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的效率还是相当高的。
虽然并非是刻意针对国展中心展览会的事宜,可还是顺带着搜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来到宁州的几日,裴天,张铁柱可没有闲着。
他们根据这些消息,将那些可疑分子一一暗中搞定。虽然都是些虾兵蟹将,可裴天,张铁柱二人的行动,无疑为何军减轻了不少的压力。
何军在得知这个情况后,对裴天,张铁柱二人也是感恩戴德不已。
不过大家都是兄弟,客气话自不用说了。
当然何军明白,裴天,张铁柱处理的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货色,真正厉害的角色一定还藏在这个诺大的城市的某个角落。
他们在等待着时机,一旦时机成熟,必然会全力而动。
事实上,何军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按照惯例,雌雄大盗在作案前总会主动放出风声,这次自然也没例外。
虽然露西有些不同意,可是杰克还是我行我素的做了。
之所以这样做,一来可以让任务变得更刺激;二来也是一种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挑战极限的感觉。
雌雄大盗的到来,在宁州也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一些尚潜藏在暗处的同道中人们在听到雌雄大盗的名头后,纷纷打起了退堂鼓,毕竟在这道上,雌雄大盗那是顶尖的存在,王者的存在。
雌雄大盗若是参与了。那就相当于正式宣告这次的事件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当然,他们并没有离开,他们想看看雌雄大盗是如何得手的。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然而与这些居心叵测的盗匪们所不同的是,宁州市官方上上下下也是绷紧了神经。
为此,王书记不惜百忙之中,特意召集这次负责安全防卫的有关部门开了一次会议。
会议上,王书记让所有参与安全防卫工作的工作人员要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严把每一道关卡,不遗漏每一道程序。严厉打击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粉碎他们的阴谋诡计,务必让这次的展览会圆满完成。
虽说只是些大话套话,可王书记的态度,还是给所有参与安保工作的单位头头脑脑上了一道紧箍咒。
原本雌雄大盗的名头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王书记的这场会议。就差没将他们给压趴下了。
朱大同今日可谓十分的春风得意。回到家后竟是罕见的哼起了京腔腔。
老婆胡玉梅有些纳闷道:“老东西,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啊?该不会是吃了蜜蜂s了吧?”
朱大同白了自家婆娘一眼道:“你懂个p,听说雌雄大盗了嘛?”
“雌雄大盗,什么破玩意啊?不就是个贼嘛。搞的神神叨叨的。”胡玉梅是个农村妇女出生,小学文化水平,基本上属于文盲,对于丈夫的话非常的不以为然。她想不明白区区一个贼,为何让丈夫如此高兴?
朱大同对自家婆娘的水平也是很了解的,他叹息了一口气道:“早让你平时多读读书,看看报,增长增长见识,瞧瞧这到了关键时刻,不明白了吧?”
胡玉梅白了朱大同一眼道:“那你说说看,一个破贼为何让你这么高兴?”
朱大同喝了口茶道:“马上咱们宁州有什么大事?”
胡玉梅闻言,眼前一亮道:“钻石展览会啊,啊吆,要是那块大钻石是咱们的,那该多好哦!咱儿子出国留学的钱可就不用愁喽!”
朱大同见自家婆娘一副见钱眼开的土鳖模样儿,心中郁闷的有种想吐血的感觉。
好在他今天心情好,否则他真不想跟这婆娘说下去了。实在是差距太大,天上地下。
“雌雄大盗那可不是普通的贼,他们曾经在英国皇室,米国白宫等等地方做过案,那手段相当的高明。此次他们来到宁州,目标直指这块钻石,很显然是志在必得。而这次负责安全工作的就是何军,倘若这块钻石丢了,必然会让王书记大为恼火,作为负责人的何军自然逃不脱干系,玉梅啊,你这下可曾明白?”朱大同为了让自家这笨婆娘了解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是尽量采用了通俗易懂的词语。
好在这次胡玉梅没有让他失望,她很快领会到了这其中的道道。
她毫无形象的露出两排大黄牙,大嗓门异常粗犷道:“哎呀呀,老东西,这么说,这次何军这个瘪犊子要倒血霉了,太好了,报应啊!不行,明天我得去庙里上香,保佑那个什么大盗的一定要得手,到时候何军那瘪犊子下了台,那局长的宝座可不就咱家大同的了。太好了——”
胡玉梅因为过于兴奋,不由得蹦跳了起来,那将近一百八十斤的重量,将楼层也是震得直颤抖。
好在就在此时,门铃响了。
胡玉梅这才停了下来,扭着那大肥臀开门去了。
朱大同看的也是满头的黑线,这大脚婆娘可真是够煞风景的。若不是他习惯了,只怕昨晚上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哎呀呀,这不是老胡嘛?来就来了,干嘛还带东西呢?吆,这可是野山参啊,好东西啊!”眼瞅着自家婆娘那活宝势利般的表现,朱大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起身招呼道:“玉梅,你堵在门口,还让不让老胡进来了!”
胡玉梅连忙闪开了自己那肥胖的身躯道:“老胡啊,对不住了,快请进,请进!”
胡鸣是朱家的常客,对于朱大同的老婆,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一切都纯属正常。
他有着足够的心理准备。
“老朱啊,你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啊!”胡鸣来到朱大同的面前,朱大同笑眯眯的递上一根烟,自己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二人点上火后,朱大同回道:“还行!”
胡鸣道:“今儿这事,想心情不好都难啊!”
朱大同道:“老胡,你可别胡说!”
胡鸣与朱大同相交多年,这厮啥都好,就是特虚伪。每次明明心里想着,可嘴巴上却是不承认,当然他也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所以每每总能从他的话中揣摩出他的真正心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