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晟真懵了,难道这个女人真和亡故的父亲程曦有一腿,要是真有一腿那可就同吴玉琴犯了罪恶的乱伦关系了,杨晟不敢往下想了,太羞耻了。
“你在想什么?”吴玉琴提着烧好的电水壶来到杨晟身旁,分别泡了两杯茶,随后把电水壶放在杨晟面前的石桌上。
“吴总,你,你说的这个人是谁?”杨晟最怕接受父亲程曦会和吴玉琴有染的现实,可吴玉琴的回答证实了杨晟的猜测是100%正确。
“这个问题应该不用我亲口回答了吧?”吴玉琴惨淡的笑容,同杨晟隔着石桌而坐,“我也是早上才知道,报应啊,报应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杨晟的脸色如同猪肝色,心情跌进了低谷。
吴玉琴苦不堪言,泪水再次打湿了她的脸,“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这辈子太造孽了,打入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杨晟非常懊恼,简直要崩溃了,这种残酷又可耻的现实,杨晟太难接受了,“我不喜欢听女人废话?”
吴玉琴再次苦笑,继而擦拭了一下眼泪,拿起旁边的一个遥控器对着一面石壁按了一下,“咔嚓,咔嚓……”奇特的一幕出现了,坐在石椅上的杨晟立即被几道光束捆绑住身体,紧接着被光束手拷脚缭。
“哈哈,稍安勿躁!”吴玉琴再次对头顶按了一下遥控器,随即一把军刺从背后的石壁上飞出,向杨晟的面门冲去。
“啊!……”杨晟立即躲闪飞来的军刺,可军刺距离杨晟面门十公分远时立即停住了。
“呵呵,你也有怕的时候?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了吧?”吴玉琴露出阴狠的表情,“告诉我,你的使命?”
杨晟现在后悔不迭,后悔轻信了吴玉琴导演的真情告白和激情上演?本来早就该重点排查吴玉琴的身份,应该从那次喝了吴玉琴泡的碧螺春就向组织汇报,可是却把同吴玉琴的暧昧关系一直对何利秀隐瞒不报,“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何居心?”
“我们做个交易吧?”吴玉琴泰然自若地翘起二郎腿。
杨晟挣扎着捆绑身体的光束,仇视的目光瞪眼吴玉琴,“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交易,等待你的将是国家和人民对你的审判!”
吴玉琴拿起石桌上的一包万宝路香烟从中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接着拿起石桌上的打火机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把烟塞进杨晟的嘴里。
“不和我交易的话,你的死期就到了,按人道主义,先抽根烟缓解一下紧张情绪。”
“你还知道审讯死刑犯?”杨晟再次感到吃惊,按我国司法部门的惯例,一般在死刑犯将要结束生命时,法警一般会让死刑犯抽上几支烟缓解一下紧张情绪,对一般死刑犯连头套都不会带。
“哼哼……”吴玉琴讥笑,“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就有今天的日子吗?没两把刷子我能有今天的辉煌?你还年轻,太嫩了,从你出现在东洲那刻起,我就在关注你,那次你和冷艳雕那个骚货来我们香德景酒店预定《超级好声音》让导师和学员入住我们酒店时,我们对你热烈欢迎,你以为我们就是为生意欢迎你们吗?太幼稚了,那样的生意对于我个人来说一点兴趣都没有,即使你们把整个酒店包下来,我也不为所动。”
“知道了,凭你的险恶东洲市都想拿下。”杨晟厌恶地瞪眼吴玉琴,“可你为什么害我?你不是说我还
救过你吗?”
吴玉琴苦不堪言,眼睛里再次滚荡着泪水,“这倒是事实?当然,我永远也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没有你,我和韩阿姨都可能被海盗杀了。中尉先生,谢谢你。”
“少废话,要杀要刮随便你,你这个蛇蝎女人。”杨晟震撼吴玉琴为什么知道他的军衔,难道隐蔽战线出了叛徒?如果不是被吴玉琴的光束困住,杨晟肯定会立马结果了吴玉琴的性命。
“年轻人就是狂躁,怪不得你会上我的当,间谍集团培养的特工首先就是冷酷无情,即使是亲爹也不能相信,何况你还相信女人!”
“我们是中国人民子弟兵,哪里像你们冷血?你们十恶不赦……”
“哈哈,幼稚!”吴玉琴又讥笑不止,嘲笑杨晟乳臭未干,“看来你和你爸一样有书呆子气概!”
“到底怎么回事?说!!!”杨晟怒不可歇,“臭女人,你不得好死。”
杨晟抓狂了,对吴玉琴咆哮,如狼一般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撕咬她。
“这个我早知道,所以我在这石洞里自掘坟墓好多年了。但请你现在稍安勿躁,有句俗话叫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难道也想象你爸爸一样自取灭亡?”
“你是说我爸是你们害死的?”杨晟又惊讶了,用“你们”两个字而不用“你”一个单字责问吴玉琴,那是杨晟知道吴玉琴一个女人不可能有能耐逼父亲程曦自杀,不是间谍组织处心积虑步步紧逼,是不可能让程曦走投无路,何况程曦还是北京乾坤影视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你不要一惊一乍好不好,后面的戏还精彩着呢?”
“我爸爸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是在他死了以后才知道他是我的亲爹。”
“哦?”吴玉琴对杨晟这样说倒感诧异,“看来我们是同命相怜了。”
杨晟嗤之以鼻,“我们能相提并论吗?”
“呵呵,你是说你是国安部的隐蔽战士吧?对了,还是中尉。”吴玉琴又嘲弄地笑,“可这些对于我来说,有个屁用,即使是少将也成了我的傀儡。”
“哇塞,你妈的是人是鬼?我们国家会有那么败类的少将吗?”杨晟听吴玉琴这样说再次感到震惊,“你妈的疯了,满嘴的疯话。”
“你不用激我,没有点定力,我还干特务。”吴玉琴不屑的表情。
“吹吧你,有本事你放了我!”杨晟暴怒,瞪着吴玉琴的眼睛快要崩出血来。
吴玉琴又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杨晟面门上的军刺又前进了几分。
杨晟心里颤抖一下,直视面门前的军刺,心想只要这次不死,回去以后一定要打造两把军刺,在短兵相接时对敌手一剑毙命。
“既然有此一劫,老子认命了。”
“哈哈,真是个孩子,你也不想想,我会让你这样轻易死吗?”
“那你想怎么样?”杨晟不敢想吴玉琴接下来又要发什么疯。
“算了,不玩了。”吴玉琴又按了下遥控器,杨晟面门前的军刺立即缩回了背后的石壁里。
杨晟对吴玉琴的行为大惑不解,双眼如鹰直视怡然自得的吴玉琴。
“杨晟,我刚才就是演示我当初怎么被迫参加间谍组织的,看来我没看错人,你的确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心里素质军事素质完全过硬,我就全告诉你吧,听完以后,你要杀要剐随你便。”
“无语了,要说什么你就说
吧。”杨晟长舒一口气,不想再去想吴玉琴接下来说什么做什么。
“我是今天早上看到你的档案资料,资料就是你在花园酒店电梯口看到的那两个外国人给我的,当我知道你是程曦的儿子后,我就像你刚才一样快要崩溃了,连喊,Wow, my god !当然你刚才还算淡定。”
“我和你爸爸程曦有过一次感情,那个时候我在北京给人做保姆,我做保姆的那家就在你爸新成立的公司旁边,你爸对我很关心也很同情,我很感激他又佩服他的才学,特别感谢他照顾我们孤儿寡母,时间长了我爱上了他,可是我不想拆散他的家庭,那个时候他和丁桂英已经成家,并且有了儿子程晓曦。”
“你爸交际广、思想深邃,同军方、警方还有政界都有很多朋友,就是因为他太优秀了,我被间谍组织胁迫,就像你刚才一样被我胁迫,我本来也不屈服,可间谍组织绑架了我的儿子,并把我儿子送到美国留学,名义上是留学,实际上就是当人质,我那15岁不到的孩子留什么学?”
杨晟听到吴玉琴说还有个15岁的儿子,“等等,你和我爸还生了儿子?”
“不是你爸的,是我和那个我跟你说的老家那个作家同居生的,你爸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可怜照顾我们,现在想起来好像一幕幕就在眼前。”
“哦,你们俩不会是农妇与蛇的故事翻版吧?”杨晟回想自己也是救了吴玉琴一命,现在不是也被她困住了吗?
吴玉琴凄然笑容,“我是走投无路了,只好答应了间谍组织的要求,并受到间谍组织特训,成了一名刀尖上舔血的特工,通过你爸爸打入你爸爸庞大的关系网,逐渐窃取到了机密的军事情报和科技情报。”
杨晟鄙夷地撇了吴玉琴一眼,“狐狸精,不得好死。”
“你怎么骂我也不过分,现在我也活够了,你听我说完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也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死了,我儿子也不一定就得死,现在他已经是间谍组织培养的优秀人才了。”
吴玉琴身体往后靠在石头椅子的靠背上,一副求死的表情,痛苦地闭上双眼。
杨晟也无语了,回想从今天中午同吴玉琴来到这个荒岛上的“游龙洞”,吴玉琴的表情就一直反常,综合分析吴玉琴的确是痛苦不堪,但是吴玉琴怎么会把间谍组织的事务告诉他呢?还有父亲程曦怎么死的?种种疑问还必须通过吴玉琴才能解开,杨晟可不能让吴玉琴死了,这违反了组织原则,卧底使命可是要彻底捣毁间谍组织的阴谋,刚才还听吴玉琴说有个少将也成了间谍组织的傀儡,这事可太大了,关乎国家安全与民生的重大问题。
“好吧,吴总,我们可以谈交易的事情了。”杨晟心里做好了同吴玉琴谈交易的要求,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应对。
“哎……”吴玉琴挣开眼,“算了吧?我害了你爸,不能把你也害了,要是死了到了阴间,我真没脸去见他了。”
“不,既然是交易,那就是平等的,我愿意接受挑战。”
吴玉琴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捆绑杨晟的所有光束立即不见了。
杨晟松了下筋骨,“说吧,什么交易?”
“好吧,但首先一条,你必须听我的。”
杨晟凝视吴玉琴,“什么意思?”
吴玉琴又恢复了母性神态,疼爱地望着困惑的杨晟,“放心吧,我不会害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