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众大能准备冲入出口时,有一个擅长神算的大能迟滞了刹那,突然心有灵犀捕捉到了刹那闪逝的天机!
那是一个变数!
“天目仙老,怎么了。”一个绝顶大能问道,语气尊敬却存丝丝硬碴。所有人都知道天目仙老算到了什么。谁都不想他一人独食。
天目仙老迟疑了数息,才神色疑重地说:“我刚预兆到一个变数,是我们此行的变数。但不是我们的人!这个变数很诡异,被某些远古的意志掩饰住了,我只看见了他的一双眼睛。我被这双眼睛的一道目光射伤了天目,一时半会不能再窥看任何天机了。”
在天目老仙说话的同时,他的眉心泌出一道黑血!这道黑血敢散发出阵阵冷厉的不灭剑意!
“眼睛?”一个黑袍剑客来到天目老仙的面前,随手一挥,就凝出了一个光影肖像,说道:“是不是这双眼睛。”
“就是他!虽然这双眼睛没有那双眼睛的亿万分之一强,但我肯定是他!”天目老仙指着花飞雪的光影颤声道。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恐惧。
“原来是这个孽畜!他前后屠了我青龙城近一万弟子,我饶不了他。”青龙城的副城主恨恨道。他也够悲剧,被花飞雪屠的近万青龙城弟子中,有六成是他这一派系的弟子。青龙城内外弟子加起来也不过是十万之众!花飞雪一人就屠了青龙城的一成弟子!这仇结得也够大的。
但恨得牙痒痒的不止是他,洛月山的望月峰的一位大能也盯着花飞雪的光影肖像目露杀意。剩下的虽然和花飞雪没有交杂,但花飞雪手上拥有太古大能留下的石心房。
怀壁其罪啊。再加上天目仙老所说的变数,这就成了对其必杀的理由!
“走吧。”刑耶先行一步踏进了雷暴涡旋的出口。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这个小子很诡异,出手就要施以全力!
为什么不能将这个坑留给其它人踩呢?
其他人唯恐刑耶先行一步而先得机缘,都争先涌进出口。天目仙老反而是最后一个离开,如果可以,他想退出!知道得越多天机。人就越怕死!
诸大能下一瞬间就出现在一片汪洋之上。诸大能随即大袖一挥,护荫在他们袖里的一众弟子纷纷出现在他们面前。诸大能带进来的弟子个个都是本宗族的精英子弟,他们的第一任务就是为这些弟子此行的历练作护道,次之就是各自撞仙缘!
死再多内门弟子也不如死一个精英弟子心痛。这些弟子都是他们的心头肉,缺失一个都要痛上几十年。
“这片海有古怪!都小心点!”一位大能提醒他们的雷人道。这位大能话音刚落,变故顿生,其最喜爱的晚徒带了一只顽皮的小海兽进来,出来后一见到海就兴奋地扑下海!
这只海兽一落下海就如雷暴浩怒!百里的海面暴动了起来,闪炸出无数雷电!
这些海水哪里是水,跟本就是电液。一遇动静便化雷!
幸好那位大能手快,将他的晚徒拉住了。这位可爱的小女生已经吓得冷汗透背!
雷海中的电液能瞬间灭杀明灯入道之下的修士。
海兽入海引起的这一阵动静只持续了数息,这些大能所带来的精英弟子一个比一个要强,都不使用法宝或秘法护体,这种能瞬杀金丹的雷电炸在他们身上需然吃痛,却起到一点锻体的作用。
更何况他们身上穿有内甲,电能被削弱了九成九。比的就是否谁的内甲更强悍。看见这些弟子个个斗志旺盛,这些大能都各自点头。
进来的这些大能,六成是天罗卫陆背部本士的。三成的天罗卫陆北部以外的,还有一成就是那些他们挣只眼闭只眼放进来的。
游戏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随后一众大能就开始领着各自的弟子离开了。拥有天荒雷泽内相关秘辛记截的宗族并不多。就算有,也不会拿出来共享。各自有各自的算盘。
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扼杀花飞雪!
只有将这个变数扼杀掉。他们才能安心在这里寻宝。
海面上就剩下天目老仙一个,他本就是一介散修,无子无徒。突然间,一阵阴笑的笑声从天目老人喉间传出!天目老人随后扼着喉咙。艰难地说了最后一句话:原来……你就是那个变数!
随后就轰的一声巨响,天目老仙的身体炸了!从血雾中走出一个如行头神棍一般的老道,原来是他!
这老道随手一扬。就将李子淦和仇媚儿放了出来。这两个弟子对他都无比尊崇!老道开门见山地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其中一个目的让李子淦兴奋得如抽风。
“你们变换成这家伙的样子,见人杀人。最好就是将这些大家伙带进来的弟子杀剩几个!”神棍老道嘿嘿一笑道。
李子淦一直都怀疑这小子前世是不是欠了他师尊一屁股债没还!这辈子,才会让他师尊拼命地将这小子往死里坑。
只要能坑这小子的任何把戏,他都乐于去玩!老道又想了想,就改动了一下计划,让李子淦一个人执行这个任务,其它人可以杀,就是不能惹这里的土著!而仇媚儿则跟随老道去做另外一件事。
老道赐了李子渔一件防雷的仙宝内甲和两道玉符!
掂了掂手上这两道玉符,李子渔更加兴奋了,这是两枚价值还在一件普通仙宝之上的逆天禁符!可确保他性命无忧!
每一道符都能瞬杀一群普通的合道大通!他真想此刻面前出现一群合道大能,那种瞬杀大能的快感一定无语伦比。
此时的花飞雪并不知道已被数十个合道大能打起他的算盘。
在一片祥和的岛屿上空突然张开一道口子,将一道白影吐了出来。
是花飞雪!
花飞雪被重生地砸到岛屿上,砸得他那个满天星斗啊!过了数息才强行定过神来。
“这是什么地方?”花飞雪觉察到周围一片宁静,没有风,也没有空气的流动,整个世界近乎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