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章 暧昧空间
是一种怎样震撼的美丽啊晶莹剔透的身体,巧夺以形容。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黄河依然受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光滑的酥肩、挺傲胸脯、纤纤的细腰、平坦的小腹……整个身躯丰满圆润,每一个部位都显示出有韧性、有力度的柔软。阳光从窗外直射下来,她的肌肤像绷紧的绸缎似的给人一种舒适的滑爽感和半透明的丝质感。尤其是她轻轻地抖动着的两肩和微微颤动着的,更闪耀着晶莹而温暖的光泽。而在高耸的下面,是两弯迷人的阴影。
她的脸蛋真的好美,如此近距离地观看,更能体会到她倾城倾国的容颜。她的五官很精致,配合得异常绝妙,有一种美丽女性特有的灵气。她的一头秀妩媚地抿在脑后,尚有几偻滑过脖颈,为脖颈处平添了些许风韵。她那淡淡的眉毛算是脸庞画龙点睛的一笔,细细的、长长的、平直地覆在她的眼睑上,眼睫毛不停地眨动着,生动得无可名状。
她的手羞涩地给黄河导航,黄河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黑黝黝的惊涛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波谷起伏。如温暖的汪洋。从海底深处传来阵阵颤动,好像地球在他们的身下要飘然离去。黄河战战兢兢地现: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自己意识中飞舞。这里没有一点用语言构成的概念。这里是最混沌地洪荒状态。两团没有固定形状的原生质。两条波动着周身微细纤毛的草履虫。一切都是自太阳神经丛。从太阳神经丛向周身射出电波……
两大团雪白地莲花似的,仿佛吸引了日月精华,富有灵性,莲花中间是通红的花蕊,花朵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花朵和花蕊,鲜明且具有神韵。
黄河醉了,这个世界不复存在。
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的每一个触摸,都是那样的震撼,她地身体如同浩瀚的海洋,他地手如同一叶小船,执掌着节奏,探索着,她的肌肤是水做的吗?否则为何会那样清澈那样洁净?如此的美景,他不忍心过早地去享用,他只想一寸一寸地欣赏,一寸一寸地抚摸,一寸一寸地享受。
身下的王珊,是何等的娇美?她像是出水芙蓉,又像是天山的雪莲,在黄河的抚摸之下,她偶尔也会绽放出阵阵低吟,略显娇羞的表情里,蕴含着天底下最纯真最具柔情地情调。
他忍不住用嘴巴,轻轻地触碰她胸前的蓓蕾,软软的,透着处女的幽香,让人想去吮吸,但又怕被嘲笑。只能伸着舌尖去触碰,去体会。
有日光来助阵,更好照射在她的这处蓓蕾之上,黄河感觉脸蛋被刺的暖洋洋的,他在尽情地吸收着来自身下的清香,感受着身下这件惊世的无边魅力。
王珊柔情似水地盯着黄河,多情的眼神,似乎在预示着一种奉献。她愿意,她愿意无悔地将自己地身体,甚至自己的一切,奉献给面前这个男人。因为在她心目中,这个男人诠释着自己最美妙地一段恋情。是他,感动了她;是他,敲开了她久闭的心门,是他,以男人特有地爱抚,共享了她保守了二十几年的贞洁。
她想说话,但只是轻启嘴唇,或许是不想打破这份暧昧地默契。
但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他,他已经将手渐渐转移阵地,不断地转移,一直停泊在了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
她觉得,被他抚摸,是一种福分;被他爱抚,是一种享受。因此,她情不自禁地打开双腿,丝毫不加阻挠地为他打开希望之门。
当他的手,轻轻地、颤抖地触碰到那里的时候,她酥了,酥的如同自己变成了一块点心,她期待着他的品尝。
黄河的手在她的特殊部位穿梭着,他的双眼,还偷偷地朝下打量着,好美,好美,他甚至开始羡慕自己的那只手,竟然能如此亲密地抚触它,爱抚它。
王珊见黄河淫邪地盯着自己的下身,嗔气地问道:“看什么呀。”声如细丝,实为挑逗。
他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不要乱说话,他还坏坏地将用手抚摸到的液体,在她大腿上轻轻地揉擦着,直羞的王珊绷紧了肌肉。
这是黄河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暧昧前奏,竟然超过了半个小时,如此的挑逗,让王珊禁不住春情荡漾,春意盎然,性感的小嘴微微噘起,似在索要更多。她用娇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黄河的身体,似乎在感受近距离接触所带来的震撼与刺激。他拼命地回应她,身下的那处坚挺,已经开始在她的大腿上摩娑。
她很好奇,原来置于身体一侧的小手轻轻地抖动了两下,她的脸刷地红了一下,因为她想,她想,她很想试探着去触碰一下那所谓的男性之根。
但她没有,她不敢,她害怕
毕竟,她从来没仔细看过,也从来没有意地触碰过。
黄河觉得时机成熟,心里的浪花一浪高过一浪,他似乎已经无法驾的,确实地说,从一
就无法驾驭了。他渐渐地停止了爱抚,安静了片刻,要,他要准备开始攻关了。
她当然能感觉出他要做什么,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的眼睛充满了柔情,却又有一丝恐惧。因为上次的疼痛感,她对这事儿始终有一丝畏惧,尽管这种畏惧并不明显,她知道,是女人,都是要经历的,是女人,就应该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王珊轻轻地道:“你,你要,你要开始了吗?”说话间脸上充满了红润。
黄河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手已经开始抚在了她的腿上,做好了准备。
“你,你能,能温柔点儿吗?”她颤颤地问着,眼睛地余光却瞟了瞟他的身下,顿时又惊又怕,上一次的时候,她倒是没仔细看过,原来男人地‘祸根’是那样的
恐怖!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潜意识里这样形容,但的确是她的感觉。她的脑子里瞬间涌入了一些污七八糟的想象,她在想:就是这么一个恐怖地东西,一寸一寸地进入自己的体内,一寸一寸地天啊,那是一件多么恐怖地事情?但是,但是为什么人人却都喜欢那样?为什么还会有一种既痛却又想索要的感觉?
黄河能现她的畏惧,绽放了一丝笑容,似乎在为她排解紧张的情绪。
一切都在进行中
此时此刻,当他激动万分地将身下的硬物,一寸一寸地挺进她的身体时,他感到了艰难,也感到了湿润和温度。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也是无数男人苦苦寻找的感觉。
王珊翘起小脑袋,羞怯地盯着这一过程,瞳孔急剧地放大,敏感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出一声娇羞地媚叫,也让她在慌乱之中,大胆地腾出一只纤纤细手,朝下方伸去。
她触到了,她触到了一直想触却不敢触的东西。
万千种感觉,一齐侵袭着她的触觉,无尽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为他导航,引导它一步一步深入,一步一步前行。
那羞人的小家伙,终于穿过了层层阻挠,彻底地栖身在了她的体内。
她知足了。她情不自禁地拥搂着黄河的身体,渐渐用力,似乎想让这一刻,定格。
因为这一刻,他离她最近,这一刻,她身体的空缺被他的雄性物件所彻底占据。她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充实的感觉。
人生最美地时刻便在于此,他如同一位汹涌善战的战将,凌驾于她地身体之下,这种的交锋,击打出世间最美地旋律。世界上再华丽的乐章,也无法同它相提并论,世界上再美地音符,也不如它这般醉人。
战斗,波涛汹涌,战斗,在一次一次中升华,平静,再升华,再平静。
她不由自主地展现出三百六十种媚态,去消遣这种令人心醉的震撼。
他则集中了全力,去冲击着的波浪。
她一开始还加以掩饰地呻吟,有意地控制着自己的叫声,但后来,所有的控制都不复存在,只有释放,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全身心地释放。她在急剧的身体交错中,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放松、尽情地去接受,去容纳,才能体会到最美的感觉。她不再掩饰,一切都回归了大自然
在这种回归自然的节奏和韵律中,一切显得那么完美。
很震撼,很震撼。他第一次体会到那种传言的真实性,第一次真正地体会到传说中的洞房花烛的感觉,第一次将男欢女爱的节奏,挥到了极限水平。他记起了陈强曾经说过的一句名言:有一种女人,如果能和她做一次爱,就是明天死了也愿意。
他找到了那种感觉。现在才明白,原来那种传言是真的。
激情在不断地演绎,整个屋子本来很安静,但因为二人的缘故,显得有些杂乱。但这种杂乱却带着一种别致的节奏。他如一匹脱僵的野马,狠狠地释放着,在她身上犹如万马奔腾,无限亢奋;而她,却在羞怯的状态中,不断地配合他,迎合他。剧烈的撞击声清晰可见,那神秘的结合部,是他停靠和勤奋的港弯。他为她奉献出了满腔豪情,她为他平添了些许妩媚,他们用目光交流,达成了默契,这种默契,成就了一段完美的暧昧。
这里有风声,有雨声,还有波涛汹涌之声;这里有世界上最美妙的旋律;这里聚积着一对欲男最真实的告白。
激情无限,热浪不断。
非是,胜过。
身体如在云端,逍遥欲仙………
……
激情完毕,一切恢复了平静。他破天荒地没有立刻从她的身上撤离,而是继续享受着激情褪去这一刹那间尚有地温存。她紧紧地拥搂着他,怕他从自己身体里撤军;他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香汗,他听得到,她的喘气声已经很不匀称了,很急促。
王珊羞涩地轻轻地问道:“黄哥,舒服吗?”天知道她问这句话费了多大地勇气。
黄河深深地点了点头,但眉头一皱,
感觉到自己最值得犒劳的小家伙,已经渐渐地软了下,它太累了。
王珊也感觉到了异样,手又轻轻地动了动,想再触碰它,却还是没鼓起勇气。
“能,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样的感觉吗?”王珊又问。她突然觉得彼此之间没有必要掩饰,两个生命之躯,有什么好掩饰的?她急于想知道他的感觉,想知道自己是否满足了他。
黄河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倒是机灵地道:“跟你的感觉一样。”
王珊地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是她的还未完全褪去,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拼命地大战一通,即使是汗流浃背,也只能赢得那几秒钟地,而女人,享受的次数要比男人多得多,而且,持续的时间也要长,甚至在激情过后,身体还会出现颤抖、抽搐等强烈的反应。
“我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觉得麻嗖嗖的,怪怪的,身体处于一种奇妙的境界之中,虽然有点儿疼痛,但很舒服。”王珊含羞地说着,用手在黄河的屁股上划着圈圈儿。她感觉到,黄河臀部地肌肉很硬郎很有雄性特征,好结实的身体啊。
黄河轻轻地一笑,指着王珊的小鼻子道:“那,那我跟你的感觉一样一样的!”
王珊大胆地问:“是不是,是不是别人,别人这个的时候,也跟咱们的感觉一样啊?”
好天真啊!黄河遭受了雷击一样,不知道怎么回答,却故意逗她道:“你说的‘这个’是哪个啊?”
王珊嗔气地笑骂道:“你明明知道的,还故意笑我,坏!”
“我真的不知道。”黄河依然装出一副纯情地样子。
王珊在黄河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脸色潮红地道:“就是,就是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哦。”黄河揉了揉她地酥胸,道:“这个嘛,我不知道,他们也从来没跟我说过。”
王珊只是狠狠地笑着,笑红了脸。
黄河感觉到自己的小战将,已经原原本本地撤了出来,便轻轻地从她身体上翻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点了一支烟,津津自得地吸了起来。
王珊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总是偷偷地窃笑着。
黄河催她道:“穿上衣服吧,我可真害怕你走漏了春光,那太可惜了。”
王珊故意逗她道:“没关系,又不是没走漏过,走漏了许多次了。”
黄河一怔,追问道:“怎么走漏地?”
王珊调皮地告诉黄河道:“比如说洗澡的时候了,还有换衣服地时候了”
汗,黄河白捏了一把汗,还以为她
突然,王珊从床上坐了起来,神秘地对黄河道:“要不要去洗个澡啊?”
黄河随口道:“你先去吧,我回家再洗。”黄河是想回家洗了澡,正好让燕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一洗。
但王珊却道:“怎么,不想洗个鸳鸯浴?我也想尝尝洗鸳鸯浴是什么滋味儿呢。”脸上又绽放了羞怯的笑容。
这倒让黄河颇感兴趣,当即把烟头摁灭,满口答应道:“好,走,洗鸳鸯浴去!”
王珊光着身体,光着脚丫从床上跳下来,娇滴滴地凑到黄河身边道:“我,我要黄哥抱我到洗澡间。”
“没问题!”嘴上却津津乐道地哼起了根据《大花轿》改编的歌词:抱一抱啊,抱一抱啊,抱地我那妹妹去洗澡
然而,刚刚到了洗澡间,准备进去的时候,却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顿时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一般,王珊赶紧随手扯过了一件东西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其实她没必要遮掩,因为门已经插好了,她不开门,没人会看到她的身体。
“谁?”王珊侧着耳朵问道。
“是我!我是杜娟儿啊!”外面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音。
王珊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杜娟?”
杜娟急切地道:“外面来了一个女孩,她说她是来找黄总的。”
王珊跟黄河交流了一下眼色,黄河摆了摆手,示意不见。
于是王珊冲杜娟道:“你,你跟那女孩说,黄总不在这里。”
杜娟却道:“但是,但是我已经告诉她了,我告诉她黄总跟你去里屋谈事情了。”
王珊愤愤地埋怨道:“你啊,怎么这么大意,也没弄清来人是谁,也知道黄总愿不愿意见她,就随便答应了她。”
杜娟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珊珊姐姐,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去劝她走?”
王珊再一看黄河的眼色,道:“不用了,你跟她说,黄总一会儿就出去。”
“好嘞!”
一阵脚步声后,杜娟回了柜台。
黄河心里却有些矛盾,他想,会是谁来自己呢?赵依依,还是王蕾,还是陈秀?
他一边想着,一边整理了一下衣服,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