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深!要……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
呻吟声若有若无,伴随着呼呼地娇喘,呢喃娇呼媚如管萧,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酥媚。..
酥媚在漫天大雨和轰轰雷声之下未传出多远,便又消散殆尽。
搁浅商船上面的小房间里负责看守人质,睡得正踏实的老三,迷迷糊糊间听到这声音,耳根微微一动,还倒是那个兄弟和婆娘乐呵,银荡的笑了几声没有在意,翻身继续睡去|。
“不…不要摸了……啊……别……”
娇媚入骨的声音再次传来,老三又睁开了眼睛,正常的大老爷们,听着这动静那里还能睡得着,他抓抓裆部眼中闪过几丝银色,解开裤带起身想仔细听听,却发现声音是从脚底下传来了。
好家伙,这孙子当真有兴致。老三一阵错愕,还倒是赵闲被反绑着手,还不忘对着那小媳妇摸摸抓抓。
手从裤裆里抽了出来,本想大声呵斥打断,可心痒难耐的老三又不愿开口,他想了想又蹲下身子,把耳朵贴在舱口,仔细倾听了起来。
“啊…我,我不行了…相公,我要…别用手…我要你的……”
好臊的娘们。老三下身顿时挺的老高,目中银光尽显,脸上泛起几丝潮红,舔舔嘴唇左右看了看,突然拿起长刀,拉开地上舱门的栓子,准备进去乐呵乐呵。
可让他意外的是,只听“嘭!”的一身轻响,舱门传来一股大力猛然推开,一只血淋淋的大手猛然推开舱门窜出,抓住了他的脖子。
他心中大愕,可猝不及防之下还没做出反应,便觉喉头传来‘咯咯’两声轻响,眼前黑了下去,致死都没搞清楚状况,下身的小帐篷还高高挺着。
赵闲把老三脱进船舱之内。借着外面的火光打量了他几眼,脑袋后仰呈现一个诡异的角度,被大力直接拧断了脖子,二目园睁死相极其骇人。
劫老子,真当我的钱是随便拿的?赵闲吐了口唾沫,拍拍手还没回头,就听到“啊!”的一声尖叫。
安碧柔那里见过死人,何况还是被赵闲当场拧断脖子的,被这恐怕的一幕惊的魂飞魄散。
她刚才被赵闲教唆,百般不愿的学着那羞人的声音,俏脸已经红的发紫,可此时又变得毫无血色。
声音还没传出来,就被捂住嘴戛然而止,眼睛也被蒙上了。安碧柔也瞬时反应过来,怕出手惊动了其他劫匪,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在发出一丝声音。
“好了,我带你出去。”赵闲捂着她的眼睛,见她衣衫湿透,嘴唇冻得发紫,却执拗的一声也不吭出来,浑身都在发抖,捂住她眼睛手心湿润,显然是哭了。
到底是女孩子。赵闲心中暗叹,摇摇头道:“别怕,他死有余辜,我们出去吧。”
安碧柔浑身忍不住的发抖,慌乱的爬上了楼梯,急急推开几步,如惧蛇蝎的避开那个黑黢黢的洞口,不可思议的对赵闲道:“你,你怎么可以杀人?你怎么知道他死有余辜?”
屁话,敢洗劫过往商船惹的官府围剿,底子能干净嘛?赵闲知道她姑娘家见不得这场面,便无奈道:“不管你怎么想,现在我们先出去,把自己命保住了再说行不行?我的大小姐?”
“我…”安碧柔微微一愣,此时又惊觉过来,自身都难保了那有功夫理会这个穷凶极恶的盗匪该不该死,不过,他怎么可以杀人,那个样子好恐怖…
胡思乱想间,身上突然被披上一件干衣服,低头便瞧见自己的衣服湿透,刚才和赵闲拉扯领口都快散开了。
她脸色又红了起来,忙紧紧裹住自己的躯体,周身的寒冷也减少了几分。谨慎的四处环顾,丝毫害怕别的劫匪发现了,好在这间不大的小屋里只有一张破床,并没有睡其他人。
“大小姐,不得不说,你刚才叫的不错。”赵闲和安碧柔调笑几句,免得她太过紧张。见桌上放着个酒坛,便拿起来灌了两口解解口渴。
提起这事,安碧柔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眸子里到蒙上点点水雾,哼道:“你这混人,让我用那么恶心的声音说话,若不是为了逃出去我才不答应。这件事你最好不要乱说,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我就死给你看。”
安碧柔自由知书达理的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至于叫春什么的自然也懵懵懂懂的不明白,但她又不是傻子,仅凭联想,也猜到赵闲让她在做什么,心中羞臊可想而知。
赵闲点了点头,笑道:“好了,我不说,刚才的声音,这辈子保证只有我一个活人能听到。”稍微整理行装后,不由分说便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往船舱外行去。
“你做什么?我自己会走的。”安大小姐矜持了几下,见赵闲不理睬,脸上又红了几分,说话声音小了许多。毕竟这黑灯瞎火的,她还真不敢松开赵闲的手。
握住他粗糙的大手,却觉得一股热力向自己身上传来,把那浑身湿透的寒冷驱散了不少。她扭捏了片刻,不由自主的又握紧了些。
赵闲把刀用破布裹住避免反光,打开小屋的门看了几眼,远处几个角楼上仍然亮着火把,又人影在上面晃悠,而整个匪宅子的人大部分都睡下了。
这艘破旧的大船上睡的不止老三一人,外面搭建的简易木棚里还可以听到呼噜声,水寨深处还可以看到几丝光亮。
黑灯瞎火又是大雨,出了小屋便伸手不见五指了,安碧柔紧张的要死,紧紧拉着赵闲的手也不敢乱动,平时颇有主见的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有大雨和雷声的掩护,逃亡的难度倒也轻松了几分,赵闲轻手轻脚的走过这艘破旧大船的甲板,脚步声压到了极致。
借着黑夜的掩护,几个角楼上的水匪没有注意到这里,赵闲慢慢走到的船沿,顺着梯子准备爬了下去。
走在后面的安碧柔,感觉赵闲松了手,四周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去了那里,她心中立刻紧张起来。
往前摸去想找到他,可突然感觉身体一轻,臀上出现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托起了她的身体。
被那大手一触,她浑身便猛的一紧,‘呜’的轻叫出声来。衣裙本就湿透贴在身上,暖烘烘的大声臊的她差点晕过去,连忙捂住嘴,身体都轻轻颤着,气若游丝的道:“你,你做什么,快放我下下来,我自己能走,男女授受不亲…”
“都快死了,还男女授受不亲。”赵闲一阵恼火,借着雷声的掩护在她臀瓣上轻轻拍了一下:“再捣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终于拍到大姨子的屁股,就算是深陷匪营赵闲心中还是升起几丝旖旎,这弹姓,这韧劲,啧啧啧。
小屁股被打了下,安大小姐又羞有气,还没说什么,便觉自己被背了起来。失去平衡焦急之下连忙抓住赵闲的肩膀,愤愤道:“你个无耻的人,放开我……”
赵闲还真怕她惊动了水匪,忙回头道:“嘘!你在闹我真放你下来自己走了。”
“你…”安大小姐一肚子委屈,却也不再开口了。被他如此欺负,只觉他大手一触及自己身体,身上就有一股过电流般惊颤的感觉,她心中羞怒交加,泪珠不争气的流下。“无耻!卑鄙!不要脸”的做了几个口型,却又不敢说出来,双拳如同雨点般砸向他颈上肩上。
这女人,没看到现在形势危急,你以为我想摸你啊?赵闲厚颜无耻的想了想,也没理会她猫挠似的小拳头,一只手抓着扶梯,慢慢下了船。那玲珑浮凸的身体压在背上,感觉就似一团柔软的棉花,柔到了心坎了。
场景似曾相识,赵闲又回忆起上次背着怡君的时候,怡君也是这样骂他的,他不禁摇头笑了笑。
往曰里看着温和而又沉稳的安大小姐,发起怒来,却也与怡君无二,拳打脚踢一阵,似乎也累了下去,势头渐渐的弱了下来。
刚往下走了几步,便觉一阵剧痛自肩头传来,赵闲暗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怒声道:“你属狗的啊?怎么又咬我?你这人怎么如此不通情理,我不背着你你怎么下去?”
安大小姐双眼通红,心中知晓这个道理,却倔强的哼了一声:“你背着我也罢,为何动手动脚的打我…打我那里?你欺负了我,我就要咬你。”
你听话我岂会打你,真是无理取闹。赵闲也没闲情逸致和她瞎扯,真招来了水匪哭都来不及。
赵闲心中有气,便不理会安大小姐的抵抗,趁托举之极,手时常越界在她翘臀上捏上几下,以作补偿。
安碧柔毕竟是女子,被绑来这里早已身心疲惫,气力渐渐的减小了许多,先前还能支撑着不让自己伏在他身上,待到走了一段距离,臀上还传来阵阵羞人的异样感觉,力气衰竭之下,只得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娇喘不止动弹不得。
赵闲只觉两团白玉凝脂挤压着自己胸背,说不出的滑腻柔软。只可惜现在在逃命精神高度集中,根本提不起其他的心思。感觉到安大小姐口吐兰香在自己耳边轻声娇喘,他禁不住暗暗一笑:刚才让你叫了两声,你还上瘾了,叫就叫吧,别惊动人就行了。
此时赵闲已经到了连接几艘大船的狭窄木桥上,他不放心安大小姐,便没有把她放下来,依旧背着她慢慢往前摸索。
二人来的时候被蒙着双眼,赵闲并不知道东南西北,只能往有浪涛声的方向走了过去,希望能找到离开的出路。
经过起初的羞耻,安大小姐也渐渐冷静了下来,赵闲毕竟在保护她,那是火热带着魔力的大手,此时也不那么讨厌了。
雷声阵阵,天空每一次划过闪电照亮天地,安大小姐身体便猛的一紧,深怕被角楼上放哨的人发现了踪迹。此时此刻,身下宽敞的脊背似乎是世界上最结实的东西。随着闪电划过,他的脸庞惊鸿一现,散落的黑发唏嘘的胡渣并不怎么潇洒,眸子却带着无比的认真,本来看起来很野蛮的身材,此时也让人产生了无尽的安全感。
“本来以为哪位名震江南的‘赵闲公子’,应该是白衣如雪的玉面郎君,很英俊、很儒雅,却没想到是这副粗鲁摸样。”安碧柔把脑袋搁在赵闲的肩膀上暗暗嘀咕,眼中的神色却不是失望,俏脸竟然染了几抹绯色,也不知在乱想些什么。
逃亡的路程比赵闲想象的顺利,大雨磅礴夜色如墨是最好的掩护,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水寨的外围,前方就是拴在码头上的数艘小船,一座角楼立在这里,上面的守卫脚下放着火盆,正靠在椅子上打盹。
逃生之路就在眼前,赵闲也露出了一抹喜色,正准备掩着木桥往外走去,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咯吱的开门轻响。
这些木楼都是搭建在湖面浅滩之上的高脚楼,木桥在高脚楼的下方,站在桥上,脑袋刚好在和高脚楼齐平,开门便可以看到赵闲和安大小姐的脑袋。
安大小姐愕的魂飞魄散,若被发现那时就有死无生了。她急急低下头去,赵闲也迅速底身,抓住高脚楼的木柱钻到了下面。单手紧紧搂着安碧柔防止她掉下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咚咚咚!”脚步声从头顶上传来,赵闲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一条水线从上方射到前方的湖水里。
这孙子,睡觉前也不尿干净。赵闲皱了皱眉,此时他就在那人的脚底下,搁在一层木板,从缝隙还可以看到上面的大脚。
安碧柔脸色极为难看,身体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不敢说话,抱着赵闲的脖子,都快把无辜的赵闲勒断气了。
一个惊雷划过,照亮了整片天地,尿尿的水匪睡眼惺忪的咒骂了几句,便提起裤子,晃晃悠悠的回了屋里。
赵闲松了口气,待门关上后,又在高脚楼下等待了许久,直至没有屋里没有任何声响传来呼噜声,才重新回到桥上。
码头近在咫尺,短短数十几米的距离,借着角楼上的火光已经可以看到停泊的数艘船只。
逃生有望,安大小姐的紧张反而提升到极致,心跟着赵闲的脚步声不停起落,连呼吸丝毫都停止了。
走到角楼下,赵闲站在黑暗的边缘处,上面的火把已经照亮了他前方的地面,可守卫打盹并没有注意到下方。
深吸了口气,赵闲小心翼翼的走进光亮中,目光直至看着上方的守卫,祈祷他睡的够死醒不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
“汪汪!汪汪!”
“啊!”
“我曰!你大爷的……”
巨大的犬吠声和女子的尖叫在耳边响起,赵闲差点被吓死,忍不住怒骂了一声,暴怒之下抬手一刀把扑过来的中华田园犬直接分尸,疯狂的朝码头外围的一艘小船狂奔过去。
这么大的响动,就是猪也该醒了。角楼上的水匪一个趔趄从凳子上翻到,又连忙爬起来往下看去。只见一个男人背着位身材苗条的女子冲向船只,看那衣服便知是白天劫来的肥羊。
水匪当即暴怒,提前铜锣便猛敲了起来,‘咚咚咚’的传出老远,大喝道:“他奶奶的,狗曰的有人跑了,都起来,老三,你他娘怎么看的人!”
雷雨大作,虽然影响了铜锣的声音,但这群水匪常年应对官兵的围剿,早就练出了条件反射。
锣声刚起,便听到哐啷哐朗的跑步呵骂声,各家灯火点点亮气,不出片刻寨子里已经灯火通明。
过江龙光着膀子从屋里出来,提着弯刀急急跑往码头,后面跟着无数衣衫不整却双眼血红的水匪。
“呸!还他娘的有点本事,这都能跑。”过江龙骂了几句,看着消失在黑夜里的小船,回身怒道:“老三了?他个孙子怎么看的人?”
话音刚落,便闻‘咚咚’的急促脚步声,却见是一个年轻点的水匪奔来,脸上又气又怒,急匆匆跑了过来道:“老大,老三他,他死了。”
“什么?!”过江龙青筋暴跳,提着弯刀怒视众人道:“还等什么,赶快给我把他们追回来,敢杀老子的人,非剥了他们的皮点天灯不可。”
随着‘喔喔’的怪叫,数百匪类冒着大雨冲进湖中,撑着船飞速离开码头,朝小船后面追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