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那张脸看上去可比魏宗万老师好看多了……”
龙小宝步出大帐,回忆着魏宗万老先生在三国演义电视剧里的扮相,再与现实中的司马懿一比较,就此下了定论。
司马懿虽然皮肤黝黑,面型粗犷,鹰鼻狼目,看上去的确不是很招人待见;但这小子如今还年轻,嘴角还残留着两颗青『春』的粉刺,再怎么说也比魏老师那张曾经在电影《三『毛』从军记》里,给千家万户带来无数欢笑,消瘦可爱,皱纹密布的老脸着实好看许多。
又想到适才在大帐内,自己对司马懿诚意十足的夸奖,十分热情的攀谈,曹『操』定是大为奇怪自己何以会如此看重,甚至是带着一点尊重的一个劲儿地朝司马懿敬酒。
这种敬意可决不是虚伪客套——开什么国际玩笑!面前这位可是历尽千辛万苦,屡败屡战,忍辱负重,最终搞定神人诸葛亮,大晋朝半个开国之君的级猛人!足以当得起咱宝哥略表敬意,小拍一顿马屁!
只是曹『操』心中一定会万分狐疑,兼大生戒心——曹『操』本就认为司马懿乃是狼子野心,不甘久居人下之辈;只是甚为爱惜其才智卓绝,才会强行『逼』迫司马懿在自己手下做事。即便如此,曹『操』也不敢掉以轻心,将司马懿『交』与他人之手。
原本司马懿兢兢业业,克己勤勉的工作态度,再加上今日不惜口出欺君之言,力『挺』曹『操』为王的赤胆忠心,已经令生『性』多疑的曹孟德将其视为心腹,戒心渐消。只是龙小宝此番一来,种种针对司马懿刻意热忱的表现,又令曹『操』的疑心大起——在曹『操』的心里,龙小宝乃是貌似跳梁小丑,实则智勇双全,行事神鬼莫测;看似惫懒无德,贪财好『色』,其实心高气傲,忠肝义胆的天下奇才!
那么这样一个连曹『操』都看不太懂的妖孽,居然对声名不显,可以说还是默默无闻的司马懿如此礼重,意味着什么呢?
无论曹『操』心里对司马懿存着什么样的看法,总之龙小宝已成功的在其心中埋下了一根刺——而且是也许某一天会突然变大、变粗的毒刺!
复又想起一直深藏于心的一件秘事,这厮笑得愈猥琐、得意……
暗暗自得的宝哥一路微笑着走到了寨『门』之前,忽然觉得不对。抬目一看,只见寨『门』紧闭,弓箭手列于寨墙之下,纷纷拈弓搭箭;李典、乐进、文聘三将引军摆开阵势,挡住前路。
又闻身后马蹄声响,小宝回一望,却见许褚、曹洪、于禁三人亦领军布阵,阻住退路。
此时,曹『操』就在大军之后,立于帐前高台;左右荀彧、郭嘉、司马懿相伴,含笑而视小宝。又见远处烟尘四起,人喊马嘶,刀枪如林,更有大队人马相拥而来!
龙小宝掏了掏耳朵,向曹『操』大声喊道:“丞相这是何意?”
曹『操』大笑,朗声道:“十二年前,吾初见将军,便甚爱之!将军神勇盖世,奇谋妙算,『操』曾屡屡受挫于君。然吾对将军思念之情愈来愈盛,当真是求才若渴之心,万难排解!『操』之真心,想必昔日君于许都之时便已深知。今日乃是千载难逢之良机,『操』便尽起大军,也要将公留于此处!”
“丞相今日之举,是『欲』迫龙某请降吗?”
“公若肯降,吾定会奏明天子,敕封汝为大将军!”
小宝歪着头想了片刻,沉『吟』道:“若是在下不降又如何?”
曹『操』长眉一挑:“公在刘备麾下,『操』日夜不安。今若不降,唯有『玉』石俱焚!”
小宝苦笑道:“丞相这是欺我身无片甲,手无寸铁;如此行事,岂不为天下人耻笑?”
“吾若得将军,胜得十万雄兵;若失将军,则追悔莫及。若君决然不降,吾宁愿将军身陨在此,亦不愿纵虎归山!将军若死,刘备如折一臂,当有切腹剜心之痛。某何乐而不为之!”
龙小宝仰天长叹,意态萧索。忽然遥指郭嘉道:“此番安排,可是奉孝所令?”
郭嘉颔,小宝又叹道:“久闻奉孝才智卓绝,最明丞相心意;今见之,果然名不虚传。丞相内政有文若;外事有奉孝,今又得司马仲达辅佐……真乃虎生三翼,足以睥睨天下!只是不知……若吾斩此三人,丞相是否亦觉切腹剜心之痛?”
曹『操』面『色』一冷,心中一紧,未及开言,只见龙小宝身形如离弦之箭,猛然向自己所处的方向冲来!
许褚、于禁和曹洪见小宝骤然难,大惊!急挥兵器,便要阻挡。忽然三人坐骑尽皆悲嘶,挣扎跳跃,却是小宝在电光火石间,出手如电,划伤了马匹的眼睛。
三匹健马痛彻心扉,状若癫狂;许褚三人措手不及,哪还顾得上阻挡宝哥!
机会稍纵即逝,小宝身形一闪,已从二马之间穿过,直入曹兵军阵。弹指间七八个军士惨叫飞起,诸军登时大『乱』!瞬间便教小宝拳打脚踢,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徐晃守在曹『操』身边,眼见变故突生,手擎大斧,护在曹『操』身前。眼见小宝威不可当,所过之处如击朽木,军士惨呼不绝于耳,如草人般四下飞落!荀彧嘶声高呼:“保护丞相!保护丞相”
寨『门』前李典等三将,舍命奔来;许褚等三人一齐落马,各持兵器,玩儿命狂追宝哥!只是场面『混』『乱』不堪,人仰马翻,军士自相践踏;诸将心急如焚,却尽被军士所阻,缩手缩脚,急切间哪里赶得及!
说时迟,那时快,『乱』军中小宝忽如大鸟般飞跃而起,左手钢刀,右手长枪——却是从曹兵手里抢下的兵器——声如巨雷,一声暴喝,居高临下,竟朝郭嘉飞身扑去!
曹『操』见状,面『色』巨变,急推徐晃:“快救奉孝”
徐晃条件反『射』般一声大喝,手**斧,两步蹿出,一斧望空劈落!
郭嘉虽智谋群,但毕竟是一介文官;此时惊得手足无措,面如白纸,下意识的倒退两步,不想却双『腿』软,一跤坐倒。惊恐的瞪大双眼,心中悲呼:“吾命休矣!”
数千将士在这一刹那尽皆屏气凝神,紧盯着徐晃掌中的“白虎牙断”,只盼这威猛绝伦的一斧能够及时阻挡住龙小宝从天而降,泰山压顶也似的悍勇一击……
枪斧相『交』,金铁『交』鸣!徐晃不负众望,竟真的挡住了龙小宝的雷霆一击!
众军喜动颜『色』,齐声欢呼;却无一人看到此刻身悬半空的龙小宝『唇』角突现的得意微笑!
曹兵欢呼未绝,龙小宝手中的长枪猛然啪的一声折断!高大的身躯却无比诡异的凭空横移数尺,快如迅雷;足尖落地力,身形贴地急窜,只闻砰砰几声闷响,曹『操』左右数名亲卫,几乎同时倒跌而出!
曹『操』眼见徐晃挡住了如魔神般凶猛的龙小宝,『胸』中的那口气刚松了一半,却猛觉眼前一『花』,喉头一冷,雪亮的钢刀已架在自己的颈上,刹那周身如堕冰窖,通体冷汗!
“有劳丞相,送在下一程,龙某感『激』不尽!”
曹『操』看着龙小宝近在咫尺,面不改『色』,淡笑的脸庞,只觉一股郁结之气直冲『胸』臆,心中又怒又惊,额头霎时大汗淋漓!
曹军大寨一片死寂,成千上万道目光盯着气定神闲的龙小宝横架在曹『操』脖子上的雪亮钢刀,一时间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大胆……狂徒,快……快放……放开丞相!否则便……便将汝……碎……碎尸万段!”
龙小宝斜眼一看,吞吞吐吐说出如此一句愚蠢至极的屁话的竟是司马懿!
鄙夷地看着貌似惊恐万状,哆嗦成一团的司马懿,小宝忍不住不耐烦地说道:“仲达,别装了!你的演技太差了!”
司马懿虽然不知道啥叫“演技”,可还是明白龙小宝这句大白话的意思。??平时从不显山『露』水,平凡黝黑的脸上也不禁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
许褚手握“蚩尤斩”,横刀而立,『胸』膛起伏,大口喘息,虎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小宝手中的钢刀,纵是在百万大军血流成河的沙场之上,也从未觉得如此紧张慌『乱』过!
对于无比忠心的许褚来说,有朝一日就算是曹『操』命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妻儿,也许这位“虎侯”猛将,都会毫不犹豫地斩下家人的头颅!此刻曹『操』深陷绝境,怎不令他六神无主,魂飞天外!脚下不由向前下意识地挪了两步……
“仲康,莫动!汝再向前,休怪我破釜沉舟,一拍两散,与丞相同归于尽!”
小宝狠话一出,蠢蠢『欲』动的诸将立刻打消了心存侥幸的念头——那小子虽然面不改『色』,但眼中的厉光与疯子没什么两样!看来这家伙的神经又开始错『乱』了,谁敢担保他不会真的疯,拉上曹『操』一起同赴黄泉!
曹『操』这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冷冷道:“汝待如何?”
“无他,只要丞相保吾脱身。”
曹『操』斜眼看着龙小宝:“汝脱困而出,若『欲』生擒本相,又当如何?若如此,吾宁愿一死,亦不从汝愿!”
小宝佯装惊讶:“丞相何出此言?某只求脱困,安敢加害!若将丞相捉了去,子桓必起倾国之兵,来犯川蜀,为父报仇。届时北军人人舍命;诸将以死相拼,宁愿『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亦不干休!那时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江东孙郎?这般赔本的买卖,休说我不愿做;想来丞相,也是万万不肯的。此话然否?”
曹『操』大笑道:“此乃英雄所见略同也!”言罢挥手,“众军让开道路,吾亲送龙将军离去!”
将士们巴不得龙小宝赶紧滚蛋,只是担心小宝脱困后会翻脸食言。到时候万一这小子手一『抽』筋儿,丞相一命呜呼,那咱们就他妈谁也不用活了!
军士们面面相觑,踌躇难决。曹『操』喝道:“汝等即刻散开!吾料龙将军绝非无信之人!”
众将无奈,只得分开大军。小宝横刀架于曹『操』颈后,含笑道:“丞相,请!”
曹『操』亦笑:“将军请!”
二人笑意满面,把臂而行。龙小宝一路与曹『操』低声谈笑,视周遭刀山枪海如无物,不急不缓地行出营寨。
小宝与曹『操』方出寨『门』,身后曹洪已难耐焦急,厉声喝道:“汝已出寨,可放丞相!”
宝哥头也不回,不屑的骂道:“你丫脑子被铁『门』夹过吧!当老子**呀!”复又回叱道:“尔等休再向前,只管在此等候!吾行二三里后,自会放丞相归来!”
众将齐声鼓噪,怒喝不从。小宝手中钢刀一紧,轻声道:“丞相,该您说句话了。”
曹『操』心中叹息,只得严令诸将不可向前;又言:“尔等可各归本寨,吾去去便回。”言讫,与小宝自去。众将不敢前行,又岂肯散去,尽皆守在寨前,翘以待……
小宝挟曹『操』走出两箭之地,便将钢刀收起。曹『操』侧奇道:“汝不是说要行二三里之后,才放吾归还吗?”
宝哥一笑,微含傲意:“虽无利刃相加,然丞相以为如此便可安然离去否?”
曹『操』登时明白过来——以小宝的本事,即便身无利器,自己孤身一人,也万万无法逃脱。
在营寨之中,小宝赤手空拳,破军冲阵时迅猛如雷霆的武勇;如鬼似魅的恐怖度,曹『操』思及犹自心存余悸!
那简直已经出了人类体能的极限!曹『操』扪心自问,麾下无一将可于马下步战,有此非人的绝技!
曹『操』默然无语,走了半晌,忽道:“吾有一事不明,请君明示。”
“丞相但讲无妨。”
曹『操』沉『吟』道:“昔年汝从军时,为何独要去投刘备?彼时玄德僻居平原,将不过关张,兵不满一千;钱粮不济,势穷力孤。公为何甘心屈居其下,随『侍』左右,颠沛流离,亦不改其志。望君直言告之。”
小宝心道:“那是因为老子玩游戏的时候,习惯选择刘备做君主。”但是这话自然不能回答曹『操』的问题,小宝一时也寻思不出什么合理的答案,只好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曹『操』见小宝不一言,却不死心。又道:“昔日将军与云长居于许昌,吾待二位不可谓不厚……”
小宝『插』言道:“丞相恩情,龙某始终铭刻于心。”
曹『操』抚掌道:“既如此,将军又缘何弃吾而去?吾知云长与玄德乃生死之『交』,有骨『肉』之情;云长离去,无话可说。然公与刘备不过患难之『交』,分属主仆。吾对将军一片赤诚,厚恩以待,难道就比不上那刘备吗?”
小宝垂行了片刻,忽然驻足,坦然望着曹『操』,淡淡道:“也许是因为丞相太强了吧!”
曹『操』不解:“公言何意?”
“丞相算无遗策,名震天下;麾下猛将如云,带甲百万。左右虽有郭嘉、荀彧、荀攸、程昱、贾诩、刘晔等当世奇才辅佐,然丞相用兵,独具一格;谋士虽多,却每尝独做决策,当机立断!实话实说,放眼天下诸侯,唯丞相文韬武略,乃当世奇才!龙某不才,不比丞相心怀天下,『欲』成王霸大业。但是……丞相亦是由弱变强,从逆境中不断壮大。丞相试想,大丈夫生于天地,既『欲』建不世功名,是辅助一名弱者开疆拓土,成就霸业好玩儿一些;还是依附强者,顺风顺水,平平安安的做一个开国老臣,享受荣华富贵来得有趣一些呢?”
宝哥这一番奇言妙论,直说的曹『操』愣了半晌——原来这厮将争霸天下之大业,不过当成了一场好玩儿的趣事!一念至此,曹『操』不由怒气暗生。
小宝见曹『操』面『露』愠『色』,心中暗笑,不再多言。正儿八经地躬身施礼道:“有劳丞相相送,就此别过。”言罢一声呼哨,只见赤兔马从山林中飞驰而来。
兔爷眨眼即至,小宝上马,遥望远方道:“丞相御下有方,诸将忠心耿耿,到底还是追来了。”
曹『操』回一望,只见远处烟尘四起,滚滚而来。小宝取下“震天弓”,搭上“黑羽箭”,冷哼一声道:“哼!虽是忠心可嘉,但却不从吾言;如此小觑龙某的诚信,当稍作惩戒,以儆效尤!”
小宝言罢,弓开满月,一箭『射』出!曹『操』见那只箭嗖地一声『射』向远方,眨眼不见,不由愕然。心道:“如此远距,弓箭岂能命中目标!”只当是小宝恼怒,『乱』脾气,不禁心中哂笑。
小宝收起弓箭,点道:“今日多有得罪,来日再与丞相战场相会。告辞!”言讫催马,绝尘而去。
曹『操』遥望小宝的背影,心中暗自琢磨宝哥适才的言语,越想越是觉得其中意味深长——单是那一份气吞天下的狂傲不羁,便足以令曹『操』为之心折!
正想时,闻得身后马蹄声渐近;曹『操』回,只见许褚一马当先,顷刻而至,滚鞍下马,跪拜于地。颤声问道:“丞相无恙否?”言辞急切,虎目中竟隐泛泪『花』。
曹『操』微叹,心中感动;伸手扶起无比忠诚的麾下第一猛将,手抚其肩,温言道:“孤毫无损,仲康无需焦虑。”
言未已,大军齐至。众文武将士尽皆下马,拜伏于地。曹洪道:“使主公受惊,皆吾等之罪也!”
曹『操』喟叹道:“龙飞勇武,非常理可以度之。失察于此,此乃吾之过也!诸公何罪之有?”言罢教三军将士皆起。忽见军中无大纛擎起,便问何故?
许褚道:“适才急行之时,忽有一箭『射』至。此箭不知从何而来,竟『射』断了中军大纛!”
曹『操』闻言大惊,猛回身望向宝哥离去的方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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