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所有摄像头的安置地点,转向速度,还有视野方向,都映在郑直的脑海之中,他速度极快,利用轻功身法与黑夜的掩护,进入摄像头不多的几个视角死点,还不到三秒钟,就靠近了大楼。
根据来之前的调查,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居民楼,小隐于野,大隐于市,这个暗线深得其中三昧。
靠近楼体后,郑直没有进入楼道,因为楼道里的一个隐蔽地方,安装有一个针孔摄像头,虽然他可以很快的跑过去,但仍然会在画面上留下一团模糊的黑影,他此次前来只是查探寻找证据,并不能肯定这个暗线就是叛徒内鬼,林毅之前也说过了,这些暗线都是间谍身份,心思细腻,非常的警觉,看到模糊的黑影,就肯定打草惊蛇了。
到时查探证据的难度会更大。
只见郑直在奔跑中右腿轻轻一弹,整个身体就是冲天而起,来到三楼的阳台之后,整个人如壁虎一般粘在了阳台与楼体形成的拐角处,这个地方正好是外边所有摄像头都无法拍到的死角。
当然,这并不能说这个暗线太过大意,毕竟这里是普通的居民楼,住户人员极多,所以适合安装摄像头的隐蔽地点是极少的,这样一来才无法真正的将整幢楼都覆盖到。
而且其他人可不像郑直的身体内那般有生命之树,将根扎入地面后,可以将半径五十米方圆内所有的景像都映入脑海,从而寻找摄像头的死角,真换做他人,很有可能连附近所有的摄像头都无法寻找出来。
只要漏掉一个摄像头,就会被拍到。
郑直的左手掌心紧贴墙壁,一条透明纤细的树根早已经探入墙面,现在的他不但左右手可以同时伸出生命之树的根须,就连脚掌也是可以的,完全可以像壁虎一样,在墙面上游走。
因为树根探入了墙面,所以他对于整幢楼内的景像都是清清楚楚,甚至不用进入暗线的房间,就可以将整个房间内的物品过目一遍,当然,有些是电子设备,没有打开的话,是无法知道的。
还有里边放着一叠文件,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翻看一遍。
在确定那个暗线此刻已经陷入熟睡后,郑直的右手轻轻贴在窗户上,一根透明的树根就是扎进了由铝合金制成的窗框之中,然后缓缓向前,轻轻的缠绕在了把手上。
缓缓的拧动,两秒后,成功将窗户打开。
因为树根太细了,肉眼无法分辩,所以郑直并不担心暗线会在窗框上发现痕迹,他轻轻一跃,无声的进入了阳台之中。
这个暗线在屋子里也安装有几个高清摄像头,并且为了防止有人自阳台摸进来,还在阳台连通客厅的大门的把手下,安装了一个拉线式的,如果不知情,只要拧动把手,那边的就会立即爆炸。
除了这个门,还有从外边进入客厅的正门上也安装有这么个陷阱。
这难不倒郑直,他像打开窗户时一样,将树根探出刺透了门框,他对于树根的掌探,已经像是自己的左右手了,然后利用将拉线从把手上解开,这才缓缓的拧动了把手。
拧动把手的速度很慢,足足十秒钟,才无声的打开了大门。
绕过客厅里的另外一个小陷阱,郑直进入了书房,这是一个三室一厅面积颇大的楼房,一间较小的卧室装修成了书房,书房的对面就是暗线正在睡觉的大卧室,所以郑直拧动书房门的把手时,仍然十分的缓慢,无声无息。
进入书房后,郑直没有立即动手翻看,先是仔细的记下每件物品的放置位置与顺序,这才开始寻找有用的东西。
印有字体的纸张,文稿,书本……最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书桌的抽屉内,摆放着几个U盘,郑直想了想,终是没动,这个东西可不像普通的物品,观看过后放回原位就行,真要是放进电脑里打开,很容易就会留下痕迹,被暗线发现。
再有一点,暗线不可能把重要的物品,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摆在明处。
把书房里的物品归入原位,郑直想了想,终是没有进入暗线正在睡觉的卧室,他这才是第一天开始调查这些暗线,不用太过着急,万一因为急于追成露出马脚,反而不好。
走出书房,郑直穿过客厅回到了阳台,把门关上,重新利用树根把那个小陷阱复原。
几分钟后,又钻出窗户,把窗户也给关上了。
连打开窗户之前把手的角度,都是拧动的分毫不差。
轻轻跃下地面,在摄像头转动出现死角时,郑直瞬间发动,身形在夜色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离开这里,郑直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前往另一个暗线的居所。
用同样的方法进入暗线的房间,仍然是一无所获,不过在去调查第三个暗线,也就是这条暗线组织的接线与通讯员时,却是发现这个暗线此刻并没有休息,正在和一个大屁肌的白人美女颠*鸾倒*凤。
白人美女一头金发,身体成熟性感,看其在运动中时的大胆与挑逗,还有放声的大叫,就知道其来自欧美。
华夏的间谍,却和来自欧美的女人搞在一起,这不得不让郑直对其更加的关注。
当然,冷静理智的郑直并不会因此对其存有偏见,立即就给其印上叛徒的标签,这只是表像,也有可能是这个暗线为了迷惑敌方组织,更好的隐瞒身份而使用的一种手段。
虽然不想听那个金发女郎的叫*床声,但郑直还是留了下来,想了想后,还拿出了那支钢笔通讯器,并调出了录音功能。
当然,他并立即没有打开,也不是为了录下金发女郎的呻吟声,他可没有收集这个东东的嗜好,而是为了防止两人运动过后,会用较为罕见的偏僻语种交谈,郑直现在虽然补学了一些外语,但非洲的语种较多,他大部分都是听不懂的。
只能先录下来,然后再传回国内,让专业人士翻译。
木制的床板咯吱咯吱又响了近十分钟,卧室内的一对男女才停了下来,二人的鼻息都有些粗重,发出了一阵阵的喘息声,在床上躺了近一分钟,二人才起身走进了洗浴室。
在洗浴室的大门关上的刹那间,郑直无声的靠近,并打开了通讯器的录音功能。
哗啦啦,先是响起了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