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语诗沉默着,书房中的气息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压抑!不知过了多时,庄语诗轻缓开口:“宁姨一直念着你,让你搬过来住!”
“你认为可能吗?我林天奇会与一个性冷淡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谁性冷淡了。”刚平复心情的庄语诗一听这话,冷喝道:“你以为我天生就是这样的?你认为我想这样吗?”
她的反应在天奇的预料之外,望着眼前娇媚女人,天奇心中不知为何,疼痛一下,淡淡的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我这个合同丈夫应该能为你做点什么!”
“不必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她一抬白嫩玉手,神色冷漠,声线也低沉。“让你来只是问你要一样东西。”
“我林天奇一穷二白,有什么能让住在菩提苑的富婆看上的?”
“少跟我贫嘴!把你觉得最珍贵的物品拿出来。”
“怎么?”天奇一副怕怕的模样,双手抱胸。“你想打劫。”
见状,庄语诗哭笑不得。“你全身上下没有一样能让我看上的,你自己决定吧!即便是一块钱的物品,都要给我。”
“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女人,这气质,让天奇一愣!嘴角掠过一抹狡黠之笑,在庄语诗的等待中,小心翼翼的从兜里掏出一块绸缎,递给美人。“这是你告别少女的印证,庄小姐,请收好!”
这下,庄语诗彻底的爆发了!粉拳紧握,恶狠狠的盯着一脸笑意的林天奇,粉唇都快被她咬出鲜血来了,胸前两座乳峰,起伏频率较快,可见她心中的愤怒。
片刻,一抹烧霞顺着他白皙的脸庞快速往下,由白嫩的玉颈一路蔓延至锁骨方才停下;纵有一米的距离,天奇也能感觉到庄语诗美颊在这一刻释放的灼热之气。
娇媚女人也在这一刻更加妖娆,天奇的定力虽好,也不由得眼神迷离。
少钦,庄语诗红着脖子一把拿出天奇递来的绸缎,低吼道:“你滚。。。滚。。。我不想看见你!”
“那你还要不要我最珍贵的物品?”
一听,外界高高在上的庄语诗顿时有种挫败感,坐在软椅上,不说一句话了。
见状,天奇重重叹了口气,收起玩笑之心,起手走到红木桌前,轻轻拉开外衣拉链,在庄语诗抬眼之际,将脖子上跟随了他林天奇十八年的玉佩解了下来,放在庄语诗身前。
在庄语诗的迷惑中,天奇走向落地窗,他的步伐这一刻变得好沉重。
拉开窗帘,刚滑开价值不菲的窗玻,一阵凉风便是漫过他修长的身子
,抬头凝望深邃夜空,天奇淡淡的说:“这块玉跟了我十八年,从不离身,你收下吧!”
望着红木桌上这块白玉,又感受着林天奇从未有过的低落语气,庄语诗拿起白玉,白玉分正反两面;正面的花纹极为复杂,雕工却是精妙,像是某家族特意制作,只是这种花纹的玉佩,庄语诗不曾见过。
反面,没有花纹,却有两个字,这两字雕刻怪异,不像是华夏现今文字,倒是有些相像某种古文。而这种玉,见多识广的庄语诗,不难发现这是一块千年之久的玉。
可是,她迷茫了!林天奇即便是边陲林家的人,不可能拥有这种世间罕见的白玉。
在庄语诗的疑惑中,天奇沉底而又富有磁性的声线再度响起。“第一眼见到你是我从燕子坞回林镇的茶棚中,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你有心事;之后我在蛇林偶遇你,你身中*毒,我在万般无奈之下只有选择那么做。”
庄语诗就是知道天奇是被迫无奈,不然她早就对天奇下手了。
天奇凝望夜空,继续说:“根据我的判断,你出现在边陲,闯入蛇林,因为是为了‘破荷花蕊’;我想,你心中最在乎的那人,一定生病了!她是你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
“好,我不过问,我们什么都没有,这不是你说的吗!”天奇压低目光,放在菩提苑昏暗的路灯下,又说:“那个人应该是你的亲人吧!你还知道你的亲人是谁,可我呢,我以为林家就是我的家,可谁知道,我林天奇竟然不是林家的人,我甚至连我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与你相必起来,你是幸运的。”
感觉到天奇语气中的那一抹忧伤,庄语诗冷冻的心冷华了不少,她起身走向天奇,轻轻启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经历!”
天奇摆摆手,侧脸,见庄语诗已经不再那么冷漠了,得意一笑,道:“我骗你的,我林天奇怎么会不是林家的人。”
“你。。。”
刚有一丝愧疚感的庄语诗,一听天奇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怒视着一脸得意的天奇,牙痒痒的。
天奇耸耸肩。“其实我刚才的话是真的,我是想告诉你,不管遇到什么事,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这可是本钱;你说,一个女人要是累坏了,导致不能生娃娃,那可是一辈子的……”
“你住口,混蛋!”
庄语诗要是再相信天奇的话,那才怪呢!
天奇哈哈一笑,以防庄语诗对他动手,笑着离开书房。
在客厅打扫卫生的宁姨,在看见天奇笑盈盈的走出,忙问道:“姑爷,你把小姐哄好了!”
天奇顶着发麻的头皮点头,宁姨又说:“那还等什么,你看今晚夜色多好,带着小姐到外面走走,人工湖那里现在肯定热闹,夜景也不错。两口子的事吗,感情是需要积累的!”
呃。。。天奇一笑道:“小诗诗老婆说她太累,要休息!我就不打扰她了。”
小诗诗老婆?宁姨一愣,随即,笑得开心极了!姑爷叫小姐“小诗诗老婆”?肯定把小姐哄好了!
“那姑爷你也早点休息,要是睡不着,你可以去小姐的房里!”
去庄语诗的房里?天奇接着一愣,心想我真去她房里,她不知会怎么对付自己呢!
“宁姨你忙完了也早点休息!”
天奇几乎是逃跑,话音未落就留在自己是房间,再次洗涮之后,到头便睡。而在书房中,庄语诗手捧着那块白玉,足足发呆了半个多小时。
。
华丽温雅的餐厅,宁姨一大早便起床忙碌着!庄语诗来到餐厅,天奇已经坐在那里喝着牛奶了。
宁姨将可口美餐端上,庄语诗边吃便看着手中文件!
这庄语诗估计是故意不让天奇知道她的身份,不然怎将文件是封面遮挡起来。
“姑爷你别顾着吃,多喝点有营养的。”
宁姨提醒着,她总感觉家里有个男人就是不一样!
天奇笑着点头,又埋头大吃。
对于天奇的吃相,庄语诗压根就没看一眼,可她不看并不代表天奇不说话。
“那个。。。小诗诗老婆。。你。。。”
“砰。。。”庄语诗将手中文件狠狠砸在餐桌,天奇这一叫,她全身鸡皮疙瘩全都出现了,怒视着天奇说:“谁允许你这么叫的?你恶心不!”
刚走进厨房的宁姨嗅到这满餐厅的火药味,笑了笑!却听那边的天奇说:“你觉得恶心就恶心吧!反正咋俩又不躺一张床。”
“你真心的很恶心!”
“我知道,所以我才声明这一点的。”
“无耻!”
庄语诗忍着拍打天奇的冲动,继续看她的文件,完全就当天奇是一空气!同时也等待天奇会说什么。
“下次你要叫我出来,提前说一声,我事情多,忙不过来!”
“我会随时叫你,不会没事叫你。”
“什么逻辑!”
“你不是傻子,不会自己理解吗?”
一见庄语诗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天奇真的有种想动手的冲动。大口大口喝着杯中新鲜纯牛奶,起身对已经走出厨房的宁姨说:“宁姨,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