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别动,我给你治病。”见周围没有其他人,秦天低喝道。
周玉梅一愣,瞪着疑惑的眼睛看秦天,知道他不是医生啊!再说自己也没有生病呀?
趁着她惊诧的工夫,秦天双手挥动,咒语低沉,对着她影虚空一抓,五指分别射出一股无形之力,用力往外拉扯她体内的黑影。
眼看就要把黑影拉了出来,秦天突然脸色一变,知道不好。那股蛇状黑影竟然如活物一般,用力地挣扎,甚至狰狞地呲着毒牙,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果然那黑影刚刚拉出体外,梅姐惨叫一声,如割肉裂魂般疼痛,脸色顿时苍白无血,险些疼地昏厥过去。
“梅姐,你没事吧!”秦天赶紧一松手,上前抱住周玉梅。
美女入怀,温香在抱,自然舒服之极。
此时秦天却根本顾不上这么多,香艳镜头在头脑中一闪,随之惊醒过来。再看那狰狞如蛇状的黑影重新钻入了周玉梅的体内。
“小弟,你刚才搞什么呀?我都快疼死了。”周玉梅脸色苍白,身体疼得几近虚脱,摇晃地站起身来,略带不满地说道。
由于这么长时间接触,彼此熟悉了,周玉梅便说认秦天做弟弟,秦天尽管没有答应,但她一直这样喊秦天
刚才秦天只是想趁她不注意,将她体内的煞气消除,没有告诉他,也是怕她受到惊吓,没想到差点弄巧成拙。现在也不好隐瞒了。
“梅姐,你先坐下,有些事我慢慢给你讲……”见周玉梅体有些虚弱,秦天让她在湖边的景观长椅上坐下来。
然后轻咳了一声,组织下语言,才解释道,“梅姐,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问我什么特长。我没敢说实话。不瞒你说,其实我还会点道术,当时怕你误会,嘿嘿,你是知道的,没办法,现在大家都讲究科学。”
秦天尴尬地笑了笑,随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收起笑容。“现在不管梅姐你相信不相信,我都实话和你说,你体内有不干净的脏东西。”
周玉梅皱了皱眉头,她不是完全不相信秦天的话,当然也不完全相信。她希望秦天进一步解释,然后让她彻底相信。
“这么说吧!梅姐,刚给我就是往外驱除那团煞气,但那煞气十分诡异,似乎和你身体融为一体,刚刚拉出体外你就受不了,最后又被它逃回去了。”
想到刚才突如其来的裂魂割肉疼痛,随之痛感又马上消失,周玉梅开始有些相信了。
“这团煞气看起来如活物般,很难清除。我想去你家里看看,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只有找煞气形成的原因,才能想解决办法。”
到了梅姐家,秦天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讶,别墅内装修得富丽堂皇,高大的超豪华水晶吊灯,古典红木家具,意大利真皮沙发,美轮美轮,极尽奢华。
整个别墅装修风格中西合璧,古今兼容,富贵典雅,奢侈豪华,而又不彰显暴发户气息,无不恰到好处,没有一丝违和感。
虽然开始很是吃惊梅姐的家世,但很快秦天就回过神来。
虽然可以让保姆陪着秦天四处转转,但梅姐却没有如此做。毕竟这件事和自己相关,她不希望别人知道。
如果其他人说这些话,她可能不信,但对秦天有种莫名的信任。
“梅姐,我想我去卧室看看?”秦天皱着眉头,查看一圈,并没发现什么不对。
整个别墅布置合理,各种摆设也十分讲究,即使有些小细节违反风水原则,也无伤大雅。于是他开始怀疑卧室是否出了问题。
人的睡眠时间,远远超出干其他事情的时间,所以是卧室布置十分重要,对人的健康影响也是极大。
周玉梅犹豫一下,毕竟秦天是男人,出没自己卧室这种私密地方,有些不妥。
但一想,人家是帮自己看风水的,就和男医生给女病人把脉一样,有什么可避讳的,于是点了点头。
到了她们夫妻的卧室,秦天环视了一圈,开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正要抬步转身离开时,突然发现枕头下露出半截红缨,好像是什么剑穗或刀穗。
“梅姐,那是什么?”
“哦,那个啊是一把小木剑。我前些日子直做恶梦,你姐夫帮我求来的。”周玉梅一怔,没想到秦天眼睛这么尖,那束红缨正是剑穗。
“梅姐,能那么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这……你姐夫求来时,那高僧说不能随便示人,不然的话就会失灵。”听了秦天的请求,周玉梅有点为难的解释道。
刚才见周玉梅虽然解释,并没有将木剑拿出来,秦天就觉得好奇。现在她这么一解释,心里更是好奇了,因为从来没有听说辟邪木剑有如此讲究。
秦天用手揉了揉脸,大脑飞快地旋转,是否问题就出现在木剑上呢!但周庆明是梅姐的老公,应该不会害梅姐吧?但那位未曾谋面的高僧,也许就没准了。
“没事的,梅姐。那位高僧是不是说这是辟邪剑?如果是辟邪剑的话,不会失灵的。即使失灵了,我也会重新加持的。”
听了秦天的话,周玉梅犹豫下便把木剑从枕头下抽了出来,然后递到秦天手上。
秦天一眼看出,这是柄挑木剑,长约尺八,造型古朴,刻工精美,很快他被剑面上龙形花纹吸引住了。
桃木剑两面,分别雕着阴刻与阳刻花纹,确实说更像一种符号。
此时秦天已经感到这柄桃木剑似乎并不一般,尤其两面龙形花纹造型诡异,再仔细端详,心里顿时一惊。
这哪里是什么龙形花纹,而是苗疆蛊术的独特印记。
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放蛊,在湘西苗区,为女人的专利,称为蛊婆。虽然谁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外人甚至本地人都对蛊婆的存在深信不疑,甚至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
其实时至今日,放蛊绝非女人专利,很多男人也是擅长此术。
看来那位高僧的嫌疑最大,怪不得他叮嘱周玉梅不要将桃木剑随意示人,并不是怕失灵,而是生怕别人认出来。
“小弟,这把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见秦天紧皱眉头,周玉梅忙问道。
“这柄桃木剑确实有问题,并不是什么辟邪剑。你好像中了苗疆的蛇蛊,但又有点不像。梅姐,你认不认识苗族人?或者说曾经得罪过他们?”
周玉梅脸色煞白,摇了摇头。
“这就奇怪了。如果是蛇蛊,应该是活物。但现在明明是一团煞气。”秦天百思不得其解,嘴里自言自语道。
突然,他脑子里似乎闪过一道电光。鬼蛊,难道是鬼蛊?所谓鬼蛊,就是放蛊之人已经变成厉鬼,依然用诅咒的方式控制蛊来继续祸害人。
如果不是刻骨的生死仇恨,一般巫师绝不会这样变鬼放蛊,折损阴寿,甚至无法顺利投胎进入轮回之中。
“梅姐,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把桃木剑放回原处,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一切的事情我帮你解决。”秦天小心地嘱咐道。
周玉梅的话,秦天是绝对相信的,这件事极为蹊跷,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