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灿漫,似水多娇,莽荒男童小腹光滑如镜,双腿之间更是不生一物,整洁的让人遐想连连。
此前在薛廉看来,莽荒男童不过是一使力高超的神邸守卫者罢了。
可如今开来,这莽荒男童显然就是一发育没完全,身体却是魔鬼般火辣的至尊红颜萝莉。
一时间,薛廉竟然自顾自的面色一红,尴尬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薛廉心中捉摸不定,莽荒男童却不这么想,只见他怒喝一声,手中利剑便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三色剑气如牛毛细雨,漫天飞舞,虽然量极多,但是杀伤力同样大的惊人。
莽荒男童原先有浮尘护体,坚硬异常,防御力强的骇人。
而如今,莽荒男童身体光溜溜地不着衣物,将那皎洁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之外。
咳咳!
这正是薛廉出手的好机会!
既然莽荒男童不肯罢休,那么薛廉也绝不会因为他是一女子,便心慈手软。
轰!
三色剑气如雷电般飞舞,轰击在苍茫的大地上,薛廉灵巧地躲过层层剑浪。
手中青色冥火笼罩在身外,一马平川地朝莽荒男童冲击而去,竭尽所能,爆发出无上的威能。
手中黑莲突然出现,化作一道黑色闪电,掀起地面三千尘土,朝那莽荒男童的身上狠狠刺去。
终于,黑莲穿过了莽荒男童赤1裸的胴体,留下一个空洞的血窟,莽荒男童那白玉似的娇躯脱落下大片血肉,甚至皮肉下的白骨也都露出了不少。
没有了浮尘石块护体的莽荒男童,在薛廉这惊鸿一撇的迅击下,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噗刺!
莽荒男童竟然怒吼出声,眼前体型比他大少不少的敌人,先前完全那他没有任何办法,要不是他手中那盏青色冥火,他怎么能够伤到自己。
“还我圣器,饶你全尸!”
莽荒男童愤怒的说道,对着薛廉长啸一声,顿时一道符文从天而降,打在他的身上,唤起他体内暗藏的奇异文字。
莽荒男童双目涌上一股寒意,冷冷地将薛廉锁定。
他没有料到的是薛廉在危机时刻竟然能启动青铜古灯,最不可思议的是,青铜古灯竟然幻化做了那被誉为冥火的,菩提幽冥火。
业火和冥火相伴,就连身为这散仙域一方世界神邸守护着的他,也不由感到了一丝害怕。
锵!
莽荒男童身上浮现的古文,就像是一层冷艳尖锐的铠甲一样,将莽荒男童团团围住。
黑莲刺在古文上,薛廉只感觉握枪的手一麻,眉头紧锁地看着面前突然变化的莽荒男童。
“看来还得利用这团冥火来对付这男童!”
薛廉大喝一声,收回护在体表的冥火,在掌心聚集,直接打在了莽荒男童的腹部。
莽荒男童痛苦地惨叫一声,慢慢的栽倒下去。
冥火沾染上莽荒男童,无暇的通体,就像是蚂蚁爬上猎物的身体一样,很快便将莽荒男童整个包裹在了其中,青色的火光四射,无声无息地燃烧着。
终于,冥火回转,被薛廉召唤了回来,化作一盏青铜古灯,铜光流动,被薛廉抓在手中。
一道神念突然响起,被冥火烧死的莽荒男童,全身冒出奇异的彩光,灼眼到让人难以睁开双目,威严而又肃穆,竟发出阵阵飘渺如寺僧撞击古钟的啸声。
“其不空者何?唯心是也。心者意也,不指肉团心而言,分为心识、心性两种:心识者众生心也,亦谓之生灭心;心性者佛心也,谓之菩提心,亦谓之不生不灭心。菩提心谓之何?不知云也。”
苍莽的古声随风而去,天地开始变得冷厉起来,乌云漫上天际,寒风开始呼啸,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就连那凶悍无比的地狱三头蟒,也随之一颤。
“这是什么?”
莽荒男童的尸体化作一道三色奇光,肉体渐渐地用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最后,变成一颗小小的圆珠,静静地置于那片地上。
薛廉走近一看,才终于看清那小小的圆珠是什么,竟然是一颗泛着三色光芒的奇异果子。
令人吃惊的是,这闪耀着三色光芒的奇异果子,表面不断有仙力极其浓郁的仙气飘荡,仙气浓郁的就连薛廉也不由为之变色。
三色光芒溢彩夺目,好似让太阳都黯然失色了,光芒既不刺眼,也不让人晕眩,而是一种极其温和的蕴光,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直看下去。
薛廉全身疙瘩瞬间立起,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涌上心头。
这种欲望驱使欲十分强,让薛廉他忍不住想要将那三色果子抱在怀中,好好地抚摸着,拥抱着,甚至是亲吻着。
伸手将那三色果子握入手心,薛廉立刻开启灵识,将它收入那乾坤戒中。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但是即使如此,薛廉依旧不禁全身冷汗淋淋,刚刚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种强烈想要占有的欲望,他从来就没有过。
“心性者佛心也,谓之菩提心。难道这泛着三色光芒的果子,就是传说中的菩提心。”
薛廉回想着刚才那道似有似无的晨暮之声,皱眉思索着。
“如果说这果子是传说中的菩提心,那么这男童便是这菩提心所化,这处的神邸就和菩提祖师有着莫逆的关系!”
薛廉在化作一片废墟的古庙外摸索了一阵,擦拭着覆盖在地面的尘土,将原先那挂于古庙外的匾额挖掘了出来。
匾额上写着奇怪的撰文,薛廉也看不懂究竟写了些什么,直接将它装进了乾坤戒中。
想到从古庙中随手捞出的青铜古灯就有如此的异效,薛廉又在废墟中翻倒了一阵,终于从偏偏灰土中翻出一个蒲团。
蒲团被一层厚重的灰土给覆盖,薛廉用力地拍了拍,顿时便是一阵烟雾弥漫。
烟尘覆盖之下,是一青灰色的蒲团,蒲团丝毫不华丽,但是却给人一种低调中尽显奢华的感觉。
青灰色正和了菩提之意,这蒲团和菩提祖师说不定也有着什么牵连。
说不定当年菩提祖师就是坐在这蒲团上,打坐,入定的也说不定。
心里想着,薛廉将蒲团收入乾坤戒中。
转身朝后方花容失色的闻琴走去,刚刚那惊天的对决,早已将闻琴震撼的心神不定,此时正蜷坐在地上,眼中带着的依旧是久久不能退散的震鄂。
薛廉迈出步子,突然尘土覆盖的地面下,猛地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薛廉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