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戽滩,四季有风,四季如春,却不知怎地,这里就是不生长高大如树木一般的植物,只有灌木,草植这类东西才会在这一方生存,有人猜测,或是因为地质原因,有人说的更加离谱,说这里上古时期,一位血巫再次陨落,而临死时,对风戽滩下了诅咒,让这里无法长出高大树木来,具体和解,至今无有定论,不过风戽滩,却是少有的繁荣,这里除了一些大的类似于家族一样的门户外,便是连普通人家也是相对外界要富有很多,许多人绞尽脑汁的要过来生活,但却无法融入到这样一个群里,以至于往往不是搬走便是孤苦老死这里。
风戽滩没有什么家族,通常这里的大户,都是与酒壶坪有些牵扯关联的,酒壶坪的人,在这一片地方说的话,那就是律法,没人敢于违抗,不过酒壶坪中的人虽然势力颇大,但却少管这些事情,不过却很厌恶恃强凌弱,因此若管辖内有类似事情发生,有人报了上去,那欺压的人可就要受到不小的惩罚。
萧凡虽是初次来这里,但途中也是略有耳闻,对这里一些风俗也知晓一些,眼看那少女身姿婀娜,的确颇有几分姿容,神态楚楚,手足无措般的扭着身前衣襟,虽说比师父还差距不小,但也是一个美人坯子了,难怪那白少会见色起意,费大力气强逼少女屈服。
只听白少笑道:“放了,钟若涵,你岂不知,酒壶坪规矩森严,眼下又是非常时节,抓人容易,若想放一个人出来,就算我有一些门路,没有千八百的花花银子流水般的送出去,又岂能轻易放一个人出来,不过,这事也不是没得商量,若是你肯签了这卖身契,就说你父亲赌帐,欠了我八百银子,自愿卖身,到时候他是我泰山,我自然不能放任他在地牢内吃苦,如何?”
“白少!
”钟若涵期艾低叫,却只见白少拂袖转身,笑道:“放心,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若是同意,随时可去我府上找我,若不同意,我也不会强逼你来,不过总会让你回心转意便是!”
眼看白少便要离去,钟若涵终是无法抵受得过白少相逼,尖声叫道:“白少,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最后一声,极为凄厉,眸中泪水更是滚滚落下,让人大是不忍。
这时候,周围几户人家都已经出来,却是畏惧白少恶名,不敢出声,但却一个个面露同情之色,为钟若涵抱不平。
“哈哈!”白少大笑两声,转身重新回到钟若涵身旁,伸手便去抓他手腕,却被钟若涵迟疑躲开,白少脸色微微一变,淡然说道:“看来你还没有做好这心理准备,那就这样,你回去吧,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准备,再来找我!”
“不,不!”钟若涵眼看他再次变脸,又担心老父年迈,终于主动抓住他手掌,低声哀求。
白少大笑一声,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向着马匹走了过去。
“且慢!”
萧凡看在眼中,虽说不远多惹事端,但终究忍耐不住,开口阻拦。
“哦,这位朋友莫非有什么话说?若是有事,我风戽白家,在这三千里地上,说话还有一些分量。”
萧凡看那白少一说话便亮出了自己家底,想是要借家中力量,让他不要惹是生非,横生枝节,不过这事既然发生在眼前,却是不能这样袖手旁观了,淡然说道:“这事你若是背着我,也就罢了,但既然发生在我眼前,说不得,也想不自量力,管管!”
“哦!朋友贵姓?”
“萧凡!”
萧凡看着白少怀中钟若涵,一双美眸望着他,大是希冀。
“呵呵,看来朋友是来
参加三天后的拍卖会吧,不知道兄弟是那一门那一派的,我白家在酒壶坪还说得上话,若是帮忙,定然给朋友讨一个好位置,至不济也能帮兄弟看看,这一次拍卖中,那几件东西颇有价值,值得出手!”
萧凡心知他是在打探自己底细,无谓说道:“我无门无派,一个无名小卒,这个倒不劳白少了,若是白少肯帮忙,就请放了他把!”
白少听闻他说无门无派,心中登时大定,一般世家子弟出来,被人问到,自然会报出家门,可以免去不少麻烦,这人既然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白少冷冷一笑:“朋友既然不给面子,那就是不给我白家面子了,这风戽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死去个把人,很少会有人注意到!”
白少看着眼前这少年,比自己还要小几岁,想来就算有些本事,也有限的狠,不然也不会骑那样一批衰马了。
这世道,能力和衣着打扮都是挂钩的,鲜衣怒马,只有那些世家子弟才有,就算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也是不可能给一个普通后辈子弟配这样的东西来。
听着白少带着威胁的话语,萧凡只是一笑,并不说话,心里却暗道:“这白少做事,还算有些分寸,手段虽然粗鄙不堪,但却并不会如寻常那些大家子弟,用什么特别粗暴的手段。他带的那两个人,不过是四重凝罡而已,这样的人做护卫,家里也算有些能力。”
“白少,和他啰嗦什么,直接杀了不就得了,这些人谁敢多嘴一句,直接送他们去湖底水牢,一群外乡人而已,又怕的什么!”
萧凡目光微微一跳,再看那马匹上的两人,虽说穿着劲装,但和这白少说起话来,又不像护院身份,倒有几分平起平坐的姿态,看样子,在白家地位不低,这白家的实力,在他心中不禁又降低两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