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食堂,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径直返回房间开始修炼。
第二天大早醒来,我便动身离开房间,穆思雨还和昨天一样,又在外面喂猴子。我刚刚走出来,穆思雨又转过头来,起身便朝我这边走来。
“魄哥,出发吗?”
“恩!张春怎么样?他好吧?”我点点头,顺便问了一下。
“白凤观的师傅们,正在为他护法,应该不会有事吧?”穆思雨回答道。
我知道如今能救张春的,估计只有他自己了,能不能逃过这一次劫难,全看他自己的命数。虽然有其他师傅们帮忙,但是我有一种预感,老天可能不会放过他。
“林施主,你还不下山吗?”远处传来陈师傅的声音,他从食堂那边走了过来。
“张春怎么样?”我开门见山,只有陈师傅知道具体情况。
陈师傅面不改色,看了看天空上的乌云,无奈叹息道:“过去看看吧,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
我跟随陈师傅一起,一路走到白凤观中央的平台,这里空荡荡的中央位置只有张春一人在此。他盘坐在两仪之中,正在众目睽睽下修行,旁边还有好几位执事正在四周为他护法。
“好好看着,这就是你的命数,任何企图染指你命数的人,都会落到这个下场!”陈师傅站在台阶上,在我耳边提醒了一句。
“难道没有办法能救他了吗?”我不死心,想要尽一切可能,挽救张春的性命。
“如果林老三还在,或许还有机会,你道行不够,参合不了此事!”陈师傅摇摇头,看得出他很悲痛,但这就是张春的命数,是他自己选择要走这一步。
天空上开始乌云密布,刚刚还是晴空万里,没想到顷刻间便乌云密布。说来也很奇怪,明明是乌云密布,但这团乌云只盘旋在白凤观上空。
乌云中开始聚集雷气,这一股雷气在乌云中,我一下子便想到了五雷咒。只可惜这次的五雷咒,明显要比我施展出来的更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轰!”
很快一道雷击落下,狠狠轰击在正中央,张春瞬间便被雷电淹没。我直直的看着中央,张春浑身衣物被轰碎,有着几位执事在旁边协助,他算是挺住了这一道雷击。
“结束了吗?”我看到张春还活着,心中不由一喜。
“这是天劫,不是我们的术法,没那么简单!天劫一共有九道天雷,我们所学习的五雷咒,也不过看看五道雷击而已!”陈师傅开口道。
“天劫?”
我整个人都傻了,很快第二道天雷落下,再次轰击在张春身上。接着第三道还有第四道天雷,天雷一道道落下来,整个平台都被劈的裂开。
守在四周的执事们,此刻都是面红耳赤,显然是血气沸腾,受到天劫的影响。
“结束了!你下山吧,未来的路希望你能好好走下去!”陈师傅有些失落,转身向另一边走去,我立马将陈师傅拦下来。
“陈师傅,能说的更明白一些吗?”
“河滨村,你去这里吧!我能说的就这么多!”陈师傅头也不回,消失在我眼前。
河滨村?
我记住这个地名,下意识走向张春那边,想要看看张春情况如何。经历天劫之后,整个白凤观的人,全都围了过去。
张春整个化作虚无,连渣都没有剩下,整个场面十分惨烈。
除了张春以外,其他执事同样受伤不轻,不少人都对我投来敌意。我知道张春的死,跟我有一定关联,赶紧带着穆思雨离开了白凤观。
离开白凤观,我们笔直前往河滨村,之前我本打算顺着河流往上。具体要去什么地方,具体要到什么地方停下,心里是没有什么答案的。
如今当我直到河滨村的位置,一下子就豁然开朗起来,整个河滨村竟然就处于河流上方位置。
起初还不在意,可是当我看了看地图后,瞬间恍然大悟起来。在这个河滨村四周,还有不少支流,这些支流和大河连接起来,竟然是一条龙的形状。
河滨村处在龙头位置,支流汇入到河滨村,接着河滨村再汇入到大河之中。
如此好的地势,如果不是仔细查看,完全不会料到会有这种地方存在。我和穆思雨搭车前往河滨村,还好河滨村离白凤观不算太远,下午我们便到达河滨村。
河滨村不愧是河滨村,一来到河滨村门口,我就感觉到一股极其舒坦的空气。
“魄哥,确定是这里吗?”穆思雨环顾四周,觉得这里十分古怪。
“陈师傅说的地方,应该不会有错,今晚我们暂时在河滨村留宿一夜,到时候再慢慢调查一下,这里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我没看出问题所在,动身往村子里走去,穆思雨只能跟随我一起。
我们一起进入河滨村,整个村子里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这个河滨村也算是大村庄了,我们走了近两百米都没碰到一个人,这实在是太过奇怪。
“魄哥,这个河滨村,该不会是鬼村吧?”穆思雨有些害怕,下意识往我身边凑了凑。
“我看不太像,这里阴气并不重,是一块风水宝地,不可能会是鬼村!”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可又不能胡乱猜测,只能找到证据后才能知晓。
随着我们深入河滨村,很快在一条河边发现了人影,全村的人聚集在这里,不知道在举行什么仪式。
我和穆思雨十分好奇,索性便慢慢靠过去,想看看这些村民跑到这里,究竟在做什么事情。随着我们不断靠近,终于让我们发现问题所在,在河边有几个祭祀模样的人,正在对着一头猪做法。
这头猪被五花大绑,看起来十分凄惨,应该是没少被折磨。村民们十分诚恳,不断随着祭祀们做出动作,很快这头猪就被丢进河里。
这头猪一掉进水里,便开始疯狂挣扎起来,想要从河水里挣脱出来,可惜它根本没有办法。它全身被捆着,越是挣扎就越是飘得远,很快便消失在河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