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很幸运的并没有死。
他当时并不知道,当他在酒里下了药的那一瞬间,朱弦就已经将其判定为一个死人,若不是朱弦存着猫抓老鼠的心思,他就已经直接一命呜呼了。
王冬应当感谢许半生,因为许半生不允许朱弦妄造杀孽,所以朱弦才犹豫了一下,决定等到事实已经确立的时候再动手。
王冬很快准备好了晚饭和酒,招呼已经走的很远的朱弦回来吃饭,就在搭好的帐篷外支了张便于携带的折叠桌,两张折椅放开之后,朱弦也就回来了。
殷勤的先把朱弦让到折椅上坐了下来,王冬又殷勤的给朱弦和自己都倒上酒。
药是下在酒里的,不过王冬并不担心。
首先他那个朋友告诉他,这种药只对女人起作用,作用原理跟雌性荷尔蒙有关,男人吃了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其次呢,即便这药对男女都起作用,王冬也并不担心,他的目的只是要和朱弦发生关系,他有没有意乱情迷有没有被药力驱使,最终的结果不会有任何的不同。相反,如果这药对男人也有用,反倒会增加他的战斗力,会使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表现的更加完美。
毕竟,王冬对朱弦也算是真的动了心的,并不是打算睡完就扔,他还希望可以有第二次以及很多次的缠绵。
朱弦表现的很优雅,坐下之后,单手扶杯等着王冬为她倒好了酒。
王冬表现的更加优雅,他坐在朱弦的对面,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然后晃了晃,将杯口凑到朱弦面前,微笑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对朱弦有丝毫的企图。
“很开心可以在飞机上认识你这么漂亮优秀的女孩子,更开心可以陪着你在这茫茫的大草原上肆意驰骋。面对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不如干一杯吧?”王冬那优雅的表现,根本看不出他在酒里下了药,这使得朱弦直接认为这种事王冬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心里的杀意就愈加浓烈。
“美景的确,良辰就未必。认识你真是一件让人开心却又有些难过的事情。”说着话,朱弦轻轻的跟王冬一碰杯,一口将杯里的红酒喝的干干净净。
王冬心中一喜,也就没有太纠结朱弦的这句话,否则,他也应当从这句话里听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所谓利令智昏就是如此。
此刻的利,实乃色也。
同样喝完了杯中的酒,王冬又殷勤的给朱弦倒上了一杯,在收起瓶口的时候,他似乎感觉到有些寒冷,因为朱弦看着他的目光,已经冰冷如刀,随时都有可能化作真的利刃,从他的脖子上切下去。
一阵风从草原上吹过,草叶子之间发出哗哗的响声,王冬缩了缩脖子,感觉到更加真实的寒冷,可他却并不知道这寒冷和刚才感觉到的寒冷并非同出一源。
王冬很清楚频繁劝酒是很容易让人心生防备的,反正一杯酒已经喝下去了,接下去只要耐心的等待药力发作,在吃饭的过程中,始终还有机会继续劝酒。
所以他帮朱弦盛了一些食物,说道:“趁热吃吧,这里好像要起风了,东西很快就会凉了。”
朱弦毫不在意的看了看茫茫的草原,看似专注实际上却是毫无所谓的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这些食物对她而言,根本毫无意义。至少在她目前的状态之下,她还是依靠汲取天地间游荡的戾气怨气等等负面的气息存活,王冬因为起了淫邪之心,所散发出来的邪佞之气倒是让朱弦在出门几天之后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两人又喝了两杯酒,朱弦看到王冬的眼神开始变得炽热,并且不时的望向帐篷,她知道自己也该做出一些表示了。
突然娇呼了一声“热死了”,朱弦便站起身来,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去,却似乎找不到地方放下,便回头望向王冬搭建的帐篷,摇摇晃晃的朝着帐篷走去。
脚步略显浮虚,既像是不胜酒力,又像是身体开始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王冬见状心喜,他并不知道这种药被女人吃下去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但是他却知道人在欲望开始变得强烈的时候,身体也会不自觉的发热,他将此视为朱弦已经开始产生强烈欲望的前奏。
“你慢一点儿……”王冬假作关心的站起身来,他的朋友告诉过他,当药力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男性的荷尔蒙就会对女人产生极其强烈的引诱作用,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身上的荷尔蒙被朱弦吸收,而最好的方式莫过于假作关心的凑到她的身边,扶住她,这样朱弦就一定会拜倒在他那强烈的荷尔蒙之下。
可是朱弦的脚步摇摇晃晃,王冬连扶了两把,都让朱弦恰到好处的脚下一歪躲了过去。
这是朱弦故意的,她可不想让王冬碰到她身体的任何部分,哪怕她现在的身体还并非真实的肉身,她纵然天性之中带有强烈的妖媚,可那也只是为了许半生一人绽放的。平时所展现出来的风情,那只是本能而已。
王冬也没什么怀疑,他哪里分得清这是朱弦故意为之还是真的脚步虚浮?他看到朱弦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帐篷,心里只有无尽的兴奋。
一低头,王冬也想跟着钻进帐篷,他从朱弦那虚浮的脚步判断出,朱弦已经几乎沦陷了,只要自己稍稍一推,就能玉成好事。
可是,王冬钻进帐篷的时候,脚下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直挺挺的摔倒下去,面庞正面砸在地上。纵然有防潮垫以及睡袋隔住了地面,可是这一下也着实摔得不轻。王冬只觉得自己的鼻血似乎都有涌出的酸胀。
而朱弦却已经将上衣扔在了一边,回头看见王冬摔倒,她的嘴角牵出一缕促狭的微笑,但是很快又装作不胜酒力的模样,双眼迷离的指着王冬说道:“哈哈,你真是不能喝酒,这点儿酒你就醉了。”
然后也不去管他,弯腰低头走出了帐篷,在王冬的注目之下,再度跌跌撞撞的回到桌边。
坐下的时候,还双手扶着桌子,差点儿摔倒,搞得整张桌子都摇晃了一下,差点儿把桌上的东西摔了一地。
王冬眯了眯眼睛,心道已经差不多了,再喝一杯,不怕你不就范。
他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酸胀难忍的鼻子,确定没有出血,便回到桌边,又给朱弦倒上了一杯酒。
心思早已不在吃饭喝酒上,王冬的眼里只有对面这个千娇百媚浑身上下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其诉说“性感”二字的朱弦。
小腰盈盈一握,双腿笔直修长,胸前傲然的凸起,配上那堪称绝世的美丽容颜,在王冬的眼里,朱弦简直就跟仙子也没什么区别。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趴在朱弦那堪称完美的身体上肆意妄为,王冬就忍不住的激动。
身体里的每一寸位置,都已经被调动起来。
现在的王冬,除了某个位置坚硬如铁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经快要融化成水。
嘴里机械的吃着东西,那些食物早已没有了味道,味同嚼蜡,就连杯里的红酒也再没有丝毫的香味,王冬只是一杯杯机械的喝着,眼睛里除了写满了对朱弦身体的渴求和欲望,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但凡王冬还保有哪怕一丁点儿的清醒,他也该注意到了,随着夜幕的彻底降临,随着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他面前的这个美女,这个绝代佳人,身后却并没有任何的影子。
当然也并非没有影子,只是影子淡到不是王冬这样的寻常人类可以发现而已。
一瓶酒已经喝完,王冬却没看到露出两条雪白的皓臂的朱弦表现出更多药力发作的模样,而他那个朋友却告诉他,女人吃了这种药,会主动的脸上泛桃花,只要看见男人就会主动的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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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冬开始怀疑,是不是这瓶药在自己身上放的时间太久,已经失效了?
但是他开始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处有一股热流产生,这股热流很快的流转到了他的全身,他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看到的景象也不再真实,而是由朱弦构建出来的一个幻境。
在幻境之中,朱弦不胜酒力,娇柔的站起身来,口中不断的喊着热,然后主动的脱掉了上身的无袖衬衣,露出里边那傲人的胸围。
一件半透明蕾丝的胸罩,紧贴在那圆润高耸的双峰之上,中间是深深的沟壑,看的王冬口干舌燥。
朱弦开始脱去裙子,露出里边窄小的丁字裤,正中那若隐若现的风情,更是让王冬彻底失守。
他看着朱弦走进了帐篷,还冲着自己招着手,王冬赶忙跟了过去,冲进帐篷,直接扑倒了朱弦,趴在馋涎已久的身体之上,动作极为粗暴,疯狂的撕扯着朱弦身上仅剩的衣物,然后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王冬带着幸福如愿以偿,而他脱光之后那丑陋的模样,却被站在帐篷之外冷眼旁观的朱弦看了个透透彻彻。
在帐篷里,王冬抱着一只枕头疯狂的上下起伏着,而他以为自己抱在怀里的朱弦,却只是站在帐篷外,连多看他一眼的兴趣都缺乏。
王冬几近疯狂,在幻觉的催动之下,他很快就完成了第一次的交货。
但是,身下的“朱弦”显然还意犹未尽,而王冬也很快重振雄风,再度开始疯狂的运动起来。
第二次……
第三次……
……
王冬简直疯了,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在经历了至少七次之后,为什么他还能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再度兴奋起来,然后又重复着之前所有的举动。
并且他开始有些怀疑,因为身下朱弦的表现着实过于单一了,从被他扑倒开始,似乎就只有疯狂的承转迎合,而且一直都只是几个机械的动作来来去去……
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王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朱弦的身上疯狂了多少次,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射出的,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那种液体,而是自己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