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恶魔?”张郎听到吴梦轻说这话之后,立刻就笑了。
这天上地下,谁都可以说自己是一个恶魔,而且自己也不会反对。
可是这些人当中,唯独就少了一个吴梦轻。
没错,在张郎看来,吴梦轻是唯一一个没有资格说自己是恶魔的人。
盖因为,这个叫吴梦轻的丫头,可是给自己惹了天大的麻烦。
“若是说我是恶魔的话,你是不是该首先反省一下自己啊?”张郎毫不客气的用手抓了一个吴梦轻煎的鸡蛋,边吃着,边数落道。
“呃,这个,不会吧,我并没有……”吴梦轻到底是小女孩儿心思,听到张郎和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立刻进行了反驳。
看起来,对于被称为恶魔这件事情,吴梦轻似乎是打心底里优秀一些小小的不爽。
“是吗?那么说来的话,那个炸了我家房门,饭后还欠了百万赌债的那个叫小轻的恶魔,看来并不是你了,那么我也放心了,至少不用担心家里还有一个这么不靠谱的家伙。”张郎刚想再拿一个鸡蛋,没有想到被吴梦轻给敲了一下手。
“别吃了,再吃就没有了,还有你说谁不靠谱?我当时也是形势所迫呀……”吴梦轻装可怜。
不过她仅仅是装了没有两秒钟,立马就结束了伪装,没有办法,她发现,这对于张郎来说,完全是没有作用的。
与其装可怜,还不如是正正经经的和张郎好好的谈谈。
“你就不能够想点其他的方法来见面我的债务吗?”吴梦轻硬的不行来软的,希望能够用软磨硬泡的方法,才解决张郎给自己的五百万的债务,不,说不定不只是五百万,说不定还是一千万。
“我刚刚说了一个条件,看来对于你来说,告诉我吴梦寒的条件对于你来说那是相当的苦难呢……其实,方法也不仅仅是有那一种啊,还有另外一种呢。”张郎对着吴梦轻微微一笑。
“啊,早说嘛,我就知道张郎你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不枉我给你做了一顿早餐。”吴梦轻抱着张郎的胳膊轻轻摇了摇,表示自己此刻还是相当的开心的,毕竟,自己的债务有一定机会可以减免了。
而且对于吴梦轻来说,她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比说出自己师姐现在的处境和位置更难为人的话题了。
“嗯,那我说了哦。”张郎现在发现自己竟然有旧社会的大地主漫天要价的感觉。
不管自己开什么条件,对方,也就是吴梦轻这个“老奴”只能够乖乖的接受。
这就好像是华国大宋时代还是明清时代时候出现的佃农。
也就是传说之中的佃户制度。
爱做不做,不做拉倒了。
嗯,想不到,做地主的感觉,其实也蛮不错的。
“嗯嗯,你说,需不需要喝口水润润嗓子?”吴梦轻对着张郎的笑容,有着说不出的谄媚,看来这小丫头也知道自己对张郎造成了多么大的损失。
昨天若非是张郎神勇,硬生生的把赌王萧乙铭都给办停了,现在自己和张郎绝对不会是这么安稳。
至少是不会安安全全的会加吃早饭——好吧,这里是张郎的家。
无意之中,吴梦轻都已经把张郎这家当成是自己住的地方了。
这也没办法,谁让他小姑娘家家的,有着随遇而安的思想呢。
“水倒不用喝了,我只是想问问你,难道说你答应我第二个条件之后,不会后悔吗?”张郎微微一笑。
有的时候,吴梦轻古怪的就像是还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一样,可是有的时候,单纯的却像是一张透明的纸张,那么让人不忍心渲染和点破的纸张。
“当然!”刚说完,吴梦轻就后悔了,好家伙,说了半天,自己到现在连张郎的第二个问题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啊,这么算起来,真是亏大了。
若是对方提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的话,那么自己岂不是……
吴梦轻忽然想到了这种可怕的可能,没办法,对于张郎来说,她完全就不能够用看常人的方法来衡量。
当初在方圆会所遇到赌王萧乙铭的时候,其实吴梦轻的心情是比较的糟糕的。
剑道了赌王,还能够轻松的过关,回家吗?
可是后来张郎竟然在对于他来说的,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大展神威,一举干掉了萧乙铭,这才算是让吴梦轻最吃惊的地方。
她从来就没有否认张郎是一个天才。
若非张郎是一个天才的话,那绝对不会再古武的修炼方面,能够被同门中人称作是变/态的吴梦寒。
要知道,修行了阴阳颠倒功之后,人的修行速度,就会变成正常人的两倍到三倍,加上本来吴梦寒天赋异禀,有着良好的练功底子。
所以,修行了阴阳颠倒功之后的吴梦寒,修行速度,甚至可以到达正常人的七倍,甚至是八倍之多。
由此看来,能够把功力已经变/态到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吴梦寒师姐给打倒,那得需要多大的能力啊。
“好,那我就说了。”张郎清清嗓子,“从今天开始,你吴梦轻,就是我的了!”
劈咔——
平地一声雷炸响,满堂皆惊。
吴梦轻发现自己竟然被张郎的话给雷了一个外焦里内。
这算是什么?
张郎竟然公然宣称自己是他的人了。
这就好像是世界上终于发生了被称之为二十一世界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吴梦轻觉得这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先前看的一个电影《二零一二》当中,真的出现了世界末日一样。
就好像是说,这个世界上,真的被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电影,给预测到了。
好家伙,这是何等的坑爹加上卧槽啊。
就算她吴梦轻是一个淑女,也忍不住吐槽。
当然,至于吴梦轻的到底是不是淑女的问题,暂且不能够提了,因为这仅仅代表着吴梦轻的观点而已。
对于张郎来说,吴梦轻更新像是一个永远叽叽喳喳的假小子。
“你你你你你……你确定?”吴梦轻连续说了好几个“你”字,感觉都快咬到舌头了。
没办法,事情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她没有想到,当有一天,春暖花开的时候,张郎竟然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不过在巨/大的惊讶之余,吴梦轻还有一些小小的得意。
没办法,毕竟是美女嘛,毕竟是魅力太大了。
简直就是男女通杀,老少皆宜啊。
想当初,在南城的枫林晚宾馆之中,就算是自己脱了半身的衣服,张郎也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女生。
现在圆形暴露了吧。
哈哈,自己不过是略施小计,不过是穿着不知道哪个女人的围裙做了一顿早饭,扮演了一出贤妻良母,张郎就这么被自己骗了。
“咳,其实我是说着玩的。”张郎咳嗽了一声,他还没有这爱好,张郎只不过是尽可能的想知道一些吴梦寒的消息而已。
“你你你你……”若是说上一刻,吴梦轻是激动加上高兴的结巴的话,那么现在,吴梦轻是恼怒加上羞耻的结巴。
这算什么?
就像是调/戏完自己之后,就把自己给仍到一边去了。
没办法,她目前为止,还对张郎有时候会爆出来的无厘头一般的惊人之语不习惯。
这是天生的相生相克而已。
“不过,我话还没有说完。”张郎momo鼻子,盯着吴梦轻,他正在考虑如何用有效的方法来套出吴梦寒的消息来。
没办法,张郎可以说是欠了人家吴梦寒好几个人情了。
现在,吴梦寒第二人格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自己却连人家的信息都找不到。
之所以帮助吴梦轻,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有着吴梦寒这层关系。
要不然,对于张郎这种抱着穷则独善其身思想的人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能轻松,就尽量轻松一些。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吴梦轻正暗自恼怒着,忽然听到张郎话还没有说完,不仅有了一种峰回路转的感觉。
“咳咳,你或许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了,我先前说的,你就是我的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御/用女仆了,嗯嗯,没错。”张郎边说着,边展开了关于有了女仆之后的伟大构想。
“从今天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而你,吴梦轻,我的女仆,需要给我做早餐,伺候我起chuang,穿衣服,洗澡,暖被子,甚至是滚chuang单……咳咳,我都说了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说的意思和这意思差不多……”张郎的掩饰,非常像解释。
吴梦轻听的晕晕乎乎的,你不是这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她忽然想起来以前看到过的华国语言给老外的六级题。
领导:“你这是什么意思?”小明:“没什么意思。意思意思。”领导:“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小明:“小意思,小意思。”领导:“你这人真有意思。”小明:“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领导:“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小明:“是我不好意思。”
问:以上“意思”分别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吴梦轻头晕脑胀的询问张郎,好家伙,感情这家伙也有一个汉语言文学博士的能力啊。
就凭这几个意思,绝对是碉堡全场。
“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也不是你现在理解的这个意思,更不是你以前理解的那个意思。”张郎mo了mo下巴,郑重其事的和吴梦轻说道。
“……”吴梦轻觉得自己有必要带着张郎去燕京城西的精神病医院看看了。
说不定这家伙已经有了晚期精神分裂症,这个“意思”,就是前兆。