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杯加nba总决赛,这日子过得要了命了!更新不给力,『肥』佬汗颜鞠躬!)
武当三侠一出手那“鬼手”杜昊就意识到今天恐怕遇到大麻烦了!
张三丰的七大高足每一位都是从少年时代就开始在江湖上锄强扶弱,惩恶除『奸』。武当七侠的威名都是一剑一剑实打实拼出来的,时至今日除却已逝的张翠山和残废的俞岱岩,其余五人皆是当今武林响当当的一流高手。
东方不败的手下最喜欢“招安”江湖上那些不大不小的零散『门』派,然后让麾下教众冒充这些『门』派的弟子满天下追杀明教教徒,或是打着“别人”的旗号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个习惯从任我行执掌“黑木崖”时已经存在,或许任我行当时的想法是觉得“同『门』相残”会被天下人笑话吧,反正也不知道是任我行还是其他什么人想出来这么个『欲』盖弥彰的馊主意。
杜昊得知此地有明教余孽立刻便打着“黑虎『门』”的旗号杀了过来,但对于江湖阅历足够丰富的武当诸侠来说,一眼就看穿了杜昊等人的真面目,出手后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张松溪第一时间盯死了杜昊,殷梨亭和气势最猛烈的莫声谷负责清理那些小喽啰。龙小宝突然发飙,剑弑敌首着实让武当诸侠大吃一惊——这小子剑法居然如此高妙,隐藏的够深,连我们几个老江湖都被骗了,这小兔崽子实在太狡猾了!
因为四侠发觉自己被“忽悠”了心里难免会有点火气,所以没人去刻意关照龙小宝;哪知这货转瞬间就原形毕『露』,从深藏不『露』的“高手”变成了狂呼救命的“怂蛋”,又一次成功地吓了武当四侠一跳。
殷梨亭为情所伤后沉默寡言了很多,但本『性』依旧难脱心慈手软——恐怕这位『性』格有些柔弱的殷六侠只有在面对横刀夺爱的杨逍时才会生出最凌厉的杀意吧——所以他用的正是张三丰独创的伤敌而不杀敌的“神『门』十三剑”!
眨眼功夫,殷梨亭行云流水般以三尺青锋刺中了四个魔教教众手腕的神『门』『穴』,担心七弟莫声谷下手太辣,剑下难留活口,正想去多救几条人命,便在此刻听到了小宝鬼哭狼嚎似地求救声。
殷梨亭回头一望愕然无语,就见那个刚刚还大发神威的狡猾的小胖子如同一只『肥』兔子跑得飞快,张牙舞爪的奔自己来了。虽说心中微有不满,但这么多天来早已把这家伙当成了朋友,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殷梨亭没有迟疑提剑便迎了上去。
那个手持熟铜棍的家伙见殷梨亭身形一晃便来到自己面前,想也不想一棍子就砸了下去。殷梨亭动也不动,剑尖轻挑,轻描淡写便刺中了对方的神『门』『穴』;那家伙大叫一声,棍子脱手,右手软绵绵的垂了下来,血流不止。
龙小宝贼眼一亮,俯身麻利的捡起熟铜棍,趁那家伙手腕受创,心慌意『乱』,兜头就是一棍,动作那叫一迅速熟练。那小子只来得及偏了偏头,就听咔嚓一声,锁骨和肩膀被小宝用蛮力砸了个粉碎『性』骨折,当场一翻白眼,惨叫半声便昏死过去。
小宝上前一步,抡起棍子就准备给这家伙脑袋开瓢,殷梨亭赶紧伸手抓住他阻止这货下黑手,皱眉不满道:“这人的臂膀已经废了,何必还要赶尽杀绝!”
小宝嘴角『抽』了两下,不敢抗命,悻悻地扔掉熟铜棍,这才想起短剑被砸飞了,手里还有一根竹『棒』,当即把竹『棒』『交』到右手往『胸』前一横,站在殷梨亭身边,摆出一副随时准备跟人玩儿命的架势,哪里还有方才落荒而逃时的惊恐无措。
忽听一人嘶声大叫:“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就宰了他!”
小宝一看,就见一个魔教教徒勒着常遇『春』的脖子,横握单刀,万分惊恐地看着提剑向他缓步走来的莫声谷。就这么会儿功夫,除了杜昊还在与张松溪缠斗外,近二十号魔教妖人就剩下这个懂得挟持人质,两『腿』发抖的家伙了。
小宝心中一叹,心道在武当莫七侠的眼里你们都是一路货『色』,居然想要利用常遇『春』来威胁莫声谷,这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果然就见莫声谷嘿嘿冷笑,脚步不停,杀气腾腾的继续『逼』近。
挟持常遇『春』的那小子都快急哭了——本以为这么做能让对方投鼠忌器,保住自己的小命,岂料对方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手里这位浑身是伤,血流不止的硬汉死活,根本没有流『露』出丝毫的顾忌犹豫。
这小子瞳孔扩张盯着莫声谷手里不停滴血的长剑,浑没注意到小宝已悄悄绕到他的身后。殷梨亭走过去和莫声谷并肩而立,说道:“你把他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人见殷梨亭叫他放人,底气足了不少,刚想开口讲讲条件,又听莫声谷冷冷道:“你可以不放,最多我把你们两个一起杀了!”
这家伙武功稀松平常,闻言心中一凉,手中单刀不由向下微垂,便在此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方才警觉,一根竹『棒』从他身后探出,迅捷『精』准的点中了他虎口的合谷『穴』,顿时手掌酸麻,单刀脱手而落。
这人大惊,左手臂一紧,便想发力拧身以常遇『春』做盾牌,护住自己;哪知那根竹『棒』如同灵蛇,轻轻一转,『棒』头又顶中了他左臂手肘的尺泽『穴』。这家伙手臂无力,更是惊恐,膝弯处随即被狠狠蹬了一脚,身体便向右侧跌倒。
小宝空着的左手用力一推,常遇『春』健壮的身体向前踉跄两步,『腿』上伤处疼痛难忍,心里却很冷静,借势扑到在地向旁边滚了几滚。被小宝偷袭的那人接连被点中两处『穴』道,岂料转瞬间便觉得双臂酸麻消退;膝弯处虽被狠狠蹬了一脚,然而剧痛之外倒也筋骨未伤,眼看常遇『春』脱身不由大叫一声,抓起地上的单刀,就要狠命扑上去重新控制常遇『春』当作护身符。
小宝没有内劲,自然不能真正偷袭得手一举制服对方,但这点时间已足够殷梨亭和莫声谷施为,那家伙濒死挣扎的结果只能是徒劳无功,被殷梨亭抢先一步以足尖点中腹侧期『门』『穴』,顿时身体僵直,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小宝呼出一口长气,没想到以“打狗『棒』法”冒险偷袭竟然大功告成,心里颇为得意,赶紧过去撕下衣襟为常遇『春』包扎伤口。莫声谷看着殷梨亭摇了摇头,意思是说六师兄太过心软;殷梨亭笑了笑道:“咱们去给四哥掠阵。”
二侠转而关注张松溪与杜昊的战况,见四师兄已大占上风。那杜昊双手套着一对『精』钢制成的漆黑的鬼爪子,上下『乱』舞,左躲右闪,在对方连绵不尽的剑光下只能勉强招架。
张松溪运转“纯阳无极功”使出武当“柔云剑术”好似在空气中织出了一张无形大网,剑式连绵不绝,内劲柔韧纯正,那杜昊便如被几百上千斤的重物所缚,四肢百骸渐渐迟缓僵硬,心中惊恐之意无可言表。等到再斗片刻,杜昊双眼灰暗,长叹一声,干脆束手待毙,已是绝望。
张松溪不似莫声谷血气方刚,但也不会像殷梨亭般心慈手软,剑尖急颤,瞬间刺中了杜昊『胸』腹双臂一十三处大『穴』——尤其是在手肘和肩膀关节处的四剑运劲颇重,那杜昊终此一生再也无法使出他赖以成名的“鬼手”,便是抡枪使刀也再无可能。
杜昊两条手臂软绵绵的垂在身侧,关节处鲜血涔涔流下,面如死灰,浑身颤抖,心丧若死。俞莲舟始终静观其变,未曾出手,此时方才开口道:“四弟,此人武功已大半废掉,饶他去吧。六弟,七弟,你们将那些没死的武功废去不让他们今后继续作恶也就罢了。”
三侠凛然遵命,各自下手,片刻后杜昊带着所剩无几的残兵败卒仓皇而去,也不必再说什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场面话了——以东方不败的心狠手辣,此番杜昊武功半废,回去后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
等到杜昊等人离去,常遇『春』也在小宝的搀扶下强撑着站了起来,朝武当四侠抱拳低首,挣扎着又跪了下去诚恳道:“多谢诸位大侠救命之恩。”
武当四侠均侧身不受他这一拜,俞莲舟沉脸一指小宝道:“你要谢,便谢他一人好了。”说完招呼张无忌上车,继续赶路。
小宝心知武当诸侠对两家魔教均无半点好感,此番一来是常遇『春』铁骨铮铮,令俞莲舟等人心生好感;二来小半也是瞧自己这张厚脸皮。三来嘛……小宝救常遇『春』自然是想以此示恩于胡青牛,武当四侠心里明白,嘴上不好说什么,但也不会拘泥古板于正邪之分狠下心来伤害常遇『春』。
小宝心中苦笑,明白自己这么一闹也没资格继续和张无忌享受共乘马车的待遇了,看来只好靠两条『腿』走到“蝴蝶谷”了。常遇『春』『腿』伤不轻,不良于行,小宝只能背着他赶路。幸好这货体格强悍,蛮力生猛,常遇『春』虽身材健壮高大,也不过一百几十斤的分量,这对小宝倒也不算什么重担。
没走多久夜『色』降临,众人便在山林中『露』宿。武当四侠虽然对常遇『春』的义气深重,宁死不屈有些好感,但也不会与他刻意结『交』,众人便分成两边吃饭睡觉,小宝自然只能和满脸虬髯,浑身是伤的常遇『春』搭伴。
常遇『春』心知明教百余年来不为名『门』正派所容,也就不过去自讨没趣,边吃干粮边和小宝闲聊,问他几人此行的目的地,小宝也不隐瞒据实相告。常遇『春』听后认真道:“我也要去请胡师伯治伤,咱们正好同路。等到了‘蝴蝶谷’说什么我都要求胡师伯为兄弟你,还有张五侠的孩子医治伤病。”顿了顿又道,“他若是不肯出手,我绝不与他干休!”
武当四侠在旁听常遇『春』如此说法,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希望,只是表面上当做没听见罢了。
张无忌想找小宝说话,此时俞莲舟自然不许,张无忌只得撅着嘴闷头早早睡觉。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出发,中午前众人已到达“蝴蝶谷”外。此时前方尽是山路,马匹已不能行,马车更是早就弃之荒山,俞莲舟将张无忌横抱怀中,又走了几里路。
路上林木渐多,常遇『春』对小宝说道:“现下是冬天,没啥景『色』好看。要是『春』天,这里漫山遍野尽是鲜『花』,有无数蝴蝶飞来飞去,当真是好看的紧啊!”
小宝道:“常大哥你以前来过这儿吗?”
常遇『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满头『乱』发,嘿嘿笑道:“我也是听教中别人说的,自己却是头一遭来。”
路上虽无鲜『花』似锦,但树丛甚密,众人穿梭其中,寻路而走,不多时绕了几个弯后迎面见到一块山壁,路途已尽。张松溪一皱眉,下马四周看了看道:“怎的没路了?”
小宝回忆书中所写,指向左侧一排枯茎草丛道:“不如穿过去看看有没有路走。”
众人无计可施,便依小宝所言。穿过草丛果然有一条小径,众人又行了一程,转个弯已进了一处山谷。忽见山谷中『春』意浓厚,值此深冬时节依旧可见绿树成荫,偶有鲜『花』绽放。向里走了一会儿,只见数只蝴蝶穿梭于『花』树之间,众人心头一喜,知道这便是“蝴蝶谷”无疑。
行到午后,山谷中暖意越来越盛,几百只蝴蝶翩翩飞舞,众人心怀大畅。只见一条清溪旁结着七八间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各种『花』草。常遇『春』喜道:“就是这里了,想来那便是胡师伯种『药』材的『花』圃。”说罢从小宝背上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清溪畔,恭恭敬敬的朗声道:“弟子常遇『春』叩见胡师伯。”
过了一会儿,屋里走出一名僮儿,摆手道:“请进。”
常遇『春』招手示意小宝过来,又对武当四侠道:“请这位小相公一起进去吧,小人先进去禀明胡师伯,再作计较,有劳诸位大侠在此稍候。”
俞莲舟等人心想能不与胡青牛见面自然最好,点了点头,便叫张无忌过去。
昨晚到现在张无忌还没跟小宝说一句话,此时赶紧走过去拉住小宝的手,神情极为欢喜。二人手拉手随常遇『春』进了茅屋,只见厅侧站着一个神清骨秀的中年人,正在瞧着一名童儿煽火煮『药』,满厅都是浓郁的『药』草之气。
常遇『春』跪下磕头道:“胡师伯好。”
小宝心想这便是传说中妙手回『春』的胡青牛了,当下行礼道:“拜见胡先生。”
张无忌也跟着行礼问好,胡青牛向常遇『春』点了点头,叫他起来。走过来伸手一搭他腕脉,解开他上衣又看了看身上的伤势道:“外伤无大碍,不过你中了‘鬼手’杜昊一记‘裂心掌’内伤颇重。原本那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你中掌后使力太多,与人拼斗,不免令内伤加剧,治起来要多『花』些功夫。”
常遇『春』毕恭毕敬的听着,胡青牛一指小宝和张无忌道:“这两个小子是谁?”
“他叫龙小宝,无『门』无派,是弟子的救命恩人……”当下常遇『春』将昨日被追杀遇险的过程大概说了一遍,暂时却略过了武当四侠的名号。胡青牛听完点了点头,看向小宝的目光多了几分暖意;常遇『春』又道:“师伯,这孩子名叫张无忌,是武当派张五侠的孩子。”
胡青牛一怔,沉下脸来道:“他是武当派的,你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常遇『春』便说出昨日救他『性』命,又杀了不少“日月神教”的教徒,重创“鬼手”杜昊的正是武当四侠。胡青牛冷冷道:“你倒慷慨,会做人情。哼哼,他们救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见我几时破过例来。”
小宝『插』言道:“胡先生,张无忌的母亲是白眉鹰王的『女』儿,他有一半也算是贵教中人吧。”
胡青牛心中一动,颔首道:“嗯,你说的没错。他既是殷白眉的外孙,那又不同。”说完走到张无忌面前,温言道:“孩子,我向来有个规矩,绝不为自居名『门』正派的侠义道治病。你母亲是我教中人,为你治病也不算破例。你的外祖父白眉鹰王原本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后来他自创‘天鹰教’那也只是因为与教中兄弟不和,却从未叛出明教。要我给你看病也成,只是你须得答应我,待你伤愈之后便投奔你外公殷教主去,此后身入‘天鹰教’再也不得算是武当派弟子。”
张无忌睁大双眼,大声道:“太师父和诸位师伯师叔说过,决不允许我加入魔教!”
胡青牛闻言大怒,双眉竖起,厉声道:“哼,武当派好了不起吗?张三丰纵是武林第一人又怎样了?他如此瞧不起我们,我干嘛要为他出力!孩子,你自己心里是如何想的?”
小宝心中暗叹,知道张无忌年纪虽小,却绝不会贪生怕死,屈言逢迎胡青牛。张无忌未及开口,忽听屋外传来俞莲舟的声音:“武当派俞二、张四、殷六、莫七请‘蝶谷医仙’出来一见!”
这句话俞莲舟运的是丹田之力,语音中正平和,却极是浑厚。胡青牛狠狠瞪了常遇『春』一眼,小宝苦笑摇头,心知张无忌求医之事九成是没戏了!
转念一想,又暗自得意,心道要不是老子传了“九阳神功”给他,即便你胡青牛出手也一样治不好“玄冥神掌”的寒毒。
只听胡青牛尖声道:“鄙人不见外客,你们走吧!”低头盯着张无忌沉声道:“孩子,是留是走,你自己选吧。”
张无忌想了想,向胡青牛行了一礼;又对小宝道:“小宝哥哥,我走了。”说完转身大步走出茅屋,小小身影竟隐隐透出一股英风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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