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伤口疼?说话呀,嗯?”
“其实,已经有一个地方只属于你和我了。”
怀秋好看的眉一挑,“嗯?”
恋夏抬起青葱般嫩白的指,轻轻戳着他的心口,小声的说:“这里。”
怀秋慢动作的低下头,看到她戳在自己胸膛的手,了悟。再抬头时,就只看到她低垂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惹得他心头泛起一阵涟漪。
“怀秋,我,我想,”恋夏紧咬了一下唇,低头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看到怀秋眸子里的深沉颜色,“在我伤好之前,我,我会,用心对你……”
话还没说完,怀秋猛的将她推入竹屋内,借着将她困在门板上的力道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低下头,单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迎上自己的目光,哑着嗓子问道:“说下去。”
被他那深沉的眸子紧盯,那里面氤氲着的波澜让被困在门板上的她手足无措到语无伦次:“我……忘了。”
怀秋也好像根本没有追究下去的意思,反而是更加贴近她,唇几乎都要贴上她的了,这样的气氛让她狠狠咽了下口水,不妙啊,不妙。她是不是做错了?这家伙怎么就跟发了兽性似的呢,缠着她不是索吻就是索吻,是想用这几天把一辈子的量给补回来吗?
察觉到她的走神,怀秋也不生气,只是放开了原本固定住她下巴手,靠在她唇边慵懒的说道:“忘了没关系,我教你。”
太过于紧张的恋夏没有察觉到他那只手已经在缓缓的解她腰间的蝴蝶结束带,现在的她简直快被这种暧昧的气氛给蒸熟了。
“教,教什么?”
“教你说话啊,”怀秋抽掉她的束腰带,眸子里的颜色更深了一层,“说你是谁的?”
“额……我……”
“回答错了。”他的手缓缓伸到她胸前,轻轻的拉开中衣的结扣,借着靠向她唇的动作,将外衣褪到了她的肩膀。
终于发现不对劲的恋夏刚要出声制止就被他抱离了门板,以唇舌封缄了她的抗议。手指轻轻一勾,那件外衣便从她的肩上滑落到地面,早已被解开绳结的束胸中衣也无力的滑落,转瞬间,她竟只剩白色的底衣了。
终于,在恋夏的意识都已经模糊的时候,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呼吸有些微急,将她打横抱起,边向屋里走,边一本正经的为晴小朋友纠正错误:“你应该回答,你是我的。”
已走到床边,他轻轻将她放到床上,危险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好看的唇微启,“尽职尽责”的又问了一遍:“再给你次机会,说,你是谁的。”
“……是……”恋夏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那么露骨的话来。
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似的,怀秋邪邪一笑,面上倒是一副极度惋惜的样子:“怎么没有好好珍惜机会呢?好吧,那我就用行动让你此生都记得,你究竟是谁的。”
解开她底衣的绳结,双手自衣服下摆探入,游走在她盈盈可握的纤细腰间,并且不老实的沿着两侧的腰线一路向上,可怜的底衣被他这动作无情的拉开,再也无力尽职尽责,吹弹可破的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怀秋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躺在床上无力的承受他的目光,恋夏羞得浑身透着嫩嫩的粉色,伸出唯一能够活动的左手将衣襟拉回来揪在胸前,她真的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手足无措。
伸手将她的阻拦固定到头顶,怀秋俯身蜻蜓点水般的吻过她的眼睛,鼻子,在嘴唇处停住,邪邪的笑了,他胸腔的震动传到两人紧贴的上身,过于敏感的她甚至觉得他压的自己肋骨都有些疼。
“还没记住吗?你是谁的?”
“别这样啦,怎么能随便进别人家里呢,我们,快出去吧。”
“嘘,”怀秋轻啄了她的唇一下,“别在意这些,这屋子也是我的。专心点,你又答错了,这下子,真的要惩罚了。”
语罢,他的唇沿着她的颈线来回的流连,热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间,不安分的手也在她丝绸般顺滑的肌肤上游走,慢慢地,恋夏的眼睛开始迷离,无法抑制的沦陷在他的攻势里。
“嗯……别……”
“又错了。仔细想想,应该说什么?”
怀秋伸手将她捞起抱入怀中,一边在她耳边重复那句“说啊,你是我的”,一边缓缓的开始解她背后的红色脉络。
眼见最后的蔽体衣物都要被他抽走,恋夏真的慌了,赶忙用手护住,小声的妥协:“是你的。不要这样好不好。放开我啦。”
令她没想到的是,怀秋竟然真的松开了她。不是吧,她只是说说而已啦,其实,其实可以不用那么听话的啊,反正他刚刚都那么无耻了,现在装什么君子啊。
轻轻的将她的底衣穿上,一寸寸的将那雪白的肌肤覆盖,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是我冲动了。你我都是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性子,既然你我没有未来,若是现在碰了你,则是对你我未来的那个人不忠,抱歉,把衣服穿上,我在外面等你。”
恋夏抱着衣服,傻傻的看着他推门出去,内心泛起了一阵苦涩,他的意思是,他将来要这样温柔的去碰另一个女人吗?心里,酸酸的。
他没有碰她,是为了不跟她有牵扯,呵呵,能有什么办法呢,这不就是她要的吗?现在怀秋真的照做了,她这样算什么呢。伤好之后,他们,就是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