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烟,是这样写的:有时候是一种氛围,有时候是一种悲哀,有时候是一种无奈,有时候是一种寄托。
孤独时,烟是唯一的陪伴。围聚时,烟是无声的语言。思考时,烟是依赖的习惯。郁闷时,烟是痛快的自虐。
烟,是指间的宠物,唇上的玫瑰,肺里的情趣,心中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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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烟不在于需要,而在于犒劳;不在于吐雾,而在于弥漫;不在于同流,而在于合污;不在于时髦,而在于味道。
一个孩子,一支烟,是一种堕落;一个青年,一支烟,是一种颓废;一个男人,一支烟,是一尊雕像;一个女人,一支烟,是一幅画面;一群男女,一包烟,是一种场合;一只猩猩,一支烟,是一种嘲笑。
而后,沈梵说道:“我一支烟,那是一种神韵,一种世界。”
韩东升的抽出一支香烟,递给沈梵,点燃,飘渺的火苗,共同映照着两个悻悻相惜男人的眸子,凝神深视,带起一阵笑意。
香烟缭绕的烟雾,充满颓废的优雅美感,妖娆而勾勒着一幅幅生动活泼的画面,就像他自己本身一样,颓然尔雅,却尽带张狂。
酒,一口下去,总能让他们有着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那双混沌的眼眸,在刹那间,都能变得犀利、深邃,仿佛在神色一禀之间,如同一把锋芒毕露的利刃,能够动破整个世界。
不知不觉中,香烟燃尽,二两小瓶装的二锅头也已经饮尽,有些微醺,却格外的感觉到一阵活力,沈梵的精神状态竟是超乎韩东升的想象,好得实在出奇,浑身一震,身上的各个关节竟是“咯咯”作响,散发出逼人邪气,这个怪胎真的很可怕!
“咳咳!”
终于,冷晴被刺鼻的烟气和酒味熏醒了,轻咳一阵之后,定睛便看到了沈梵正很享受的抽着烟,喝着酒,条件反射的坐起身,一把夺过沈梵手中的香烟,瞪着美眸说道:“你怎么还抽烟!什么时候学的!”
“嘿嘿,他教我的!”沈梵很没有素质的指着韩东升栽赃。
“啊!不对!你……”突然冷晴意识到沈梵醒了!而且好像还是生龙活虎一般!
“是啊,我没事了!”沈梵幸福的一笑,无视着韩东升的存在,轻轻的贴唇而上,吻在了冷晴的额头,“辛苦了,晴儿!”
冷晴显得有些不自然,毕竟这是在学生韩东升的面前,娇羞的轻轻的推开沈梵,皱着柳眉说道:“刚醒就抽烟喝酒!真是可恶!还有你韩东升,你不知道他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么!”
“冷老师,我错了!”此刻的韩东升,只能认错,“我去自我惩罚了,你们继续!”
“继续什么?什么继续?”冷晴羞怒的看着韩东升转身逃跑的背影,恨恨的说道。
“继续这个!”沈梵抬起胳膊,搂住冷晴,深吻而上……
幸福、兴奋的泪水从冷晴闭上的双眼之中淌下,沈梵无恙了,她也终于放下那颗悬着的心了。
温柔的迎合着,这一吻,很深。
异样的感觉虽然有些离经叛道,却让向来循规蹈矩的冷晴格外兴奋。
或许冲破一个道德约束的感觉,总会让人彻底放纵。
而身体那不断摩擦着的地方,让她想拒绝却无从拒绝,因为她根本不敢动,生怕触动了沈梵的伤口,这种方式下,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产生的旖旎,已经让她有些无从招架,这个外柔内媚的女人,终究还是没能逃出这深情的一吻。
冷晴明显感觉到沈梵那个火热的地方剧烈而快速的抖动了数下,随即归于平静。
脸色绯红,她何尝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瞪大眼睛,有着不可思议地说道:“安分点!你现在身体不允许!”
沈梵看着冷晴的娇羞,嘴角勾起笑容,半趴在她香肩上,一手轻抚着一团柔软,说道:“我对它发誓,我真的很安分!”
“油嘴滑舌!”冷晴气得不轻,胸前那颤抖着的山峰下,勾勒着一个完美的深沟,沈梵猛地咽了咽口水,另一只狼爪也袭击而上……
“今天的饭菜很好吃哦!”沈梵的身体恢复得很不错,精神状态更是出奇的好,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生伤牵动着伤口,估计早就在这里在就夜夜笙歌了,只不过能够这么一边吃着饭,偶尔像现在这样,趁着冷晴给他喂饭的时候,微微摸两把,调戏一下,再看着一旁娇瞪着他的小娴,更是有种人上人的感觉,娘的,美女二十四小时轮流照顾,不但养眼,还能养手养嘴巴,这种惬意的神仙生活,谁不羡慕?
冷晴含笑不语,脸颊勾起两个酒窝,美煞旁人!
一顿温馨的餐食过后,房中再次恢复短暂的平静,沈梵微微起身,长出一口气说道:“出去透透气吧,也该见见外面的世界了,都一个个星期了吧,我不习惯这种充斥着药臭味的生活。”
在冷晴和小娴的搀扶下,沈梵享受着左右两臂间饱满的细柔,颤巍巍的向病房外面走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周围过道的来往行人并不多,但是时不时也碰到几个同学,沈梵也一一打招呼,这几天,几乎所有的同学,当然除了林碧涛之外,这些都学都是去看过了他了。
所有的同学几乎都确定,这个男人,终究有一天,依然能够站在让人膜拜的那个高度。
转过一个角落,环绕着的是一个阳台,阳台四周布满各种盆景,直视着远方,能够看到正中心那个休闲花园,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美轮美奂,呼吸着新鲜着空气,宜人,静谧!
冷晴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脸上附上一种崇敬,淡笑着说道:“如果能够一辈子生活在这种安逸的生活中,感受着这种透人心脾的大自然微醉的感觉,岂不是很大的福份吗?”
小娴笑着说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冷小姐,你就像一个天使一般的美。虽然这种理想过于现实,但是你要相信我小师叔,他会为你做到这一切。”
冷晴带着一股羞涩,紧凑着沈梵的臂膀,无论她有多完美,在沈梵的面前,永远是那个为她撑伞的女人,懂得爱,懂得享受爱的女人,仅此而已。
“平静,是建立在无上权威之上的。”沈梵触景生情,前方,他仿佛看到正在肆无忌惮的谈笑风月、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情景。
“但是,这一次,我失的很惨,惨到连对方究竟是谁都清楚。”沈梵面色沉寂。
冷晴和小娴同时都能感觉到沈梵那种骨髓中的痛,不由得抓紧了他的手臂,这个纨绔邪寐的男人,这个傲视一切放荡不羁的男人,这个运筹帷幄的男人,他败了吗?
没有,只是这一次打击太沉重!
但是,她们都确信,他会越挫越勇。
沈梵反手拍拍她们的柔荑,笑着示意自己没事,多年中沉淀的那种儒雅,第一次那么强烈,他就像一个总是游走在心惊肉跳的魔术师,或者极限运动中的王者,挑衅着所有人的心理防线,挑战着他们的大脑神经。
这种并不强势的柔和气势,却更让人心惊胆寒,蜕变?
或者是盘涅过后的沈梵,真的改变了。
他现在身上的气质,如同正奇相间的力量被完全包裹浓缩而出的精华,轻浮尚且轻佻到不修边幅的眼神,愈发深邃起来,柔和却不犀利,淡得如同一滩毫无灵气的死水,但是,就连小娴这种涵养和底蕴达到炉火纯青的女人,直视着他的眼眸,心中都能产生一种强烈冲击的悸动,至于其他人,实在难以预料到底能达到何种程度。
因为眼神中包含着太多让人心有余悸的东西,空洞、狂野、儒雅、甚至是勾魂,更或者睥睨?
“有我在,我依然可以保护你们!”凝视着那遥远的天际,长叹一声,折身就走,只有天空中的点点繁星,依旧燃着星星之火,随风飘洒的气焰,弥漫着整个阳台,折身已经离开的沈梵没有发现,此时天际划过一道透彻大地的干裂闪电,一声惊天响雷下,竟是将一颗百年枯树劈断!
惊雷乍现,这是在预示着什么?
夜畔雷云,确实雷声大,雨点小,倾听风雨声,点点落尘,幕幕血痕,惊世骇俗浪打浪,一浪高过一浪!
整整十天的时间,弹指划过,沈梵重病垂危的现象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凭着超强悍的恢复能力,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除了不能过多的耗费体力以外,行动基本上已经没有大碍,让冷晴等人好一阵欢喜。
但是欢喜之余,还有忧心的,那就是安紫嫣了,她自地穴出来,仍旧为苏醒,均以任远宗已经成了他的特殊医师,而一周前苏醒的王冬冬也配合着任远宗为安紫嫣驱毒。
在重病的安紫嫣面前,王冬冬和任远宗这一老一少,空前的和谐,似乎他们都没有提及两派的渊源,或许,这也预示着千百年对立的盗墓两派卸岭和发丘在一个年轻男人面前冰释前嫌了呢?
这么多天以来,冷晴对小娴也不算陌生,甚至对这个举止典雅、气质柔和的女孩,充满着一种欢喜,还偷偷的问沈梵是不是他们之间搞出了什么暧昧关系,直让这厮吓得连忙缩着脑袋矢口否认,却听到思想开通得无比异常的冷晴直咬着他的耳朵,说小娴好像是个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