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苟吓得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大妈吹了下手枪枪口,对华一刀嬉笑,“枪法不错吧。”
“过得去,待会好好奖赏你,你力气大,把他弄到后院埋了,当化肥用。”
黄大妈力气确实大,随手提起伊凡尸体夹在了腋下,就像搂个婴儿一样把伊凡的尸体扔到了后院的化粪池里。
“你还有事吗?”华一刀瞥了眼愣在大厅的李晓苟,“刚才你提醒的好,表现不错,从今往后你代替伊凡的位置,主管东洲政法事务。”
李晓苟此时还心有余悸,听华一刀提携他,激动地向华一刀表决心。
晕死,这是个什么组织,还主管东洲政法事务?华一刀到底是什么人打得什么算盘?口出狂言还是发癫魔怔?稍安勿躁,总有一天拨开云雾见青山。
“好了,你回去睡吧。”华一刀命李小苟退下。
李晓苟识趣地告别华一刀,走时还感激地向华一刀鞠了一躬。
“门口那辆法拉利以后是你的了,好好爱惜它。”
“谢谢华老,您老晚安。”李晓苟走出老宅大厅,激动地上了法拉利跑车驾驶座,钥匙一转发动了车子,兴致地开着跑车飞驰而去。
“哎,我手上又多了条人命,太残忍了。”黄大妈从后院回来,走到华一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造孽呀,我死了肯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那是,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没事,下地狱我也陪着你。”
“你是早打算好了要清理门户吧?太残忍了。”
“没办法,即使不被人发现,也得除了他,这个案子太大了,我们永远要相信,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说的也是,螳螂扑蚕黄雀在后,活一天赚一天了。”
原来,伊凡和李晓苟在办公室里说的话全被华一刀和黄大妈窃听到了,这个老狐狸早在伊凡的办公室里安装了窃听设备。
“太晚了,把面皮撕了吧,看得我也闹心。”
“你这老色鬼,又想那事了吧。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天天要。”黄大妈揭了脸上的面皮,忽然之间绽放美丽的面容,气质神态相貌都是极品妇人,看上去就像四十岁的中年妇女,风韵犹存,风情万种,一切魅惑的词语用在她的身上都不为过。
“太美了,去把大黄牙洗了。”华一刀色笑,起身抚摸了黄大妈胸脯一下,转身朝旁边的里屋走去。
“老不死的,我去去就来。”黄大妈拍了一下华一刀的手,到厨房洗刷去了。
华一刀进了书房兼睡房,这里别有洞天,高科技应有尽有,大屏幕上的分隔画面监视手下的行为举止,监听设备里各类杂音传来。
一张水床摆在了睡房中央,华一刀平时就是躺在床上监视监听手下情况,对手下情况了如指掌,这还不算,华一刀还窃听官方讯息,有好多政府要员都被他监视监听,通过手下暗装监视监听设备,连市委市政府的机密文件也掌握在手中。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华一刀虽然是内科大夫和医学院的客座教授,但熟
读兵书,并且精通心理学,自小比作秦朝甘罗,甘罗十二岁成为吕不韦红人,游说战国时的赵国韩国,后拜为上卿。
黄大妈洗刷过后走进房间,穿的睡衣清晰可见诱人的躯体,风情万种迷人姿态和绽放的熟女笑容,顿时使华一刀有了反应,浑身骚热。
“把声音关了,听着就恶心。”黄大妈趴到床上,躺在了华一刀身边。
华一刀按了下遥控器关了声音,刚才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都是些腐败官员风花雪月的堕落韵事,华一刀就是靠这些腐败官员发家的,从跟踪副区长开始网罗了东洲的一批蛀虫,到如今渗透到了东州市委党政机关,连东洲市长和市委副书记都是他的“好友”和“枪手”。
华一刀被人称作东洲市地下组织部长,提拔谁免职谁,华一刀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新来的市委书记郝正平想打开局面一时都无能为力。
“想我了吗?骚娘们。”
“想!”黄大妈一个想字脱口而出,献媚的眼神瞟了华一刀一眼,华一刀顿时产生明显反应,亲昵地搂着黄大妈亲嘴。
黄大妈乃尤物也,黄大妈真名叫黄韵琴,时年48岁,早年是东洲市人民医院内一科的护士长,二十年前同华一刀苟合,黄韵琴精通易容术,还精通床术,很会扑捉男人的兴奋点。
黄韵琴顿时感觉到了华一刀的变化,更加卖力地配合,呻吟声随之叫唤起来。
“哦,太舒服了,此乃人间极乐也。”华一刀陶醉了,如登仙境欲仙欲死,黄韵琴眉目传情,对华一刀的性质充满诱惑。
“琴!”华一刀亲昵地叫着黄韵琴的一个字。
“嗯!……”
此时无声胜有声,谁说老年人不懂风情,姜是老的辣,一辈子经验之道,哪是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知晓的?
人类的稳定与传承,男女交媾不分老少,懂得床术可达极乐世界,不管是谁,都有敏感地带,有很多夫妻碍于情面羞于启齿不肯透露敏感区域,一辈子也没有享受到天伦之乐。
“太舒服了,华老,你总有一天死在我的肚皮上。”
“死在你肚皮上也是人生幸事,希望到时候不会吓昏了你。”
华一刀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再次启动监听设备,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又响彻房间。
“华老头,答应我一件事。”摊在床上的黄韵琴呢喃说话。
“你说,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无论怎么样,你不许动杨晟,即使我们死了也不能动他们。”
华一刀大惑不解,“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他是我一生中最珍惜的人,你如果动了他,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答应我,好吗?”
华一刀把遥控器放回床头柜上,躺到黄韵琴身边,“他有这么重要吗?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很清醒,这样跟你说吧,在我生命中,除了你,就是杨晟重要。”
“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后悔,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谢谢你。”
“睡吧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还没有和我们发生利害关系,我不会动他。”
“要是有利害关系呢?”黄韵琴责问,“你说话不算话。”
华一刀体贴地给黄韵琴盖上被子,“我一直没问,杨晟与你什么关系?”
“奸夫淫妇关系。”黄韵琴懊恼地说,“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好,好,我听你的。”华一刀爽朗地笑了,他知道黄韵琴说的是气话。
华一刀活到这么老也弄不懂女人的真实想法,依他看杨晟和黄韵琴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但黄韵琴凭什么要保护他们,这个问题令华一刀费解,可又不好问,其实即使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对黄韵琴这个风骚女人,华一刀付出了很大代价,为了能和黄韵琴厮守,他背弃了结发之妻和一对儿女,结发之妻痛恨他始乱终弃一气之下去了美国跟了儿子生活。华一刀在乎黄韵琴,首要原因就是她床上功夫俱佳,能满足他强烈的欲望。
黄韵琴表面温柔贤淑,但骨子里争强好胜,极富心计,因身姿妖娆面容美貌,是很多社会名流和政府官员的梦中情人,对她垂涎三尺。华一刀当初正是看中这点笼络了黄韵琴,暗施离间之计致使黄韵琴离婚跟了他。当黄韵琴发现华一刀的真正面目后为时已晚,不经意间害了三条人命。
黄韵琴当初也想报复华一刀去自首,但华一刀威胁她若投案自首,便杀了他的前夫和儿子。黄韵琴本来就对丈夫内疚,又疼爱儿子,迫不得已跟随华一刀作恶多端。
随着岁月更迭,华一刀不仅在性情上满足了黄韵琴,而且也满足了她的虚荣心,通过华一刀的手段,逐渐拉拢和控制了市委市政府一批腐败官员。
两个欲望极强的男女恰似东洲市的幽灵晃荡在东洲上空,宛如一片乌云笼罩东洲大街小巷。
“近来有小道消息说中央巡视组来到我们东洲明察暗访。”黄韵琴对坐在水床上观看监控录像的华一刀说,“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深怕来者不善。”
“没事,能巡视出什么来?我们做事滴水不累,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要翻船也是他们翻船,我们坐的是航空母舰。”
“哎……真怕哪一天死无葬身之地。”
“说什么呢?你是不是还没吃饱?”
黄韵琴冷“哼”一声,生气地背过身去。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华一刀气得关掉了监控设备,睡下了。
这夜,黄韵琴失眠了,她分析和判断当前的形势,深感不妙,首先对杨晟的身份就充满怀疑,若不是有那层关系,黄韵琴早就对杨晟下毒手了。
直到凌晨,黄韵琴才迷糊睡去,睡梦里杨晟全副武装持枪对准黄韵琴,那气势和威严叫黄韵琴不寒而栗。
“求求你,杨晟,别开枪。”黄韵琴恳求杨晟,“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饶了我吧。”
“你这蛇蝎女人还会易容术,下辈子再学这玩意,我一样毙了你!”
“轰”一声枪响,惊醒了黄韵琴的梦乡,吓得黄韵琴立马坐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