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伴随着手骨扭曲的恐怖声音,为首的大汉立刻仰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
我再狠狠一扭,直接将其手臂三百六十度旋转,当场整条手骨当场扭碎!
而这时,其余两名大汉的攻击也无法收手的随之而来。
一人用拳砸在我后背,一人低身扫腿。
然而,这两人的招数落在我身上,却纹丝不动,两人震惊的看着同伴手臂被扭断,一时间竟忘了收招,保持着原有动作,一愣一愣的看着我。
我松开断臂大汉,他立刻丧失能力,倒地哀嚎不起。
两名大汉猛地倒吸凉气,被吓得眼睛差点瞪出来了。
“这不可能!你不是普通人吗?”
“这...怎么他一点痛的表情都没有?”
...
许庆雄更是无法置信,脚步踉跄倒退,一屁股倒在沙发上,“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无视了许庆雄的话,低头看向和我腿贴腿的大汉,“知道我为什么不痛吗?因为这跟心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怎么?你很能踢?”
“我...该死的,他不是普通人,能够瞬间扭断地资初期,起码也要中期的实力!”大汉惊恐的咽下一口唾沫,萌生退意。
可惜,他还没有抽腿离开,便已经被我狠狠的揪住头发,连毛带皮的扯了下来,接着又是一脚狠踹在他胸口,直接被我踹飞撞到墙上,陷入昏死状态。
剩余的一名大汉见状,吓得屁滚尿流,立刻张嘴,朝包厢大门喊道:“快...”
然而,他只说出了一个字,就被我转身用双手扳住了上下牙,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冰冷一笑,我深吸口气,双手用力上下外拉,“你挺能叫的是嘛?”
啪嗒嘎啦~
大汉下巴瞬间被我暴力拉开,拉裂,意识全无,浑身软瘫的倒下。
三名地资初期,不足一分钟时间,全部落败,半死不活。
许庆雄震惊的无法言语,倒在沙发几乎窒息,连话都讲不出来,或者说,他已经被吓破了胆,连张嘴叫人的胆量都没有了。
我弯下腰,面无表情的抽出裂嘴大汉腰间的军刀,用刀面往手心拍了三下,一步步朝许庆雄走去。
“你你你...”许庆雄吓得语无伦次。
我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力气大得把他大牙都给打了出来,冷笑道:“现在,我想问一问,到底谁死?”
说完,我把军刀横在许庆雄脖子。
许庆雄无比的骇然,仿佛这一切快得令人发指,即使是他,也有点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的说:“这这这...这不可能,这这可是地资,地资高手,你怎么可能这么快...”
“没有不可能。”我拿着军刀稍稍往上一顶。
许庆雄的喉咙瞬间被割破一层皮肤,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你你你,你要是杀了我,宁杏也别想活了!”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只要我一天不死,宁杏也不会死,在我没死之前,方家是绝对不会动宁杏的,因为很简单,我一旦不死,就有可能回李家,或者威胁到方道,真以为我傻么?你现在要是敢叫,我就一刀要了你的命。”我用一种很轻很轻的语气说。
“不不不,我不叫...而且这里隔音非常好,要是门没打开,外面是绝对听不见的...可是这里出去只有一条路,外面的十名高手都在待命,你不可能不面对,所以你别杀我,把我要挟出去就放了我,怎么样?”许庆雄连忙摆手,都快吓哭了。
“少废话。”我一边用军刀压着许庆雄的喉咙,一边把脸凑了过去。
紧接着,我噙着冷冷的笑容,问道:“我问你,知不知道宁杏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许庆雄一口否认。
我懒得废话,直接把军刀挪开,刺进他的手背,和台面钉在了一块。
“啊!!”
许庆雄吃疼,立刻失力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痛苦哀嚎,还一脸的无法置信。
“不准叫!给我噎着!”我抓着军刀呵斥一声。
许庆雄张着嘴,闭着眼,五官极其扭曲,硬生生的不敢发出声响。
我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许庆雄发青的脸,很温柔的问:“现在我再问你一遍,知不知道宁杏人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真不知道。”许庆雄急忙摇头。
我马上拔出军刀,一脚把许庆雄踹倒,然后把脚轻踏在他的裆部,“莫非...你也想和宋少城一样,做个阉人,做个太监?”
这一脚轻轻踩在许庆雄裤裆上,弄得他顾不上手部伤势,神色惊恐得浑身一颤,两腿直打哆嗦,“我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刚才不是很拽的吗?现在怎么怂了?不是说要杀我的吗?现在怎么怕了?”我把眼一瞪。
“你你你你...我要是告诉你,方家也得杀了我,大不了被你废了,反正你也不敢杀我!”许庆雄又急又怕,似乎真的认定了,我不敢要了他的狗命。
我眯了眯眼,“你错了,我不是不敢,而是在享受这个过程,就像你刚进门的时候一样,同时也把你说的话还给你,要击溃一个人,首先要击溃他的自尊,否则杀了他,不算赢。”
话一脱口,许庆雄不受控制的脸色剧变。
然而,却来不及了,我已经一脚狠狠的踩了下去。
啪嗒一声,脚下传来蛋碎的声音,许庆雄双眼凸起,青筋暴露,立刻狂叫。
“啊啊啊啊!”
不足五秒,恐怖的剧痛使得许庆雄当场昏迷。
我找来一瓶水,扭开盖子洒在他脸上,并且一脚又一脚的将其强行踹醒。
许庆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仅剩最后一丝意识,有气无力的说:“你...你不能杀我...我还有用,我可以帮你离开华青楼,不要杀我。”
“我问你最后一遍,不回答就死,宁杏到底在哪里!”我拽住许庆雄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许庆雄汗毛竖起,裤裆染满了血迹,浑身软绵绵的,惊恐道:“方家...她就在方家,但是方家太大,禁区太多,我不知道她在方家的什么地方,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