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家,娟子用手指着一栋陈旧的平房说道。秦天看着眼前的陈旧的平房,心中不由得有些心酸不已。这平房哪里还能算是平房,老旧就算了,墙壁上也没有一块儿是完好的墙壁,四处还喷着油漆。
如果秦天没有猜错的话,这平房是被废弃很久了,也算是危房,这样的房子如何住人呢?随时都有可能被压。
“妈,我回来了。”娟子推开了破败的房门,声音应声而起。
“我的娟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你哥昨晚四处找你,去了你们学校,老师说放学回家了。哎,你这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啊。”一个有些憔悴而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衣着朴素,一脸沧桑,面色有些苍白,喘着粗气,扶着腰身的中年妇女,艰难的从房间里踱着脚步走了出来。
“这是?”中年妇女看见秦天等人陌生的面孔,一脸疑惑的看着娟子。
“妈妈,这是我的干哥,秦天。”娟子指着秦天说道。
“您好,伯母。”秦天礼貌的微笑道。
“您,您、您好!”娟子的妈妈似乎也有些意外,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语气都有些结巴了。
“你个死丫头,还不快去给客人倒水?”娟子的妈妈看着娟子傻站着,不由得有些生气的说道。
“不要这么麻烦,我们也是顺路过来看望一下伯母的。”秦天连忙止住了要去给自己倒水的娟子。
“没事儿。”娟子的妈妈瞪着娟子:“还不快去?”
“哦。”娟子可爱的吐着舌头,对着厨房走了过去。
秦天仔细的观察着娟子的妈妈,发现她气色极差,而且肤色偏暗淡,苍白中不带血色。秦天心中暗暗吃惊,这种病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虽然之前娟子已经和自己稍微描述了病情,但此时亲眼目睹还是有些惊奇的。
咦,心律跳动似乎比常人快了那么一点儿,呼吸也比较费力,在自己的脑海里,似乎没有像这种症状的病例。难道是新病种?秦天疑惑的观察着娟子妈妈脸上的神色,心中暗暗琢磨。
“秦天哥,给你水。”娟子将水杯递给秦天说道。
“谢谢。”秦天客气的说道,然后一点儿也不介意杯子的陈旧,捧着就喝。
罗宾和赫伯特两人看见秦天这么不讲究,当然也不敢有所讲究,于是两人也纷纷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下去。正所谓入乡随俗,赫伯特和罗宾两人不知道华夏国的习俗,所以秦天的行为就代表了他们两人的行为。
但是,两人喝完水后,面色有些古怪,因为开水有股奇特的味道,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秦天示意罗宾和赫伯特两人把礼物放下,娟子的妈妈却是阻止了。
“娟子,我不是说了吗,来我们家的客人不要带什么礼物,你这孩子!”
娟子一脸无辜的站着,脸色有些发白。
“伯母,这点礼物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是国家免费补助的,不要钱的。”秦天知道,如果用其他的理由,估计是很难让对方收下礼物的,所以秦天只好用了这个理由了。
“国家免费补助?还有这么好的事情?”娟子的妈妈半信半疑的看着秦天问道。
“当然,我是燕京市医院的医生,国家每年都会给我们补助一下***,反正我也用不上。”秦天看着对方已经有些松口了,连忙继续说道。
“这样的话,那就谢谢您了,对了,您姓秦对吗?我初中的时候我同桌也姓秦。”娟子的妈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看着秦天微笑道。
“呵呵。”秦天看着对方如此平易近人,顿时来了一股亲切感。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平稳而有力的声音传进房间里来。
人未到,声先到。
却见一个身穿保安服,剃着平头,脸色有些黝黑,踏着稳健的步伐,一脸笑意,手里提着青菜的走了进来的男子。
“哥哥回来了。”娟子对着门口一路小跑了出去。
这个就是娟子的亲哥哥?秦天疑惑的看着眼前,个头儿有一米八多的男子,心中暗暗想道。
“哥你回来了?”娟子看着男子,亲切的走了上去,摇了摇对方的手掌问道。
“娟子,你可知道昨晚我们有多担心你吗?你到底跑哪儿去了?”娟子的哥哥摘下帽子,将手里的青菜递给娟子说道。
“哥,我错了,昨晚我去同学家了,很晚所以就在他们家过了一个晚上。”娟子轻轻的摇着他哥哥的手臂,声音和长相都楚楚可怜的说道。
“好了好了,只许一次,下次别再这样就好。”娟子的哥哥一脸严肃的看着娟子说道,娟子乖巧的点了点头。
“哥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娟子忽然神秘的说道。
“什么人,这么神秘?”娟子的哥哥一脸的疑惑,随着娟子走到了房间里。
娟子的哥哥进门一看,一个华夏男子,正亲密的和自己的母亲谈话,而旁边则有两个老外傻站着,心中顿时紧张了起来。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老外出现在他们家里?还有,眼前这个年轻人又是谁啊?
“木头,过来妈妈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娟子的妈妈热情的说道。
木头?名字很符合他,不言苟笑,人也有点木讷。
“这位是你妹妹的干哥,秦天。”娟子的妈妈指着秦天微笑道:“这是犬子木头。”
“你好!”秦天率先向对方伸手,礼貌的说道。
木头却是有些警觉了起来,毕竟秦天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成为了自己妹妹的干哥哥,难道是对自己的妹妹另有图谋?
秦天当然看出了对方的疑虑,所以秦天才主动和对方握手的。
“你好!”木头用力的握着秦天的手。
秦天却是不着边际的轻轻一抖,手掌上发力,一道若有若无的气劲儿却是将对方的用力握着的手弹开了,而木头则是一脸的吃惊,到现在他都没有搞清楚对方是怎么摆脱掉自己的手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