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也是不解为何要对她这般好?
百里牧点头,眼里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味道:“我会想办法。”
凤言仰头,冷盯着他:“也许,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就是二皇子的皇妃。”
初入宫门时,她看的很清楚,这两人水火不相容,甚至是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兴许东宛相会一事,还是人为的,目地便是为了除掉离云卿,所谓的一笑公子。
思及此,不禁暗自低笑,魅惑的眼眸划起细微的波纹。
离云卿啊离云卿!看来不止我想杀你……
无妨,咱慢慢玩!
看着凤言露出来的狡黠笑意,百里牧不带任何感情口吻的问:“筹划多年,你为何非要急于一时一刻?”
微松的手指,紧紧的攥住,凤言抬头,杀气流露:“你可知花见那狗皇帝因为败仗一事,气急攻心将不久于人世。我必须在下一任帝皇继位之时报仇雪恨!若是错过时机,这一切又要重新来过。”
她深知花见的两位皇子,不似狗皇帝那般昏庸无能,若是皇位落入其中一人手里,那将是何其艰难!
“何时才能够报仇雪恨……何时才能够与我的皇兄相聚,何时才能够让我父皇母后闭目永眠?这天下若是在继续与我为敌,我便覆了这天下。”
凤言含着浅笑的漆黑凤眼中也泛起了薄薄的雾,含着轻愁水意的眼神同时扫过了百里牧。
百里牧淡淡地笑了:“你啊,其实就是个疯子吧?”
疯子!
为了血海深仇,背负了太多,已经疯掉了吗?
凤言却笑得更狂妄了,“那你又何必助我这个疯子?”
百里牧走上前来到她的面前,轻语:“因为我也是疯子。”
没有过多的话语和解释,他淡然的转身,“我父皇该回来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今日是算好时间,知道离云卿上殿请罪才潜入仙侣阁,不然这几日父皇一直在这里,他哪有机会。
百里牧刚走不一会,百里齐祯便又回来了。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清秀绝丽的女子,靠在绣垫上却是一脸未雨绸缪的样子。
柔情蚀骨,红颜祸水,怕说的就是这般人儿了。
“凤言,你可是身体不适?”百里齐祯上前,扶起她,关心道。
凤言摇了摇头,“只是身体略感不适,休息一会便好。”
“那怎行?”百里齐祯似乎不放心,撩起她掉落在额前的发丝,“稍后神医会给朕送安神的药剂,再让他给你瞧瞧。”
神医。
凤言一顿,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心尖。
说起这神医,她不过只见过匆匆一面,便就是东宛那日,却觉得无比熟悉!
给皇上请完罪之后,离云卿又去向太后娘娘请安。
毕竟太后刚回来就碰上了这种事,难免不会对她心生不满。
而离云卿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位主宰后宫生死大权的太后并未召见她。
是以身体不适做为推脱,让她改日再来。
离云卿站在凤雏宫门口,心里面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