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宫誉辛现
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027宫誉辛现
宗政司棋未料到柳倾会这么说,她为他打造腿,本来便是为了试验,柳倾只是运气好,成为了第二个小白鼠,跟王倭一般,但王倭比他倒霉得多了。1
话说自己为他们忙前忙后的,还不收报酬,这柳家人厚道,在兰城的名声那是一等一的好,想必人家定然会过意不去,要是柳倾来给她个什么‘以身相许’可就不妙了。
接下这剑法,柳家人心里定然是好受些。
有了这种猥琐想法,她便面不改色地点头道:“好!”
其实柳倾早就有了心思的。
这神秘的龙姑娘定然是来头非凡,至少,她身后的势力比他柳家实力强得多。
柳家没落一穷二白,钱财想必她不会看在眼中,他见她将那无数的高阶材料如白菜一般挥霍,想必珍贵药材也不缺的,柳家还真是不知道出什么东西来报答她。
此时兰城正人心惶惶,只因王倭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有个郑师傅替王倭治好了腿,谁知道连夜又将那腿给砍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王家人大怒,正满城地寻那郑师傅。
而那郑师傅出现离开的时候,正与这‘龙姑娘’出没的时间吻合,联想到她曾经说过试验之事。
柳倾便断定,她并非有心为自己接腿,不过自己正巧是她要找的实验对象,跟王倭没什么区别。
保不准她也是如对王倭一般的对自己,虽然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柳倾看出她不会是那种人。
但一切难说,所以柳家得拿出她看得上眼的报酬!
今日便在此演练剑法,见她果真是感兴趣,便顺水推舟了。
或许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宗政司棋为了他的这双腿,也是耗费了不少珍惜的材料和时间精力,贡献一点功法那是理所当然的。
且柳家,除了这功法,便什么也出不起了!
这功法也非柳家人亲创的,是柳家祖上鼎盛时期,一个老祖宗娶了一个大家族的女子,那女子带来的强大剑法。
中午,柳倾便叫人将那功法给送了过来。
无形剑,并非宗政司棋所想的那般,是以意念为剑,而是将剑随时藏于身体之内,就如人剑合一一般。
但人剑合一不能持久,且只能将人也化为剑才可发挥杀伤力。
这无形剑,也是将人化为剑,但人身还是人身,并未有多大的变化,是将剑藏于身体之内,剑气缭绕周身,肉体之躯成为剑体,随时可以将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化成剑!
就如方才柳倾,使的便是剑法之中的第二招。
能将剑气从指尖引出,幻化成剑形攻敌以不备。
无形剑,第一步便是藏剑!
将剑藏入身体之内!
柳家人居然还有这么强大而高端霸气的功法!
就因为它强大,就算是柳倾也只学了不到一半,而柳家最强大的曾经的神侯,也没有将之完全参悟完毕。
剑法就七招!但招招都是杀人利器!
宗政司棋一拿到便是爱不释手,如饥似渴地看着,但看了半天,也没寻出个道道来。
不知何时噬天化成了人形来到了她的身后,搂着她,也是看着那剑法,同时还时不时地在她身子上厮磨一下。
待看完了第一招藏剑,噬天色心顿起,在她耳边暧昧地吹了一口气,柔声道:“司棋,我要怎么进到你身体里面去呢?”
宗政司棋浑身骨头一酥——这话暧昧得!
忙正色道,“正经点!我正办正经事!”
噬天也道:“我是在跟你说正事啊,你现在不是在研究怎么让我进去吗?”
他说的也对,宗政司棋现在研究的就是藏剑,将噬天这么一把硕大的宝剑藏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这无形剑只七招,难度超乎想象,就算得到了这么一千年了,只有寥寥几人学会了。
其中便有那柳倾。
一把滚烫的利剑早已经在自己的身后蓄势待发了,噬天又想干那事儿了。
噬天的欲望很是惊人,他在宗政司棋身边从剑形守到现在,历经了重重波折,几十年的光阴,莫不是为了成为她的男人,终于得偿所愿,自然是要折腾一番的。
可是现在都折腾了一两年了,还是没折腾够。
宗政司棋学习任何剑法都能很快参悟,大概便是因为她有噬天吧,她能和他沟通,能了解他作为一把剑的心理,甚至还可以和他OOXX,得到宝贵的第一手资料,然后运用到实践中去。
她干脆便是坐到了噬天的大腿之上,搂着他的阔肩,问道:“噬天,你觉得我要怎么样才能将你藏在我身体里呢?”
噬天想也没想,便答道:“让我多进入几次,我熟了路了自然就知道怎么藏到你身体里了。”
果然不其然,回应她的是宗政司棋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噬天也不恼,搂着她的腰,“难道我说错了吗?”
“男人,都是色狼!”
现在的噬天已经不是当年那把清纯的小剑了,已经成了成熟的男人,有了男人的欲望,也有了男人的色心,特别是开了荤,说话动作也越来越不规矩了。
当初还知道是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每天只睡一小会儿’。
虽然保证了当没保证,但现在,他连保证都省了!
对宗政司棋的那点敬畏之心也彻底没了,以往虽然口口声声说宗政司棋是她娘子,但姐姐的成分还是比较多的。
但现在,宗政司棋成了他的女人,他似乎也是完全将自己当成她的男人,霸道之势见涨,还时常说点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香艳话儿挑逗她。
噬天那手也越来越不规矩,眼神也是左右乱瞄着,“你错了,就算不是人,我也色!”
眼看着那双大手不老实地往衣裳里摸去了,被宗政司棋恼怒地打掉了,“我跟你说正事!”
噬天也正色道:“我也说的是正事,你才接触到这剑谱,不必如此钻牛角尖地参悟,这要通过时间的磨练,慢慢领悟。”
宗政司棋有些泄气,这世间没有真正的捷径,强大的功法也不可能速成,只有慢慢的参悟,才有契机。
她托着腮,还在思考着那无形剑法。
“别想了,咱们多进行‘深入’了解,你一定会有所领悟的。”
宗政司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噬天放到了那桌上,剑谱被他拂开了,正脱着她的衣裳。
她也不拒绝,干脆往后一倒,做‘任君采撷’的模样。
或许真的如他所说的,多让他‘进去’几次,他还真能找到点什么。
欢爱之时,宗政司棋想的也是那无形剑,对于剑和剑法她总是特别的喜欢,势要将这无形剑参悟不可。
既然她能和噬天人剑合一,为何不能练成这无形剑呢?
无形剑,就是人剑合一的更高境界罢了。
当她在噬天温柔和狂猛疼爱之下达到顶端时,眼前白光一闪,整个人似乎陷入了一种空灵状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她突地有种明悟。
当身体到底一种极端境界之时,思维也会随之进入兴奋境界,高度活跃,往往有些平时难解的纠结会在此时突然抓到契机得意明悟。
宗政司棋眼中一亮,突地反抱住了噬天。
“噬天,再来!”
……
新腿接上一个月之后,柳倾便能下床了,那一条独腿,还真的能用!
可把柳家人都高兴坏了,柳家终于要崛起了!
如今柳倾能够不依靠轮椅,拄着拐棍走路了,那大腿就如自己的一般,有感觉,能指挥,用起来还真是得心应手。
高兴的同时,也不由得佩服宗政司棋的技术,真是鬼斧神工啊!竟然真的能造出新的大腿来。
柳倾住的地方离宗政司棋暂住的客房不远,便经常到宗政司棋这边来,与她一同探讨那无形剑。
一来二去的,两人之间的关系便是熟络了许多。
柳家老爷,柳棠也是经常往这边跑,柳倾的后母还经常来问宗政司棋缺什么东西,好给她置办。爱夹答列
柳家上下,还真是像一个家,在这里,宗政司棋也觉得欢愉了不少。
但柳倾得了新腿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王家人自然是知晓的。
王家人被那‘郑师傅’骗得惨,可谓对之恨之入骨,可是偏就那郑师傅才有办法救治王倭的腿,王家人那是又恨又爱。
狠狠发誓,若是捉到那郑师傅,定威逼利诱让她将王倭的腿治好,再一剑将她杀了!
如今,柳倾腿好的消息一传出,王家人便注意到了,多方一调查,确定了那柳府之中的‘龙姑娘’定然就是郑师傅!
而且那龙姑娘,还是断了王倭腿的那人!
于是,王家人杀气腾腾地杀了过来,几百个神兵神将高手将柳宅围了个水泄不通!
兰城都震惊了,纷纷前来围观。
眼看着柳家少爷的腿要好了,柳家将再次崛起,王家人坐不住,要来先下手为强了吗?
王家族长,也就是王倭的父亲王齐手持一刀,在柳宅门口,大喝道:“柳陌,交出那姓龙的贱人来!不然要你柳宅上下鸡犬不留!”
柳陌自然就是柳倾的父亲了,虽然只是个神王修为,那王家可是有神侯高手,他还是毫不畏惧地领着柳家仅有的是几个侍卫冲出来,护住柳宅。
“哼!王齐,你不必费心思了,那位龙姑娘她已经走了。”
柳陌知道是宗政司棋断了王倭的腿,也猜到是她骗了王家人。
“你当老夫眼瞎吗?是不是要我将你这柳府踏平,你才肯交出那贱人!”
“要想进我柳府,除非从我身上踏过!”
外面剑拔弩张,柳府内也是一团乱,柳小夫人来劝宗政司棋从密道离开,而柳棠则是去拉柳倾去密道躲避。
柳倾的腿如今已经有了起色了,他是整个柳家的未来和希望,绝对不能有半点的闪失。
但柳倾可不愿了,人家都杀到了家门口来了,怎么能如此任人嚣张,兄长不在,他就是柳家如今的长子,自然是与柳家共存亡,便要挣扎地去帮助柳陌。
柳棠一直苦劝着,还好柳倾的腿没有完全好,一条腿也争不过柳棠的两条腿,但柳倾却是神王高手。
一个掌风将柳棠推开了,便腾空杀了出去。
那门外,柳陌和王齐已经开打了,很明显的,柳陌已经落了下风,而那十几个侍卫,也在苦苦守候着大门,为少爷的离去争取时间。
见此,柳倾那是怒不可遏。
“王齐受死——”
他从天而降,虽然一手柱着拐杖,但依旧是灵活异常,加入了柳陌与王齐的战局。
“看我无形剑!”
随着玄奥的手印,指尖飞出几把剑影,迎风就涨,成了几把威风赫赫的宝剑,迎上了王齐。
见那宝剑,王齐瞳孔一缩,“柳家的无形剑!”
不容多想,举剑迎了上去,四把无形剑,从四个方向杀向了王齐,同是神王高手,王齐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时一声闷哼传来,突如其来的神侯威严顿时覆盖了整条大街,将柳倾的无形剑生生地震碎了,他本人也受了牵累,吐出了一口血,倒地不起。
王家的神侯来了!
只见两只玄兽从天而降,一只玄兽之上是那被断了脚,又断了手的王倭,另一个玄兽之上,是一个白发的老者,神侯修为,想必便是那王家的神侯了。
那神侯什么也不做,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柳陌柳倾看到那神侯前来,心中纷纷升起绝望。
而王倭待看到柳倾那条腿竟然完好时,大怒不止,那本来该是他的腿!
“给本少爷砍了他的腿!”
十几个恶侍卫将柳倾团团围住,便拿刀要砍下他那条新腿,而柳倾本人已经被王家神侯的精神力锁定住了,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十几个人上前来……
“哥——”
柳棠从柳府之中冲了出来,一把撞开了一个侍卫,护住了柳倾,“你们谁敢动我哥!”
但她不过只是个神将五星修为,这里比她强大的人多了去了。
“那个不妞不要伤了!”
王倭看着那美貌的柳棠,眸中尽是变态的兴奋。
他是一半传家宝没了,那事自然是干不起来了,想他以前可是兰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此番看到美人也只能干瞪眼,久而久之,心里扭曲了。
美人玩不成,但他还是可以用很多残忍的手法让美人欲仙欲死,这一年来,他都先后玩死了好多女子。
柳棠,便是下一个!
“棠儿!”
见那侍卫前来抓柳棠,柳倾急火攻心,但那神侯威严压得他再难以动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
突地,那压制着他的神侯威严似乎是退去了,柳倾能动弹了,立马一剑无形,将踩着自己正准备锯腿的两个侍卫杀死,又将那就欲抓柳棠的两人砍了手!
他跳了起来,将又哭又怕的柳棠护在了身后。
半空玄兽之上的王家神侯眉峰一聚——柳宅之中竟然有神侯!方才替柳倾挡去了神侯威严的压制。
只见柳宅之中,走出个白衣的女子来,清秀的容貌之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
王家神侯一惊,难道这女子是神侯?
竟然拿能轻易在自己的神侯威严下行走自若。
他可不信,这女子年纪轻轻,百岁不到,怎么可能是神侯!
“受死!”
王家神侯大喝一声,亲自出手,杀向了站在门口的宗政司棋。
眼前这女人,便是害她孙子断腿,又断了掌的人,后又行骗,简直就是拿他王家人当猴耍!
虽然面相变了,但那气质却是变不了的,就是她!
看着那神侯来袭,宗政司棋便是一点也不着急,负手淡笑,却是吓煞了柳家一众人。
柳倾忙喝道:“龙姑娘,你快逃!”
她不过就是个神王,怎么打得过人家一个神侯啊!
但就在那掌风临头的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身后突地射出一道流光,轻易地破开了王家神侯的掌风,朝他的面目杀去。
王家神侯大惊失色,那分明就是一把剑!
忙撤回掌,翻身散躲,险险地躲过了剑锋,但一头白发却被那剑锋给生生地削去了一髻,那简直就是贴着头皮而过的啊!若是再偏个分毫,他丢的就不是头发,而是脑袋!
王家神侯吓懵了,方才那宝剑,那剑锋起码都是准神皇水准!
难道柳家有准神皇相助?
又看那女子依旧是负手站在柳宅门口,看着他,淡笑不语。
顿时明白过来,此女子定然是有高人护佑!
那高人定然是准神皇!怪不得她能如此轻易地在王家逃走!
但那高人似乎并无为难他们的意思,王家神侯惊得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不容分说,便大喝一喝:“走!”
王齐看自家父亲都吃了亏,只得含恨放弃了柳陌,大呼一声,王家那几十人呈潮水般退去,来得快,去得快。
走了许久,柳家众人才惊觉,就像是从鬼门关走出来了一般,忙去查探同伴的伤势。
柳陌已经知晓定是这‘龙姑娘’救了他一家人,忙过来道谢。
而宗政司棋则是摆摆手,“不必谢我,只是看着王家人着实讨厌!”
便转身进了柳宅之中,给柳家人留下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宗政司棋还是在柳家住着,预备着给柳倾将那一双腿给治好,王家人是不敢再来捣乱了,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背后酝酿着新的计划呢?
王倭的手脚和半个传家宝可都是毁在宗政司棋的手中。
而宗政司棋毫不在意,就预备等着柳倾的腿治好了,再观察一阵,看没了问题了再走。
打造出了腿,便是迈出了第一步了!
她高兴,柳家人也高兴,大家皆大欢喜。
不久之后,宗政司棋又为柳倾打造了第二条腿,这次也是很顺利,一个月之后,便见柳倾能拄着拐棍在庭院之中行走了。
有时候还能丢了拐棍走几步,那腿也是有了只知觉,就如自己的腿一般,再修养个一年半载,便是真的能用了。
这可把柳家上下给高兴坏了,将宗政司棋如活菩萨般的供着。
宗政司棋见柳倾的腿好了,便准备呆个半年再离去,这半年,只好可以研究一下那无形剑。
这第一步便是很难迈出。
太难了!太玄奥了!
听说柳倾也是参悟了百年才悟出了一点门道。
不过还好,宗政司棋有噬天在一边帮忙,慢慢地也摸出了一点皮毛。
转眼,柳倾已经能自如地行走了,虽然这腿还没有完全的好,不能剧烈运动。
他每日都要在柳宅门口这条巷子里晃悠一圈,锻炼锻炼。
全兰城都知晓了柳家少爷腿好的事情,纷纷偷偷地来瞧看,一边还赞叹,那治好柳家少爷的‘龙姑娘’简直就是神人啊!
宗政司棋还是日日在参悟无形剑,还有其他的功法要学,忙得不亦乐乎,极少走出自己的房间,每次柳倾来,莫不是看她在房间之内临窗思索。
他也不便打扰。
一日,见她少有的出现在庭院之中练剑,柳倾便上前去。
“龙姑娘!”
宗政司棋自然是知晓他来了,“柳少爷。”
不由得看看他的腿,似乎今日这步伐又矫健了许多,比她预想的还快,且还没什么副作用出现。
“龙姑娘何必如此见外,叫我柳倾便可,”柳倾笑道。
宗政司棋也不扭捏,便道,“柳倾,你也别叫我姑娘了,叫我的名字吧,我叫翠湖。”
“翠湖。”柳倾还真是唤了,有一种陌生的情愫在心间流转。
宗政司棋点头,又问道:“你怎么不出去走走,多行走对你的腿脚是有好处的。”
“我正想出去走走,特来看看龙姑娘你可有空,若是有空,我们便一同出去走走吧。”
宗政司棋来了兰城这两年的时间,还真是没有好好的出去看看,每日都是窝在房中看书练武。
一听柳倾如此说,便还真是有了那心思,“正好,我也正想出去走走。”
柳倾大喜,便带着宗政司棋出了柳宅,往街上去了。
兰城是这中州的大城池,城中繁华无比,最近这里更是热闹,人来人往。
柳倾不时讲着这兰城的风土人情,宗政司棋也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插上两句。
与她并肩而行,柳倾心中的情愫也越发的灼热,心开始了诡异的跳动。
不由得有些失态。
而宗政司棋完全没有看见他的诡异,见那街上很是热闹,不由得问道:“这是要过节吗?”
见她问,柳倾自然是答道:“兰城每十年举行一次炼丹大赛,还有几个月便是了。”
他的腿已经快好了,若是好了,他有十成十的信心能拔得这炼丹大赛的头筹!
柳家也会因此而兴起。
炼丹大赛?
好似柳棠在自己面前晃悠的时候听她提起过,说是这次大赛,柳倾肯定能胜过王家那死老头子,也就是王倭的父亲王齐,如今兰城之中最强大的炼丹师,还是神王炼丹师。
如今柳倾的腿好了,定能和他一争高下。
宗政司棋点点头,突然有种冲动,也想去参加参加这炼丹大赛,但想想还是作罢了。
两人在那街上看了一圈,便开始往回走,走到柳宅时,见那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还是用神将玄兽拉的。
难道是王家的人又来了!
但柳倾看到那马车之上的标识时,脸色很是不好看。
见他那表情,宗政司棋猜测着,难道是有什么宿敌找上门来了?
不过不像是,在前段时间,柳倾腿没好的时候,可不见柳家有这么阔绰的人上门,这段时间倒是多了,城中的富豪大户们纷纷上门来拉关系,个个谦恭至极,想柳家没落的时候,谁不是落井下石,世态炎凉啊!
看此时,这柳倾的表现却是出离的愤怒。
柳倾去了前厅,宗政司棋便是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便见腰间的噬天化成了原型,一把将她往那床上死死一按。
竟然霸道地道:“娘子,你是不是对那个柳倾有意思!”
宗政司棋面上一怒,道:“胡说,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意思!”
“一定有!”噬天可是急了,不能让宗政司棋再‘拈花惹草’了,‘兄弟’们已经严重超载了!
“没有!”宗政司棋心中坦然,她能跟那柳倾有什么!
噬天可不信,忙将她的小脸摆正了,对上了自己严肃的脸,低声威胁道:“除了我们这几人,不许再想其他的新男人!”
宗政司棋也气了,噬天就是个小气鬼,就算身体长大了,还是气度狭窄,“我哪里有新男人!”
“反正不许想其他的男人!”噬天有些生气,但马上,便压低了身子,在宗政司棋耳边吹着风,“我一人能当两个男人,难道还不够你‘用’吗?”
噬天如今这非凡的‘战斗力’,莫说是两人,就算是十人八人,也抵得住了!
她推推他的身子,却如山岳般的沉重,“起开,我要办正事!”
但噬天已经在宽衣解带了,“咱们不是在办正事嘛!”
他定要全天十二个时辰守在宗政司棋面前,随时随地地‘喂饱’她,绝对不能让她找了空子出去打‘野食’!
才一个上午没有‘喂养’了,她就敢出去和野男人私会了!这还得了!
这种问题,以后绝对不能再出现!
昨晚才被噬天折腾了一夜,现在居然又来,宗政司棋可不愿了。
“剑人,放手!不许脱我衣裳!”
“你还脱!”
“死鬼,不行——”
……
当柳棠来找宗政司棋时,她正和噬天在那屋里翻江倒海。
“龙姐姐,你在吗?”柳棠拍着门,还想噬天还厚道,将那门关了,不然现在两人肯定是被捉奸在床了。
宗政司棋面上一躁,推推身上的噬天,“下去,柳棠来了!”
噬天哪肯‘下去’,依旧在她身子上研磨着。
宗政司棋忙呼了一声,“我在沐浴呢,你等等。”
柳棠还真是在那外面等着。
好不容易等噬天完事了,宗政司棋忙匆匆地穿上了衣裳,发现门外柳倾也在。
柳倾正坐在那石桌之上,似乎很是恼怒,而柳棠也在一边骂着。
“哼!水家的人都是见钱眼开!哥哥你就不要为那种人生气了!那聘礼就当是送给他们了,咱不要了!”
“水妙和王倭不清不楚,兰城谁不知道,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想进我柳家的大门,简直就是做梦!”
宗政司棋看着他二人,不由得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见柳倾那态度,似乎是跟方才的客人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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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倾一直低垂着头,待看到宗政司棋出来时,突地脸一红,此时才经过欢爱的宗政司棋,脸色红润,貌若春花,别有一番诱人风采。
柳倾甚至是一愣,喉结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
柳棠一见宗政司棋,忙将她拉了过去,“龙姐姐,你不知道啊,我二哥从小就跟兰城商行水家的三小姐水妙指腹为婚,也是怪我,在哥哥成婚的前夕我出去玩遇险,哥哥为救我腿受了伤,我们连聘礼都下了,那水家便是翻脸不认人,婚事便也作罢了,还同王家一起落井下石,悔婚了连那聘礼也不退给我们!”
“现在哥哥的腿好了,那水家的人竟然死不要脸地上门来同爹爹商议水妙和哥哥的婚期,真是没皮没脸!那水妙和王倭听说已经订婚了,不清不白的,王倭出了事,水家立马把王家的婚事辞退了,又回来找我哥!哼!当我柳家是什么!破鞋回收吗!”
宗政司棋一听也是乐,果真是无奸不商!
也难怪,若不是有这么个奸诈的水家,也不会将那兰城商行做得这么大。
柳倾还是憋着一肚子的气,但看到宗政司棋不由得愧疚地道:“一点小事,让你见笑了。”
柳棠也是越说越激动,“方才水家的老太爷在前厅跟我爹大吵一顿,说什么我柳家连聘礼都下了,却是迟迟不迎娶人家的姑娘,白白耽误了水妙几十年时间,我呸!不要脸!”
“当年哥哥出了事之后,爹爹去找水家人商议婚事,人家一听说是爹爹去了连门都不开,这几十年了,抢了我家的生意,那婚事,可是提也没提,我们也不想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便当那聘礼白送了,谁知道那水家人当初便是留了后路的,每次提到这婚事便是避而不谈,没说什么狠话。”
“现在好了,哥哥的腿一好,水家人就上来了,那水妙还哭哭啼啼地说哥哥毁了她的青白,要是哥哥不娶她,她就去死!”
“不要脸!不要脸!”
柳棠越说越气,柳倾的脸也是暗沉着。
宗政司棋不免问道,“那这事最后怎么办?”
柳家人很是老实,论嘴皮子,定然是比不过那水家商行的人。
一说到这个,柳倾那脸更阴沉了,柳棠更是气呼呼地道:“还能怎么样,水妙说要在我们家门口上吊,水家老头又拿出婚书来死死咬住爹不放,我爹只有答应这门亲事了!”
水家人那是没脸没皮,柳家人斗不过也是情理之中。
“我是绝对不会娶水妙的!”
柳倾一发力,生生地捏碎了手中的水杯,在他身残的那段时间里,看清了许多事情,也知道了这水家,这水妙都是些什么货色。
断然不会娶那水妙进门,但现在,柳陌说不过人家,已经答应了,这可怎生是好。
都怪当初,柳陌没有将这事跟水家挑明了说,那水家老头也是精,每次都是含糊其词,商人就是精明,似乎是料定了今日,预先为自己留了不少后路。
都说水家和王家是订了亲的,可是谁知道,无凭无据。
现在人家寻上门来了,还反打一把,柳家可真是吃了哑巴亏了。
不过他们柳水两家的事情,宗政司棋可没心思管,她只想将柳倾的腿治好了,确定没了副作用,就离开兰城,去神机学院。
在柳家人为了婚事而愁的时候,神机学院之中,却又是另一片光景。
一大早,神机学院之中便又来了贵客,也是位年轻的绝色公子。
一身黄金色龙袍,头戴金冠,浑身都带着尊贵典雅之意,面带温润笑意,见谁都是谦逊礼貌,君子美名杨传天下!
温香乍一见这尊贵公子,心花怒放。
白夙不好骗,那雷豹更是不好得手,但眼前这公子,看似似乎也是来头不小啊!她不禁又动了心思了。
“姑娘,劳烦通传一声,在下龙山龙太子龙瑾仟,特来拜会白夙白前辈。”
还是龙太子!
温香更兴奋了,但面上依旧是一派恬静,温声道:“太子稍等。”
便去白夙的空间之中通报。
白夙的空间之内,他正化成原型,跟狗尾巴玩得欢快。
狗尾巴已经三岁多了,话也说得明朗了,来神机这两年时间里,也是时常回天雷宫去探访一番,有时候雷豹也来一瞧。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着这‘狼狼’,天天粘着他。
听到温香的汇报,白夙眼中闪过异样的情愫,冷清的外表有些失态,“他怎么会来?”
待龙瑾仟进白夙空间时,远远便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自然是狗尾巴的笑声了。
很快,便见一个粉琢玉雕的小美人朝他飞来。
“龙哥哥!”
龙瑾仟一把将狗尾巴抱住,先是重重地亲了一口,“啧啧,咱家妹妹长得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娘亲见了肯定是高兴。”
狗尾巴抱住了小龙,肯定是要先闻一番的。
“龙哥哥你好香!”
小龙哈哈大笑,“香就多闻闻!”
小龙还是第一次来神机学院看望狗尾巴,只因兽修狮族作乱,要跟龙灏抢那兽修之皇的身份,龙灏自然是要前去镇压的,便是没时间来看狗尾巴。
好不容易龙狮大战有了一丝喘息,小龙便溜出来,准备先看看狗尾巴,再去看看自家的娘亲。
两兄妹玩得高兴,白夙却在远处呆呆地看着。
记忆之中,某个紫金色的小家伙被他忆起。
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
前世,他们曾一起满世界地寻她的踪迹,想来,他定然是已经忘记了。
他眸光闪烁了一番,但还是走了过来,九个脑袋一致盯着小龙,盛满了慈爱。
见白夙来了,龙瑾仟自然是要问候一番的,“白前辈,我乃龙山龙太子龙瑾仟,多谢您这段时间对舍妹的一番照料。”
龙瑾仟知晓,白夙便是自己母亲前世的战宠,本应该已经消失的,不知道为何活到了现在,便对他很是恭敬,甚至有种莫名的熟悉和亲切之感。
“舍妹?”白夙一听这话,巨大的狼躯一震颤动,“你说,狗尾巴是你的妹妹?”
龙瑾仟不知道为何白夙的反应如此强烈,但还是道:“是的,狗尾巴正是我的妹妹。”
白夙从鼻子里冒出了一口气,质疑道:“不可能,你乃龙灏之子,她是雷豹之女!”
龙瑾仟不急不缓地答道:“我们乃是同母异父。”
似乎是遭受了重大的打击,白夙那狼身顿住了,九个脑袋露出了九个一模一样的惊愕神情,半晌才问道,“她的母亲,是谁?”
龙瑾仟看那左右无人,唯有暗中的雷族高手在守护着,布下了一个禁制,隔绝了声音,才对白夙道:“虽然娘亲的存在是绝对不能透露的,但白前辈你是应该知晓的,她便是你的主人黛画大神的转世之身。”
“不,你胡说!”白夙的声音竟然有一丝的凌乱,九双狼眸一致充了血,“她已经死了——”
是他亲眼看着她灰飞烟灭!
龙瑾仟神秘道:“母亲本来是已经死了,可你知道是谁杀了她吗?是我的外婆!也就是现在的天尊风心念,她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将自己的女儿杀了,便又将她救活了,现在我母亲还活得好好的,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
白夙彻底呆住了,愣愣地看着龙瑾仟,再看看狗尾巴。
良久,才道:“她,真的还活着吗?”
“千真万确。”
白夙沉静了,只是看着那狗尾巴,一言不发,但那眼中竟然有着湿意。
怪不得,他努力了这么久,想寻回她的残魂,却一无所获,原来,她竟然还活着!
狗尾巴与她相像不是巧合,她们是母女关系!
“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白夙突地冲天而去,仰天发出惊人的狼嚎,小龙被他的反应吓了一遭,但想着白夙为了复活黛画大神,努力了这么多年,知晓自己主人的转世之身才活着,定然便应该是这么种表情。
没一会,九头天狼落在了地上,带动了大片的尘埃,尘埃散去,见那里站立着一个白发银耳的男子,半张脸覆盖在面具之下,正满脸激动地看着龙瑾仟和狗尾巴。
龙瑾仟看清那男子的面容时,不禁瞪大了眼睛,惊声道:“宫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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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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