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雅苦笑,讲解了自已的遭遇,随后她美眸深情凝视凌寒天,“这无情道根,只能以神凰天帝经内的双修功法,才能将其化解。”
“你知道神凰天帝经?”
凌寒天有些惊讶,莫非东方雅也是神凰女帝的转世?
但,据他所知,如果和神凰女帝有关,眉心应该有一道花瓣印记,那是神凰大帝转世者独有的标记。
神凰依依、记天妃、玄女她们都有。
东方雅嗪首道:“我只是隐约知道,对于神凰天帝经是什么内容,根本不清楚。”
凌寒天微微一怔,旋即摇了摇头,也许是自已多心了,将杂念抛出,凌寒天神色凝重起来。
“你体内那股无情的力量太过强大,即便是我,也不能一次给你根除,你准备好了吗?”
“从在大荒州那会儿,我就已经准备好。”
东方雅柔媚一笑,她本就有股天生的魅态,此时露出这种神情,顿时让凌寒天这久经花丛的老手都是鼻头一热。
不过好在凌寒天也没出丑,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解开东方雅身后的衣带。
对于这一刻,他也期待了许久。
东方雅并未反抗,所以很快,山洞中被春光弥漫。
而在此时,刀皇域的结界,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在毒皇三人前方,出现了两个高大的身影。
这是两尊魔影,身高数丈,其中一个正是角魔族存在,另一个则是巨魔一族。
两大魔族强者,浑身散发出滔天的魔威,隐隐间有无数魔头在咆哮,让人忍不住心中烦躁。
在场的强者看向这两尊魔皇之时,眼中也是充满畏惧之色,附近的一些强者,自然听过他们的大名。
这二人,乃是天魔君主账下,最强大的两大魔皇之二,巨魔皇苣子初和角魔皇戈忧!
“苣子初,那女人在这里出现过,我能感受到她留下的气息。”
角魔皇戈忧淡漠地看了巨魔皇一眼。
他二人进入黑角古域之前,受到天魔君主的旨意,无论如何,一定要灭了东方雅。
“这结界应该有那女人的一股力量支撑,想要将其打破,就算你我也要半月的时间。”巨魔皇说道。
角魔皇点头,脸色稍微凝重,“既然如此,我们得快速破去这结界,先前已经有人进去,万一……”
“说得对,反正要杀了那女人,可不能便宜别人。”
巨魔皇的声音如洪钟一般,两人达成了共识,无边的魔气,顿时蜂涌而出。
恐怖的魔威,吓得周边强者快速后退。
轰!
一击之下,阻挡诸多强者的结界,先前还纹丝不动,现在却微微抖动了一下。
见此情形,诸多强者神情振奋,此时他们虽然已经没有动那个女人的心思。
但那刀皇贱女人,待会儿得好好照顾她。
城墙之上,刀皇脸色更白几分。
若是全盛时期,她能坚持半个月,可现在她遭受重创,实际上已经是外强中干。
在那两尊巨魔的攻击之下,顶多能够撑上四五天时间。
结界之外,两尊巨魔一击之后,角魔皇微微一愣,然后兴奋道:“刀皇应该受了重创,这结界坚持不了多久。”
“呵呵,看来魔皇那废物,已经折损在刀皇手中,真是便宜了我二人。”
巨魔皇忍不住笑道,刀皇不可能无故被创,而一切的解释,只有是魔皇被刀皇击杀,而刀皇也受创。
于是,二人对视一眼,均是施展出绝技小魔神体,强悍的攻击,再度强悍三分。
噗嗤!
结界内,承受了数击之后,刀皇终于撑不住,口吐鲜红色血液,气息萎靡了三分。
“想破结界,除非本座死!”
她眼珠弥漫出条条血丝,一股疯狂的气息涌出,随即刀皇的身躯炸开,鲜血洒落在结界之上。
神桥上,刀皇的元神双手结印,她那一生苦修的精血,尽数化为庞大能量,融入结界之中。
下一刻,诸多刀皇的手下,也是个个脸色雪白,生机快速被抽调出去,身躯也是肉眼可见地干枯下去。
原本摇摇欲坠的结界,此时变得坚固无比,无论外面如何轰击,也不见丝毫波动。
刀皇的元神虚弱地倒在神桥之上,看着凝固的结界,嘴角乏起一抹苦涩,“希望师傅早日出关。”
结界之外,巨魔皇和角魔皇脸色阴沉,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结界,现在却变得如此稳固。
这一定是里面的强者,以极大的代价来换取的,而如此强悍的结界,可能需要好几天来轰击。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强者,而其中称皇之人,就有七八个之多。
整个黑角古域,称皇之人原本有两百余人,如今在加上进来后的称皇者,将近三百左右人。
而现在,皇者级人物,就来了十来个之多。
坚固的结界,随着攻击人数的增加,已经再度变得虚弱,相信再过一两日的时间,就会完全被破。
“喂,你们有没有见过我父亲?”
人群之中,忽然有动人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听起来悦耳无比,想来说话的人,定也是大美人。
大部分的强者回头看去,果真见到一个玲珑少女缓步走来,在少女的身边,则是跟着一个女强者。
那女强者气息极为强悍,达到金仙三重天,所过之处,武者纷纷被空间之力排斥而开。
女强者虽然强悍,但却也被少女绝美的容颜将其光芒掩盖下去,不少强者盯住少女,哈喇子直流。
少女肩上,扛着一颗绿色巨树,巨树与她玲珑的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而正好将她衬托得彪悍野蛮。
“小姑娘,你父亲是谁啊?”
有人色眯眯地迎上去,邪恶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打量,被照顾得淋淋尽致。
少女正是凌寒天之女,凌可可!
凌可可对那些目光实在不感冒,脸上挂着笑容,然而手中的巨树,此时却横扫而出。
呯!
一尊古仙五重天强者,瞬间被凌可可扫飞出去,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