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狐女冲朱重基翻了个白眼,懒得答理他,步履轻巧的牵着狐狸,向朱子琛座椅前方一块微微凸出地面的圆形金属高台走去。
走出几步之后,始“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应声道:“还不是四爷宴请新晋殖装勇士,把九阶火鼎包圆了,这头九阶母狐刚刚抓捕回来不久,还未彻底训服,媚气逼人……”
说话间,抬首望着朱子琛咯咯笑道:“十八爷一会享用的时候,可是要小心一些!当然,如果你要觉得没有把握,姑奶奶看你还挺顺眼,可以效劳哟!”
这话一出口,听得朱子琛心花怒放,嘴角哈喇子横流。却见驯狐女扭头傲娇地瞥了朱重基一眼,变脸比变书还快,犹自恨恨的道:“有些人就别想了,有些公子哥儿特么变态,四爷哪边有好几位主,杀马特的要尝尝和狐狸XXOO的感觉,正在开人兽无遮拦大会呢,我路过瞅了一眼,现在胃里还泛酸水!”
闻听四爷朱重泰也在这间狐媚吧宴请开Party,朱重基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兼之驯狐女夹枪带棒含沙射影一点情面也不留的话,朱重基嘴角更是抽了抽,脸上青气乱蹿,那根驴鸟如同硕大的雪茄般在他嘴中一翘一翘的,都忘了啃!
四爷朱重泰,是朱重基的亲二哥,朱氏武馆第二顺位的继承人,是个狼视鹰顾,有虎狼之志的主。
因为老二和老三是如夫人生的,朱重泰觉得叫哥不舒服,就用计将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同时坑杀,绝逼是个狠人。
老四干这事的时候,先找老大朱重乾,亦即第一顺位继承人商量,朱重乾拒不参与不说,还兜了一句:“这事如果没有什么成功的希望,还是不要干的好!”
结果事成之后,老大就飞也似的跑去朱传武哪儿告黑状。朱传武听了之后,猛地飞起毡底快靴,一脚就将老大踹得飞了出去。
这个龙骧虎步高下由心的金甲巅峰高手,竟然瞬间肩膀倾斜,步履蹒跚的走到窗户前,望着天空中飘摇的血色太阳,轻声呢喃道:“老四这小子,倒是有些胆量和气魄,居然能用如此幼稚的谋略坑杀两个废物,倒是个人才……”
朱重泰也找老九商量过,说:“趁着每年狩猎节,他在丛林密布的险要地方,提前挖好一个陷坑,里面布满铁锥铁蒺藜,上面饰以枯枝败叶恢复原状,整几株奇花异草移植在上面,让朱重基想法将老二和老三引过来,保管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令两位兄长自个把自个扎成筛子……”
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朱重基还小,闻听此言,吓得浑身发抖,根本不敢去,结果朱重泰单枪匹马硬是把这事干成了。而且,为了防止垂死的二人有被救活的可能,还使用了*****,将两人烧成了焦炭。
刚刚十一岁的朱重基看到老二老三黑糊糊的尸体之后,有如五雷轰顶,如同得了虐疾一般,浑身筛糠般地颤抖,望着朱重泰站在棺椁一侧得意洋洋的表情,要不是时年九岁的朱子琛,站在一侧将他搀扶,他都差点瘫软在地。
朱重基和朱子琛这两兄弟的交情也就自分享这个秘密开始,而朱重基自此炼武成痴,生活上也有些放荡不羁。
或许也是受这件事的刺激,朱重基虽然生活作风上有点小荒唐,却自有一股悲悯情怀,从不搞霸王硬上弓的闷骚事!
子曰:“强扭的瓜不甜!日碗了心更软,不是郎情妾意周瑜打黄盖,还不如【撸】一管子算俅。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总有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时候,如果瞎【鸡】巴起哄时没管住,东窗事发是迟早的事,那就真是天天唱着铁门铁窗啊铁锁泪,一失足成千古恨,一辈子不是【撸】管就是扯开破嗓子吼东风破菊花残了!操!”
子又曰:“男女情事是不道德的,请你黑灯瞎火悄没声息地闹,分贝高了,有扰民之闲!”
子还曰:“男女情事是神圣的,女人吃了人的嘴软,男人日碗了人心软,郎情妾意肉长的人心儿好歹有那么一块儿情意缱绻的地方。”
子不曰了,朱重基恨恨的望着眉来眼去的二人,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好几圈,望着朱子琛突然发出极其诡异的笑声,“嘎嘎嘎啦”如同鸭叫一般。
朱子琛仿佛已经看穿他的想法,没好气的道:“九哥,一会儿兄弟抗扛不住的时候,你要不搭把手,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