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季笑嫣说的法子,两位老人开始喊了起来。
“粽子香故事趣,吃粽子听故事喽!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嘞!”新奇的吆喝声。要知道在安南,只有在茶馆才能听到说书,而且还要付上茶钱,说书的也是吊人胃口的很,每当说到关键时刻就来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现在有免费的故事听还有粽子尝,当然要去。最先很多平日里喜爱听书的人被吸引了过来,老两口先盛出粽子让来人品尝,这些人哪里吃过季笑嫣的做的这种新式的粽子,连连夸赞好口味。这有着特殊口味的粽子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越多的人来品尝。
众人也开始要求老两口说故事,于是老头便把季笑嫣告诉的端午节的各种来历说给众人听。一个个短故事既不会让人烦躁又有趣精炼,直听的众人拍手叫好。粉红色的月季花也渐渐装满摊位旁边的木桶,两位老人看了是喜极而泣,终于他们可以拿到彩头给儿子治病了。
茶楼上两双眼睛看着发生的这一切,眼眸里都是掩不住的惊奇和夸赞。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端起桌上的白瓷茶杯,优雅的放到唇边抿了一口,薄唇微微扬起,无比诱惑而又邪魅的笑容,细长的丹凤眼闪着神采从两位老人的摊位直逼渐渐离开人群的浅蓝色身影,稍卷的黑发在偶尔吹过的夏风中飘摆。
齐元晖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派人去盯着那个蓝衣少年,顺便给我带回几个那两位老人家摊位前的粽子。”
旁边立刻有两人悄声离开。不一会儿粽子便剥好呈到齐元晖面前,吃着美味的粽子,齐元晖眉角微挑,呵呵,他的若儿越来越让他好奇了,貌似她自从那次后就变了一个人!可他不就是喜欢现在的若儿吗!从皇宫逃出来,他就一直在这个茶楼里修生养息,没想到上天安排竟然让他见到他的若儿,天赐的良缘,他怎能不珍惜!萧然泽,看来若儿真的不喜欢你也不适合你!
茶楼的另一间包间里,萧影儿注视着两位老人起死回生的摊位,惊讶不已,凭她的眼力,季笑嫣她又如此熟悉,怎会认不出。她真的越来越佩服她这位未来的皇嫂了(当然这是萧影儿自己的想法)。可是不禁担忧又起,若儿不是在她二皇兄的王府里吗,怎会在粽香会上,还和一陌生的男子一起。派人跟踪后,萧影儿没有在茶楼多呆,立马乘马车赶往南德王府。她要去王府确认些事情,顺便告诉她二皇兄若儿的行踪。
很快季笑嫣和皓宇就离开了粽香会,这一路上,季笑嫣走的颇快,她心里总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皓宇,我有点心绪不宁。”季笑嫣担忧的说道。
皓宇拿扇子敲了一下季笑嫣的头:“平日里开朗的若儿哪去了,什么时候学会杞人忧天,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但是皓宇没想到季笑嫣的感觉会这么灵。虽然皓宇也是有功夫的人,但是齐元晖和萧影儿派的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凭皓宇的功夫怎么会发现有人跟踪,季笑嫣就更别提了。
两人回到尘缘湖畔皓宇的私宅后,季笑嫣就回房休息了,逛了快大半天,她确是有些累。兰儿送来的晚膳她都没用,一直在床上睡到天色黑暗,月亮高升才渐渐转醒,迷蒙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碰到她的脸,但不是那种痒痒的感觉,而是温温柔柔的暖人心脾。季笑嫣无意识的朝那暖源凑了凑,粉嫩的红唇不自觉的努了努。
齐元晖专注的眼神因为季笑嫣的这无意识的动作暗了暗,禁不住的靠向面前睡的正香的娇美可人儿,但是此时季笑嫣已经是浅眠,这小小的动作足以让季笑嫣睁开睡的惺忪双眼。一睁开眼就发现一张朝自己渐渐靠近的俊脸,虽然这张脸帅的无可匹敌,但也不带这么吓人的,本还残留的一些睡意一下子跑得精光,急忙伸出手推开眼前的美男,气愤之极:“你趁人之危!”
齐元晖被推开也不在意,嘴角还带着魅惑的笑意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季笑嫣:“刚刚若儿还很喜欢我的触摸呢!”
听到齐元晖这样说,季笑嫣的小脸更是红得彻底,她睡到一半觉得有些冷,睡梦中觉得自己旁边突然多了一个热源,很自然的她就蹭了上去,哪知道是齐元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可是领教过齐元晖的厚脸皮,要是她这么对他说实话,齐元晖还不知道怎么回她呢!
“哪有,我怎么不知道!”季笑嫣决定死不承认,看他有什么法子。
“哦?若儿难道是睡糊涂了,那我就让若儿再回味下那种感觉如何?”说完也不等季笑嫣回答就又朝季笑嫣靠去。
突然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不是自己可以惹得起的,论体力她处于下风,论智力,她也没有把握赢他。这时候,还是识趣的顺着他比较好。
“没没有,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季笑嫣好不容易从嘴巴中挤出这句话。齐元晖满意的没有再向她靠去,在心里大呼了一口气。
“若儿是怎么从王府里逃出来的?”
齐元晖毫无预兆的突然问这个问题,让季笑嫣有些错愕,萧然泽那张脸也随着这句话浮上她的脑海,片刻的呆愣,为什么,都已经下定决心不喜欢他了,他的面容,身影,话语却时不时闪现在她的脑海。她有受虐倾向吗,那个男人都这么伤了自己,还想到他干嘛!
季笑嫣无意识的甩头动作落在了齐元晖的眼里,好像看穿了面前这个小女人的痛苦,
“过去的就过去了,不管若儿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现在你已经不受王府的控制,变得自由了,若儿一直最想要的不都是自由吗?”
是啊,她一直最想要的不都是自由吗!现在她已经得到它了,还有什么伤感呢,虽这样安慰自己但始终做不到那种由衷的喜悦。
齐元晖从床边站起身,看着窗外明亮皎洁的月亮:“若儿虽然暂时摆脱了萧然清和萧然泽的势力,但若儿可有想过为什么每次夜门的人无论你在哪儿都能找到你,没想过要摆脱他们的钳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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