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颂卡规规矩矩开着车,这个小祖宗阴魂不散地粘着他,他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心里在进行复杂的思想斗争,要不要把翁天平逼他跟天竺商人卡努薄丘合作的事告诉他。
那颂卡突然想到即使他不说,卡努薄丘是他带过来的,封不住他的口;再说翁天平真出了事,他是检举人,他检举有功,不会牵连到他,这个可以赌。那颂卡先讨好似的说:“酷哥,恭喜你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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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提查目光如电:“你是愿我死,还是愿我活呢?”
那颂卡很不自然地笑笑:“酷哥,你别开玩笑,我现在跟你可是一条心,再说你对我家的恩情,我还没有报答呢。”
“是嘛,这是良心话吗?”宋提查阴阳怪气地反问,“你是不是又想找文清麻烦?”
“酷哥,天地良心。我是感激她,她今天助我赢了二百万啦,只是没有大鱼,要是有大鱼,我还赢得更多,我想送她一百万。我送钱给她,难道也是害她?哦,酷哥,难不成,你是叫过来,找我算帐的?”那颂卡大吃一惊。
“我要找你算帐,叭——”宋提查只是用手点了一下他的脑袋,吓得他差点乱打盘子了,“你别疑神疑鬼。我还找你说事,有什么重大消息,跟我说说?”
那颂卡不再隐瞒,将翁天平找他的事详尽地说了一遍。宋提查听了很兴奋:“这是他自寻死路。那叔,这是一笔
大买卖,怎么能不做呢?卡努薄丘怎么说?卡努薄丘没有爽快答应,提出走一笔货,他要兑现一个亿的现款。我不是找优素福落实这个事情。优素福也不是善类,她捞不到好处,怎么肯答应?女人生来多一张嘴,你怎么喂都喂不饱的?”
“你家有些什么人?我住你家,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除了八名保镖,就是厨子、佣人,还有就我妹妹千颂卡,你都认识的,还有我妹妹的两个朋友。没其他的人。”那颂卡想有此君住着,简直多了一个门神,谁敢惹我!
“我答应跟她们聚一聚的,你打电话吧。约她们一起过来在你家聚聚,你只说你赚了大钱,请大家过来吃大餐。你记住,任何场合,不要说我,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你看我,想尽办法化妆,就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来。你那些保镖,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打招呼告诉他们我来去自由,不要外面乱说,否则,他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
“知道。这些我会安排得妥妥当当。这点小事都安排不好,还敢在外面混。酷哥,你就把心放到你肚子里去,一心想着怎么对付白龙王。”
宋提查听他主动提到白龙王,奚落他:“白龙王早就要你的命了,你还投奔他。我还以为你送上门去给他杀。没想到,他手下留情,还算讲交情了。”
“不对,他原意是利用我做钓饵钓你,可是你迟迟没上钩;你要是来曼谷直接
找我,我俩可能都玩完了。可你并不鸟我,反而救了我。后来,他自顾不瑕,就放了我一马。他缓过劲来,一定要除掉我而后快。”那颂卡想着都直起鸡皮疙瘩。
“算你还是个明白人。说吧,白龙王是谁?”
那颂卡淡然一笑:“其实,你早知道了,能调动云海、素攀的人,那肯定是内政部长,白龙王乃内政部长阿帕篷是也。”
“如此隐秘,你怎么知道?”
“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做过阿帕篷的亲信,我去金三角侬蓝社团,我是带着任务去的,我的任务就是收买、拉拢侬蓝两个重要人物,一个蒙元董事长,另一个是伦威副司令,你要是不把水搅黄的话,做掉侬蓝老爹和素格力是迟早的事。”那颂卡抖出了惊天秘密。
“湄公河大案,也是你做的?”
“不是,是瑙坎做的。这事他怕人多嘴杂,他亲自做的。你问瓦格里仑是问不出来的。像这样极端隐私,撬不开瑙坎的嘴巴的。因为白龙王亲自交待瑙坎要做就要做得天衣无缝,出一点岔子,大家都得完蛋。调动军方,应该是云海调动的,他有调令。二十名军人参与了扫射,本来扣押了那二十名军人,到后来也是不了了之。甚至,他们到异地得到了升迁,都是有很深的背景的。”
宋提查还是不解:“白龙王没来由要加害华夏船民?他做他的内政部长,他还访问过华夏,关系一向挺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