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美智摇摇头:“他们明言,只要我一个人去,如果带着别人,就会撕票。我只有这一个弟弟,风险不堪重负。”
燕七蹙眉:“可是,你一个人,万一遇到危险,可如何是好?”
武美智颇为自信的挺了挺傲然的胸:“姐夫,当我是软的吗?”
燕七看着武美智丰腴的胸在眼前晃来晃去,呆呆的说:“的确是软的。”
“姐夫”
“哎,抱歉,跑题了,跑题了。”
武美智脸颊潮红,将丰腴的胸收回去,抽出锋利的弯刀,凌空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咬紧了粉唇:“当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我可是会东瀛遁术。”
“东营遁术?”
燕七蹙眉:“那是个什么玩意?”
武美智妩媚一笑,柔腰转身,突然间烟雾满天。
待烟雾散尽,武美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突然,又是一阵烟雾弥漫。
烟雾消失,武美智又站在燕七面前。
“厉害吗?姐夫。”
武美智特别得意的翘着红唇:“你怕不怕?”
燕七撇撇嘴:“这就叫遁术?给我带上两斤石灰,这遁术我也会。”
“姐夫你又欺负我。”
武美智被燕七噎得脸颊娇红,胸口增大了几圈。
燕七大汗。
什么欺负你,我不过说了句实话。
燕七问武美智:“人家要是带上渔,你跑得了吗?什么遁术也不管用了吧?”
“姐夫,你小瞧我。”
武美智挥舞手中的弯刀:“这把刀叫做不知火,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她稍一用力,一刀切在大树上。
不一会,大叔齐根断掉。
一刀上挑,割断了麻绳,又是一道下劈,劈开了石头。
刀刃毫发无损。
“真是好刀。”
燕七点点头:“要是这样,我便放心了。不过,你还是带上这个”
燕七返回轿子里,拿出一只信鸽,又塞给武美智一根烟花:“真的需要我时,就放这个,我一定会去救你。”
武美智收起信鸽,笑道:“姐夫,你要我给你放个鸽子吗?”
燕七眨眨眼:“那要先约会,不约一下,怎么放我的鸽子。”
武美智妩媚一笑:“等我解决了这件事,必定约你,到时候,姐夫别放我的鸽子就好。”
燕七打了个响指:“就这么定了。”
武美智一扭腰,又是一股烟雾绽放。
燕七眼前灰蒙蒙一片,什么也见不到。
一股香气袭来。
啵!
燕七的脸上被亲了一下,香气扑鼻,回味无穷。
烟雾散去,却不见了武美智的身影。
燕七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借着阳光一晃,透过匕首,就看到脸上印着一个红艳艳的唇印。
“小妞儿,竟然偷亲我。”
燕七坏坏一笑:“下一次,定要亲回来,亲脸可不行,要亲胸口,亲一百下。”
燕七带上虎子、乔五等人,日夜兼程,赶往田家庄。
燕七拿出周知行给的地图。
田家庄,基本上已经到了上海和苏州的交界处,离着苏州有二百多里地的路程。
换成前世,这里异常发达,靠海,有码头,货运繁忙,货运量极大。
燕七之所以带上虎子,就是想让虎子见识一下大海的威猛,以后若有机会做海运,岂不是更加威猛。
众人星夜兼程,一天一夜之后,已经赶到了田家庄。
这里就是渔村,周边靠海,打渔为生。
不过,此地荒凉,一点也不繁华。
燕七沿途问路。
没想到田共羽知名度很高,连八十岁的老爷爷,听着打听田共羽,都竖起大拇指:“这孩子好,我的风湿就是田郎中给我治好的,我都想把孙女许给他做媳妇呢,可惜田郎中不要。”
“哎,我孙女很可爱的,长得又漂亮,他怎么不喜欢呢?真是奇怪。”
燕七给了老爷爷一些银子,麻烦老爷爷带路。
老爷爷很开心,拿着银子,颤巍巍为燕七引路。
可是,走到田共羽家门前,却见门口围拢了许多村民,正在嚎啕大哭。
燕七一惊:“出了什么事了?田郎中呢,田郎中?”
老爷爷也急了,拄着拐杖快走几步。
那几个嚎啕大哭的都是田共羽的邻居,看到有人前来,哭的更加厉害了。
“三叔,出了大事了,田郎中被那帮倭寇给掳走了,就在刚刚,你的孙女刚才在田郎中家里玩耍,也被倭寇抓走了。”
“什么?”
燕七一听,惊出了一身冷汗。
老爷爷一听说孙女也被倭寇抓走了,刚才的喜悦一扫而空,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燕七虽然震惊,但遇事不慌,掐着老爷爷的人中,将老爷爷给叫醒。
老爷爷大呼小叫:“这帮天杀的倭寇,竟然抢我的孙女,该死的东西,我和他们拼了。”
“老爷子别急,你这样伤心于事无补,我来问个清楚。”
燕七问渔民:“倭寇从哪里来的?”
村民七嘴八舌说道:“从海上来,他们就是海盗,神不知,鬼不觉靠岸,抢钱,抢粮食,还抢我们的船。”
虎子一听,火冒三丈:“这帮倭寇畜生,让我逮着,剁了他们的狗头。”
燕七问道:“这帮倭寇海盗经常来吗?”
“哎,经常来打秋风,抢钱,抢粮食,见谁家的姑娘漂亮,还抢人。”
“这帮天杀的,还烧了我们的房子,弄的我们民不聊生,天一黑,我们就不敢出门。”
“没想到,这次变本加厉,大白天也出来抢人了,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众人怨声载道。
燕七纳闷,问道:“这里出了海盗,要赶紧上报啊,难道这里没有朝廷的水兵营吗?”
村里唉声叹气。
“有倒是有,不过,他们屁事不管。”
“不管倒是好的,他们还搜刮我们呢,看到谁家打鱼多了,还会过来讨要,与其说是讨要,不如说是明抢。”
“就是,出了事,我们哪里敢找那些水兵,那水兵营的头头叫什么冯海,拽的像是二五八万,我们哪里敢惹啊。”
燕七闻言,一阵心惊。
“听着村民的描述,他们哪里是水兵啊,分明是披着水兵衣服的兵痞。”
“这可如何是好?”燕七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