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我的天啦!基因大帅哥怎么也迷了路呀?基因汉一时叫苦不迭。茫茫大漠之中,迷了路等于死亡么?尚星海豹,你是个乌鸦呀!就是你说坏了嗳。沙粒会杀人,大沙漠的沙子更是职业杀手,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个职业杀手的刀枪剑戟之下,看看,被你说中啦!沙漠沙粒沙子都来杀本帅哥啦。啊呀,本帅哥的恐惧基因好像在增长嗳,可不能整成胆小鬼了呀。去他**的吧!什么胆小鬼?基因人老大就是基因人老大嘛。杀我?谁杀的了我?谁也杀不了基因人大帅哥。只有基因人大帅哥杀得了蓝星侵略者,杀得了三大魔头,杀掉一切大魔头。沙漠呀,沙粒呀,沙子呀,你们要有种,就跟本帅哥赌一局,两愕也行,多少局都行哩,看看谁能杀得了谁?我向你们保证,最终产和强局,一定是我自横刀朝天笑,你们个个躺在坟墓里放声哭。哈哈!没啥的,真没啥大不了的。大不了抛尸浪骨罢了。基因人,能活千年还不是总有一死的嘛。葬身沙海的厄运既然已笼罩在本帅哥的头顶了,那就快些来吧。传统人说早死早脱身。基因帅哥要说,早死早再生啦!也别后悔了,等待吧!只能等待伊洛阳娃和克萝蒂她们来救了。她们来不了,就等死神来好了。哦,还有震地狐嘞。等她来也行嘛。看她还有什么新把戏。嗳嗳嗳!紫老不死的跑哪儿去啦?她不是说了,要当二百万五孙孙的运输大队长的嘛,乍的影子都见不到一丝丝呢?噢!她一定是听了克萝蒂她们的,合伙来考验基因人老大,让第一个基因人改掉任性的毛病,长长记书生气哩。去去去!不指望她啦,谁都不指望了。
想到这里,基因汉不再喊叫,不再着慌,朝沙地上仰八叉一躺,摆成一个大字,想想用衣服做出一横,枕在头下,摆成了一个天字,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着。
“基因汉——”远处传来呼喊声。
“阿汉———我来啦!”呼喊声越来越清晰。
“基因帅哥,就躺着,不要再跑!我是伊洛阳娃!”呼喊声越来越高。
啊哈哈!弱者等待时机,还真是真理。我成功啦!伊大特警果然来了。基因汉欣喜若狂,猛地爬起来,迎着伊拚命奔跑起来,一面大叫:“伊洛阳娃,阿娃,基因帅哥在这儿!”
伊洛阳娃骑着她的“蓝宝宝”,牵着基因汉的“太白星”,旋风般冲到了基的跟前,纵身一跃,跳下马来,阿汉还没叫出口,基因汉已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紧紧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呜呜”哭起来。
她搂紧了他,疼爱的劝慰道:“阿汉,阿汉,别哭,别哭!都怪我不好,来迟了,还想看你笑话,要你长个记性,真是不应该。来,快喝水!快喝水吧!”把军用水壶塞进基的嘴里,掀起来,接着说:“喝!全喝了!”
基因汉如饮甘泉,贪婪的一口气喝光了一壶水,抬起头来,朝伊傻笑着,一会儿,破涕为笑,真诚的说:“不怪你,怪我这个帅猪啊,愚蠢透顶,犟的要命,你教训的是,必须让我长个记性。要不然,猴年马月才能长成参天大树哇。”一抹嘴,忽然发现自己还赤身**,不由“哇呀”尖叫一声,双手抱胸,意识到不妥,慌忙捂住在害部位,蹲到地上,连声说:“忘乎所以,失礼失礼!让你大饱眼福了。快!去给我取皇丐装。”
伊“咯咯咯”好一阵笑,说她可是特警,在警校专业训练时,还有侦查破案中,啥男人没见过,还学过**间谍课程哩,老一套啦,你可别自作多情。来吧!本姑娘给帅哥放泡喽。
她叫基因汉坐到地上,拽过他的脚,从旅行包中取出一个金属盒,轻柔地说:“脚上的泡,一挑就好。不过,可疼,忍着点哟。”
“很疼吗?那就不挑了吧。”基逗她说。
伊一把抽起他的脚,朝她大腿上一放,不容置疑的说:“不挑哪行,感染了你还跟震地狐赌个屁呀?住院去吧!”说着,从盒里取出一根针,将水泡一个个挑开,又取出一个小药瓶,给挑破的泡上了药,再用纱布薄薄地裹了,叫基歇着,她翻身上马,去取皇丐装。
挑泡时,基因汉疼得直咬牙,心里却异常快活。穿上了鞋,他温情地看着伊策马奔去,待她回来了,温顺的说:“谢谢你,阿娃。”接过皇丐装披上,感动的说:“阿娃,你真好!真有本事,啥都会耶。”
伊笑道:“谢什么?快,咱们走。衣服就披着吧。或者……”她欲言又止,像是意识到什么了。
基因汉趁机拿她开心,指着她的胸部问:“你乍也这样,衣服呢?”
伊下意识地低首扫一眼自己的身体,只穿着内衣内裤,丰硕的两只**翘首以待,奶沟沟好像深宅大院,粉红色的乳罩捂在上面,显得深邃而神秘,令人心驰神往……
嗳呀!她尖叫一声,一把捧住脸。
基因汉觉得可笑,歪起头来瞅着她。
伊挪开手来,发现基**似的瞅着她,又害羞不过,一下转过身去。
基因汉调侃道:“这么热捂脸做啥么?帅哥哥啥都没看见,嗨,啥都没看见喽。再说了,五十步还能笑一百步?”
伊听了,心中骂道:这个基因人老大,叫化子嘴,油腔滑调,掏空了还沾人便宜哩,再让他长个记性。猛然转过身来,狠劲推了基一把,骂道:“坏死你个大色狼!”
基冷不防,加上有意夸张,一个仰八叉倒在地上,呼噜噜,滚出去好长一截,逗得伊“哈哈哈”仰怀大笑,用力过度,两座秀峰动静太大,竟然迸开了乳罩,堂而皇之的展示出来,心中惊异不停,以为基因大帅哥会见机行事,来个猛虎扑食。
不意,基因汉毫无反应,只在地上“哎哟”起来。
伊以为他摔坏了哪儿,赶紧跑过去搀扶,边说:“怎么啦?摔着哪里啦?”
基因汉得意极了,“嘿嘿嘿”笑着,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她方知帅哥是有意钓得美人鱼,举拳捶打他的胸脯,软软的说:“你坏!你帅!”
基因汉揽着伊洛阳娃,戏言道:“乍还骂我?投怀送抱的可是你的哟。咱们狂风浪蝶比翼飞吧。”
这是一次大好机遇!和克萝蒂一样的大好机遇。伊洛阳娃当然紧紧抓住了。全然忘却了沙魔和酷热,也抛却了羞涩和矜持还有许多条条框框,把她那张秀美但已汗斑连连的脸埋进基那宽大的胸怀里,轻轻地,柔柔的,搔动着,搔动着。
此时此刻,基因人大帅哥军身上下都在**,觉得自己已经坐在炸药包上,不!他的身体俨然变成了一个炸药包,马上就要爆炸了。说什么掏空不掏空?说什么体无完肤?说什么追尸之赌?说什么打败侵略者?统统滚开吧!只有血战到底才是真!
第一个基因人情不自禁,果敢地把国国的脸,压到了伊的脸了,紧接着,唇枪舌剑,乱砍滥伐……
突然,基因汉“天啦!”猛吼一声,丢开了身下的娇娃,仰天大叫:“不! 不能!我不能!我不能啦!”
伊不知底里,跳起来搂住他,也狂呼乱吼起来:“该死的震地狐!我要杀了你!都是你惹人的祸。基因帅哥不能,我也不能了!”
震地狐在半空中对基和伊的这场好戏看的非常清楚,,哑然失笑,骂道:“两只小蚂蚁,真是B歪怪马桶漏嗳。呵呵呵!基因汉,然被掏空了,太好啦!地球人活的就是个精气神。你的精气神玩完喽,你输定了,只能乖乖的听本姑娘摆弄喽。”
她从化妆柜中取出一些化妆品,简单化了妆,换上一身蓝衣裙,扮成沙漠农妇,打开球门,飞下地来,“咕哧”一声,在基因汉和伊洛阳同前现了形,戏弄的说:“两位!玩的不尽兴啦,要本姑娘帮你们吗?”
“啊?”伊大惊失色,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本能地躲进了基因汉的怀里。
基因汉把伊搂紧了,镇定的喝道:“震地狐,你又来造啥孽?还嫌作恶不够吗?听着,本帅哥绝不让你再逞凶逞狂了。”
“哈哈!癞蛤蟆打喷嚏,你好大的口气呀。还是想想自己吧,看看你成了啥模样了?哈哈!空壶啦!用你们小蚂蚁的话说嘛,你是黄泥巴过河,自身难保喽,还想跟本姑娘斗?”
“黄泥巴也跟你血战到底,啥泥巴都跟你血战到底,你奈我何呀?”用脚挖起一撮沙子,一使劲,踢向震地狐,接着说:“就用这沙粒,我也能杀得了你,叫沙杀。当然也可能叫杀沙,啥意思呢?你肯定不懂。我来教你,,就是说,你们蓝星人都不如沙粒。地球人的沙粒中,有很多很多的黄金。可你们蓝星人的身上心中全是恶毒臭狗尿。”
“哼!鸭子死了,落个嘴硬!本姑娘可没功夫听你信口雌黄。听着,我专门来告诉你们,别再这里偷鸡摸狗了,快去青天鹅山去吧。那儿发现了尸体。阿汉帅哥哥,你可能非常感兴趣。”说完,不等基伊二人说什么,“咕哧”一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