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也有这种感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了真和尚正在盯着这棺椁图案看得入神,听到陈笑一说,便脱口说道:“你没看,这不死鸟好像没有眼睛!”
听他如此一说,秦天连忙仔细看去。
果然没错,这不死凤凰双眼上面都是一个凹陷圆洞,眼睛是最传神的地方,这明显就好像是眼睛被抠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特殊寓意吗?
就在研究棺椁上凤凰图案的时候,他们突然感到腰间一紧,秦天暗叫一声不好。下意识地低头往腰间看去,一缕那发光的长发牢牢缠住他们。
“敕!”见自己动弹不得,秦天暴喝一声,一剑红芒挥出,直向一旁陈笑背后的发光长发砍去。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发光长发极为诡异,宛若坚韧的钢丝一般,竟然震得他虎口直发麻。
而就在这一瞬间,在那棺椁盖上凤凰图案的眼睛部位,飞射出了一缕缕红色的长发,对着三人便快速地到了近前。
秦天看着眼前的一切,惊骇无比,根本无法躲闪。
只见一缕缕的红色的长发快速地缠绕到了他们的右手臂上。,随着呲的一声,那红色的诡异长发,竟然直刺入大家的手臂当中。
而那原本红色的长发变得更加艳丽,并发出妖艳的红光。
“陈笑,快,快催动弯月玉佩!”秦天一见不好,忙疯狂催动太阳玉佩,同时冲着陈笑大声喊道。
而此时日月玉佩似乎也感应到他们危险,爆发出了耀眼的红芒。
最让人惊奇的是,了真和尚怀里也发出一层淡红的光晕,应该是胎魂玉发出的,竟然看看抵挡住红色怪发吸收体内的鲜血
“秦天,我明白了,原来这玄尸托棺是要拿我们血祭!”暂时被吸干鲜血危险的陈笑,猛地反应过来,惊叫道。
不错,此时秦天也想到这就是所谓的血祭。
古代有一些墓穴,会用巫术来防止盗墓贼盗打扰墓穴主人的安宁,这其中的办法可谓是各有不同,分门别类下来没有上万,至少也有个几千种。
而血祭便是一个很特别的例子。至于说为什么很特别?因为它不仅防止盗墓贼盗取棺椁里面的财宝,在巫术师的理论上又能让墓主人得到好处。
当然了,不同巫师或风水师的水平不同,血祭手段也千奇百怪,有很多种不同方式强取盗墓贼或是其他进入墓室之人的精血。
正像他们现在的遭遇,显然这些看起来像长发一样的东西,突然控制住他们,并抽取他们体内的精血,目的就是让他们最终失血而亡。
当听见陈笑一喊,秦天顿时茅塞顿悟。尤其看到这些类似长发的东西从棺材上射出,精血最终流向就不言而喻了!
如果血祭一旦成功,他们的精血都会不断进入这墓主人的棺椁!
这些精血都会被棺椁内的墓主人吸收,可以在一方面滋养墓主人,甚至可以说,这些被吸收的血液,达到一定量的时候,让墓主人重获新生或是羽化得道。
“我们下面的这些干尸,很有可能就是血祭后留下的。”陈笑面色难看地说道。
陈笑的话,不仅把了真和尚吓得半死,即便是秦天也觉得后背发凉,没错,这些干尸应该都是血祭后的残渣!
随着红色长发越来越多,好像又把他们包裹成粽子,尽管日月玉佩护体灵芒苦苦支撑,但还是感觉被捆得越来越近,说话都开始有些费劲儿。
“秦天,怎么办,了真都昏过去了!”看着了真和尚终于支撑不住,昏迷过去了,陈笑不由得拙计地喊道。
“别着急,我正在想办法,不行的话,我们用符咒试试。”秦天努力地调整呼吸,暗运体内的法力,低喝一声。
可惜他一只手被这红色的长发正控制住,试着挣脱了几下,可是依旧动弹不得,更不说抽出手来画符。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秦天和陈笑越来越感觉身上失去了力气,体内血液虽然在护体玉芒的胡迟下没有被抽取,可是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秦天几度想将五鬼从碧玉扳指之中唤出,竟然发现失灵了。
“秦天,能,能在别人的…手上…画符咒,然后引发吗?”陈笑有气无力,最后突发奇想地说道。
秦天听到陈笑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想想这未免不是一个办法。
自从学这符咒之术,他还阵没有在别人身上画过符咒,更别说引发符咒了,但谁也能说这样不行呢!死马当活马医,不试怎么知道?
“我们来试一试,在我手上……”陈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左手的手掌,努力地伸向秦天,让他在上面画符。
其实这样还是承担一定风险的,万一这符咒引发失败,直接在陈笑身上起效,那么陈笑这手臂可能就受重伤了。
毕竟这符咒通常都是由引发者,画在黄纸上或是用血画在手掌上,然后由自身引发。
但是现在的情形迫在眉睫,只能大胆尝试了,秦天也知道不是婆婆妈妈妈的时候,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手指,咬破后用血在她手上画了起来。
而这一道平日里用不到一分种便画好的破煞符,在这一刻似乎画了好久好久。
当画好之后,陈笑无力地将手掌对着棺椁抬起,秦天嘴里默念咒语,然后催动符咒,霎那间耀眼的红光充斥着两人的眼睛。
突然间腰间的束缚似乎已经散去,秦天无力倒了下来,顺着脚下的干尸便滚了下去,只觉眼睛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休息片刻,秦天才精疲力竭地睁开了双眼。
当他用尽全身力气,转过头去,看到陈笑倒在自己不远处,他努力挪动身子,凑到陈笑的身边的时候,陈笑也正好睁开了眼睛。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在干尸堆侧面找到昏迷的了真和尚。
救醒了真和尚之后,等三人体力基本上恢复好了,才又登上干尸堆,当看到突兀竖立着的棺椁,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