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亦与武武偔、武山一脸微笑,齐声道:“四师弟好。”
丁古固当下对着一拱手,道:“各位师兄好,那便有劳了。”
“请吧。”武亦当下向前一步朝殿内走去,丁古固其他二人跟了上去,鹅黄身影也跟了过来。
“不知道丁师弟喜欢什么样的房间,‘凝灵化气’又到了什么境界?”武亦放下扫把,朝殿中边走便问道。
丁古固听罢,知道这武亦是问自己实力,当下答道:“房间位置最好四周风景好一点,我只会御水行走,一直在修一部水决,布阵还是有点心得的。”
“已经会御水行走了么?”武亦与武偔、武山对望了一眼,摇摇头苦笑了一阵,又叹了一口气,继而道:“看我我们三个师兄作你师兄,真是徒有其名,真的要加紧修炼了,唉……”
丁古固当下疑惑,道:“大师兄,御水行走很难么?”
武亦转头打量了半响丁古固,道:“御气四重天:拒、通、控、生。若是第一层次御气‘拒’水都达不到,哪谈什么比试啊!”这能参加派内比斗弟子,不仅仅是要不满三百岁,还有能御水行走的能力啊。因为比斗场地便是在那‘大曲湾’上,若不能在水上行走,便失去很多优势了。”
武亦停住脚步,侧耳对着低声道:“师傅他一直不管我们修炼,按他的说法‘无为而治’便是很好,世事无常,不惹因果,便没有纷争,没有伤亡。师傅整天愁眉苦脸,不愿收徒弟,日积月累不知不觉中,我们跟着也这样了,消极的很。不过,这次如果师弟能在派斗中露个脸,其他三峰也不会将我们遗忘,也是很好,若能夺得名次,那以后出去便有脸面了,呵呵……”
丁古固哪知武亦三人实力如此之差,没修炼竟然是听从了姜一山的“无为”思想,当下便道:“行善积善,不种恶因,何来恶果?勤奋修炼,若然有成,最少护得自身,护得家人。大丈夫,守善一心,何必担忧那无妄之灾?”
“先走吧。”武亦当下也不言语,暗暗思索丁古固的话。
“大师兄,丁师弟要风景好一点,我看,东南边有一间小厢房,右临缥缈峰,清晨还能见着日出。便是很合心意。”说话的却是武山。这武山浓眉由字脸,说完话,眼神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戏谑。
武亦望向丁古固,犹豫了一会,道:“那好吧。”
这东南厢房确实景色很美,虽然偏僻在东南方,与“小巫峰”相距甚远,可前有“大曲湾”,后有苍茫群山,景色极佳,确合丁古固心意。房内虽然不大,却有文房四宝,壁画四挂,极尽雅致。
期间,武亦送来了饭菜,姜一山交代了一下事情无碍,便转身走了。
……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三天,期间,丁古固又去看了几次习田。
第四天,习田醒来便来到小巫峰,全无往日神情,仿若变了一个人,静静的望着丁古固,说了句:小友,我悟了,去访一位老友,再见。转身便走,留下丁古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
在小巫峰的大多时间,丁古固一直待在房内,或在小巫峰转一转,看看风景,也没出去行走。期间,三个个师兄都来找过丁古固,丁古固也明白这“九生派”年轻一代强者如云,赢得最终胜利恐怕不易。
“派斗”日子越发临近,心中越发紧张,想起多多,想起自己从小痴迷布阵,这道决一直荒废了许久,心中有些无奈,也怕到时候派斗实力不济,赢不过来,所以丁古固几天来一直都在修炼水决:苍天破。
这“苍天破”是一部无名道决,但“苍天破”不是道决名字,只是道决其中的一个招式,丁古固练得第二层次,脑海中自然浮现这“苍天破”的名字,练完一个层次,下一个层次的道决便会苏醒了。玄妙异常,也是丁古固唯一修炼的一部道决,道决来源于十年前。
十年前,丁古固在海边偶遇到一只黑色灵龟,这黑色龟背上一块龟甲是一块圆形灵玉嵌入其中,灵龟跟着丁古固在沙滩上行走。丁古固年幼,觉得有趣,又望见这龟背的“灵玉”与众不同,便伸手去触摸,一触手这玉便消失了,乌龟也消失不见了,然后丁古固脑海中便有了这部道决。丁古固开始修炼时,只有残卷,而且只有黄级道决的威力,丁原知道后,虽然疑惑,却也没去想很多。
近几年,丁古固把着道决残卷全部修炼完毕,突然,第二层毫无预警的凭空出现在脑海,竟然有玄级威力,通报给了丁原,丁原当下也是震惊良久,直叹丁古固天生不凡,气运笼罩,上天垂青……
是夜,月色皎洁,晚风如酒醉人心。
丁古固被褥平铺房前草地,架腿仰躺其上,望着满天繁星,手中握着孙妙玉给的天青色小香囊,贴近鼻翼,一缕发香沁入心腹。片刻,眼前的那片星辰渐渐合拢,凝聚成了孙妙玉那张玉颜,丁古固当下一惊,一晃头,孙妙玉的脸又消失不见了,却是个幻象。
咚……
这时响起一声琴音,听得声音,丁古固转头望向缥缈峰的方向,却被夜色挡住,距离又远,看不到对岸。
悠扬的琴声渐渐响起,时而如珠落玉盘,时而高荡起伏,时而委婉连绵,良久良久……
丁古固听了一段琴声,渐渐的便皱起了眉,继而转过头来,望着面前的“大曲湾”,陷入了沉思。
一曲终罢,自夜色中一个鹅黄色的身影渐渐清晰,脚下踏着一面古琴,在古琴上翩翩起舞,便随她的舞姿,赤足上一对银色铃铛叮当作响。丁古固放眼望去,便见是白日在那个名叫静琴的女子。
“我听你的琴音,隐隐透发着一股傲意,我不知道,像你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找我有何事?”丁古固坐起身来,望了一眼静琴便转头望向夜空。一股山风吹过,丁古固顿时又感觉有些凉意,继而又卷起了被褥,包裹的严严实实。那轮倒映的月光洒在身上,渐渐感觉到了些许温暖。
静琴降落在丁古固面前,赤足踏上了被褥,收了古琴,道:“借你的被褥一用呀,我脚有些冷呢。”静琴望着丁古固面无表情的脸,眼神闪过一丝鄙夷的目光,片刻转换,轻声道:“我的琴音除了有一股傲意,还有什么?”静琴倾首向前,言语温柔至极,似丈夫临行前,妻子的温情嘱咐。
“我听了一段,后面的便没听了,说不出来。”丁古固把香囊放入里衣,一个贴近心口的位置。
此时,静音眼中鄙夷之色更甚,却轻声道:“仰望星辰的男子,都是有故事的,像一个迷一般,最是令人心仪呢……”说罢,沿着被褥的边角坐了下来,与丁古固一道望着星空。
丁古固诧异的望了望静音,转而继续望着星空。
这静音确实是一名美女,若在俗世,虽然不至于倾国倾城,可柔桡轻曼,妩媚纤弱,容姿也属罕见。
呼——
山风稍稍增大,偌大个草坪在月色下显得清冷极了,静音拉了拉被褥边角,望着丁古固满脸幽怨,往丁古固身旁挪了挪身子。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陪我说说话吧。”丁古固望着静音道。
“有些冷呢……”静音拉开被褥的边角,盖上被角,侧身与丁古固并列,体娇身柔,自成一香,沁人心腑。
丁古固不曾想过这静琴如此胆大,当下心中就决定不去招惹,刚要收回拿着袍角的右手,却碰到了一处柔软,一时好奇便捏了捏,继而望着眼前静音通红的脸颊,明白过来手中之物,心中大惊。一时羞愧,一个仓促,手脚慌乱中不想却带下了一条衣带,静琴上衣的袍子已经悄然滑落在丁古固的手上。
顿时,被褥内如被春色浸满的枯井。
“你,……额,别动!”静琴已经头已经深深的低下,望不到表情。
丁古固刚欲起身,却又碰到了一处清爽润滑的肌体,惹得静琴身子又一阵止不住的颤抖。
相持良久,两人皆是默然不语。
丁古固终究是站起身,朝房内走去,被褥滑落,春色遮掩不住的摇晃着人的眼睛。
丁古固年值方刚,血气旺盛,碰到静琴这样的美女,还是赤身裸体的芳龄少女,心中是有些冲动,但进房也只是想平复一番,然后再拿一套被褥出来,意图盘膝而坐与静琴一道看着夜空,聊聊天。
哪想,静琴也起身跟了过来,丁古固转身时当下便吓了一大跳,后退一步,道:“你做什么?”
静琴依旧是低着头,望不到表情,柔柔道:“你看到了是么?”
“看到什么了?”丁古固心知这下可有不小的麻烦了,挠挠头,满脸无奈,张口欲答。
“不用狡辩了,你都看到了!”静琴语调拔高,浑身颤抖,继而又幽幽道:“你转过身去……”
丁古固心中暗叫不妙,但还是听话了,转过了身去。
丁古固等了半响,却仍是没动静,却见床上的月光已经退去,显然门窗都让静琴给关上了,知道静琴是在穿衣服,当下也不言语。
过了片刻,丁古固却等到了一个手臂环绕过自己腰部,耳边传来一声呢喃,吐气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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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丁古固便感觉一双手不断在胸膛上横扫着,身躯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通体温软,心中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