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恩泽’拍到了吗?”一忞兴奋地推开门。
“收藏家们早就虎视眈眈,拍卖的价格超出我的想象了,所以……”
“哦,没关系啦,意料之中嘛。”她低下头。
凡舞刚回到家就被疯了似的玖儿拽进屋里,“我查到了,上次接住你功力的那个小子,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啊,你这副模样。”
“是华禹,天下第一华氏剑派的唯一传人,华禹!”
“什么,怎么可能?从小就说不会学武,三年前正式声称封剑,自动让出天下第一之名难道是假的吗,剑派中功力深厚的长辈们不是检查过他确实没有任何内功吗,我推乐源的那一下用了六成功力,短短三年,何况是他这种年纪,怎么可能接得住呢?”
“不会是各位前辈和华氏串通一气吧?”
“不可能,前辈们是来自各门各派,包括独孤家,我们一直想打败他夺得天下第一之名,他的退出只不过能为我们增添比剑次数罢了,前辈们互不相识且根本没有说谎的理由。”
“是啊,代表家族退隐可不是闹着玩的。”
凡舞想了想,“别担心这些不会发生的事了,就算华氏在,我们也绝对会赢的。”
下课铃一响,同学们便将门框挤宽了两厘米,舒媛垂着头走在人流的最后面,她走上讲台,拿起黑板擦屏住气尽力不吸入粉笔灰,手一摆,撞到了另一个黑板擦和……华禹的手。面对她吃惊的表情,他依旧是嬉皮笑脸的,“再发火真的会嫁不出去的,班长,知道你是为大家做贡献,可别说哥们不够意思啊。”
“你这是……唱哪出啊?”她呆呆地。
“擦完了,我走啰。”梦……很快就醒了。
唱完最后一首歌,乐源穿好护具,又带着固有那骗人的表情飞驰在回家的道路上,今天小房子有些热闹,看见房东太太的那一瞬间,她在脑海里确认了三遍自己确实没欠房租才敢进去,房东太太一笑挤出一脸皱纹,“姑娘,快把客厅的东西收一收,来新房客了。”
这么横啊,她不情愿地腾出半个客厅,对屋房客这么多箱子,只怕根本不够堆吧。房东太太笑眯眯地出去收了门口车里人的钱摇摇摆摆地走了。
乐源盯着这辆崭新轿车的车门,门开的一幕差点把她吓跪下,“钟子路,你喝大了吧!”她下巴亲吻着地面。
“没办法,刚买了新车就和家里吵架,只能住起这儿了。”
“说谎也说个靠谱点的吧!你不会是为了偷窥我吧!你别半夜偷进我房间噢。”
“我对半夜跑进男人房间不太擅长。”
“对对对,我在你们眼里永远不是女人,搬你的行李吧。”
乐源躺在床上,静静听着外面大少爷收拾屋子叮叮咣咣的声音根本睡不着,虽然表面上一直没什么特别,但钟子路在背后关注她的那双眼睛她早有预感,自己和这个带着秘密还来窥探她秘密的人保不准就是同一个世界的,心理有些相近得可怕,至于他接近她到底是什么目的,她倒没兴趣考虑。
第二天乐源轻轻松松地来到酒吧,春光满面的原因是她这次终于不是来工作的,“终于又见到你这张熟悉的脸了,璇璇。”她扑过去抱住正和老板打招呼的本酒吧另一驻唱歌手,“老板,我帮她唱了一个月,现在该交接班了吧,下个月她替我。”
老板虽然很不情愿,但答应总不能反悔,她大大方方走出大门,拿着工资。
“喂,乐源,我东西没地方放了,把你东西收一收。”
“凭what?我已经拥挤enough了,你不会good利用一下space啊。”
“保姆收拾一下午,这造型已经不能再压缩了,还有,你那小学英语不要再用了!”
“你不至于把东西堆到沙发上这么夸张吧,嫌地方小就走,我怎么坐啊?”她一边埋怨,一边将他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
阿万和赛文来到乐源的学校,她正与赫连并肩走在林荫道上兴高采烈地聊着什么,阿万没有让自己被注意到的意思,他有些被这平常的景象震撼到了,他和琉儿,曾多么向往这样的生活,这二人的脸又和他们那么相似,就好像从他和琉儿那里活生生复制过去一样。
“我们走吧。”阿万说。他突然再也不想打扰乐源,那两个疑似复制了他与琉儿身体的人所展现出来的和谐,给了他一个甜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