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姐说不出来?”
时沫然双手背在身后,围绕着丁雨嘉慢慢踱步,“不如,由我来说吧,如果我说得不对,丁小姐再补充就是。”
不等丁雨嘉回应,时沫然就又继续说,“刚才听司马局长说听到了枪声。
丁小姐从小生活在朴素的村庄里,没有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枪声应该还是第一次这么真实的听过吧?
我想,可能是丁小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听到枪声,可能是激动的晕了过去吧。
所以,才让司马局长误认为,丁小姐是被人开枪杀死了。”
时沫然将丁雨嘉吓得晕死过去,说成激动得晕死过去,可畏是给足了丁雨嘉面子。
然而,听在丁雨嘉耳中,却是赤果果的嘲笑。
说完后,时沫然还不忘对当事人问了句,“丁小姐,我说得对吗?”
丁雨嘉低着头满目狰狞,并没有回话。
只是,她不回话,就相当于默认了。
“司马局长,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我想你应该是清楚了,那么……我跟寒可以走了吗?”
时沫然看向脸『色』不太好的司马逆问道。
司马逆背在身后的双手青筋暴起,那瞪着丁雨嘉的目光,充满了阴冷。
让丁雨嘉觉得,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不寒而粟。
“人虽然没死,但是,傅少贸然闯入一个女子房间,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
丁雨嘉虽然只是我爸的干女儿,但也属于是我司马家的人,今晚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可是会坏了我爸干女儿的名声。
事关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傅少也应该给个说法吧?”
司翰虽然厌恶、不屑丁雨嘉小三这种货『色』,但为了对付傅亦寒,他不得不帮丁雨嘉说话。
司翰虽然自大狂妄,但还是有点脑子的。
原本脸『色』极差的司马逆,听了自己儿子的一番话后,脸『色』好转了不少。
时沫然怪异的看了眼司翰,丁雨嘉的名声?这货还真敢说。
丁雨嘉没有攀上司马逆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有过关系了,哪来的名声可言?更别说是现在了。
“我说的话可能不好听,不过,我还是想说,司马局长,你认干女儿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了解过你的干女儿?”
司马逆阴沉着脸,冷冷看着时沫然,“时大师,我司马逆认个干女儿,还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到了这个时候,司马逆也不再继续虚伪的对时沫然客气。
时沫然笑了笑,“确实,司马局长人干女儿,确实不需要我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可是,你们要我的丈夫,给一个做小姐的人一个说法,会不会太过分了呢?”
“时沫然你……”
在时沫然说前面的话时,丁雨嘉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不好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
“丁小姐很意外我怎么会知道?”
不等丁雨嘉把话说完,时沫然就似笑非笑的打断她,“其实很简单,只要找人随便查一下就知道了。
毕竟,丁小姐你以前的蓝颜知己,可是数不胜数的,尤其是你以前的那些债主,对你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呢。
可惜啊,你现在是司马局长的干女儿了,那些人可不敢再光顾你了。
不过没关系,司马局长这个干爹,比起丁小姐你以前那些蓝颜知己,可是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丁小姐,有司马局长这么一个强大的干爹,你可是要抓稳了哦。”
时沫然每说一句话,丁雨嘉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了最后,心中的恨意终于无法压制。
在时沫然话音刚落,丁雨嘉就满目狰狞的爬起,“时沫然你这个该死的贱人,去死吧!”
丁雨嘉的理智完全被恨意掩埋,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弄死时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