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洁一直没有做声。我不知她现在如何情况。但周雅洁却美美地叹一声:“真的好美妙!冰洁,再帮我一把!”稍停一下又道:“这运子,也太坚挺了罢,还没射,我都快不行了!”
“姐,你都说什么呢?”却是周冰洁的声音,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也难怪,她这会儿等于是现场看毛片,表演者还是她姐姐,还有我这个名义上的“姐夫”。不对,不仅仅是观看,还要亲身参演,虽不是直接参与,但多少起了个道具的作用!
我心头苦笑一下:现在我可是亏了,全身上下可都被你这个“小姨子”看个清楚!总有一日,我得看回来!
不想还好,这一想,我却又发现自己心头太是黑暗:我看她,周冰洁,那怎么行?她可真是一位美女呢!更何况,她眼下可不是看,她这可是在帮她姐姐!
一想起周冰洁这个美女,要是真被我看了,我怕一定会要将她与她姐姐对比一下,看到底哪个身材好,哪个胸部挺,哪个屁股圆……
我呸!
我绝对是色中饿鬼!
我心中大骂自己起来。不过,一种奇妙的感觉却迅速传遍全身,最后在腹部汇流,直向我下面那玩意儿根部聚去。
我心头正疑心这种奇妙的感觉是不是刚才想像着周冰洁**时引发的,那周雅洁又在妹妹的帮助下,第三次在我身上做起运动来。再是十多分钟后,那周雅洁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颤抖着,又快活地呼叫起来。我也逐渐地感觉,一种无比愉悦的快感从尾椎骨处向全身扩散,一股激流从根部催动,与刚才汇聚在钢棒根部的那种奇妙快感合流,直接通过那根钢棒向外喷射!
我知道,我**了!
我的完整的第一次性经历!
我快活得要大喊,我全身要颤抖。但我发现,我喊不出声,我也颤抖不了!我仍旧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我感觉,我的眼前有一点点光感了!
我身上的周雅洁显然感觉到了我身体的什么变化,速度越来越快,兴奋的叫声越来越高。我集蓄着力量,终于,我突然发现我眼前能够看到一丝丝光亮。我拼尽全力,微微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一个场景,我可能要记住一辈子!
我身上的周雅洁挺着个光溜溜的大肚子,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做着起坐运动,两个丰硕的**随着她的运动也在大幅地晃动,而那个挺挺的大肚子也和那个节奏上下摇动!这会儿似乎是感觉我喷射出来,她一把重重地坐我的身上,似乎要将我的精华全部吸去。她身后,却是脸色红得快滴出来的周冰洁正扶着她的腰在帮她。与她姐姐一样,都是大汗淋漓的。
两个女人都在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这会儿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这震撼人心的一幕。我还想再看,眼前的光亮却又熄灭,我什么也看不到了。我知道,我沉重的眼帘又闭了起来。
周雅洁再是兴奋地大叫一声,趴到我的身上一边喘气,一边痉挛,显然正在享受第三次**的快感。我则在喷发之后,脑袋一晕,再次昏迷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有感觉起来。手脚仍是动不了,眼睛仍是睁不开。不过,还好,我全身的那种麻痛已然消失了许多,虽还有些麻痛,但已经大不如前;而且,身上还有些水凉凉的感觉,似乎有些什么液体涂沫全身。
“文医师,这几天可麻烦你了。这东西涂抹起来,还真些效果。”似乎是周冰洁的声音。
哦,她在我身上涂抹了些药物,怪不得有这种水凉凉的感觉呢。
“太客气了,我们几个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是那位女医师,声音有些耳熟:“我其实也没有把握的,纯粹是试了一试,想不到还真有些效果。”
“效果很明显。你看,才涂第二天,这原来红肿的一身,就光滑了许多。”仍旧是周冰洁,正用手指触摸我的肌肤,似乎是向那位文医师介绍我的情况:“那些针口,多告了痂;红肿之处,也多是消弥了!”
“那这样的话,你每天再多给他擦几次。”是那文医师的声音:“冰洁,你姐怎么样了?”
“昨天已下了床,这会怕还在休息。”是周冰洁的声音。
“等你姐醒来,再挤点乳汁过来。还如昨天那样,调点蜂蜜,继续给他涂抹!”还是那文医师的声音,介绍完了方法,却又告辞:“那好了,今天我就先回去,有事打我电话。”
“好的。谢了!”周冰洁显然在送文医师,客气地道谢。
“谢什么?我早说过,这小子,我也认识呢。以前也误会过他的!”还是那个文医师的声音。
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出得门去。房里静了下来。我却心思浮动起来:听她们的话来,难道,涂抹在我身上的,却是周雅洁的乳汁?还有,那个文医师,貌似好熟悉啊?哦,对了,上次郭清姐姐治病时,就有一个文蕴医师,是不是她?想想,那声音正是她呢!怪不得,她说认识我,还误会过我!只是,这周雅洁哪来的乳汁?
我呸!她怀了孕,当然会有乳汁的!
哦,只要怀了孕的女人就会有乳汁?这似乎有些不对!到底哪里不对,我不知道,我只是有种感觉罢了!
还有,怎么没得周雅洁的声音?貌似,我生平的第一次**,就是与她做的;我生平第一次**,可是全射到她体内的!她,应该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罢!她这会在哪呢?
刚才,那周冰洁不是说她能够下床了么?她怎么了?难道就和我做了一次爱,就起不了床?貌似,我确实太强大了些,哈,计算一下看,靠,第一次完整的性生活,可经历了近两个小时!——确实太强大了些!
我正要想呢,却又感觉身边来了人。听她有些轻快的哼曲声,显然是周冰洁,这会儿明显是心情愉悦。不过,她稍一会又离了开去。大概十多分钟后,又过了来,又在我身边捣鼓了一会,便又弄些液体往我身上涂抹起来。
我立下明白了起来。她刚才稍离去的十多分钟,九成是找她姐挤乳汁去了;在我身边捣鼓,是在调拌蜂蜜;这会儿,便往我身上涂抹起来。如此看来,她这般心情愉快地哼小曲,应该是看得我不但没死,反而伤口见好了!
难道我死不了?
真是奇怪!不过,这确实是好消息。
但这样一来,我的心情不由得就轻松起来。不过,随着周冰洁在我身上涂抹,我却又紧张起来。
因为那周冰洁将我上身涂抹完毕,又轻轻地把我内裤扒了下去,继续涂抹起来。我有种感觉,我下面那玩意,这会儿又是坚挺如柱。那周冰洁涂抹完后,似乎对什么有些惊叹,当下有些惊诧地道:“好大!好粗!”
我正怀疑什么东西让她这般惊诧,稍一下却又担心起来:不会是指我下面那玩意罢?
正想呢,一双小手一把就握住我那玩意儿抚弄起来。我立时有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真好玩!”却是周冰洁一边抚弄着我那玩意,一边自言自语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