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雨虹醋溜溜地问“陈凤云是谁呀?”,谢恒宇呵呵一笑,将她光溜的身子搂过,在她的脸上香了一下,呵呵笑道:“陈凤云是我表哥乔东安的老婆,因为与表哥怄气,离家出走了好几天,表哥让我派人四处打探她的消息,一旦打听到,让我亲自将她接回去。”
秦雨虹当然不相信,一脸不高兴道:“你别骗我了,昨天晚上你跟我做那事的时候,口中还不停地喊着陈凤云的名字,而且,前几天你跟我说起过乔东安与陈凤云离婚的事情,看你一副色色的样子,想必是想把她弄过来当情妇吧。”
谢恒宇没想到瞒不住秦雨虹,眼下陈凤云还没有到手,即便到手,她会不会像秦雨虹这么听话也不一定,所以,谢恒宇对美貌不次于陈凤云的秦雨虹还是很宠爱的,呵呵笑道:“怎么了,我的小宝贝,吃醋了?你放心,就算是陈凤云来了,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疼爱我的小宝贝的。”
秦雨虹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闻言心中稍稍放下心来,眼珠一转道:“恒宇,我也要去看看那个陈凤云长得什么样子,竟然能将你迷成了这般模样。而且,陈凤云以前是乔东安的老婆,也是你的表嫂,未必就会心甘情愿地从了你。我们都是女人,何况我今天一天都没有课,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劝劝她呢。”湖州大学有不让住宿学生在外夜住的规矩,不过,谢恒宇是什么人,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秦雨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里。
谢恒宇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于是便答应下来,两个人急忙起床穿衣,一阵洗洗刷刷之后便出了门。
路上,谢恒宇又接到手下的一个电话,说是陈凤云在东郊的一个废旧的院子里似乎在等什么人,谢恒宇暗道,陈凤云能等什么人,肯定是录像带上的那个男人,嘿嘿,若是能将此人抓了,不但多年的夙愿能够得偿,更是能立下一大功,日后地位自然就在司马光标之上。
谢恒宇是乔东安的表弟,自从乔东安来到湖州市,谢恒宇就跟着他打拼,是乔东安跟前第一受信任的人。但是,自从两年前司马光标来到之后,他越来越受到威胁,司马光标不但心计高过他,武功更在他之上,办事更是次次让乔东安满意,自此他的地位就被定在了司马光标之下,这一年多来,谢恒宇无时不刻不想将司马光标压下去,让自己成为八将之首。
一个小时的时间,谢恒宇出现在了手下所说的那个废旧的院子对面,那个手下的名字叫做焦月光,这当然不是他的本名。焦月光以前是某一个中学的体育老师,会一些功夫,却是极为好色,每月的工资都用于了嫖娼,到月都是精光,然后再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所以才得了这个名字。后来,老师的那点工资实在无法满足他,于是他便辞了工资,投靠了有一点远房亲戚的谢恒宇。
看到秦雨虹之后,焦月光的眼睛不由一亮,不过他也知道秦雨虹既然是跟着谢恒宇来的,又长得这么美艳,自然就是谢恒宇的新情妇,倒也不敢打什么歪主意,他十分了解谢恒宇的狠毒。
谢恒宇拿着望远镜向那个院子望去,发现陈凤云正坐在那个院子的正房中的一张床上,而且那间房子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谢恒宇心中不由大喜,问焦月光道:“陈凤云已经在这里等了多长时间了?”
焦月光道:“一个多小时了。”
谢恒宇点了点头道:“很好,辛苦你了,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焦月光应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开,不想谢恒宇突然掏出一把匕首,飞速划向焦月光的脖子,随即又快速收回。焦月光根本没料到谢恒宇会对他下手,而且还是偷袭,没有丝毫的准备,登时身死。
秦雨虹也没想到谢恒宇会突然下手,吓得连手中的包都掉在了地上,急忙弯腰捡起,惊讶问道:“你…你为什么要杀他?”
谢恒宇嘿嘿笑道:“当然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陈凤云落在我手中了。”
秦雨虹闻言大恐,颤抖着声音道:“那……那你……我……我……”
谢恒宇搂了搂秦雨虹的玉肩,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道:“你当然不一样了,你可是我的亲亲宝贝,以后我还想让你们两个在一张床上一起伺候我呢。”
秦雨虹暗暗放下心来,不过她心中若有多了一种担忧,以谢恒宇的身份,如何会连情妇也没有,看来以前的那些情妇或者被他赶走了,或者被他玩腻了灭口,她日后的下场会哪一种呢,秦雨虹略略开始担忧起来,再看谢恒宇的时候眼神中突然多了一种害怕。
谢恒宇丝毫没发现秦雨虹心境的转变,因为他发现一个男人一边四下观望,一边鬼鬼祟祟地向那个房子走去。谢恒宇拿起望远镜,却也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因为他的帽子戴得太低了。
谢恒宇心中一动,莫非这个男人就是录像中的那个男人,想到这里,谢恒宇没敢轻举妄动,继续用望远镜观察着。只见那个男人来到院门口,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锁,然后进入了院子,接着又进入了陈凤云所在的房子。看到这个男人,陈凤云急忙站起身来,跟他拥抱了一下,然后两个人便一起坐在床边说话。
大约一分钟后,两人拥抱着吻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便离开了这个房子,依然给院门上了锁。
待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谢恒宇赫然发现陈凤云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出了一盒快餐面,心中不由一动,暗道,看这个样子,莫非陈凤云一直住在这里不成,不然的话,她拿快餐面干什么。
接着,谢恒宇看到陈凤云将快餐面打开,又拿起一个暖壶,向里面倒了些水,然后又将快餐面的盖子合上。
如此一来,谢恒宇更是确信无疑,陈凤云自从离开乔东安之后,便是一直住在这里。这个地方是湖州市东郊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距离湖州市区足有五十分钟的车程,且又不靠路,一般人到不了这里,即便到了也不会想到院门上锁的院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谢恒宇哈哈大笑,拉着秦雨虹的手道:“走吧,宝贝,满足你的好奇心,让你见一见陈凤云。”
十分钟后,谢恒宇和秦雨虹的身影出现在了那个院门跟前,谢恒宇从门缝向里面看去,发现陈凤云正皱着眉头,慢吞吞地吃着快餐面。谢恒宇暗道,陈凤云过惯了那种天天鱼翅燕窝的生活,对这种穷人才吃的快餐面自然难以下咽。果然,陈凤云又吃了几口,便叹了口气,将快餐面扔了出去,随手擦了擦嘴,坐在床上发起呆来。
谢恒宇暗道,陈凤云,这种生活怎么会适合你呢,还是乖乖地给我做情妇吧。
想到这里,谢宇恒看了看门上的这把小号的明锁,嘿嘿一笑,右手抓住锁,猛一用力,顿时将这把小号的铁将军扯了下来,飞起一脚将院门踢开,哈哈大笑着走了进去,秦雨虹也急忙跟在后面。
陈凤云坐在床边,见是谢恒宇走了进来,不觉大惊,急忙来到门口问道:“恒宇,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乔东安也来了吗?”
谢恒宇看着陈凤云绝色的容貌和丰满的身子,咽了一口吐沫,邪邪笑道:“表嫂,虽然你跟表哥离婚了,我还是这样叫你吧。你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妙人儿,怎么能住在这么脏乱的地方,每天只是吃些快餐面,看你都瘦了一圈了,让我好心疼,走吧,凤云,跟我走,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听着谢恒宇突然将称呼转变和语气中的挑逗,陈凤云似乎明白了谢恒宇此来的目的,不觉怒喝道:“谢恒宇,你想怎么样,要知道我可是你的表嫂,你敢对我不敬,难道不怕乔东安杀了你吗?”
谢恒宇嘿嘿笑道:“表嫂?别忘了你已经跟乔东安离婚了,而且又跟那个蒙面男人做下那样的事情,给了他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你说他还会再要你吗?现在对你而言,只有两条路,第一,我把你交给乔东安,让他把你杀了,第二,你跟着我,住在我的别墅里,跟雨虹一起伺候我,你自己选择吧。”
陈凤云也冷冷笑道:“谢恒宇,这两条路我都不选,我选择第三条路。”
“第三条路?”谢恒宇微微一愣。
陈凤云道:“对,第三条路,便是将你杀了,然后将你身边的这个女人送给我的男人。”
“哈哈哈哈。”谢恒宇似乎觉得陈凤云的话很好笑,不由狂笑起来,好半天才止住笑声,说道,“凤云,我知道你也会一些粗浅的功夫,那只不过是基本的女子防身术,对于普通人也凑合,但是要跟我打,你还差了太多了。”
“是吗,如果算上我呢?”谢恒宇的话音刚落,又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房子里响起,接着一个男人的身影闪了出来,站在陈凤云的身边,右手亲昵地搭在她的肩上,更是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陈凤云则是一脸的喜悦,将琼首轻轻依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不是龙飞还是谁。
“韩玉山。”就在谢恒宇发现龙飞身上的衣服跟刚才那个鬼鬼祟祟进来的男人一样,不由大惊失色,还没等他问出“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的话来,身旁的秦雨虹已经惊讶地喊出了龙飞的名字。
“你是……”龙飞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谢恒宇的女人竟然认得自己,更是一口喊出了自己在湖州大学中的名字,再想想刚才谢恒宇对她的称呼,心中一动,问道,“你是秦雨虹?”
秦雨虹点了点头道:“对,韩老师,我就是秦雨虹。”
龙飞叹道:“你不好好上学,怎么给谢恒宇当上了情妇?”
秦雨虹闻言不由俏脸通红,轻轻低下了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谢恒宇“哼”了一声道:“原来你小子是湖州大学的老师,难怪家伟会失踪了,敢情是你把他绑了去。哼,给我谢某人当情妇怎么了,不但雨虹是我的情妇,凤云也会是一样。小子,今天遇到了我谢某人,算是你的死期到了,受死吧。”说罢,谢恒宇的右手突然亮了出来,两把飞刀快速无比地分别射向龙飞的喉咙和心脏,原来,刚才谢恒宇趁着龙飞与秦雨虹对话的时候,偷偷将身后腰间的飞刀取了两把在手中,这时候突然发出偷袭。
“啊”、“啊”的两声,分别出自秦雨虹和陈凤云的口中,秦雨虹见识过谢恒宇飞刀的厉害,更是惊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这点雕虫小技也敢在我跟前献丑。”龙飞只是左右手张开,轻松地便将两把飞刀夹在手中,望着一脸惊讶的谢恒宇冷冷笑道。
“你…你竟然能接下我的飞刀。”谢恒宇心中大惊,右手再一次向腰后伸去,却不想还没等他摸到飞刀,却被身旁的秦雨虹一把抓住右手,朝着龙飞大喊道:“韩老师,我抓住他的右手了,韩老师快对付他。”
其实,就算是没有秦雨虹抓住谢恒宇的手,龙飞也是不会将谢恒宇的飞刀绝技放在眼里。
看到谢恒宇转身伸出左手抓向秦雨虹的脖子,龙飞冷哼一声,身影一闪,便已来到谢恒宇的身后,伸手抓住谢恒宇的左手手腕,暗运功力,只听“咔嚓”一声,谢恒宇的左腕断了。
谢恒宇吃痛,右手猛地用力,从秦雨虹的双手中挣脱出来,更是将她撞得跌跌撞撞退了几大步才站稳。捏断了谢恒宇的左腕,龙飞手一松,再朝谢恒宇向他击来的右手抓去,一把将谢恒宇的右拳抓住,双手猛一用力,只听谢恒宇闷哼一声,他的右臂被甩得脱了臼。
两人交手只是一回合,尤其是龙飞的动作,快如闪电,陈凤云和秦雨虹根本看不清楚,谢恒宇便已经跌跌撞撞地退出了几大步,右臂无力下垂,左臂横在胸前,但是左手也是无力地垂着。
龙飞冷冷道:“谢恒宇,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吗?若不是乔东安将陈凤云赏赐给了你,我又怎能轻易将你引到这里来。谢恒宇,你这些年以作恶也多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且下去陪司马光标去吧。”说完,龙飞左臂一抬,两道寒光从龙飞的手中飞出,一道飞向他的脖子,一道飞向谢恒宇的心脏位置,正是谢恒宇的独门飞刀,可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司…司马光标也…也死在你…你的手中。”喉咙上和心口分别插了一把飞刀,谢恒宇摇了几下,勉强说出这句话,就倒在地上咽了气。
杀了谢恒宇,龙飞的目的达到,便抬眼望向秦雨虹,冷冷道:“你跟了谢恒宇有多久了?”
秦雨虹看着龙飞一脸的冷漠,眼中更是闪过了一抹杀机,知道自己发现了他有如此高的武功的机密,心中大惊,急忙“扑通”一下跪在龙飞的跟前,哀求道:“韩老师,我是九天前才跟了谢恒宇的,韩老师,我保证…保证不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