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勃登基为金轮法皇,加封庆妃为庆皇后。他的元配吕氏,只能昭封为贵妃,心里愤愤不平。庆妃跟金盔法皇育有一子,名彭纪,九岁,封为太子。而彭勃亲生儿子彭祀,年二十了,还只能封为福王,也是气愤难平。与母亲吕氏一合计,决心除掉庆后。
庆后得到密报,吕氏母子要在午宴动手。于是,午宴摆好后,母子正襟危坐,静等陛下、皇后赴宴。没想到,等来的是御林军。御林军一声拿下,将母子全部拿下,从彭祀身上搜出了激光手枪。御林军将吕氏一门全部拿下,全部打入宗人府大牢。
金轮法皇早朝罢显得怏怏不乐,他良心发作。他可是被许小豹洗过脑的。他是好人犯了错误,一发不可收拾,他弑君、制造皇兄灭门惨案,派人追杀皇侄已经悔不该当初,只是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是宫廷斗争的险恶。
如今要加害自己的亲骨肉,虽然儿子身藏凶器,有杀庆后之嫌。可庆后是不贤之妇,庆后环佩叮当响地跟他并肩走在御道上,庆后不动声色地问:“夫君,吕姐、彭祀造反,准备怎么发落?”
“这、这还是交由宗人府审讯吧。”金轮法皇心存侥幸。
庆后看皇上的脸色,早知道了结果:“夫君,宗人府由亲王主审,他岂有不帮同宗侄儿之理?此事铁证如山——”
“你想怎么样?”金轮法皇铁青着脸怒目而视。
“不想怎么样。你看着办吧。”庆后冷冰洋地摞下一句话,拂袖而去。金轮法皇猛一激灵:“这个女人决不是好惹的。她会干傻事!”
庆后谋逆成功,她在召集御前会议上,给每位将军服了迷心丹,众将归心,她执掌了三军。现在她可是肆无忌惮地对付彭家一脉,重用她家族的势力,她澹台家族本来也是世家,现在家族人员大都在朝中身居要职,巴结澹台家的人更是门槛踩断。
金轮法皇背后一阵凉风,他紧走几步,揽住庆后,脸上堆满笑容:“爱卿,还是听你的。你策划的事情,没有不成功的。还是你深谋远虑。朕让你亲自办这案子,何如?”
庆后朝金轮法皇回眸一笑,细腰一扭,转过身来,撒着娇:“陛下,为妻知道你的心思,如果有人冤枉他们。为妻可有为他们平反昭雪。姐对妹妹的感情,你是知道的,为妻不会亏待她的。”
“放心。就怕她糊涂。但是国法无情,如果确实罪证确凿,那就秉公执法。”金轮法皇口谕。
“为妻领旨。谢主隆恩。”庆后盈盈拜了一拜。
庆后喜滋滋办案去了,金轮法皇深恩宫殿的高处不胜寒,他在大殿内踱来踱去,没提防,“叭”一声,与一个托着茶盘的宫女撞了满怀,一个细瓷茶杯摔了粉碎,茶水泼了一地。
吓得宫女赶紧跪下,磕头如捣蒜:“青衣该死。青衣求陛下开恩。”
金轮法皇本待发作,将怒气撒在她头上,但青衣是他的近侍,是他乳母的女儿,一直伴他左右。如今他迁居皇宫,只让青衣侍奉他。只是她风流灵巧,怕打翻庆后这个醋瓶子,故意让她做宫女。
金轮法皇叹了一口气,看了四周一眼,那个悍妇不在身边,他低头拣碎片;青衣赶紧来拣,两人的手触到了一手。青衣手一缩,不提防,手给瓷片给扎了,鲜血直流。金轮法皇赶紧将她的削葱指噙在口中。
青衣泪花夺眶而出,金轮法皇不顾一切将青衣搂进了卧室,临幸了她。青衣轻声说:“陛下,夫之命、殿下之命,都在陛下手中。陛下不可坐视不管啊!殿下是你的亲骨肉!”
“青衣,你别傻了。常言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怎么也犯糊涂?”彭勃看着青衣娇小玲珑的身子,反而劝他。青衣看他执迷不悟:“陛下,彭祀会弑父吗?打死奴婢,奴婢也不会相信。他为人厚道,不会作奸犯科。他有枪,即命名谋杀也不会杀你,而是要杀那个妖妇——”
“你住嘴,你这句话可出了原则。朕可以治你大不敬之罪。青衣,什么也不要说了,朕自有公断。今日之事,你切不要对外人说起,否则朕也救不了你。”金轮法皇面有难言之隐,怎么可以向一名宫女表白。
青衣不不知进退:“陛下,你再不救可来不及了。陛下,你会被她孤立起来,成为孤家寡人的。”
“大胆!”
金轮法皇嘣出两字,吓得青衣一哆嗦跪下磕头谢罪;金轮法皇明白了青衣是冒死救主。他内心一热:“你起来吧。朕自有分寸。朕修书一封,你混出宫交由一个人,要得此人相助,方能成其大事。如果消息走漏,不仅你性命不保,恐朕自此也要自食其果。”
“陛下放心。如果奴婢失手,决不连累陛下。”
“好青衣。若事成,你当为朕妻,陪伴朕终生。”金轮法皇许小诺言。
于是,金轮法皇趁庆后忙着算计她的仇敌,赶紧修书一封,密封在一个珠髻中,然后给她簪在发髻上。然后给她穿戴整齐,嘱她一定要小心再加小心。
青衣领命而去,好在没人觉察。皇宫内还是没人敢监控他的。青衣出了宫,化作平民百姓,见到了太师慕容泰。向太师出示了圣上密诏:“密旨:妖后逼朕甚紧,朕危在旦夕。妖后欲加害朕结发妻子、王子,太师可凭此诏,联合旧部诸党,诛杀妖后及妖党澹台一族。钦此。”
太师领旨,忧思满面:“姑娘,此事难办啊。慕容虽有家臣,但势单力孤,恐不是敌人对手啊。老夫倒不是惜此残躯,只怕误了陛下。”
青衣道:“太师,你可知道谁可救陛下?”
太师背着手在密室踱着步:“老夫近来得知,太子投奔他的姑妈娥皇,成功得到了军权。现在准备联合孟浪国、大卫会盟,意在复仇。”
“太师的意思,就是让太子念在叔父的份上,出兵除掉妖后。这样除掉妖后,可也要顾及圣上安危!”青衣颇为担心。
“据老夫看来,圣上夺权完全是妖后一手操纵,现在妖后翻脸不认人。圣上才深感大事不妙。老夫看来正可以剪除元凶,复我皇室正统。太子深明大义,叔父听信谗言,误中奸计,情有可原。”太师还是忠于前朝皇室,只是怕引祸烧身,不敢出头主持正义
。现在太子形成气候,他们一班老臣岂有背主求荣之理?
青衣琢磨太师之言,她一个侍女,长在深宫,不谙世事,听太师说得有理,她也拿不定主意。想想既然圣上下密诏给他,当然由他做主,于是改了口气:“太师,圣上可托大事之臣,唯有大人;圣上法眼,想是不差,不会看走眼。太师德高望重,世沐皇恩,还望太师不负圣上深恩。青衣目光短浅,不识大体,请太师遵旨行事吧。”
这番话,让太师对青衣不由刮目相看,青衣话语中恩威并施,太师下了决心:“姑娘,请先休息。待老夫略作安排。”
太师把自己的儿子慕容白扮成小厮,带着酒食去探监。
庆后用了极刑,母子哪受过如此重刑,只得招供、画押,当时就被打成死罪,等着皇上下旨,明典正刑。
太师探监,这是合乎情理的。太师借机让儿子顶替了彭祀,让彭礼装上小厮的衣服,跟着太师混出了宗人府。第二天,午时三刻,夫人和王子,因谋反罪,罪证确凿,判为腰斩于市。
庆后除去心腹大患。她现在要向邻国动手了,此时她发下请贴,请大明国、乃蛮国、修罗国会盟。宗旨是抗衡燕支国会盟。
大明国派二王子明玉儿赶来会盟。百越国相当重视大明国的贵宾,庆后亲自接见,宾主相见,相谈甚欢。庆后今天可是打扮得天姿国色,频频向明玉儿王子暗送秋波:“王子美名真是名不虚传。今日一见,果然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明玉儿忙对答道:“皇后倾城倾国,国色天香。”
“哧——”庆后笑出了声音,面红如赤,明玉儿意识到,他这一说,不是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知失言也闹了一个大红脸。
“王子,请用茶。”庆后亲自把盏给明玉儿王子斟茶,来了个凤点头。
明玉儿可被庆后撩拨得浑身痒痒,端起茶,掀起盖,嘴对着茶杯吹,眼望着庆后,庆后眼生百媚,喝下这个茶。明玉儿感觉更是火往身上窜,看庆后那是神仙妃子。庆后当然要考一考他的功课做得怎么样。
第二波来的,可是乃蛮王子哥舒翰,功夫相当了得。上次铩羽而归,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次奉父命赶来会盟,一方面是散散心,另一方面让他得到锻炼。
庆后亲自接见,宾主相见,相谈甚欢。庆后出落十分妖娆,频频向哥舒翰王子暗送秋波:“王子美名真是名不虚传。今日一见,果然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哥舒翰忙对答道:“皇后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哧——”庆后笑出了声音,面红如赤,哥舒翰意识到,他这一说,不是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知失言也闹了一个大红脸。
“王子,请用茶。”庆后亲自把盏给哥舒翰王子斟茶,来了个凤点头。
哥舒翰可被庆后撩拨得浑身痒痒,端起茶,掀起盖,嘴对着茶杯吹,眼望着庆后,庆后眼生百媚,喝下这个茶。哥舒翰感觉更是火往身上窜,看庆后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庆后当然要考一考他的功课做得怎么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