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连推带抱地把燕抱到了沙上,拥搂着她,神秘的坏笑着。*
倒是燕摸不到头脑地问道:“怎么了?得什么好事儿了?”
黄河笑道:“好事儿,好事儿!”又朝燕脸颊上一个吻。
燕娇羞地用手抹着脸蛋,委屈地道:“看你!弄的人家脸上全是口水,坏死啦!”而脑袋,早已一头扎进了黄河的怀里,无限幸福。
黄河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鼓起勇气地道:“我,我想占你便宜!”
“凭什么呀?”燕噘嘴道。
黄河坏笑道:“就凭我们之的约定!”
燕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却疑惑地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前几天挺老实的,怎么今天突然又变坏了呀?”心里却是甜蜜的不行,一阵窃笑。说实话,前些日子,黄河的冷淡,让她心里不无忧虑,就连自己主动诱惑他,他都丝毫不动心。她甚至怀疑黄河变心了。此时此刻,黄河再次恢复了以前的坏样儿,她心里反而多了几分欣慰。
黄河逗她道:“今天呀,突然肚里长了坏水!”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紧紧地拥住了燕的身体。
“讨厌!”燕幸福地骂道。
黄河趁机在她的丰臀上捏了一把,色迷迷地道:“再讨厌我,就打你屁屁!”
一提到打屁股,燕来了精神,兴师问罪地道:“当初在贵合的时候,如果不是你上班的时候打我屁屁,你也不会被余光富抓住把柄呀!还敢打我屁屁!”
黄河偏偏要打,一边还一边回道:“哼,还不是你和余光富串通好的,这里面,可是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啊。话说回来,也就是你吧,要是别人敢那样陷害我,我非得好好修理修理她!”
燕调皮地道:“哼,好心没好报!你自己算一算,如果当初你留在了贵合,现在会做什么?顶多就是当个保安部副经理,撑破天也就是个保安部经理,现在呢,你可是堂堂的副总经理,掌管着一个公司地命运。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
这话黄河爱听,迷恋地盯着她的俏脸,嗅着她身上的清香,生理的蹦跳出来,变得异常强烈。这也难怪,自从燕刚告诉黄河燕得了绝症之后,黄河对她地坏心思一直压抑着,直到现在,这压抑的情感突然释放出来,能不强烈吗?能不意味深长吗?
不过黄河却试探地问道:“燕,难道你准备在贵合当一辈子导购员吗?”
这句话一问,燕的表情一变,若有所思地道:“怎么会呢。你成功的那一天,就是我离开贵合的最佳时机!”
“什么意思?”黄河追问。
燕神秘地道:“如果有一天,你有实力自立门户,那我就过去帮你呀!”
“帮我?自立门户,似乎太遥远了吧?现在我可没那么实力!”黄河故意道。
燕却坚定地道:“你会有的,而且很快!”
“哦?我怎么不知道!”
“相信我,没错的!”燕深情地注视着黄河。
黄河挑逗她道:“那我该怎么相信你呢?不让我吃你豆腐,别想让我相信你!”
燕知道黄河起了坏心思,也假痴不巅地道:“豆腐?好啊,以后我天天给你做豆腐吃!”
黄河坏坏地趁机袭击燕的酥胸,麻嗖嗖地感觉溢满全身,触电似地让黄河为之一颤。黄河眼睛淫邪地盯着燕的胸部,手在那里划拉了半天,笑道:“我想吃这里的豆腐!”说话间手上已经加大了力度,那对美女地尤物实在太具诱惑性,柔软,弹性,挺拔,让人欲罢不能,欲醉还休。
“嗔气地骂道。
黄河算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心里已经抱定要了她的勇气,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冲到了卧室里。
是燕的卧室。
一股闺房的香气扑面而来,扑的黄河心里起了层层浪花。
他小心翼翼地把燕理应摊放在床上,燕瞳孔放大,惊恐地望着黄河,不安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黄河压抑不住心里的激昂,大气凛然地道:“我想要了你!”
燕赶忙摆手道:“你,你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黄河义正词严地道:“你是我老婆,对你冲动才合理,不冲动的话,证明你对我已经没有了吸引力!”
燕骂道:“切,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我要是依了你,你很快就会像换衣服一样,把我换掉,我才不这么傻呢,想欺负本姑娘,没门儿!”燕从床上坐起来,话语突然变得强势起来。
黄河一下子扑了过去,边扑边道:“我管你呢,反正今天我是吃定了你了!”
“啊——”燕大叫了一声,被黄河压在了身下。
或许是被那种‘失而复得’的兴奋感冲溢的太深,黄河此时显得极为冲动,也极有勇气,他觉得现在是时候收服燕了,这丫头,在暧昧方面老是跟自己玩儿捉迷藏,每次来了,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这次,黄河已经下定了‘收复河山’地决心。
当然,那要在燕配合的前提下,如果她执意反抗,那自己就没折了,毕竟,他不喜欢强扭的瓜。强扭的瓜,不甜。
黄河坏坏地用两手摁住燕的手,深情地注视着她。她真美,美的让人欲火中烧,美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红扑扑的小脸,带着一分羞怯,略显惊恐的双眼,直视着黄河,手上暗暗用力,想反抗,却没用全力。
黄河再吻了吻她的唇,燕整个身体就软了,她很少对黄河地爱吻进行反抗,此时也不例外。黄河喜欢吻她的唇,甜甜地,滑滑的,同时能够近距离地观赏到她震撼天地地脸蛋儿。黄河一边吻她,一边轻抚着她盘起的长,手轻轻滑动,到她地额头,再到她的脸庞,再到她精致地下巴。
她是人吗?
分明就是天使!
美的目惊心!美的一塌糊涂!
这一吻,足足有三四分钟,黄河满足地抬起头来,看着燕的俏颜。
只手早已腾出空来,趁机褪下了她脚上的蝴蝶结拖并顺势轻轻一抚那只柔软的玉足,无限惬意。
燕用手扶着她的前胸,娇羞地问道:“黄河,你喜欢我吗?”
黄河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坚定地答道:“你说呢?”
燕委屈地道:“我怎么知道呀,你的心长在你肚子里。”
黄河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你!”
燕眨了眨眼睛,‘哼’了一声,正想说话,却听黄河认真地说了一句:“但我很爱你。喜欢和爱是不能划等号地。”
“这还差不多!”燕满足地露出了迷人的笑。
“但是我总有一种想法,一直难怀。”黄河起了歪主意。
“什么想法?”燕上当了。
黄河凑近燕的脸颊,轻轻地道:“我要是爱上一个人啊,就一心想着得到她,彻底地到她,恨不得让她马上做我人。不然的话,心里总是睡不着觉呢!”黄河一只手抓住了燕的小手,身体从燕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她的身体侧面,这样,就可以纵观她整个身体线条了。
燕调皮道:“那,那你干脆别爱我了,爱别人吧,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会非礼我!”
“非礼的就是你!”黄河伸手拥揽住了燕的身体,脑袋抬起来,顺势把燕的胳膊枕在脑袋上,他沉醉了。沉醉于这种惊世骇俗的诱惑之中。
燕倒是弯起胳膊,拍着黄河的脑门儿,可爱地道:“乖乖,乖宝宝,睡觉了,乖宝宝,睡觉了。”
黄河陶醉地拥揽着地小腹,用手在她的小腹上画圈圈儿,觉得不够过瘾,便轻轻地掀开她上衣的一角,将手探了进去,这才真真切切地触碰到了她光滑的身体,她的小腹很平坦很光滑,带着一丝温度,黄河能感觉到轻微的起伏,触碰到她的肚脐眼儿,黄河饶有兴趣地在那里逗弄着,并斜着一只眼睛看去,丫的,燕这丫头,似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长的那么完美,就连这一个小小地肚脐眼儿,也是美到了极致,忍不住侧起身,朝那处亲了一口。
燕身体却扭动起来,嘴里直喊道:“别,别弄我那里,痒痒的,难受着呢!”
但黄河偏偏就是让她难受,一边逗弄一边喊道:“就是想让你痒痒,你痒痒,我开心!”
燕躺在床上,幸福地抵着舌尖儿,将它抵在上唇上,轻轻地点着漂亮地小脑袋,眼睛眨来眨去,身体轻晃着,一只手拥揽着黄河的身体,另一只手,却停在空中晃动着,似乎在指挥着什么优美地旋律。
黄河趁她不注意,将手伸进了上衣里,直接接近目标,触在了她那处丰挺之处。
“啊——”燕嗔气一叫,斜过头看着黄河,但马上笑了,轻轻地道:“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我见很多小孩子,都喜欢这样!”
黄河一边摸索着一边道:“我要是小孩子就好了,无忧无虑地,多幸福!”
说话间手触在了燕胸罩的一角,起了坏心思,道:“让我猜猜你的胸罩是什么颜色的。”
燕闪烁着眼神道:“猜吧,猜对了有赏!”
黄河不怀好意地道:“猜对了,我就帮你解了,怎么样?”
燕补充道:“要是猜不对,那你就乖乖地从我床上下去,别再在我身上摸摸索索的。”
“好,成交!”黄河乐不可支地答应着,手隔着胸罩在她的丰挺之处猛捏了一把,道:“你这次穿的是红色的,对不对?”
燕表情一怔,但随即缓和道:“不对,你猜错了!”
“我没有猜错!”黄河不失时机地把她的纱衣向上一掀——
果然露出了红色的胸罩。
燕羞赧地瞪着黄河嗔骂道:“不害臊,真不害臊,脱人家衣服!”一边说着,一边把上衣顺了下去。
黄河神气地炫耀道:“怎么样,我猜对了,你说,怎么办吧?”
燕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黄河没回答,却又冒出一句:“我还知道,你的小裤裤也是红色的,要不要检查一下?”一只手已经坏坏地移到了她的腰带处。
“别别别!”燕赶忙拦住,道:“我服了,我认输。但是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到的?我的衣服不透明呀!”眉头拧成了疙瘩。
黄河神秘地道:“职业秘密!”
说话间一只手伸到了燕的背部,灵巧地帮她解开了胸罩。
“你——”燕惊讶地看着黄河,面带羞怯。
黄河笑道:“咱们可是商量好了的,你不要反悔啊!”这时候,黄河可以得心应手地‘蹂躏’她丰挺的。那种感觉真舒服,软软的,却不失弹性。一颗精巧的小蓓蕾,在黄河的掌心里打着转儿,黄河感到邪欲难忍,激情纵横。
燕脸色一红,用手试探摇开黄河的手,嘴上嗔骂道:“不行不行,羞死了羞死了,我不让你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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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黄河正陶醉着,她怎能摇得开?
燕反抗了几下,倒也不再反抗,只是娇羞地盯着黄河,眼睛闪烁出无尽的神光。
黄河得意忘形地揉捏着她的丰挺之处,感觉有点儿飘飘欲仙。但是他会知足吗?他不知足,过瘾了,还要更过瘾,于是,他把手又开始下移,移到了她光润的大腿上。她的大腿真嫩真细腻,手感真好,让人禁不住热血沸腾,想入非非。她光洁的腿,绝对是震撼世界的美腿,单单是轻触,便给人以强悍的震撼,恨不得在她水嫩的大腿上咬两口。
然后,黄河的手一路南下,将她整条滑了个遍,停落在了她玲珑的脚丫上。
那,何等的动人啊!
晶莹剔透,完美无缺,每次见到它,黄河的心就会狂跳不已,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喜欢女人的小脚,这种恋足癣,究竟是种不良嗜好呢,还是一种传统美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