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果然就想被林若仙的球憋死。
这一路上,还真有窒息的感觉。
不过,林若仙的身子怎么那么热,喘.息也很浮躁。
哈哈,这小妞儿,怕是来电了吧?
回到林家门口,林若仙让秋香、双儿、华翼先去休息,自己却赖在轿子里,不肯下去。
秋香问:“小姐,你不下车吗?”
林若仙道:“一会要去霍庸那里交代取画的事情,我和霍庸更加熟悉,说起话来,更加方便。”
燕七在一边说道:“没事,我虽然没见过霍庸,但一个人也能应付。”
林若仙一瞪眼睛:“你给我住口,我要去就去,你阻拦什么?”
这河东狮!
燕七乖巧的点点头:“娘子莫要发怒,同去,咱们一同去。”
秋香笑的前仰后合。
林若仙翘着红唇,赶紧放下了帘子,气呼呼看着燕七:“和你一起去见霍庸,你还不愿意,真是不领情。”
燕七一把将林若仙拉过来,让她身子坐到怀里,感受丰腴柔软的臀,一脸坏笑:“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小姐的心思。”
林若仙脸颊绯红:“我什么心思?”
燕七道:“你陪我去见霍庸是假,想和我在轿中兴风作浪是真吧?”
林若仙矢口否认:“胡说,你的心思果然邪恶。”
“好吧。”
燕七一摊手,就要把林若仙从大腿上赶下去:“那我就做个谦谦君子吧,大小姐,请下去。”
林若仙害羞了,使劲在燕七胳膊上掐了一下:“你这坏人,真是坏死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非要和我拧着劲,你猜到我的心思,顺从一下会死啊。哼,不理你了。”
她挣扎着要从燕七怀里跑掉。
燕七哈哈大笑,不再逗她,将她紧紧抱住,按压在长椅上:“大小姐,不要跑,看我杀你一个云鬓散乱,心旌神摇。”
林若仙满心期待:“我才不信,本小姐可是很厉害的,就算你丢盔卸甲,我也不会败下阵来。”
“好,可是你说的。”
燕七一脸挑衅:“大小姐,咱们就赌一次,我若把你杀得云鬓散乱,不能自持,送给宁信的十万两银子,你来出,若是我被你杀得丢盔卸甲,那银子我来出,如何?”
“好,本小姐才不会怕你。”
“大小姐,够豪爽。”
“少罗嗦,接招吧。”
“谁怕谁,来!吃我一记霸王枪。”
“感受一下本小姐无底洞的厉害,让你知道什么叫深不可测。”
……
最后,燕七没有丢盔卸甲,大小姐却云鬓散乱,败下阵来。
燕七一脸得意:“大小姐,十万两银子,你来出。”
林若仙心满意足,身子懒懒的,躺在长椅上,不想起来,美眸瞟着燕七,满是小女人的幸福:“你这头驴子,还真是威猛,什么时候能让你丢脸一次呢!”
燕七想了想,翻个白眼:“除非,你们姐妹一起上,来个天翻地覆。”
“滚!”
林若仙骄哼一声:“又想骗我聚众搞乱!”
燕七哈哈大笑:“大小姐,别忘了给钱啊,十万两银子呢。咦,怎么听起来,大小姐像是嫖.客,我是个mài shēn的少爷呢。”
林若仙也笑着打趣:“嫖一次十万两,坏人,你也算是头牌少爷了。”
燕七问:“我这头牌少爷,可曾伺候小姐舒服?”
林若仙慵懒的点点头:“嗯,舒服,我很满意。有赏!”
哈哈!
两人笑成一团。
林若仙被杀得身子软软的,躺着不肯起来,哪里能去见霍庸?
燕七抵住她的后心,为她输送了许多真气。
林若仙恢复了元气,这才站起来,收拾装束。
赶到了霍家。
刚一下车,林若仙就从柔弱的女子,恢复了那份女强人的霸气,腰杆笔直,气质绝伦,眼神犀利。
女人,就是这么善于伪装。
霍庸知道是林若仙来访,赶紧跑出来迎接。
“林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霍庸五十多岁。
林家在杭州的作坊生意,也是与霍庸一起合作的。
霍庸,杭州第一豪商。
朝廷中,也有霍家的高官。
无论是金钱,亦或者势力,都不简单。
霍庸,和林家联合许多年了,也算是借着林家的衣坊,搭上了顺风车。
再加上所有的货运,都要用到话华兴会的物流,以及漕运。
所以,霍家很明智的和林家、华兴会绑在一起。
算是一荣俱荣了。
霍庸和林若仙已经很熟悉了,当他看到林若仙身后站着一位年轻人时,想到此刻天色已晚,林若仙有此人陪伴,立刻明悟,马上向燕七作揖:“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燕公子一表人才,学富五车,更是不世出的商业奇才,霍某人无比佩服。”
燕七也还礼。
心想着:高手过招,一个回合就知道对方的实力了。
霍庸还真厉害,转瞬之间,就猜到我的身份。
看来,人家能坐上杭州第一豪商的位子,绝非浪得虚名啊。
三人又虚伪客气了一阵,这才进去说话。
霍庸先是拍了燕七一通马屁,虽然拍马屁,但对燕七却是真心佩服,尤其是羡慕燕七竟然能想出开银行的创意。
这银行的前途,不知比钱庄高明了多少倍。
钱庄是吃血的饕餮,凶残的很,银行却是流转的中枢,人人得惠。
但是,银行偏偏比钱庄赚钱。
这不奇怪吗?
霍庸聊了一阵,才试探着问燕七和林若仙:“燕公子,林小姐,这么晚了,你们还来府上,让府上蓬荜生辉,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啊。”
燕七道:“哦,是的,我喜欢一副凤凰展翅图,自己出面,害怕被人加价,所以,想请霍老板代我出面,去把这幅凤凰展翅图买下。”
霍庸问:“凤凰展翅图多少钱?我先垫付吧。”
燕七道:“十万两!”
靠!
霍庸一下子闪了老腰,身子踉跄,好不容易才喘上来那口气,惊叹问道:“这么多,我这垫付……垫付……嘿嘿……”
他相当之尴尬。
刚才垫付的话,脱口而出,原以为只有几千两而已。
小意思啊。
但没想到,燕七出口就是十万两。
这太吓人了。
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啊。
哎,我这张嘴,真该缝上,好端端的,竟然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