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得意,自然有人失意。 !
候旭便是失意的一员。
自从无颜再在家仁医院待下去愤而辞职之后,候旭便没什么进项,原本以他常务副市长公子的身份,再加他所学的专业,在医院谋个职位是轻而易举,可是在见识了罗光通的一掷千金之后,他才意识到,工作完全是件没有搞头的事情,一个月拿那几千块钱还不够人家一顿饭钱的,别说再玩儿妞了。
原本想着能够借着罗光通之手大赚一笔的,没想到最终落了个夭折的境地,打电话给罗光通,手机直接关机了,连个人影儿都找不着,不过罗光通的富豪作派却是对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琢磨着该怎么能捞得到钱来。
怎耐他所学的东西与赚钱没啥关系,所以只能做一些白日梦,郁闷归郁闷,不过家底子殷实,一时之间倒也不缺钱花,只是老子给他找份工作却是百般推诿,说他自有打算。
这一晚,趁着老爸开会,又溜出去打发郁闷了。
排郁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在女人身的发泄了,不过一般的女人他可看不,只是想找一个能够激起他控制欲的女人更是可遇而不可求,好在今天他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说给他寻来了一位高生。
人都是有底线的,候旭也有自己的底线,是不瞎搞,玩玩可以,但男子汉大丈夫有所必玩有所不玩,学生还只是个孩子,不过这个底线自打次在酒吧玩了一个啤酒妹之后,便不复存在了,因为这个啤酒妹还是一个在校的学生,当然,不会是什么好的学校。
事实,那个啤酒妹与他搞过的那些坐台小姐没什么区别,一样化着妆,一样做作地叫着床,但是好在于年轻,十七八岁的身体与二十多甚至是三十多的身体差异极大,所以当他的朋友跟他说,今晚找的是一个“良民”的时候,压抑在心底的征服欲便蠢蠢欲动了起来。
看着仍然在哭泣的女孩,候旭气喘吁吁,将一叠子钱扔了过去,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哭什么哭?又爽了又能拿到钱,两全齐美的事嘛。”
见女孩还在哭,候旭骂骂咧咧地出了去。
外面一汉子见候旭出了来,笑着道:“候少,这货色不错吧?”
“不错是不错,是哭哭啼啼地没多大兴趣。”候旭虽然这么说,不过身心的确是得到了放松,尤其是女孩在身辗转娇吟,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老大,玩的是这个调调嘛,不然不如找小姐了。”那汉子笑得猥琐之极。
“这女孩没什么问题吧?别搞出事来了。”候旭精虫出脑,微微有些后怕,毕竟这些都是学生,不是社会的职业女郎。
“放心好了,我大狗办事你还不放心?咱们从小玩到大的,没事。”大狗笑着说,“你别看这学生哭哭啼啼的,都特么演戏,要的是让你有种强的感觉,骨子里骚得很呢。”
候旭放心了,笑着道:“你还别说,水特多。”
“过两天我让她给你物色个更好的,听说新来了一美妞,我看看能不能把她给勾出来,到时候让你先尝鲜。”
候旭刚刚爽完,暂时没什么兴致,拍了拍在狗的肩膀说:“狗子,哥哥我最近没什么进项,等有发财的机会一定忘不了你。”
大狗嘿嘿一笑:“老大,鸡有鸡路鸭有鸭路,其实啊,你要是不嫌弃,我倒是有个发财的路子,是不知道老大你看不看得眼。”
候旭接过大狗递过来的烟,大狗了火,候旭吸了一口,坐了下来:“说来听听呢。”
大狗笑着道:“男人好什么?好色对不对?我的手里有的是女人,特别是像这样的女人。”
大狗的眼睛向屋里瞄了瞄:“学生妹啊,不染风尘,贵在清纯,当然诱人了,不然怎么那么多喜欢学生妹的呢,你候少结交广,朋友多,咱们强强联手,何愁没银子进口袋?”
候旭失笑道:“你妈的,要我拉皮条?”
“这可跟拉皮条不一样。”大狗一脸正色道,“这些学生妹是那些卖肉的能的吗?随便包装一下,破个处都是成千万的,无本万利啊。”
候旭明显有些动心,沉吟了一阵子:“我考虑考虑。”
候旭离了去,大狗推了门进去,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大狗一把将她推倒,直接扯了裤子,淫笑道:“穿什么穿?给老子泄泄火。”
……
常委会,对于旧城改造和新区建设的提议,毫无悬念地得到了通过。
水至清则无鱼,这两项工作,无疑是一块大蛋糕,让沉寂已久的沧州再一次散发出活力来。
不几日,董学信一行来了沧州,一番形式的考察之后,趁着晚休息的机会,立向董学信作了一个简单的汇报。
所谓简单,那是干货,提纲挈领,董学信听得,赞扬道:“立,你的设想不错,沧州这些年的发展虽然不错,但都是和风细雨,没有特点,一个千佛园,见效太慢,还是建设来得快啊。”
对于董学信话里的话,立自然是清楚不过,笑着道:“有您的肯定,我更有信心了,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资金方面,您是不是能倾斜一点?”
董学信失笑道:“你小子,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立故作可怜道:“我刚刚任,总要有点拿得出来的东西来服众,不然给人留一草包书记的印象,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我知道了。”董学信笑着应了下来,他主抓财政,随便找个由头,那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齐思远回来的时间点恰到好处,刚刚出去跟一位老朋友潇洒了一把,老朋友神神叨叨地暗示有特殊活动,说都是鲜嫩角色,不过考虑到是跟老板一起来的,可别出了差子,所以齐思远强压着萌动的欲望,表示以后有机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