀了这娘们给胡老九报仇!”那个领头的大哥一见之下,当然知道花想容并非好惹的人,没想到竟然看走眼了,胡老九虽然好色却也是灵异六级的人,就算是色欲熏心,也不可能让人一招就毙了命,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女人灵异力极高,弄不好还是山精妖怪。
所以他想也不想就命令所有的人往前冲去,同时,自己却慢慢地往后退去!
兄弟是做什么用的?就是在关键时候被出卖用的。这个领头的大哥唇间扬起阴寒的笑,让他们去挡住花想容,他得趁机逃跑。
就在他身形还未移动之时,他突然惊恐莫名的发现,花想容伸出了手,那只美如白玉的手,那只尖似青葱的手,那只柔若无骨的手,那只美不胜收的手,只轻轻的一挥间,挥出一道极光般的白线,那线快得就在一眨眼间,闪过了十几个人的最脆弱的地方――――喉结!
血都没有来得及流出来,那道光却回到了花想容的手中,一闪而无影无踪,她的手依然美得惊心动魄,但却是真正的销魂夺魄手。
所有的人只在瞬间就被秒杀了,慢慢得如死猪一般躺了下去,每只眼睛里都是无法相信的绝望。
这是多么恐怖的事!
那个带头人脸如死灰,原以为是一场艳遇,没想到却成了夺命的刀,怪不得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刀也太锋利了!太恐怖了!
“啊…”他尖叫着,疯了似地逃跑,慌不择路,一路上跌跌撞撞,摔得鼻青眼肿,他要逃跑,逃得远远的,离这个女魔头远点
花想容冷笑地看着他跑,待他跑到十几丈远处,才追了过去。
她第一次发现,怪不得猫儿总爱逗老鼠,原来是如此的有趣,而她也这般的邪恶,居然也享受着让人在死亡中挣所的乐趣
!
也许是古墓中压抑得太久了,她极需要发泄。
轻飘飘地一跃,拦在了那人的身前,那人一面跑一面向后看,等感觉到前面的冷气压时,胆战心惊地看向前方,却发现花想容正如妖精般的站于数丈之外。
她粉衣飘然,吹拂起无限的魅惑,仿佛随时飞腾而起,如仙如幻。
她身姿仙然,浅淡春山,妖柔细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如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
她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淅凛凛寒风扑面,秋波如两汪寒潭,眼角里送的是清冷冷刀光剑影。
她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气定神闲!
“饶命啊,仙姑!”那男人一见之下知道定是逃不了了,吓得跪在地上上拼命的磕着头。
“呵呵,饶你?你们这样作恶多端的人哪配活在世上?”花想容看也不看这人的丑样,避开了他的跪拜,离他远些,免得受他污秽气息的侵挠。
她的声音清如冷泉,没有一点人间的悲悯,却有地狱的阴寒,让这男人更是心惊胆战。
“求求您了,我不是东大陆的人,真是从未在此做过恶!”男人磕头如捣蒜,忙不迭的讨饶,胡言乱语着牵强的理由。
花想容心中一动,忽然森然问道:“你既然不是东大陆的人,为何要来此?而且你又来自何处?”
那男人听花想容口气中有些松动,心中燃起了希望,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讨好道:“回禀仙姑,我等是中大陆的灵异师,因受了南越国的邀请来东大陆,正在这几天无事,我等就在些转转,欲获些魔兽魔丹回去。”
“你们怎么渡过万鬼泉的?”花想容心里一惊,南越此次这番大张旗鼓的邀了灵异师来西陵边境,意欲何为?
“回仙姑,本来我等是绝对度不过万鬼泉的,但我中大陆的国师有一面阴阳镜,能将万鬼泉的众鬼定住,所以我们就趁机来了这东大陆了
。”那人为了活命,倒是讲得十分详细。
“阴阳镜?”花想容惊了惊,听说阴阳镜不但能定住魂魄,还能收魂。这个国师如何得到这宝物的?而且让这么多的灵异师来东大陆,定是居心叵测了。
“是的。”那男子见花想容感兴趣,又道:“这次我们中大陆所有五级以上的灵异师都倾巢而出了。”
“让你们来此做什么?”花想容又是惊了惊,五级以上的灵异师全部来到了东大陆,这太恐怖了,这天下真是要大乱了,东大陆将是鬼怪横行了。
“说是给南越呐喊助威的,”
“给南越助威?助什么威?”花想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是西陵的边境,而这些人却又是南越的人,这情况真是不妙
“南越与西陵在打仗了。我们就是来帮南越助威的。”男人见花想容脸色变了变,感觉到了他的价值,遂求饶道:“仙姑,我所知道的都说了,还请您把我当作一个屁放了吧。我向过往的神灵保证以后绝对潜心向善,绝不再为非作歹了。”
花想容看了看这男人,刚才是凭着一股愤懑,杀了十几个人,现在这人又是求又是跪的,加上她心里有事,倒一时没有了杀人的心气。
正在犹豫是放还是杀时,忽然一阵腥风从身后扑来,她敏捷的就地一滚,滚出数丈之远,等她站定后,只见一条腥红的长信,将那男人一口卷入一张巨大的口中,电闪雷鸣间只余下了数几颗白森森的牙。
如果她不躲开,这个妖物口中的就是她了!晚上还有一更,但在十点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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