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晖怔了怔,深如潭水的眸子泛出一抹绿光,瞬间,被他敛去。当即也不再犹豫,修长的手指挑开季笑嫣白色的里衣,宽阔有力的手臂扶起仍在昏睡的没有任何知觉的小女子,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轻退掉已经敞开了的白色还带着季笑嫣身上特有香味的里衣,手中滑腻的触感就传了过来,这触感好似有魔力诱惑着他陷得更深,那桃红色的小巧肚兜也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白瓷般的肌肤晃着他的眼,齐元晖额前不知什么时候渗出密密的汗珠,身上也烫的骇人,某处男性象征也···该死,他是活该啊,现在自己忍的难受,真是终害人害己!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齐元晖便把上身只着一件肚兜的季笑嫣放入雕花红木床的里侧,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来。脱下里衣,齐元晖那结实的宽肩窄腰就露了出来,长及腰际的黑色微卷的长发盖住了背部的部分肌肤,带着蛊惑和邪魅,完美犹如天神。翻身上了床,侧身躺在红木床的外侧,轻拉过被子无比温柔的给季笑嫣盖好。就这样光裸着上身侧躺,一只手掌撑着俊美的脸,盯着季笑嫣精致可爱的小脸,静静地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轻微的“吱嘎”一声,齐元晖眼角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黑暗中薄唇勾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有节奏的调息,轻缓的脚步,萧然泽渐渐接近那个红木的雕花大床,他就要见到他的若儿了,他许久未见的若儿再一次见到他会是怎样的欣喜若狂?这一次不管什么,他定要带走他的若儿,生死不离。有些迫不及待的,萧然泽加快了靠近那张红木大床的速度。
突然脚下传来奇怪的触感,低头一看是一件白色的男子外袍,对与萧然泽这样的高手夜能视物也属常见,那白色清清晰晰映在他深邃的黑眸里,隐隐的有种不祥的感觉。再一看,愤怒顿时冲向脑际,通往雕花的红木大床是一地凌乱的衣物,更甚还有白色的里衣!萧然泽双拳攥紧,骨节“嘎嘎”作响。现在,他只有一个愿望,那红木大床上睡的不是他的若儿。
滔天的怒火让他的呼吸也无法控制,迈着僵硬的步伐一步步接近床边。
床上的齐元晖感受到萧然泽紊乱的呼吸,嘴角的弧度更大,这次,他要让萧然泽记住自己从来都不是个好欺负的人,他要得到的东西谁也不能从他手中抢走,即使要用上世上最卑鄙的手段,他也不介意,因为他齐元晖从来都不是个善良的人。
门口与床之间其实只有短短的二十几步的距离,这距离却让萧然泽感觉自己像在焦灼的土地上走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来到雕花红木床边。齐元晖明显的可以察觉到帐外那散发着逼人寒气的磁场。萧然泽有些犹豫的伸出手掀开了床帐。首先对上的便是齐元晖那长的细长的丹凤眼,斜斜的笑容。萧然泽的冰寒的眸光再向床里看去,床的里侧真真切切的躺着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小女人,那光滑如玉的裸肩还露在空气中。萧然泽顿时眼冒红光,这个该死的齐越太子怎敢动他的女人!
“什么时候安南的王爷也喜欢上梁上君子的活了,还偷到别人的床边了,万一让你撞见了一个你不该看到的场景,那可怎么收场啊!”齐元晖慢条斯理的起身捡起地上自己的外袍随意披在身上,带着嘲弄但极其平静的语气对萧然泽说着话,丝毫没有顾忌到身边男人可以燃尽世界的怒火。
萧然泽举着拳头对着眼前这个他碎尸万段都不解恨的男子,双目的赤红更甚:“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对若儿做出这种事儿!”他安排了这么大的一场招亲会,本以为让若儿亲眼目睹齐元晖的残忍的一面,若儿与齐元晖就会心生嫌隙,他的若儿也可以回到自己身边。可是结果却朝他相反的方向发展,他的计划可谓天衣无缝,艳蝶可是隐藏在花楼多年的他培植的势力!
齐元晖拿起茶杯闲适优雅的喝了一口茶:“王爷,你可要想好,你这一掌下来,我必会还手,这一还手定会吵醒若儿,若儿昨儿晚上可是累的紧,你不心疼,我还想让她好好休息呢!”
一句昨儿晚上累的紧生生撕扯的萧然泽的心,任谁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子与别人发生了肌肤之亲都不会好过,何况还是萧然泽zhan有欲这么强的人。
“你强迫她的对不对?”萧然泽额头的青筋都在暴动。
“你凭什么觉得是我是强迫若儿的,记住,萧然泽,若儿对你的不是喜欢,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才接近的你!在她心中她的弟弟夏涵才是最重要的人,你不过是她生命中一个匆匆过客而已。与你的一切也仅仅是为了从夜门门主手里拿到夏涵半年必服一次的续命解药罢了!”齐元晖的声音像毒药一样吹进萧然泽的耳朵。
萧然泽踉跄了几步,怒道:“齐越太子,你胡说,我不在乎她的身份,我也相信若儿对我的情谊,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我要亲自问问若儿,让你心服口服!”说完就准备抱起床上仍昏睡着的季笑嫣。
“你想让若儿活不下去吗!她这个样子看到你我会是怎样的感受,你太自私,隐藏的太深,你还是去继续进行你的大业吧,藏了这么多年不累吗!若儿留给我照顾吧!最起码我现在还不是帝王,我将来也可以放弃帝位,给若儿想要的唯一,若儿在你那里不会有快乐,你难道比我还了解她不成!”齐元晖嘴角的邪笑消失,这是第一次两个同样优秀却是敌人的男子在一起谈话而没有动手,对象竟是同一个女人。
萧然泽紧攥的拳头慢慢松开,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句“你太自私,若儿对你的不是喜欢!”回眸看了一眼床上始终没有睁开一眼的女子,萧然泽眼眸里溢过哀伤,他该放手吗?迷茫困惑还有无尽的不舍困扰着他,忽的坚毅的眸光再次闪烁!
不错,他还有有他策划了十几年的大业,他给她的若儿时间,他相信她的若儿对他的感情,等到他主宰的时刻,若儿还是她心中的若儿话,他便来寻她,誓死也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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