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扭迷人的臀,迷酥难耐的滋味顺着肥肥的腚,涌入了林若仙的骨子里,飘飘欲仙。
她又喝了酒,承受不住勾搭,坐在燕七身上,如此近水楼台,焉能放过?
林若仙盯着燕七,美眸挑了挑:“一去这么久,姐妹们可要独守空房了,这日子,可怎么熬?”
双儿、元宝满脸媚笑。
尤其是双儿,对林若仙太了解了,焉能不知道林若仙是要干什么坏事了?
燕七笑问:“那你说怎么办?”
林若仙美眸迷离:“当然是要补偿回来。”
燕七点点头:“事后补偿。”
林若仙挑了挑眉毛:“买卖商品,也要先交钱,后发货。今天,你就得把钱交了,交的少了还不行,今天晚上,你得交一个月的饭钱。”
“天哪!”
燕七也豁出去:“我倒是能交一个月的饭钱,就怕你吃不了,撑坏了肚皮。”
林若仙挺着丰腴的胸:“宁可撑死,也不能饿死。”
燕七也来劲了:“大小姐,吃我一棒。”
燕七翻身,将林若仙压在身下……
双儿、元宝也凑过来,加入战团。
好一阵混战。
华翼看得脸红心热。
但她很克制,没有冲上去抢生意。
日后,和燕七去了京城,还不是随便吃。
现在,与林若仙抢生意,无异于虎口夺食。
她就站在一边看着。
这才发现,林若仙好厉害,吹.拉弹唱,样样绝佳。
“我要好好学习,日后,也好用在七哥身上。”
……
燕七也豁出去了,仗着身体强悍,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仰着头,刚好看到外窗一轮明月。
景色宜人。
突然,一件红色披风挂在了窗户上。
悄无声息。
燕七一惊,浑身汗毛立起。
“红色的披风,如此熟悉。”
随后,一张妖娆万端的娇脸,似惊鸿一瞥,在窗口上掠过。
似一阵风般,悄然逝去。
“啊!”
燕七内心激动不已,突然间喊了出来:“君月!”
林若仙正在兴奋呢,被燕七一挺腰,一声吼,直接冲上了天际。
燕七起身,披上一件大氅,似灵动的猿猴,穿出了窗外。
“哎,臭流氓,你竟然跑了,本小姐还没玩够……”
林若仙想去抓燕七,却哪里来得及。
她站在窗口瞭望许久,却不见了燕七的踪影,好一阵生气。
情绪稳定之后,林若仙才回过神来,问双儿:“那坏胚子刚才喊了一句什么?君月?”
双儿点点头:“七哥的确喊了一句君月。”
元宝接口:“七哥好像看到了什么,披上大氅就跑了。”
华翼问:“君月是谁?”
林若仙欲.求不满的撇撇嘴:“还能是谁?一定是燕七的相好,除了美女,他才不会关心呢。哎呀,这个君月到底是谁啊?你们听过吗?”
双儿摇摇头:“从没听过!”
……
燕七劈着大氅,里面光.溜溜,啥也没穿,寒夜奔袭,下面凉飕飕,冷气毫无顾忌的钻进来。
换成平常人,早就冻的瑟瑟发抖了。
燕七仗着真气护体,加上追击君月心切,冷也顾不得了,使出浑身解数,一阵飞奔。
君月,自从那日一别,许久没有露面。
而且,她就像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天外飞仙。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你想要抓住她,挽留她,没有半天机会。
曾经,人家的武功,比他高的太多了,甚至于,连君月的一根毛都不如。
现在,燕七分别从小翠、元宝、武田美智、白朝云身体中吸取了真气,功力精进。
尤其是白朝云和武田美智,对他的帮助甚大。
如此,才让他有了追击君月的可能。
饶是如此,燕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君月影影绰绰的红色背影,就像是望着山,却累死了马。
燕七气喘吁吁,像条疲惫的狗,却始终追不上君月。
前面,就是一处丛林密布的山坳。
燕七追进了山坳。
君月却消失无踪,没有一点痕迹。
燕七大口的喘着粗气。
虽然目能夜视,可是所见之处,根本没有君月的丝毫痕迹。
燕七心里,有种莫名的痛。
那是一种可惜,遗憾,隐约带着相思,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一向放荡不羁,心怀淡然,从不曾有如此波动的情绪。
但是,此刻,他却控制不住内心的波澜。
爆发了。
“啊啊啊……”
燕七大吼,歇斯底里的大吼,真气狂涌,震颤山谷。
刹那间。
走兽逃,鸟惊飞。
山林里乱成了一锅粥,扑腾腾的飞鸟,惊慌嘶吼的野兽,仓皇出逃。
燕七这一声吼伤了元气,动了脏腑。
噗!
竟然吐出一口鲜血。
他背靠大树,身子踉跄,气喘吁吁:“君月,你在哪里啊。”
嗖!
一片树叶像是利箭,飞奔而来。
摘叶伤人?
燕七一个闪身。
树叶切入树干三分。
“好强!”
燕七吓了一跳,这也太厉害了。
嗖嗖嗖!
一片片树叶箭雨一般袭来。
燕七匆忙闪身,脸颊差点就被树叶击中。
铛铛铛铛!
树叶刺入树干,整齐划一,组成了一个‘七’字。
“吼什么吼?当你是野兽吗?”
燕七听着那妖娆的声音,心中大喜,回头张望。
就见树尖之上,一具玲玲身姿随风摇曳,在月光的掩映下,似九天玄女下凡,别有一番魅惑滋味。
“君月!”
燕七刚才气的吐血,现在君月乍现,失而复得,开心的哈哈大笑,浑然忘记了吐血之后,六腑承压。
他想跳上去,可是心神紊乱,功力涣散,真气无法凝聚,与常人无异,跳了几下,才跳了一米多高,哪里能够跳的上去?
燕七开心的向君月招手:“你倒是下来啊。”
他这么一跳,肆意招手,风一吹,大氅都甩开了,光.溜溜的身子露出来,里面的零件,毫不遮掩的露出来。
君月脸颊绯红,捂住眼睛,身子浮沉:“干什么,干什么呀你!耍流氓,快把衣服穿起来,你敢戏耍我,我就跑了,我再也不见你了。”
燕七将大氅系好,笑意然然看着君月:“刚才,你在窗前偷看,津津有味,也不知看了我多久,现在却来害羞的劲儿了?我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